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動搖了,在懷疑自己到底做的對不對,麵對這樣一個把自己的未來給全部交給了自己的小丫頭,我是不是有些太無情了?道德也好,人性也罷,我是不是太看重那些東西了?


    從舊世開始就積下的孽緣,一直到了今天依然存在著,而且越來越重,小墨緣,從什麽時候就開始把我當成了愛情的對象呢?


    如果追朔到第一次遇見小墨緣的時候,那時候這丫頭還是個柔弱的小蘿莉,當時還是病怏怏的,直到遇見了我,就是因為這說不清楚的命運嗎,我偶然間把這丫頭給救了,然後就導致了今天這些說不清楚的事情。


    一次意外,小墨緣成了我的女兒,就是這樣的意外,一切都有了不一樣的開始。


    我很無奈地看著小墨緣,這小家夥真的是,唉......


    小墨緣的眼神盡管是很讓人心酸,但是那眼神之中,還透露著一種倔強,這丫頭,還是不肯放棄和我在一起啊。


    我感覺到嘴裏麵有點鹹鹹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進入了嘴巴裏麵。


    我才發現,小墨緣在哭了,那眼淚順著兩個人貼住的唇,流進了兩個人的口中。


    嚐到了這丫頭眼淚的味道,我心裏麵也是很難過,為什麽這世上就有這麽多的悲哀呢?一切都放開一點,那就好了。


    小墨緣抽泣著,我於心不忍,猶豫了一下,還是回應了起來,小墨緣感覺到了我的動作,也激烈地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因為這一次,算是兩個人都自願的吧,所以小墨緣回應的十分的賣力。


    我很心疼小墨緣這個樣子,總感覺有些對不起她。


    明明一直在拒絕她,卻又一次又一次給她希望,這和我當初所說的話,真正違背了,為什麽我會沒有辦法拒絕這些人呢?同樣的人,為什麽有些人我就不願意給出機會,有些人,我又一次又一次傷了她們的心,難道,真的就是那惱人的命運在作怪嗎?


    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想管了,無論是什麽樣子的,我都不想再管了,不論發生什麽事情,我都確信了自己這麽做,不會拋棄她,我都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


    激烈的相吻,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口水,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麽髒的,有的,隻是那一點心中的罪惡感,這丫頭,是我的女兒呢。


    直到何清水在我們的身後出現,看到了我們兩個在接吻。


    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完了,被何清水看到了,這下子真的死定了,但是何清水看到我們這樣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告訴我們,她很快的。


    我疑惑,難道何清水不覺得奇怪嗎?


    奮力往那邊看了一下,才發現,這個角度,就像是小墨緣趴在我身上和我打鬧,根本就看不出來我們是在接吻。


    怎麽說呢,有著一種老婆就在裏麵,我和小情人在外麵偷情的感覺,我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看來我真的是學壞了,八成是被林子然那家夥給帶壞的了。


    我連忙停止了和小墨緣的吻,把這小家夥給推開了一點,小墨緣這次沒有反抗,心滿意足放開了我,讓我起身。


    我起身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擦掉了嘴邊的口水,那都是小墨緣留下的,一會被何清水看到了就真的不好了。


    然後第二件事情我就是幫小墨緣擦眼淚,小丫頭眼睛有點紅紅的,有點腫了,我心疼地摸了摸,“又腫了,你說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還是這麽愛哭。”


    我歎了口氣,我又怎麽會不知道這丫頭是在哭什麽呢?但是又有什麽辦法,當真正想哭的時候,眼淚都是不受控製的就流了下來,誰又有什麽辦法。


    小墨緣輕輕嗯了一聲,小腦袋埋在我的懷裏麵,“爸爸,你會等著緣緣嗎?緣緣很害怕,害怕你不要緣緣了呢。”


    我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這讓我想起來墨大叔的事情,小墨緣果然還是因為墨大叔的事情而有了後遺症嗎?


    仔細一想,或許是真的有可能的吧,畢竟那是小墨緣真正的父親,生下他的父親吧,失去親人的感覺,雖然我沒有體會過,但是失去愛人的感覺,我是知道的,那個人是我的妻子,妻子,也是親人,所以我想,那時候小墨緣的心情,應該是不會比當初我失去那個人的時候差在哪裏吧。


    苦笑了一下,緊緊抱住這丫頭,“別瞎想,爸爸很厲害的,永遠不會離開你,永遠會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因為,你是爸爸的小公主,不論發生什麽事情,爸爸都會把你留在身邊。”


    如果我想的沒有錯的話,小墨緣會變成今天這樣子,應該是兩個原因,一就是所謂的戀父情結。


    這個主要是因為墨大叔離開的事情導致的,因為害怕自己再一次失去親人,所以選擇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即使化身成魔,即使身在地獄之中。


    至於這第二種,我想是因為每個小女生都有過的白馬王子情節吧,當初我救了小墨緣一命,從此小墨緣就把我當成了她生命中那個特殊的人,就是因為這一種特殊,導致了今天我和小墨緣之間的這一串又一串複雜的情感。


    當自己戀愛的對象突然有一天變成了自己的父親,而偏偏自己又有一定的戀父情結,變成了今天的這副樣子,也就真的見怪不怪了呢。


    因為作為女兒的話,女兒終有一天會離開父親,嫁人出去,都有可能。


    而小墨緣希望留在我的身邊,害怕我離開她,所以才會想要成為我的妻子,這樣就可能名正言順地在我身邊了嗎?我想小墨緣應該就是這麽想的吧。


    小墨緣這患得患失的情感,導致了對我的感情一次又一次偏差,一次又一次的加深。


    加上之前的幾次過界,還有那幾次我和她之間的過分親昵,過分的溫馨,甚至是偷吃禁果,導致了今天是事情,說起來,好像所有的惡果都是我自己作孽吧。


    歎了口氣,想起了在那摩天輪裏麵的事情,那個時候,小墨緣想著的,是什麽呢?那一次,對於我們兩個來說,應該是真的偷吃了禁果吧,但是那時候為什麽會突然出現那樣的事情,我也說不清楚,但是能夠確定的是,我和這小丫頭之間,肯定還有什麽很緊密的聯係,就是這個樣子的。


    我說不清楚當時在那摩天輪裏麵,究極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總而言之,當時,一切都是意外,或者說是必然,一切,就好像是注定的一樣,小墨緣和我,不知道到什麽時候才能真正有了結果。


    是結束,還是修成正果,這個真的不知道,但是可以確定的是,無論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我都不會離開她。


    我知道一個不離不棄的人,對小墨緣而言,是多麽重要,所以,如果她的生命中如果沒有這樣的人出現,我想我真的會扮演這樣的一個角色,因為,這是必然,是小墨緣自己的意願。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自己,其實也對這小丫頭,有一定的感情,隻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罷了。


    因為對小墨緣的這一種特殊的情感,也導致了我可能有的時候太注意這小家夥的感覺了,因為我舍不得傷害她,就是這樣的遷就,換來了今天的局麵,但是倘若問我後悔嗎?


    我想說的隻有一句話,那就是不後悔,永遠都不後悔,我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我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我曾經做過的事情,說過的話,就是這些事情,我至今都沒有什麽改變,至今都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麽,至今也沒有覺得有什麽事情,是能夠阻止我的。


    苦笑了一下,輕輕吻在了小墨緣的嘴唇上麵,輕輕的,就是那麽一下,就已經讓小墨緣給驚到了。


    小墨緣十分的驚喜,那小樣子相當可愛,估計是怎麽也不會想到我會主動的吧。


    短暫的接觸後,兩瓣嘴唇就離開了,“緣緣,有些事情,我可以適當讓步一下,但是有一定的程度,所以我希望,緣緣你能夠理解一下爸爸,你明白了嗎?”我對小墨緣說。


    小墨緣看著我,眼神中似乎是些許不屬於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柔情。


    我大致已經把話都說出來了,希望小墨緣能夠好自為之吧,希望這丫頭能夠聽我的話,這樣,對我和她,對所有人都是好的。


    小墨緣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對我說,“爸爸,有我這麽一個女兒,是不是很累啊。”


    我奇怪地看了小墨緣一眼,“嗯?為什麽這麽說?”


    我不知道為什麽小墨緣會突然說出來這些話,總而言之,讓我挺奇怪的,為什麽這丫頭,會這麽說呢?我怎麽會把她當成了累贅了呢?


    “你這傻丫頭,為什麽這麽說呢?”我溫柔地注視著小墨緣,問她為什麽會那麽想?


    小墨緣笑了一下,“因為啊,我喜歡你,你會各種考慮到我的感受,在外麵找個女朋友還得考慮我會不會吃醋,所以我覺得你會不會覺得很累呢?”


    我怔了怔,這丫頭,居然想到了這件事情,我就很無語了,總感覺有一件這家夥在揭我老底一樣,反正我感覺挺別扭的,我這父親正在被女兒所教訓。


    無奈地歎了口氣,對小墨緣說,“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多想了,我不會覺得什麽累的,就算累,也沒有什麽,因為作為男人,作為你的父親,保護你,愛你,那東西應該的,雖然我知道,咱們之間的愛,有那麽一點畸形了,但總歸是愛,沒有脫離那愛的本質吧。”


    我這麽和小墨緣解釋了這些事情,差點沒有把我自己給感動哭了,但是小墨緣就不怎麽感冒這件事情了。


    “爸爸,我發現啊,你其實口才真的不錯呢,怪不得能夠把媽媽給忽悠到手了。”小墨緣突然來了一句,我整個人都不好了。


    “........”


    這時候何清水已經從裏麵換好了衣服,打扮好了出來了,看到何清水的打扮,我有點小小的驚訝,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穿的這麽正式的何清水,我是第一次見,何清水現在的打扮是一身很精幹的衣服,看起來挺漂亮的,跟在醫院時候何清水那白大褂,還有前幾次的那打扮有點不一樣。


    何清水現在的打扮,是在參加晚宴什麽時候的那種特別的精幹,主色調是白色,加了一點仙女綠,真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我奇怪地看著何清水,不知道為什麽何清水今天會是這樣的打扮了,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何清水穿著這樣的衣服,感覺上有一點,怎麽說呢?好像是以前的樣子更加漂亮,這樣的,反而是讓何清水顯得高冷了許多。


    何清水先是奇怪地看了我和小墨緣一眼,大概是覺得我和小墨緣這麽親密,有些奇怪吧,小墨緣此時此刻就坐在我的身上,像是個小公主一樣。


    “好看嗎?”何清水問了我一句。


    我說好看,挺好看,但就是有點冷了,就好奇地問何清水為什麽會是這麽打扮啊。


    何清水愣了愣,“為什麽會是這打扮啊,這個嘛,因為我不想給你添麻煩啊。”


    不想給我添麻煩?我很奇怪地看著何清水,為什麽不想給我添麻煩呢?好像,並沒有什麽吧,我指的是陪何清水去參加她醫院的那宴會,好像並沒有給我添什麽麻煩吧。


    何清水臉紅了一下,“還是有的,因為我穿成這個樣子的話,估計就很少有人搭訕了,你也就不會那麽麻煩了啊。”


    我恍然大悟,想不到何清水居然這麽心細,看來何清水真的是有那麽一種當賢妻良母的資質,因為何清水這樣子實在是有點太善解人意了。


    我就說你不用在意我的,因為我沒有什麽關係,不就是一次嗎?你想穿什麽就穿什麽吧,這樣我還能自豪一點,好歹現在你也是我女伴啊,女伴當然是越漂亮,我就越自豪不是。


    何清水呆愣了一下,好像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就讓我等一下,又進去了,好像是又去換衣服了。


    我就無語了,都已經穿好了,還要換掉,真的是不嫌累,難怪都說,陪一個女人出去,是最累的一件事情,看來,這何清水也是沒有例外的。


    小墨緣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就挑了挑眉,“你想到了什麽?”


    每一次看到這鬼丫頭想到這些事情,就肯定是想到了有什麽事情。


    小墨緣一聽到我叫她,一下子就臉紅了。


    我就更加奇怪了,這小丫頭,到底想到了什麽事情,為什麽會臉紅成了這個樣子,不用說,這丫頭肯定是有什麽不健康的想法,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個反應。


    不過既然是不健康的想法,我就不問了,不然把兩個人都搞的尷尬的不行,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我摸了摸這丫頭的頭發,剛才那些動作弄的亂糟糟了已經,難怪何清水會那麽奇怪地看我們了,這場麵確實是容易讓人想歪了。


    雖然我們剛才根本就不用想歪,因為我們本來就是在做什麽很不健康的事情。


    小墨緣享受著我的撫摸,實在是有點小可愛。


    我用手指幫這丫頭整理了一下她的頭發,看起來可愛了許多。


    好了,你就這樣吧,今天出門的時候,你的打扮還是很體麵的。


    我這麽對小墨緣說。


    小墨緣美滋滋的,大概是喜歡我誇獎她漂亮吧,看來每個女生都有愛美的心。


    何清水這一次出來的很快,因為穿的很平常,但就是那平常打扮,把何清水那仙女一般的氣質給反應了出來。


    何清水一如既往的淡妝,或者說壓根就沒有妝,因為我根本就一點都看不出來,隻是偶爾能夠聞到一種藥香而已,我想應該是何清水自己做的什麽美容產品留下的味道,但是何清水的這打扮,很完美,基本上就看不出什麽來。


    這一次的何清水,可是真的化身成了仙女範,說真的,我感覺這樣不食人間煙火的何清水才更加像是何清水,代入了人間煙火味道的何清水,就不是何清水了,何清水,本就應該像是何清水的名字一樣,清清白白的。


    “這一次呢?”何清水笑眯眯地看著我,一點都不像我第一次見到何清水時候何清水的那樣子了。


    我點了點頭,“這一次啊,完美,要說有什麽缺點的話,那就是太漂亮了,容易招狼。”我開了個玩笑。


    何清水白了我一眼,“這可是聽你的話才這樣的,到時候真的來了太多狼,你可有的累了。”


    我擦了一把汗,弱弱地問,“那個,平時在你們醫院,到底有多少人追你,你先告訴我,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我弱弱問了這個問題,總感覺何清水這樣的資質,在醫院裏麵肯定是很受歡迎的了,我現在把何清水給收了,八成那些追求者,會想要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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