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姬天鄺可不是那種任由別人誣陷的人,聽到儒院的學生這般說,立刻就是忍不住跳了出來,他冷然的掃了一眼這些儒院的學生,對他們的說詞極為的不滿意,這位儒院學生所說的話實在是太過於不負責任了,什麽叫做爭執不下的情況下,張書瀚動手傷人?若真的認下來的話,豈不是等於張書瀚真的是故意傷人?到時候想要幫張書瀚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因此他果斷的開口反對儒院學生所說的話,冷著臉說道:“若不是你們儒院的人主動找事,肆意的侮辱我們煉體院的人,張學弟又怎麽可能會對你們儒院的人動手?最終落得這樣的結果,完全就是他咎由自取,現在居然還想把責任都推到張學弟的頭上來,你們儒院的人還真的是臉皮都不要,簡直喪心病狂!”


    “你不要瞎說!”聽到姬天鄺的話,儒院的學生們頓時就是嚇了一跳,這件事情若真的被皇甫輝先生知曉了,那麽等待他們的懲罰可就不是抄寫十遍周易這麽簡單的事情了,當然是要盡力的掩蓋這一點,但見儒院的學生反擊道:“我們隻是實話實說,煉體院實力不如人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我們隻不過是看到張書瀚學弟死爭不肯退讓,下意識的說了幾句煉體院實力不如人而已,誰能夠想到張學弟居然如此暴躁,說動手就動手,居然將人給打成了重傷,這等無視書院規則的行為,必然要嚴懲,這是在無視書院威嚴!”


    “說得冠冕堂皇!”姬天鄺冷笑,對儒院學生的行為充斥著不屑,他為人直接,並不喜歡這種誣陷的事情,因此對這些儒院的人充斥著濃濃的不屑,認為他們這些靠著腦子吃飯的人實在是陰險無常,這種人最是讓姬天鄺不喜歡,若不是現在先生在,不允許他動手,而且這是書院藏書閣聖地,他早就已經對這些人動手了,哪裏會讓這些儒院的學生這般聒噪個不停。


    “若真的是如此的話,你們何必如此急著解釋?!”姬天鄺對這些人可不會客氣,他的態度很明確,就是不讓儒院的這些人得逞,對張書瀚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煉體院學生隻有十數人而已,可以說各個感情都很深,哪怕是平日裏交集很少,可那是因為大家都在修行之中,作為過去曾經同甘共苦一起走過來的人,他們的感情好得不得了,隻是平日裏大家都不曾體現出來罷了,隻有當真正的出了事情之後,大家才會一起想辦法幫忙,這就是煉體院學生們的團結,不允許任何人對煉體院的人動手,哪怕是強如儒院這樣的書院之中的大院的人也不行,姬天鄺能夠忍耐到現在,那完全就是因為有林天在,不然的話,哪裏會管你什麽儒院的先生還是儒院的學生,隻要是敢欺負煉體院的人,那麽就是他們煉體院的敵人,而對待敵人的做法自然很簡單,那就是給他們教訓,就算打不過也不可能會低頭,這就是煉體院學生們的驕傲,煉體院是他們最後的尊嚴,不允許煉體院的尊嚴徹底的被拋棄掉,很簡單的事情,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的。


    “我們解釋了嗎?隻不過是在陳說一個事實罷了!”儒院的學生強烈回應,並沒有絲毫的怯場,對姬天鄺的態度他們同樣很強硬,絕對不允許姬天鄺說下去了,因為他們害怕引得皇甫輝的懷疑,畢竟,皇甫輝的威嚴可是讓他們銘記於心的,得罪任何一個人,他們都不敢去得罪皇甫輝,毋庸置疑,皇甫輝的可怕,那是整個儒院學生都知曉的事情,隻要是犯了太大的錯誤,他不打你也不罵你,做法很簡單,那就是將人封閉在一個什麽都沒有的空間之中,然後讓你在其中關著禁閉,原本對儒院的學生們來說,他們所修習的是君子之道,這種幽靜的環境正是求之不得的,但現如今的儒院已經是徹底的變味了,大家的想法不再是單純的修行君子之道,自然不再是如同過去那般,因而這種情況下,皇甫輝的這種懲罰,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最為痛苦的結果,當然是不敢再輕易的犯罪,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皇甫輝的威嚴是整個儒院學生都不敢侵犯的,隻因為對他的懲罰方式太過於敬畏害怕。


    “張書瀚對同學下手,這本身就是違背書院規矩的事情,你這樣不斷的為他狡辯,無非是因為你是他的學長,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繼續為他解釋下去,等於是在給自己招惹怎樣的麻煩,書院的規矩又豈是你想要破壞就能夠破壞的?趕緊安靜一點,張書瀚必須受到懲戒,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姬天鄺,你雖然是煉體院的首席學生,也也不能夠這樣為張書瀚狡辯!”儒院的學生態度極為的強硬,根本就不曾有任何的妥協,反而是仗著有皇甫輝這樣嚴肅的強者先生在,反而是越加的強勢了,態度極為的惡劣,直接斥責起了姬天鄺來,根本就沒有之前對姬天鄺的敬畏,畢竟他們的先生已經來了,當然是不必再那麽的擔心姬天鄺會學張書瀚一樣突然動手,有皇甫輝這位強者坐鎮在這裏,哪怕是姬天鄺膽大包天,也絕對是不敢動手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除非他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對他們下手,不然的話,絕無可能會這麽做!


    毋庸置疑,皇甫輝的剛正不阿那是整個書院都知曉的事情,若是當著他的麵做這種破壞書院規矩的事情,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以這位的脾氣,說不定真的就將人給擒下了,畢竟,這位的脾氣就是這麽的直接,若說書院道院為尊,那麽儒院也因為這位皇甫輝位居第二,由此可見皇甫輝的脾氣究竟是何等的直接果斷!


    “好了,別吵了!”看到藏書閣外突然就亂的好像菜市場一樣,皇甫輝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沉著臉嗬斥了一聲,同時開口道:“這件事情的原委到底如何我自有判斷,現在都安靜,單憑一個人的說法無法斷定事情是否為真,我儒院講究的就是以真憑實據來說話,這等重大的事情馬虎不得,我會聽從你們的話,同時從這些目擊者口中得知,現在都給我安靜下來!”


    皇甫輝非常的果斷,根本不給任何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毋庸置疑,以他的脾氣,當然不可能會做這種聽信片麵之詞的事情,而張書瀚和儒院學生發生的事情,並不是隻有雙方知曉,同樣還有其他的目擊者,這樣的話,想要知曉事情的原委也就更加的簡單了,畢竟這些人不是儒院或者是煉體院的人,自然是沒有必要為了任何一方說話,這樣得到的證詞也會更加的真實一點,不管對錯,皇甫輝要的僅僅隻是一個結果,就在這時,皇甫輝的目光卻是微微一皺,掃了一眼藏書閣入口之處,但卻也是不動聲色,瞬間恢複了平靜。


    對此,儒院的學生默然不語,紛紛冷笑的看了一眼姬天鄺還有張書瀚,煉體院實力不行,軟實力更是不行,這是整個書院都知曉的事情,這樣的情況之下,若是其他院落的人隻要不是傻子,都會知道應該要幫誰,皇甫輝這樣做,正合了他們的心意,因此自然是讓儒院的學生們覺得滿意非常,對皇甫輝的做法非常的讚同,這有利於他們,懲罰張書瀚似乎是鐵板釘釘!


    “現在都說說吧,當時到底是怎麽回事!”皇甫輝掃了一眼這些圍觀的學生們,這些學生之中有來自於修佛院的學生,也有道院的學生,同樣有許多其他院落的學生,此時都聚集在這裏,不少人都見證了當時的事發情況,因此想要知曉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實在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根本不需要浪費太多的力氣,皇甫輝當然是不會把這些圍觀者直接無視。


    “先生,這皇甫輝為人剛正不阿,既然他來了,那麽張學弟的事情還是有轉機的,隻是這些人的證詞……”姬天鄺突然開口對著林天說了這樣一句話,心中帶著擔憂,煉體院實力不如儒院,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其他院落的學生到底會不會因為他們而得罪儒院的人,實在是很難肯定,這讓他如何能夠不擔心呢?他當然不可能願意看到張書瀚因此而受到懲罰!


    “沒事,不要急。”林天搖了搖頭,事情到了這一步上,已經沒有了什麽多說的必要,接下來就看事態怎麽去行進了,他要做的,就是繼續等待,反正現在著急也沒用,倒不如冷靜的等待著,等著皇甫輝的處理方式出來,到時候自己再來開口說話才是最適合。


    “我來作證吧!”就在這個時候,藏書閣之中卻是突然走出一個大家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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