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試的會場上,依然還有不少人,傲鷹帶著小兔兩人,卻在雲雨山外閑庭走步,傲鷹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蠻荒的比試並非殺戮,恐怕也是因為煉就巫術之人並不算太多。


    “你之前離開去做什麽了?”正在行走間,女魃突然會問傲鷹之前正在比賽時,傲鷹突然離去的情況。


    “我去東荒通風報信,小兔問我那件祖巫法器的來由,使得我想到一種可能,所以前去東荒,將事情告訴我師傅。”傲鷹走著偏頭看了看女魃說。


    “啊?你想到什麽了?那麽急著去東荒...”小兔抱著小毛球好奇的問。


    “就是這個大會的突然,還有那讓人趨之若鶩的獎勵,我懷疑巫族借此大會另有圖謀,所以才那麽急著前去東荒。”


    “那你打算怎麽做?”


    “以不變應萬變,巫族若是有所動,此次大會就是最好的掩飾,暗中如何我們根本看不出來,但是隻要有人進入東荒,自然就會有消息回應。”


    “這樣做豈不是很被動...”


    “不算被動...有備無患就好,而且巫族若是有所動,也是在三荒所在,所以就算要找消息,也是在神族或者大國皇城之中。”傲鷹點動手指,深吸口氣說。


    傲鷹說的這些地方,顯然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得去,雖然整個蠻荒盡在眼底,可是有些隱秘之地,傲鷹卻難以深入其中。


    如果這一次,巫族真的是聯合三荒的神族和皇族有所動,那麽當初他們之所以不去兵進東荒,恐怕是早就想到,東荒恐怕是難以守得住。


    既然守不住,那就隻能引君入甕,他們的打算是將東荒席卷,如此動作,顯然不可能一朝一夕,恐怕這早就是蓄謀已久的。


    傲鷹將自己的推斷告訴兩人,也是讓兩人有些沉默,恐怕這又是一次大戰將至,也可能會使得一些事情提前。


    傲鷹最怕的便是自己沒有機會,那時候自己就算再危險,也隻能硬著頭皮上,而且恐怕一旦這一次東荒再有戰亂,可能就是神州和蠻荒的最後一戰。


    傲鷹此刻很難有所作為,甚至可能會淪為馬前卒,既然雲卿將傲鷹的事情挑明,並且江山河他們也清楚傲鷹的能力。


    到時候東荒一旦再開戰,恐怕自己根本逃脫不了,因為這一次事關生死...


    傲鷹和兩女回到住處時,那會場接近尾聲,不過下一次大會則是在十日之後...


    十天足夠一些人做不少事情,十天也足夠上官褚和諸葛玉龍,將刺穴截脈之術領悟更多,除此之外,便是諸葛玉龍那個大嘴巴,或許從他那裏能得知一些消息。


    等待的十天中,諸葛玉龍確實沒讓傲鷹失望,雖然隻是稍微興奮,卻讓傲鷹從中看出端倪,又一次傲鷹直接問時,諸葛玉龍有些詫異的看著傲鷹。


    “難道前輩不知道嗎?”


    “有人說過但是我卻不太在意,這一次動靜太大,我看我也不得不去一趟了...”傲鷹說著似乎自己知道似的。


    “我是聽我父親說,似乎這一次大會之後,我們諸葛家要前往巫山,在巫山會有幾家商議東荒之事...”諸葛玉龍很是隨意的說。


    “原來是在巫山啊,我還真忘了雲雨山做為大帝藥園,巫山也是如此,下一場比試你準備的如何了?...”傲鷹同樣隨意的問。


    傲鷹並不期待諸葛玉龍的回答,這也是當日的隨口之談,不過事關巫族的動向,傲鷹卻知道了一些。


    既然南荒如此,恐怕其他三荒也會有同樣的地方,巫族的動向,都是在上古時期重要的地點,並且在那裏,也有巫族的掌控。


    巫族既然同樣擅長救人,自然對於藥田了解的多,這雲雨山還有巫山,恐怕多是巫族特意安排的,為的就是金蟬脫殼。


    等待幾日之後,傲鷹幾人站在遠處,看著此刻已經開始的比試,與上次不同,這一次竟然是比的殺人...


    巫族比試比的是殺人的手法,同樣能殺也要能救活,所以當小兔得知比試的情況時,看著會場的眼神都有些變了。


    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這殺人卻都是對方動手,然後由對方施救...


    顯然對方都不會留手,甚至無所不用其極,巫術殺人的手法,有著各自的手段,顯然對方不會盡數得知。


    況且各宗族都有自己的獨門之術,殺人的下一刻,就看對方如何施救,人死淘汰,人生則留,而做為被用來比試的,自然就是宗族之中的奴隸了。


    這種比賽其血腥程度,並不亞於廝殺,但是卻是在用別人廝殺,看著那裏的比試,傲鷹麵無表情,小兔有些氣惱的逗弄著懷中的小毛球。


    女魃同樣麵無表情,似乎在她看來,這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巫族向來不會在意旁人,特別是蠻荒,這裏對於身份地位的不同,有著絕對強製的等級。


    “殺人又救人,夠冷酷的手法...”前方的情況一聲聲的淒戾,在比試的會場不斷響起,傲鷹看著也聽著。


    東荒那些年早就習慣了,不過這一次第一次見到巫術的比試,也確實讓傲鷹明白,巫族的冷酷向來已久,卻對於巫族之人視若珍寶。


    哪怕是最為普通的巫族,除非是罪無可赦,否則不會趕盡殺絕,在巫族這算是不成文的規矩,同時也使得巫族很是金貴。


    “我困了...我先回去了...”小兔有些不耐煩的說,遠處的慘叫聲,聽在耳中讓人煩躁,小兔更是不願意聽到這樣的聲音。


    當初在東荒同樣也是如此,小兔很少出現在戰場,似乎自從離開北齊國之後,小兔就很少與人動手,也從不過問太多。


    “你呢?”傲鷹轉而看向女魃。


    “我還是去看看她吧...”女魃看了看離開的小兔,與傲鷹擦肩而過...


    “那就多麻煩你了...”傲鷹對離開的女魃說完,回頭依然冷漠的看著比試,一個人如果心不夠冷,那就不可能冷靜的下來。


    女魃和小兔離去,傲鷹看著充滿血腥的比試,比試中每個人的術法,傲鷹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比試比的就是手段,這樣的比試,確實好過你死我活,若是心不夠冷,恐怕比試早已結束,這是在拿人命玩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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