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是被眼前的一幕所驚住。


    “烏寶壽,想不到你為了殺我,竟然費盡心機。。。。。。嗬嗬。。。。。。就算是我死了,你也隻是晚些過來陪我。。。。。。你這樣做。。。。。。值得嗎。。。。。。”米應天摸著胸口,冷冷說道。


    烏寶壽冷笑道:“米應天,當年你奪我所愛,又將我那玩意兒切掉,這個仇我不能不報。我知道你武功高強,若非用這個辦法,一輩子也沒有報仇的可能。”


    “住口!”米應天喝道,從椅子上緩緩站起,指著烏寶壽道:“靈雀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若不是你勾引她,她又怎麽會做出如此的事情。這件事情我不與你爭論,若不是看在你撫養我女兒多年的份上,剛才就是連你的屍體我也不會放過,你又怎有機會對我下手。”


    “哈哈。。。。。。哈哈。。。。。。”烏寶壽苦笑了幾句,道:“不錯,你武功比我高,我要殺你簡直不可能。。。。。。米應天,枉你長這麽大,怎麽還不明白,當年要是靈雀不同意,又怎會拉住你。。。。。。隻能怪你一心將心事放在生意上,這才。。。。。。引出了無窮的後果。。。。。。”


    他胸口處印著一個血紅的掌印,一看就知道是米應天的傑作。隻覺嗓子一甜,一口鮮血噴出,灑了一地。


    “你。。。。。。”米應天每走一步,那刀口便更深一層,以至於血跡沾滿了衣裳,整個人與血人無異。


    “父親!”靈雀兒哭道,上前一步,伸手欲扶住米應天。


    “不要過來,我身上有毒。。。。。。哼,要不是這房中下滿了毒,我又豈會。。。。。。著了他的道。。。。。。”米應天忍著劇痛,仍是緩緩走向床邊。


    他功力深厚,雖在重傷之下,仍是氣定神寧威風不減,大步踏前,絲毫不覺傷痛。眼見離床邊不到數尺的距離,烏寶壽卻是大叫了一聲,倒在了床上,先離他而去。


    “哈哈。。。。。。烏寶壽,你終是比我先死,我米應天由我不由天,你又能奈我如何。”米應天大笑了幾聲,用力拔出胸口小刀,鮮血頓時如湧泉般噴出,灑了一地,隨即倒在了床上。


    喬征宇幾人連忙趕上,上前將米應天扶起,隻見他氣息脈搏全無,顯然已是斷氣身亡。


    “父親!”靈雀兒再也忍不住,當即撲在米應天懷中,放聲痛哭。


    喬征宇與張無忌連連搖頭歎氣,直感命運的不公平。


    他倆人與米應天相識的時間並不長,對其也隻是敬而遠之,並無特別的感情。那靈雀兒在旁痛哭不休,甚是淒慘,直哭得混天地暗,淚流滿麵,叫人心痛。倆人受此感染,心中也是莫名一陣悲痛,不禁雙眼一紅,難受之至。


    如此哭了好一會兒,靈雀兒卻是忽然停止了哭泣,回頭對著倆人道:“喬大哥,無忌,現在父親已死,我想找個地方好好安葬了他,你們能幫幫我嗎?”


    倆人俱是點了點頭,隨即起身出了小屋。


    喬征宇見右側附近山清水秀,正是個埋葬的好地方,對張無忌道:“那邊地勢空曠,環境也不錯,幹脆就選在那裏吧。”


    張無忌道:“隨便了,我也不懂什麽風水,一切都聽喬大哥的便是。”倆人拿了一些工具,便走向林中,並開始挖了起來。


    倆人挖了大約有一個時辰,地上已是出現了兩個一人高的大坑。


    喬征宇擦了汗水,道:“無忌,你在這等著,我過去看看。”放下了鏟子,朝小屋走去。


    推門進入,卻見米應天與烏寶壽整齊地躺在床上,靈雀兒正在給他們打理。


    “烏姑娘,地址已選好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安葬了。”喬征宇輕聲道。


    靈雀兒並不答話,仍是忙著自己的活,過了片刻,才道:“嗯,可以了。喬大哥,你來幫幫我。”


    與喬征宇合力將米應天抬起,朝門外走去。


    到了大坑前,三人輕輕將米應天放入其中,隨後填土埋坑。三人誰也不說話,隻是不斷朝坑中填土,隻一會兒的工夫,地上已是多了一堆泥土。


    忙完後,幾人又將烏寶壽放入了另外一個坑,也是依葫蘆畫瓢,將先前的事情重複又做了一遍。等到兩隊土山堆起的時候,幾人又找來兩塊木板,在上前分別寫了各自的名字,插在了墓前。


    隨後,三人一起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烏前輩,我不管你之前到底與米大師有什麽過節,隻憑你救了我一命,我喬某就無以回報。一路走好!”喬征宇又是磕了一個響頭。


    “師父,我張無忌一直將你當成壞人,所以對你並不友好,若是有得罪之處,還望您見諒。”張無忌也是俯首撲地,磕頭不斷。


    “父親,烏爺爺,也許我根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沒了我,你們也許就不會變成這樣。不管你們以前有多大的仇恨,也不管你們是否利用過我,這一切都不重要,烏靈雀要的隻是你們和睦相處,希望以後不要再起紛爭。”靈雀兒說完,在兩人墓前各自拜了三拜。


    三人各自行禮後,隨後起身回至房中。


    望著眼前熟悉的一切,三人睹物思人,不禁莫名悲痛。不敢久留,於是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急急出了小屋。


    來至屋外,喬征宇心中忽然思道:“我來這裏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飄飄現在怎麽樣。”對兩人道:“烏姑娘,無忌,兩位前輩既然已經入土,我想也該是離開這裏的時候了,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張無忌道:“嗯,我也正有這個意思,留在這裏隻會徒增煩惱,還是早些離開的好。隻是那出穀的路十分地隱蔽,我們隻怕很難找到。”


    喬征宇道:“的確是,我隻記得那是一條隧道,悠長而狹窄,在崇山峻嶺當中。至於到底在什麽地方,那還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兩人俱是眉頭微皺,沉思不語。靈雀兒則是低頭思索,似另有所想。


    過了片刻,張無忌叫道:“對了,烏姐姐在這穀中多年,想必她對穀中地形熟悉,一定能找到出穀的路。”


    靈雀兒愣了一下,道:“無忌太看得起我了,這穀中甚大,又茂密如林,我又到哪裏去尋找這出路。”


    一句話頓時讓喬征宇和張無忌蔫了大半。


    “那可怎麽辦,我們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這穀裏吧。”張無忌歎了一口氣。


    “是呀,飄飄還在那個混蛋的手中,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喬征宇搖頭說道。


    “飄飄是誰?好像是個女孩子的名字,我怎麽沒聽過?”靈雀兒忽然問道。


    喬征宇道:“哦,她是我半路上撿來的,從小無依無靠,還是個啞巴。”


    靈雀兒聽了,輕“嗯”了一聲,低頭不語。


    過了片刻,靈雀兒忽道:“喬大哥,其實你不必著急,這穀中除了那條隧道外,好像還有另外的路。今天天色已晚,大家不如在這裏休息一晚,等明天早上後,我再帶你們出去。”


    喬征宇臉色一喜,道:“真的嗎,烏姑娘說的可是真話。”但見靈雀兒點頭,不禁興奮地跳了起來,拉了其手扭動起來。


    “不知道何時鬢角已染霜,不知道何時容顏已滄桑。。。。。。”


    “喬大哥,你這是什麽武功,怎麽看起來如此的別扭。”靈雀兒弱弱問道。


    “是呀,還有這歌聲,簡直是匪夷所思,直聽得我怦然心動呀。”張無忌笑道。


    喬征宇愣了一會兒,道:“哦,這是我們那裏最流行的一種舞蹈,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教你們。”


    靈雀兒忙道:“還是不要了,這舞蹈似乎太過於花俏,我怕閃了腰,還是不學好了。”


    張無忌卻道:“不是呀,我看這倒是有些意思,這樣吧,喬大哥,你教教我好了。”跟著喬征宇身後,依著其模樣擺動了起來。


    喬征宇笑了笑,更加來了勁,於是隨意發揮,邊跳邊在旁指導。別看張無忌年紀小,卻頗有跳舞的天分,隻一會兒的工夫,便已是學得有模有樣,跳得甚是帶勁。


    跳了好一會兒,兩人不覺已是口幹舌燥。靈雀兒知他兩人心意,從屋中端來兩杯茶水,分別給兩人喝了。


    隨後,三人生火做飯,吃過晚飯後,各自回屋休息。


    到了第二天,三人早早起來,吃過早飯後,收拾了下行禮,便急急出了門。


    靈雀兒帶頭在前,領著兩人直往山上而去。行至半路,喬征宇疑道:“烏姑娘,我記得出穀的路好像在山下,怎麽我們不往山下走卻反其道而行?”


    靈雀兒道:“喬大哥有所不知,那山下的路雖是能出去,卻隻能到達惡人穀,仍是無法出穀。而我們現在要走的路,可以直接走出山穀,不必尋找那隱蔽的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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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征宇聽了大喜,於是加快了腳步,緊隨在靈雀兒身後。


    那山穀地勢險惡,其中又有猛獸出沒,三人雖是一路前行,卻也是小心翼翼,不敢有半點的大意。好在靈雀兒熟知地形,帶著大家左拐右轉,忽上忽下,也不知道繞過多少個山頭和多少片山林,才終於走出了山林。


    “看,前麵就是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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