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大哥,剛才你也聽到了,我看肖金水與丁磊兩人與這件案子似乎有一定的關係,即便他們不是凶手,至少也或多或少與此事有些牽連。”靈雀兒沉思道。


    “嗯,我看也是。他兩人口口聲聲,左一句‘老賊’,右一聲‘老賊’,顯然是與錢員外相識了。還有,那錢員外一家被滅口,他兩人似乎並不關心,隻顧翻箱倒櫃,也不知道在找什麽東西。”喬征宇點頭道。


    靈雀兒道:“嗯,還有他們所說的教主,也不知道是什麽教,與這事又有什麽關聯。總之,此事的確有些複雜,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喬大哥,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


    兩人越說越覺這其中事有蹊蹺,也不敢久留,於是離開了錢府,返回了客棧。


    兩人經過一個晚上的忙碌,都覺身心疲憊,簡單洗漱了一下,便各自上床睡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兩人從夢中醒來,吃過了早飯,便商議再去錢府看看。


    他兩人結伴而行,不一會兒就來到了錢府。此時有許多官府中的人正在裏麵整理現場,門外則圍了一大圈看熱鬧的人。


    “快看,又一具屍體出來了。”隨著人群中一人叫喊,便見從錢府中出來兩個官差,抬著一副擔架,一前一後走出。


    “讓開!讓開!”門外早有數名官差,攔在眾人麵前,嘴上不時喝道。


    眾人頓時安靜了許多,隻見那兩名官差走至大門外,將擔架輕輕放下,隨後將屍體放置在地上,又扯來一塊白布,蓋在了屍體的身上。


    “哎,這都第三具屍體了,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死於這場災難。”人群中不乏有麵目慈善的老者,見了連連搖頭,不住的歎氣。


    喬征宇兩人也擠在人群當中,聽了此言,當即朝前望去。但見那錢府外已然放了好幾具屍體,個個用白布蓋住,排成了一排。


    “真是作孽呀,這凶手真是太殘忍了,連錢員外的孩子也不放過。真是畜生不如。”


    “可不是,先前那兩個是錢府中的下人,而現在這個好像是錢員外的公子,本是個翩翩美少年,想不到卻也是這樣短命。凶手真是變態呀。”


    “嗯,我看這凶手毫無人性,比變態還變態,要是一旦落網,非千刀萬剮不能解恨呀。”


    “噓。。。。。。大家可不要亂說呀,小心凶手就在人群中。。。。。。”


    眾人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可隻這一句,人群中頓時沒了聲音。大夥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均是滿臉的驚悚,直後悔自己粗心大意,說了不該說的話,一時人人自危,誠惶誠恐。


    喬征宇兩人見了均是暗自好笑,也不說話,隻管站在一旁看熱鬧。


    不一會兒,那兩名官差又抬著一具屍體出來,邊走邊搖頭,一臉的惋惜。


    眾人望去,卻見那擔架上躺著一小女孩,四肢僵硬,口角流血,顯然早已死去多時。可奇怪的是,這次人群中卻是再無一人說話,有的隻是連連的歎氣聲。


    喬征宇


    兩人知道那是錢員外的小女兒,雖是早就知道內情,心中卻也是一陣莫名的悲痛,不由深歎了一口氣。


    “喬大哥,我不想看了,我們還是走吧。”靈雀兒掩飾不住內心的痛楚,不忍心再看下去。


    喬征宇點了點頭,道:“嗯,這種場麵過於殘忍,的確是不太不適合,我們還是少看為妙。”與靈雀兒轉身離開。


    剛走了幾步,忽聽身後有一人喊道:“兩位請留步!在下有事請教。”


    兩人均是一愣,回頭望去,卻見一官差站在其麵前,樂嗬嗬看著自己。


    “你。。。。。。你不是昨天那位官差大哥嗎?怎麽,你也在這裏?”喬征宇隻覺眼熟,但很快就認了出來。


    眼前之人正是那位官差,隻見他上前一步,拱手道:“不錯,在下洗煉之,本是這官府中捕頭。隻因有事相求,才不得不叫住兩位。”


    此時,他頭戴一頂高帽,身穿藍色長袍,腰間掛了一把長刀,顯得精神抖擻,與昨日那人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喬征宇回了個禮,道:“原來是洗捕頭,久仰,久仰。但不知叫住在下是為了何事?”他自從來到這武俠世界後,每日所接觸的無一不是書中所寫那樣,即便是連這說話的口氣,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變化,早已融入了其中。


    洗煉之笑了笑,左右望了望,伸手一擺,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還請跟我到裏麵來。”引著兩人走進了錢府。


    來至裏屋,洗煉之道:“兩位,實不相瞞,本城出了錢員外這樣的滅門慘案,乃是近年來少有的大案。官府十分重視,幾乎出動了所有的力量,意在短時間內破案。


    “但經過我們剛才一番細查,發現本案甚是棘手,幾乎沒有任何的線索。那錢員外本是破案的唯一要點,可是其頭顱偏偏又不知何處,因此整個案情困難重重,要想破案隻怕是比登天還難。”


    說完,又是搖頭又是歎氣,顯得一臉的無奈。


    靈雀兒稍有不屑,道:“不會吧,昨日那兩個賣藝的不是被你帶走了嗎,怎麽沒有得到什麽線索嗎?”她對昨日之事一直耿耿於懷,所以對官府中的人並無什麽好感。


    洗煉之聽了,卻是一個勁的搖頭,過了好半會,才道:“哎,別提了,千錯萬錯都是我一個人的錯。那兩人雖是玩得一手好幻術,誰曾想卻是半點驚嚇不得,帶回去的當天夜裏,他兩人就上吊自盡了。”


    望了兩人一眼,又道:“我知道兩位可能會怪我有些魯莽,但做我們這一行的,有哪個不是這樣。平時就粗手粗腳慣了,哪裏會顧及對方的感受,怎料得這世上竟有如此脆弱膽小之人,卻是受不得半點的委屈。”又是一聲長歎,隻怪自己粗心大意。


    喬征宇兩人聽了,均是一愣,相互看了看對方。


    喬征宇道:“怎麽會這樣,這倒是令人沒有想到。看那兩人身子健壯,不似想不開之人,怎麽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連連搖頭,表示不解。


    “這還不明白,那衙門是什麽地方,一旦進去可還有命出來?隻可惜那兩人本也有些本事,一手幻術卻也玩得活靈活現。哎,隻是隨著他兩人一死,隻怕這門手藝從此就失傳了。”靈雀兒一句話說到了點子上,直聽得洗煉之臉上一陣白一陣紅,羞愧難當,低著頭,不敢看她的雙眼。


    過了好半會,洗煉之道:“兩位,此事就此過去,不必再提。今日特邀兩位前來,實是有事相求。我知道兩位不僅身懷絕技,而且聰明過人,若是能得到兩位的相助,相信此案不難破解,還請兩位答應。”


    說完,竟是雙腿一彎,“撲通”跪倒在喬征宇兩人麵前。


    “這。。。。。。洗捕頭,你這是幹什麽,有什麽事好商量,何必行如此大禮。”喬征宇急忙將起扶住,慢慢拉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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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煉之抬頭望了他一眼,道:“實不相瞞,為了破解此案,知府大人已將我一家老小全關在了大牢,限我一月時間了解此案。否則的話,不僅我項上人頭不保,而且一家老小也因此要受到牽聯,或關或押,永世為奴。


    “在下本想請慕容公子出手幫忙,但以我來看,兩位的身手和智慧決不在那慕容公子之下,我也是逼得實在沒有辦法,才懇求兩位相助。望看在我一家老小的份上,就請幫幫在下吧。”


    “咚,咚,咚。”又是一連幾個磕頭,個個響亮清脆,連額頭上都磕出了血。


    “洗捕頭,快快請起。”喬征宇將他扶起,道:“洗捕頭不必如此,錢員外一家滅門慘案可以說現在是鬧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


    “若是不能了結此案,讓那凶手逍遙法外,不說你一家人性命難保,隻怕那城中百姓想必也不得安寧。我既然有幸接觸此案,自當協助洗捕頭一起破案,還城中百姓一個太平就是。”


    心中卻道:“哼,不是什麽事都非得與慕容複扯上關聯,我喬征宇哪點比他差,這件事我還就管定了。”


    洗煉之聽了,頓時大喜,道:“好!在下就等少俠這句話,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從懷中取了一麵牌子,遞上道:“這是我官府通行令牌,少俠隻要拿著這麵令牌,可保你在城中任行無阻。”


    “這。。。。。。”喬征宇有些猶豫,不知道接還是不接。


    洗煉之笑道:“少俠不必猶豫,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們著想。試想,少俠辦案,日後難免要出入衙門,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你還是收下的好,並無其他的意思。”


    喬征宇點了點頭,隻好收下了令牌。


    洗煉之大喜,對兩人道:“兩位這便請隨意查看,我就不打擾了。日後隻要是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兩位可以隨時來衙門找我,我一定隨叫隨到。”說完,拱手告辭,隨後推門而出。


    “喬大哥,這案子複雜難破,連官府的人都感到棘手,你怎麽就答應了他?”靈雀兒幾步來至門口,將門輕輕掩住,隨後轉過身來,望著喬征宇埋怨道。


    喬征宇聽了,苦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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