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鷹剛走出英雄樓,開明獸就出現在身邊...


    “你就這麽走了?那讓你等她嗎?”


    “不走留下做什麽,夜王沒有為難我已經很難得了,小兔與人有婚約,我確實不應該和她那般親密,雖然我把她當作沒長大的小丫頭,卻不能否認夜王說的不無道理。〔網<>


    “你不覺得那老家夥是因為你身份低微而掃你出門,這種輕視你不可能沒看出吧。”


    “你想多了...是我的話我也會那樣,況且我本就對小兔沒什麽他想,輕視與否結果都一樣,我若是表現的激憤,豈不是說我對小兔有非分之想...”


    “那小丫頭可是聖皇血脈,你要知道她可是當世唯一傳承了天皇血脈的人!要不是見到夜王那家夥,我真不敢相信,那小丫頭體內竟然有九天之風。”


    “啟萱不是什麽大帝血脈,可是卻成了大帝的女兒,我不過隻是一個獵戶的兒子,卻經曆著讓我無所適從的事情,你覺得我對於什麽血脈,會有多少在意...”傲鷹對於開明獸說的難以苟同。


    “你...你難道不懂血脈越強,傳承的後代越強的道理嗎?”開明獸甚至難以置信的看著傲鷹說。


    “你是獸,我是人,你是上古時期的神獸,我是後世萬年的人族,別用你所認為的傳承來告訴我該怎麽樣,人族更在意心靈相通情投意合,而不是你說的什麽血脈...”傲鷹瞥了一眼開明獸,說的簡單明了。


    不等開明獸再開口,傲鷹繼續說:“既然我心裏沒有那種期待,而夜王也隻是做了一個父親該做的事情,這似乎沒有什麽不對吧,你為什麽非要將事情牽扯到我和小兔身上?”


    “你難道不覺得小妭遮掩了你的本性嗎?”


    “你最好不要在我麵前提她,小萱依然是小萱,我會救她!”傲鷹心緒不平的說。


    “這種話你也說的出?你應該清楚她們兩個早已化為一體,小萱就是小妭,小妭就是小萱,你因為她而斷了念,你太不了解小妭了,你這隻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


    “她是小萱,不是大帝之女,更不是什麽旱神,她是我的小萱!”傲鷹喘著粗氣說,開明獸的話,讓傲鷹的雙拳攥的很緊。


    “當初軒轅大帝都不能將她醫治,就連你那刺穴結脈之術,都是出自大帝之手,連他都無能為力,不得已將親女逐出帝城,你真覺得你能將她與魏啟萱分開嗎?”


    “閉嘴!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你知道的比我多我承認,甚至你絕對有資格對我指點,可是關於小萱,那是我的事,誰都不能左右!”傲鷹氣憤的說完,輕輕震開開明獸,身影投入黑暗之中。


    開明獸有些不解的站在原地,他說的都是為傲鷹著想,可是卻沒想到將刺紮進傲鷹心底,前後短短的交談,卻讓對方負氣離開。


    “人族真是個奇怪的種族,****之事都搞的這麽複雜...”開明獸知道傲鷹要去那裏。


    東山部族此時交戰未停,傲鷹一路朝東沒有絲毫停頓,可是之前和開明獸的交談,讓他很清楚話語中意味著什麽,他不想承認卻隻能逃避。


    雖然與魏啟萱相處不多,可是陪自己走出困境,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給予柔情,將一切交給自己,唯她一人。


    初嚐甜蜜情之所依,許下的承諾和誓言都不曾兌現,他又怎麽可能將之忘記,怎麽可能將她置之不顧。


    甚至在帝陵的時候,若不是魏啟萱出於本能的不願,又會生什麽...


    “我會找到的,一定會的...”傲鷹將很多事情都埋在心底,不是不想而是此刻無能為力,他想去找魏啟萱身在何處,可是努力過很多次,依然沒有任何消息。


    就算此刻找到,依然無濟於事,借體而生的女魃,無論身份還是實力,無論是神州還是蠻荒,女魃都可以說是鮮有畏懼。


    更何況女魃對於他隻見的誤會,牽扯到軒轅大帝,以女魃的火爆,根本不會聽傲鷹的解釋,可能見麵的那一刻,就得下殺手了。


    “小萱...我會帶你到天涯海角,會的...”睜眼閉眼一瞬間,傲鷹將心頭翻起的苦澀平複,那根刺無時無刻都在加深。


    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初出茅廬的傻小子,也不是那個揣著夢想,想要馳騁天下的少年,斷不了的念,斬不斷的情,無情隻因太癡情...


    穿過神州與東山交界,飛遁而來的傲鷹站在東山部族的疆土,冷家的高壓下,使得東山部族本就混亂,再加上冷家的行事之風,使得東山部族根本很難有真正的聯合。


    紛爭之下難有一方淨土,無論是段家還是邢家,努力之下也隻是堪堪能與冷家抗衡,這還不包括依附在冷家羽翼之下的家族。


    踏入東山部族,才清除的知道冷家的行事,比之當初邢赭所說更甚,攪得整個東山部族烏煙瘴氣,擅用毒物的冷家,更是強行控製一些小族寨。


    當傲鷹聽到一些人說出寧可被蠻荒屠戮,也不願再與冷家為舞時,這樣的話傳的沸沸揚揚,更讓東山難以再起。


    “心術不正,行事不正邪風吹世風,怪不得東山部族被蠻荒做為踏板,想要東山做為強盾,冷家就是最大的阻礙,不知道冷家有什麽依仗...”


    此時還未到東山腹地,外麵已經亂成一團,就在傲鷹從雲間掠過的時候,他沒有感覺到,在漆黑的幽林中,一些人站在原地不動。


    其中一人手握龜板在指尖揉捏,似是感覺到什麽,眉頭皺了皺看向夜空,在哪裏傲鷹在皓月中劃過一道黑影。


    “大凶之兆...”


    “大祭司...怎麽了?”身後來人恭敬的低頭詢問。


    “突然心生警兆而已,神州此行還未共事便生此兆,怕是凶險...”巫真揉捏著龜板,在身前手指環繞,一縷白魂出現在眼前。


    “去!”巫真揮指指向傲鷹之前離去的方向,並未有其他指令。


    此舉讓周圍人麵麵相窺,可是巫真不予解釋,再次沉默前行,一行人距離神州已是不遠,之前生不過一時之念,並未引起什麽。


    遠處燈火通明,不時傳來呼喝之聲,傲鷹一路來此,卻未見遠處有驚天動地之事,離得不遠傲鷹才降下身影。


    “來者何人!”傲鷹剛落下,就被幾人前來質問。


    “道宗弟子強傲鷹...”


    “師叔!(屠夫...)”傲鷹從天而降遮住月光,使得眾人看不清麵目,可是通名之後,卻引來一片嘩然。


    直到傲鷹臨近,其中幾名道宗弟子連忙上前,傲鷹在道宗名聲不小,起初一片罵名,可是後來因為與穀雨一戰,讓不少人看到傲鷹的強大,轉而讓不少人對他改觀。


    幾人上前確認,傲鷹踏行神州道宗弟子如何不知,未曾想他竟然趕來戰場,急忙將之領進道宗所在。


    “師叔...”


    “聽說戰事很是順利?”


    “師叔...你不知道我們當時來此不久...”同行弟子說的盡是宣揚之聲,與之當初聽聞的情況相差無幾。


    “師叔...前麵就是師叔祖所在。”


    抬頭看去前麵不遠,一座基台高築,其上六杆大旗豎起,在風中出陣陣響聲,一旁神台放著一排令牌,可奇怪的是一枚都不少。


    從開始到現在交戰數日,甚至連號令都不曾出,戰事已經成了一邊倒的局勢,顯然事情正如當初和開明獸猜測的一樣。


    傲鷹屏退隨同弟子之後,直上高台而去,途中並無人阻攔,當他看到雲默之時,見禮之後與其他人一一拜見。


    “師叔...蠻荒此來交戰有詐!”


    聽聞傲鷹此話,其他幾宗長老轉頭看來,紛紛看向傲鷹...


    “此事有詐?把話說清楚...”


    “師叔...巫族之術有起死回生之術,巫族此來並非交戰,而是布置戰場,死傷越多對於沿海邊疆更不利,並且此時交戰之人,或許並非蠻荒之人,而是...東山部族子弟...”


    幾人聽聞之後並無改觀,雲默看向傲鷹點了點頭說:“此事我們早已知曉...”


    “你可還有其他可說的?”


    “有人布置戰場...可是如此龐大的話,絕非一般巫族之人可以做到,可是此刻卻沒人動手,他們...或許已經早已離開...”


    “師侄...退下吧...”雲默顯得有些不耐的說。


    他們早已看出情況,他們比傲鷹更了解巫族的戰術,可是此時不殺又能怎樣,明知是東山部族子弟,也改變不了此時的戰況。


    前方的戰鬥根本不會因此停止,聖壇弟子以神光化解,卻顯得杯水車薪,都知道巫族做的什麽打算,從開始一麵倒就已經知道,可是六人卻閉口不談。


    “難道師叔不曾想過,他們如果向著神州而去,難道師叔就不擔心嗎!”


    “我們六人早已封鎖此處,何人能從此通過...退下吧...”


    “是...”


    傲鷹緩緩推後,不過雲默並無指責之意,傲鷹剛到戰場卻能說出此話,已經算是有些現了,楚天魂等人早已將事情回稟,可是其他弟子此時早已瘋魔,如何能給高漲的勢頭潑冷水。


    “小子...他們應該比你更無奈...從始至終他們都知道,因為他們才是了解巫族,了解蠻荒的一代人,不是隻有你才了解,你看那些身泛神光之人,他們此時都在拚命了...”


    “相殺...卻殺的是自己人,怪不得神州和蠻荒仇怨如此之深,這等仇何人能夠化解...”(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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