第1507章 天崩地裂
“你此前有與接引者接觸過，可是聽之說過，為何自稱接引者，所謂接引，又是接引向何方？”江塵問道。
這兩個問題，都是至為關鍵，江塵心知，如果自己想要找到一條重返真靈大陸的路的話，這樣的兩個問題，必須要弄清楚。
“接引者號稱，那是一方神聖淨土！”沈擎說道，話音落下，輕聲一歎，“又有言，那是極樂聖地！”
“淨土？聖地？”
聞言，江塵雙眉緊皺，這兩個形容詞，於他而言，都是分外熟悉，但對方即便是修真之人，是否來自真靈大陸，卻是尚且需要考證。
“報！”
就在這時候，一道急促而尖銳的嗓音，突兀響起，將江塵紛亂的思緒給打斷。
回頭江塵就是看到，一個小太監貓著身子，踩著碎步，迅速自那外邊，衝入大殿之中。
小太監臉色煞白，冒著冷汗，似乎是遭受了莫大的驚嚇一般。
進入大殿之後，“噗通”一聲，小太監雙膝跪地，納頭便拜，而後說道，“稟報皇上，墨龍帝國那邊傳來消息，墨龍帝駕崩了。”
“什麽？”
此消息突兀之極，甫一傳入耳中，沈擎臉色轟然劇變，他失聲，難以置信。
“可能確定？”當即，沈擎沉聲問道。
“確定！”小太監連連磕頭，誠惶誠恐，神色驚惶，在沈擎的威壓之下，慌亂到了極點。
“退去！”一擺手，衣袖拂動，沈擎冷聲說道。
“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麽？”
待小太監離去，望向江塵，沈擎問道。
“天地將傾！”江塵隨口回應。
“哈哈”沈擎大笑起來，隻是那樣的笑，苦澀而又慘烈，他喃喃說道：“終究是到了收割之日了嗎？”
“氣數？”江塵低低問道。
“說的沒錯，那墨龍帝正是氣數已盡。”沈擎仍舊是大笑著，猛然一擺手，嗬斥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哦，這是不打算殺我了？”江塵笑吟吟的說道。
“在我改變主意之前，你還有活命的機會。”沈擎陰鷲說道。
江塵自然還沒有到那種活到不耐煩的程度，麵對沈擎這等至強存在，亦是心知肚明，難以與之一戰。
既然沈擎讓他走，那麽，江塵自然就是有多快走多快，眨眼就是自沈擎的視線之中消失不見。
“恩也好怨也罷，到這一刻，又還有何意義？”目送江塵離去，沈擎在心中輕語。
一代帝王飲恨，帝國即將傾覆……億萬子民心血構建，卻抵擋不住那接引者一句話……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念頭。
何其可悲，何其可恨！
墨龍帝駕崩，誰會是那第二人？終究是到了收割的這一日，天地將傾，自身的命運都是飄零，談何掌控他人之命運？
心中一動，沈擎信手撕裂虛空，踏步而去。
“收割之日？”
江塵大步而行，去往皇宮之外，他念念有詞，總感覺收割這二字，意味深長之極。
“你都知道了？”忽而，一道妖媚的聲音，於江塵的耳邊響起。
江塵循聲看去，而後咧嘴笑出聲來。他笑的極為誇張，嘴巴都是快要咧到耳根處。
“小姐姐，你肯定是為了我，特意留在天海城的對不對……果然最懂我的人是小姐姐你啊，知道遲早有一天，我會殺回來。”江塵笑眯眯的說道。
那說話之人不是別人，卻正是商蘅。
江塵一如既往的自我感覺良好，這樣的一番話聽在耳中，商蘅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她伸出玉掌，撫摸江塵的麵龐，不知為何，竟是感到心酸。
“小姐姐，你如此占我便宜，真的好嗎？”江塵笑嘻嘻的說道。
“墨龍帝死了，但這僅僅是一個開端，收割之日到來，大陸的秩序將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重建。”商蘅低聲說道。
“所以收割，到底是收割什麽？”聽商蘅這樣一說，很是明顯，對於內情頗為清楚，這等情況之下，江塵就算是想不正經，卻也是不得不正經幾分。
“氣運！”商蘅說道，她的眼神，略顯空洞。
“氣運？”江塵臉色驟變。
難怪沈擎會說，墨龍帝氣數已盡，這樣的一句話，在地球之上，和病入膏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是以初始江塵並未多想。
但商蘅提及氣運，驀然就是讓江塵明白過來，在此事上，他此前的理解過於膚淺，浮於表麵。
“收割氣運？”江塵自語。
真武大陸分為四大域，分別是以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命名，每一個大域之內，王朝無數，帝國林立。
氣運二字，小至從個人的角度來理解的話，某種情況下，可以稱之為運氣，但是，涉及無盡王朝無盡帝國，那卻不僅僅是運氣二字，所能詮釋。
一命二運這樣的一句話，在地球之上，廣為流傳，但在修真世界，卻是代表著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含義。
我輩修士，逆天改命，是為命。
卻也另有其他之修士，截取氣運，成就無上道果，是為運！
真靈大陸，也仍舊是一命二運這樣的說法，然而這僅僅是代表著兩種不同的修道方式，且，氣運之說，終究是過於虛無縹緲，那般修士，占取少數。
換而言之也就是說，整座真武大陸，實際上就是某一個強大修士的領地，或者是一個被構建而出的小世界罷了。
內部無盡武者，都是如寵物一樣，隨時都是被宰割的命運，收割氣運，豈不正是如同剪羊毛？
而這一剪刀下去，整座大陸，或許將是不可避免，分崩離析！
當聽了商蘅的話，結合沈擎所言，對於此點，江塵終於有了一個明確的認知，即便他一向心大，這時候仍舊是為之震動，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好大的手筆，好驚人的手段！”江塵說道。
“我要離去，特意來向你道別。”商蘅說道，那般撫摸江塵麵龐的手指緩緩移開。
她一直都是留在天海城，並非是為了江塵，而是另有其他目的，這樣的一天，終於到來，稍有不慎，真武大陸動蕩，永夜沉淪。
此次一別，不知下次，是否還有機會再相見，這個小男人，總歸是給她帶去無數的歡喜，卻是如何忍心，不告而別。
江塵苦笑，但並未挽留。
這種情況之下，各人自奔前程，他自身都是沒有任何自信，能夠自保，是以，又是如何挽留商蘅？
商蘅很快離去，不過在離去之前，又是告知江塵另外一些信息。
商蘅表示，亂象之下，必有無盡之契機，唯有勇猛精進，方能在這亂世之中，亂中取勝。
她殷切叮囑，不舍之意溢於言表，但離去之時，卻無比決絕果斷，絕不回頭。
江塵前往與宋未央五女匯合，見到江塵如此順利就是回來，包括宋未央在內，幾女都是為之愕然。
“天風帝國的皇帝見我太帥了，有意許配我一個公主，但我江塵是出了名的坐懷不亂，兼且富貴不能**，如何能夠答應，誓死不從……”江塵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他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一樣。
“江塵，你能別這麽不要臉嗎？”知夏沒好氣的說道。
聽江塵說這樣的話，往自個臉上貼金的痕跡太重了，就算是想要假裝相信江塵的話，卻也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
“知夏美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正是因為太過要臉了，這才是放棄帝國的公主，畢竟，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那種吃軟飯的小白臉。”江塵一本正經的說道。
知夏四女就是紛紛無言，她們仔細看著江塵，發覺江塵的臉，還真的是特別的白，很是有小白臉的潛質。
“出事了。”
一會之後，略顯昏暗的房間之內，宋未央低聲說道。
“什麽事？”江塵詢問，知道宋未央所指的並非是墨龍帝之事，墨龍帝駕崩，消息目前並未大規模傳出，是以，宋未央毋庸置疑另有所指。
“域界戰場之內，一棵神樹無火自燃，那一方天地，都是被燃為虛無。”宋未央輕語，她說道，“那一棵神樹不知道存世多少年，已然通靈，具有不可思議的神通……”
有關神樹的存在，江塵並不知道，不過聽宋未央說起，哪會不知，這一場蔓延四大域的收割事件，便是連域界戰場，都是不可幸免。
神樹無火自燃，那意味自毀，寧毀毋從，顯見那一棵神樹，驕傲到了何等程度。
“神樹的存在，流傳著無盡傳說，有傳說表示，那一棵神樹，乃是域界戰場的根基。”宋未央說道。
“根基毀去，必有禍亂。”宋未央歎息。
“無妨，一切有我。”江塵微微笑著說道。
宋未央怔怔的看著江塵，分明是自江塵的眼底深處，看到了一絲的決絕之色。這讓她困惑，不得其解。
……
墨龍帝之死，誠如商蘅所言，隻是一個開端，大陸震蕩，隨著時間推移，這樣的震蕩，終究是波及開來，無盡武者，為之恐慌。
那一日，無數人看到一口古棺橫於天際，那是青銅古棺，自域界戰場之內飛出，劃過天際，誰也不知其去處。
又一日，一麵白玉碑自天外飛來，這是古物，鎮守天地，留下無盡傳說，現世而出……
天地生異象，諸多傳說，盡皆變成現實，那等情況，令人嗔目結舌，恐慌彌漫，漸漸充斥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你此前有與接引者接觸過，可是聽之說過，為何自稱接引者，所謂接引，又是接引向何方？”江塵問道。
這兩個問題，都是至為關鍵，江塵心知，如果自己想要找到一條重返真靈大陸的路的話，這樣的兩個問題，必須要弄清楚。
“接引者號稱，那是一方神聖淨土！”沈擎說道，話音落下，輕聲一歎，“又有言，那是極樂聖地！”
“淨土？聖地？”
聞言，江塵雙眉緊皺，這兩個形容詞，於他而言，都是分外熟悉，但對方即便是修真之人，是否來自真靈大陸，卻是尚且需要考證。
“報！”
就在這時候，一道急促而尖銳的嗓音，突兀響起，將江塵紛亂的思緒給打斷。
回頭江塵就是看到，一個小太監貓著身子，踩著碎步，迅速自那外邊，衝入大殿之中。
小太監臉色煞白，冒著冷汗，似乎是遭受了莫大的驚嚇一般。
進入大殿之後，“噗通”一聲，小太監雙膝跪地，納頭便拜，而後說道，“稟報皇上，墨龍帝國那邊傳來消息，墨龍帝駕崩了。”
“什麽？”
此消息突兀之極，甫一傳入耳中，沈擎臉色轟然劇變，他失聲，難以置信。
“可能確定？”當即，沈擎沉聲問道。
“確定！”小太監連連磕頭，誠惶誠恐，神色驚惶，在沈擎的威壓之下，慌亂到了極點。
“退去！”一擺手，衣袖拂動，沈擎冷聲說道。
“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麽？”
待小太監離去，望向江塵，沈擎問道。
“天地將傾！”江塵隨口回應。
“哈哈”沈擎大笑起來，隻是那樣的笑，苦澀而又慘烈，他喃喃說道：“終究是到了收割之日了嗎？”
“氣數？”江塵低低問道。
“說的沒錯，那墨龍帝正是氣數已盡。”沈擎仍舊是大笑著，猛然一擺手，嗬斥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哦，這是不打算殺我了？”江塵笑吟吟的說道。
“在我改變主意之前，你還有活命的機會。”沈擎陰鷲說道。
江塵自然還沒有到那種活到不耐煩的程度，麵對沈擎這等至強存在，亦是心知肚明，難以與之一戰。
既然沈擎讓他走，那麽，江塵自然就是有多快走多快，眨眼就是自沈擎的視線之中消失不見。
“恩也好怨也罷，到這一刻，又還有何意義？”目送江塵離去，沈擎在心中輕語。
一代帝王飲恨，帝國即將傾覆……億萬子民心血構建，卻抵擋不住那接引者一句話……一個眼神，甚至是一個念頭。
何其可悲，何其可恨！
墨龍帝駕崩，誰會是那第二人？終究是到了收割的這一日，天地將傾，自身的命運都是飄零，談何掌控他人之命運？
心中一動，沈擎信手撕裂虛空，踏步而去。
“收割之日？”
江塵大步而行，去往皇宮之外，他念念有詞，總感覺收割這二字，意味深長之極。
“你都知道了？”忽而，一道妖媚的聲音，於江塵的耳邊響起。
江塵循聲看去，而後咧嘴笑出聲來。他笑的極為誇張，嘴巴都是快要咧到耳根處。
“小姐姐，你肯定是為了我，特意留在天海城的對不對……果然最懂我的人是小姐姐你啊，知道遲早有一天，我會殺回來。”江塵笑眯眯的說道。
那說話之人不是別人，卻正是商蘅。
江塵一如既往的自我感覺良好，這樣的一番話聽在耳中，商蘅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她伸出玉掌，撫摸江塵的麵龐，不知為何，竟是感到心酸。
“小姐姐，你如此占我便宜，真的好嗎？”江塵笑嘻嘻的說道。
“墨龍帝死了，但這僅僅是一個開端，收割之日到來，大陸的秩序將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重建。”商蘅低聲說道。
“所以收割，到底是收割什麽？”聽商蘅這樣一說，很是明顯，對於內情頗為清楚，這等情況之下，江塵就算是想不正經，卻也是不得不正經幾分。
“氣運！”商蘅說道，她的眼神，略顯空洞。
“氣運？”江塵臉色驟變。
難怪沈擎會說，墨龍帝氣數已盡，這樣的一句話，在地球之上，和病入膏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是以初始江塵並未多想。
但商蘅提及氣運，驀然就是讓江塵明白過來，在此事上，他此前的理解過於膚淺，浮於表麵。
“收割氣運？”江塵自語。
真武大陸分為四大域，分別是以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命名，每一個大域之內，王朝無數，帝國林立。
氣運二字，小至從個人的角度來理解的話，某種情況下，可以稱之為運氣，但是，涉及無盡王朝無盡帝國，那卻不僅僅是運氣二字，所能詮釋。
一命二運這樣的一句話，在地球之上，廣為流傳，但在修真世界，卻是代表著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含義。
我輩修士，逆天改命，是為命。
卻也另有其他之修士，截取氣運，成就無上道果，是為運！
真靈大陸，也仍舊是一命二運這樣的說法，然而這僅僅是代表著兩種不同的修道方式，且，氣運之說，終究是過於虛無縹緲，那般修士，占取少數。
換而言之也就是說，整座真武大陸，實際上就是某一個強大修士的領地，或者是一個被構建而出的小世界罷了。
內部無盡武者，都是如寵物一樣，隨時都是被宰割的命運，收割氣運，豈不正是如同剪羊毛？
而這一剪刀下去，整座大陸，或許將是不可避免，分崩離析！
當聽了商蘅的話，結合沈擎所言，對於此點，江塵終於有了一個明確的認知，即便他一向心大，這時候仍舊是為之震動，心情久久難以平複。
“好大的手筆，好驚人的手段！”江塵說道。
“我要離去，特意來向你道別。”商蘅說道，那般撫摸江塵麵龐的手指緩緩移開。
她一直都是留在天海城，並非是為了江塵，而是另有其他目的，這樣的一天，終於到來，稍有不慎，真武大陸動蕩，永夜沉淪。
此次一別，不知下次，是否還有機會再相見，這個小男人，總歸是給她帶去無數的歡喜，卻是如何忍心，不告而別。
江塵苦笑，但並未挽留。
這種情況之下，各人自奔前程，他自身都是沒有任何自信，能夠自保，是以，又是如何挽留商蘅？
商蘅很快離去，不過在離去之前，又是告知江塵另外一些信息。
商蘅表示，亂象之下，必有無盡之契機，唯有勇猛精進，方能在這亂世之中，亂中取勝。
她殷切叮囑，不舍之意溢於言表，但離去之時，卻無比決絕果斷，絕不回頭。
江塵前往與宋未央五女匯合，見到江塵如此順利就是回來，包括宋未央在內，幾女都是為之愕然。
“天風帝國的皇帝見我太帥了，有意許配我一個公主，但我江塵是出了名的坐懷不亂，兼且富貴不能**，如何能夠答應，誓死不從……”江塵信誓旦旦的說道，好像他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一樣。
“江塵，你能別這麽不要臉嗎？”知夏沒好氣的說道。
聽江塵說這樣的話，往自個臉上貼金的痕跡太重了，就算是想要假裝相信江塵的話，卻也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
“知夏美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正是因為太過要臉了，這才是放棄帝國的公主，畢竟，我可不想被人說成是那種吃軟飯的小白臉。”江塵一本正經的說道。
知夏四女就是紛紛無言，她們仔細看著江塵，發覺江塵的臉，還真的是特別的白，很是有小白臉的潛質。
“出事了。”
一會之後，略顯昏暗的房間之內，宋未央低聲說道。
“什麽事？”江塵詢問，知道宋未央所指的並非是墨龍帝之事，墨龍帝駕崩，消息目前並未大規模傳出，是以，宋未央毋庸置疑另有所指。
“域界戰場之內，一棵神樹無火自燃，那一方天地，都是被燃為虛無。”宋未央輕語，她說道，“那一棵神樹不知道存世多少年，已然通靈，具有不可思議的神通……”
有關神樹的存在，江塵並不知道，不過聽宋未央說起，哪會不知，這一場蔓延四大域的收割事件，便是連域界戰場，都是不可幸免。
神樹無火自燃，那意味自毀，寧毀毋從，顯見那一棵神樹，驕傲到了何等程度。
“神樹的存在，流傳著無盡傳說，有傳說表示，那一棵神樹，乃是域界戰場的根基。”宋未央說道。
“根基毀去，必有禍亂。”宋未央歎息。
“無妨，一切有我。”江塵微微笑著說道。
宋未央怔怔的看著江塵，分明是自江塵的眼底深處，看到了一絲的決絕之色。這讓她困惑，不得其解。
……
墨龍帝之死，誠如商蘅所言，隻是一個開端，大陸震蕩，隨著時間推移，這樣的震蕩，終究是波及開來，無盡武者，為之恐慌。
那一日，無數人看到一口古棺橫於天際，那是青銅古棺，自域界戰場之內飛出，劃過天際，誰也不知其去處。
又一日，一麵白玉碑自天外飛來，這是古物，鎮守天地，留下無盡傳說，現世而出……
天地生異象，諸多傳說，盡皆變成現實，那等情況，令人嗔目結舌，恐慌彌漫，漸漸充斥在每一個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