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璣子敗在喬征宇劍下,頓覺羞愧難當,一臉灰色。沉默了好半會,才哼了一句:“閣下好劍法,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勝負乃兵家常事,比武切磋更是如此,沒有什麽奇怪的。


    “閣下不要仗著武功高強就對我任意侮辱,我玉璣子士可殺不可辱。哼,我的命就放在這裏,要殺要剮,閣下請悉聽尊便,要是我玉璣子皺一下眉頭就不是泰山派弟子。”


    “住口!”喬征宇聽了,臉色登時一變,指著其怒道:“玉璣子,虧你還有臉說自己是泰山派弟子。當年你為競爭掌門之位,不惜收買人心,殘害同門,此為不仁。


    “你師父因你之事,不幸舊病複發,以至於病入膏肓,時日無多。而你作為他老人家的弟子,不僅沒有盡到該有的孝心,還在背地裏奚落,說其死是什麽天道之數,可謂是不孝。


    “後又被逐出師門,放逐邊疆,本應該痛改前非,吸取教訓。而你卻是不思悔改,潛心修行,時常懷怨恨之心,欲除天門道長而後快,此為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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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如此,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你竟然不顧廉恥與外人勾結,欲在天下人的麵前,妄圖奪回泰山派掌門之位。如此背叛師門行為,可謂是不忠。


    “像你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你還有臉在這裏談什麽骨氣?就算你僥幸能坐上了掌門的位子,試問天下間又有誰服你!素不知泰山弟子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方能解心頭之恨!”


    一番話下來錚錚有詞,絕不留半點的


    情麵,說得玉璣子半響作聲不得,一張臉忽白忽紅,來去轉變,頗是尷尬之極。隻愣了好半會,方才緩過神來,忽是長歎了一聲,從地上站起。


    “玉璣子罪惡深重,辜負了師父的厚望,我。。。。。。我真是禽獸不如,還有什麽臉活在這個世上。師父,徒兒對不起您老人家的教誨,我知錯了,這就來陪你。。。。。。”撿起長劍,朝自己頸部抹去。


    喬征宇看得分明,急揮劍劃去,正好擋在其跟前,便聽“當”的一聲,玉璣子手中長劍頓時斷為了兩截。


    望著玉璣子,道:“你既然已經認識了錯誤,又何須自刎,這樣做毫無意義,隻會被別人恥笑。眼下局麵複雜,五嶽劍派形勢危機,泰山派勢單力薄正是用人之際,你何不留下有用之軀,為泰山派做出一點貢獻。”


    玉璣子聽了,猶如醍醐灌頂登時醒悟,頗覺懊悔,微微點頭:“嗯,少俠之言猶如撥雲見霧,使我茅舍頓開。多謝少俠好意,我想我應該知道怎麽做了。”提了長劍,隨後,退回了人群。


    “哈哈,好一場感人的戲,不錯,不錯。”忽聽一人笑道,接著,就見有一人從人群中走出,幾步來至擂台上。


    那人大家卻也認識,正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的丁勉,走上前來雙手抱拳,與喬征宇打了個照麵,道:“這位少俠好劍法,敢問閣下大名,又師出何門?在下不才,想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喬征宇見是他,不禁一笑,道:“不敢,丁壯士果然是貴人多忘事,這才


    幾日不見,怎麽就不記得我了?當日在劉正風府上,你我不是已經見過麵了嗎,又何必多此一問?”


    丁勉聽了,微微一愣,盯著喬征宇看了好半會,臉色忽是一變,驚道:“原來是你。。。。。。恕在下無禮,剛才若有冒失之處,還請盟主見諒。”一句話說完,早已“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喬征宇微微一笑,揮手道:“丁壯士不必客氣,今日乃五嶽劍派大會,何須行如此大禮,還是起來說話吧。”


    “是,多謝盟主。”丁勉從地上站起,雙手仍是抱拳,顯得無比的尊重,對其甚是畢恭畢敬。


    這一幕令在場眾人見了無不紛紛愣住,大家均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迷茫,顯得無比的驚訝。


    便聽左冷禪忽是喝道:“丁勉,這是怎麽回事?你乃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怎能如此丟了臉麵,卻給一個陌生人磕頭行禮,這成何體統?”


    丁勉聽了,頓時一驚,連忙來至左冷禪跟前,湊在其耳邊嘀咕了幾句。


    隻聽了一會兒,左冷禪臉色一怒,“霍”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哼道:“荒謬,甚是荒謬,今日我五嶽劍派大會才剛剛開始,又哪裏來的什麽盟主?


    “何況這小子名不見經傳,又怎配做我五嶽劍派的盟主!丁勉,今日各位掌門聚集一處,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以免引起大家的猜疑,反倒是自亂了陣腳。”


    丁勉聽了,大氣也不敢出,低頭道:“是,是,師父教訓的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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