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證聽了,微微一笑,道:“嗬嗬,喬施主謙虛了,你得到這麽多奇遇,武功大有長勁,這在年輕一輩人之中已是十分不易,又何須自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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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況且,那任我行乃黑道中一等一的高手,無論是經驗還是武功都比你要高上許多,你敵他不過卻也是正常之事。不過,依老衲來看這隻是暫時的,隻要喬施主認真領悟,勤加苦練,相信假以時日,成就定在任我行之上。”


    喬征宇聽了,略有尷尬,道:“不敢,方丈言重了,晚輩自知能力有限,怎敢妄自菲薄與那些前輩相比。我也不求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隻求能安身自保便已知足,不敢再有別的奢求。”


    方證微微一笑,搖頭道:“喬施主心靜如水且毫無邪念卻是難得,不愧為正人君子。不過,江湖險惡,人心難測,縱是喬施主無心參與江湖上的紛爭,隻怕也是事已願違,而難逃這無妄之災。


    “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喬施主既然在江湖上行走,難免會牽涉於紛爭之中。到時,就算喬施主你沒有任何的想法,隻怕也要受其迫害,甚至是連累親人。”


    喬征宇臉色微變,驚道:“哦,方丈此意何為,似乎有話要說。恕晚輩愚鈍,無法理會這其中之意,還請說個明白。”


    方證沉思了片刻,緩緩起身,在房中走了幾個來回,道:“喬施主,少林寺作為武林的泰山北鬥,時常留意江湖中的動靜。這江湖表麵上看似平靜,其實暗流湧動,隻怕不久將有大事發生。”


    “啊?有這麽嚴重,但不知道方丈所指何事?”喬征宇聽了,不禁眉頭微皺,反問了一句。


    方證踱步回至座位上,低著頭在那沉思不語,顯得憂心忡忡。


    隻過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望著喬征宇,接著道:“也罷,今日你我既然說到這個份上,老衲也無需再隱瞞什麽,不如打開心扉與喬施主說個痛快。


    “要說此事那還得從三十年前說起,自五嶽劍派與魔教大戰以後,隻因雙方元氣大傷,各自罷戰回去歇息養傷。正因為如此,武林中變得安分起來,出現了難得平靜的局麵。


    “但這幾年來,武林中似乎又有所動靜,往日那種不安分的苗頭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大有重來之勢。以五嶽劍派來說,那左冷禪野心勃勃,為人陰險,早有合並五嶽劍派之意。


    “為此,他欲除去各大掌門而後快,並且開始了實施。之前,他派人阻止劉正風金盆洗手,便是此意。再後來,他又力爭舉辦五嶽劍派大會,其用心良苦,隻怕這其中又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實在令人不能安心。


    “此還隻是內憂,但事關重大已足夠引起重視,卻是叫人不得不妨。更讓人擔憂的是,經過這麽多年,那魔教早已恢複如初,並重新以‘日月神教’之名重出江湖,其行事毒辣,猶勝以前,隻怕來者不善。


    “在如此內憂外患之下,我少林雖有心力挽狂瀾,卻因隻身單薄而感到有心無力,隻怕無力阻止這場浩劫。若是如此,武林中隻怕又是一場劫難


    ,誰都無法置身之外,而受到傷害。”


    喬征宇聽了,點頭道:“嗯,方丈一心關乎武林安危,著實令人佩服。你剛才所言我也深有體會,就拿那五嶽劍派大會來說,隻怕這其中暗藏陰謀,並非外人看來的那般簡單。”


    當下,將來時路上遇到玉璣子一事說出,完後又道:“這玉璣子與青海一梟密謀奪取泰山派掌門之位,若非有左冷禪在背後指使,諒他兩人也沒有這麽大的膽子。看來,五嶽劍派大會之後,便是五嶽劍派解散的日子,左冷禪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方證聽完,半響作聲不得,隻過了好片刻,才歎了一口氣,道:“若是真如喬施主所說,那五嶽劍派危矣,武林危矣。唉,武林能有今天著實不易,老衲又豈能容能這些事情發生。”


    望著喬征宇,道:“喬施主,老衲身為少林寺方丈,自有維護武林的責任。今日武林有難,老衲自不能坐視不管,定當與邪惡勢力據理力爭排除危機,為武林走上正軌而做出一份貢獻。


    “隻是眼下內憂外患,要想平息這場劫難,非先平定內憂不可。所以,老衲決定先解除五嶽劍派危機,然後再一致對付日月神教,隻有這樣才可解除危機。


    “不過,此事卻是難事,因為僅憑我少林寺一方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最好是能有更多的江湖義士加入其中,才有戰勝邪惡勢力的可能。所謂‘人多力量大。’,也就是這個道理,隻是不知喬施主可否願意成為這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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