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哥,你讓我一個小女子來處理這事,我怎麽處理啊,你自己看著辦唄。 (w w w .張秀秀莞爾,女兒態盡顯,十分嫵媚。


    胡永誌壓低了聲音,“寶貝啊,這小子來的時候不是說你是她媳婦嗎?那這事自然交給你處理正好恰當了。來啊,拿把刀給你們秀秀姐。”


    “是!”


    當下一名青年應著,並將一把三尺長的西瓜刀遞了過來。


    看著還沾著血液的西瓜刀,張秀秀遲疑了,俏臉也苦澀起來,也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看向胡永誌,弱弱的說著,“胡哥,我剛才已經解釋了,這個魯文豹就是一個花癡。隻是小時候他經常被鎮上的其他小孩欺負,我幫過他幾次,他就一直纏著我。你看他那傻乎乎的樣子,我怎麽可能喜歡他嘛?所以,要怎麽處理他,還是胡哥你來吧,就算你要殺他都行,我不會為他求情的。”


    哈哈!


    胡永誌大笑了起來,“寶貝,不是我不相信你,但這麽多兄弟都在場,也聽到這小子說你是他媳婦。所以,你今天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那我恐怕會被兄弟們嘲笑了,還會說我被人戴了綠帽子。”


    “胡哥,你說什麽呢?我的所有事情都跟你交代過,再說,你也看到了,這個魯文豹他就的的確確是個傻子,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我們興隆鎮打聽一下,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張秀秀急切的解釋,心中也十分害怕。


    “秀秀小姐,胡哥不是不信你,但是,這事胡哥信了也沒用啊。關鍵是得眾兄弟相信才行,況且,之前還有那麽多賭客也都聽到那小子說你是他媳婦的事情了。所以,這事不由你來解決,那還真說不過去。”絡腮胡男子也勸解了一句。


    “我……”張秀秀有些為難,這動刀子的事情,她還真沒幹過,雖然現在也經常見到這種場麵,但沒動過手,她心中就有些害怕。


    “好了,別我啊我的了,趕緊動手吧。”胡永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卻沒有剛才那般客氣了,似乎是下命令一般。


    此話一出,張秀秀也渾身一顫,咬了咬牙,還是接過了那血淋淋的西瓜刀。


    哈哈!


    胡永誌又大笑了起來,“不愧是我胡永誌的女人,果然有膽魄,大家給點掌聲鼓勵一下。”


    啪啪啪!


    頓時,一群人嬉笑著鼓起掌來。也有人正在照顧那些被魯文豹打傷或是砍傷的人,但其中幾個重傷的人卻已經被送往醫院了。


    “弄點水來,把這小子澆醒。”胡永誌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而在場的一群人也立馬行動起來,其中幾人將魯文豹綁到了一台大型的賭博機之上,而另外則有兩名青年弄來了兩桶冰點水。


    刷!


    水直接從魯文豹的頭上澆了下來,這時候他們也不管這水會不會浸入賭博機了。


    “秀秀……秀秀……”


    魯文豹醒來了,可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喊秀秀的名字。也用力掙紮著,可身體多處有深可見骨的傷口,流血太多,讓他那一身牛勁都已經散去,根本無法掙脫捆綁。


    “你們這些王八蛋,敢綁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魯文豹掙紮幾下後,又開口大吼起來,在目光落到緩步向他走來的張秀秀時,又急著喊道:“秀秀,快幫我解開,我帶你離開這裏。”


    “靠,這小子還真是個花癡啊,沒看到秀秀姐是咱們副幫主的女人嗎?”


    “嘿,小子,趕緊給我們胡副幫主認錯吧,說不定還可以留你一個全屍。”


    “哈哈,就是,趕緊認錯,給我們每個人磕一百個頭,再叫一百聲爺爺,這樣就差不多了。”


    “對對對,傻小子,趕緊叫爺爺吧,這樣我們就不欺負你了。”


    一群大衍幫的成員嘻嘻哈哈的嘲弄著魯文豹,他們其實也看出了魯文豹的傻氣,之前魯文豹也沒有談什麽道理,就是嚷嚷著張秀秀是他媳婦。


    “都讓讓,別擋著路了。”胡永誌的話語響起了,也讓眾人的吵鬧聲停下了。


    話畢!


    他又輕輕拍了拍張秀秀的肩膀,說道:“寶貝,接下來就看你的了。”說著,他還又一次吻了張秀秀的俏臉。


    張秀秀沒有任何反應,但魯文豹卻是狂怒,盡管腦袋昏沉沉的,他還是吼著,“混賬,敢欺負我媳婦,我一定要殺了你……”


    啪!


    沒等魯文豹說下去,張秀秀已經上前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並嗬斥一聲,“魯文豹,少在這裏胡言亂語,誰是你媳婦?要是再胡說,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說得好,趕緊給你們秀秀姐鼓掌。”


    胡永誌在一旁起哄了,而一群小弟則更是附和了起來,“對,割掉他的舌頭,割舌頭!”


    “秀秀,你打我?”魯文豹有些傻眼,更像是個小孩受了委屈一般。


    “我打你怎麽了?誰讓你胡說八道的?我告訴你,魯文豹,我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要是再這樣糾纏我,我就殺了你。”張秀秀也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說出了狠話。


    “殺我?”


    魯文豹一怔,“不可能,秀秀你騙我,我們可是青梅竹馬的一對,你到北海上大學後,我也經常去幫你家幹活的。雖然大家都說你不可能嫁給我,但我不相信,我那麽喜歡你,你也肯定喜歡我的,你跟我回家去,好嗎?”


    “閉嘴!”


    張秀秀真怒了,聲音很大,臉色都氣得有些鐵青了,手中西瓜刀一揚,就指在了魯文豹的右胸前,喝道:“魯文豹,我再說一次,趕緊把你的話給我收起來。再給我們胡哥道個歉,說不定胡哥可以繞你一命,如若不然,就別怪我不念同鄉之情了。”


    “秀秀,你怎麽了啊?是不是他們逼你這麽做的?”魯文豹用力瞪著雙眼,又道:“秀秀,快給我解開繩子吧,我帶你離開這裏,誰要是敢攔我,我就殺了他。”


    哈哈哈!


    魯文豹的話音剛落下,胡永誌再次大笑起來,還狠狠一腳踹出。


    嘭!


    這一腳踹到了魯文豹的小肚之上,讓他那本就有一道傷口的小腹再次受傷,疼痛感更加強烈了,那本來已經是緩緩浸出的鮮血,現在又加快了幾分。


    “魯文豹,你他娘的當自己是誰呀?還想帶走老子的女人,真是可笑。”胡永誌冷言冷語的說著,又一把揪住魯文豹的頭發,繼續說著,“傻小子,我告訴你,就算老子玩膩了張秀秀,也輪不到你來玩,懂嗎?”


    當著一個女人如此說話,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好受,可張秀秀卻沒有發火。但胡永誌卻像是故意在戲弄魯文豹一般,說罷,他又一把摟住了張秀秀的脖子,說道:“寶貝,來,親胡哥一個。”


    見狀!


    魯文豹快瘋了,又一次大吼起來,“混賬,快放開她……”


    哈哈哈!


    一群小弟則是又一次嘻嘻哈哈的嘲笑起來,而張秀秀卻是強顏歡笑的把小嘴湊了過去,在胡永誌的老臉之上啄了一下。


    被張秀秀親了一口後,胡永誌又得意起來,“傻小子,看到了沒?這到底是誰媳婦啊?呃……不應該這麽說,她還不是我媳婦,但是,她卻很聽我的話。而你,既然說她是你媳婦,那你讓她親你一口試試?如果她要親了你,那我立馬放了你,還讓她跟你一起離開,如何?”


    正怒不可止的魯文豹聽到這話,就像蜜蜂看到了花朵一般,急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我胡永誌乃大衍幫的副幫主,說話怎麽可能不算話?如果我食言了,那以後兄弟們還會服我嗎?對吧?”胡永誌漫不經心的說著,話語中也帶著幾分挑釁。


    “好,我就信你一回。”


    魯文豹傻乎乎的沉下了氣,接著,瞥頭一看張秀秀,輕語著,“秀秀,你快親我一口吧,親了後,我們就可以回興隆鎮結婚了。”


    “夠了!”


    張秀秀實在受不了了,被胡永誌戲弄她沒有辦法反抗,也不敢反抗,因為,她還不想失去胡永誌這棵大樹。


    但是,魯文豹這麽說,就讓她十分憤怒了。她本就明白,胡永誌有些不信她的話,覺得自己跟魯文豹有什麽關係,所以,她必須要證明自己。


    在一聲大喝之後,她再次揚起手中的西瓜刀,咬牙切齒的說著,“魯文豹,你聽好了,我張秀秀是胡永誌胡哥的女人,你要是再胡說八道,那別說我不饒你,就算胡哥也不可能容忍你的。所以,你最好把話說清楚,我和你之間到底有什麽關係,如果亂說,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對,傻小子,你一口一個的媳婦的叫著,我也想知道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就如實說說吧,隻要你能證明她真是你的媳婦,那我胡永誌一定成人之美,現在就放了你,還會給你們送上結婚的祝福。”


    胡永誌也開口了,他雖然覺得魯文豹這小子傻乎乎的,但卻拚死要護著張秀秀,就讓他心中生疑了。


    哪怕他隻是用自己的權勢來玩弄張秀秀,可不能容忍自己玩的女人和其他男人有一腿,如果真有什麽蹊蹺,那他也就會下狠手了。


    聽著二人的話,魯文豹搖了搖著昏沉的腦袋,氣息有些不足的說著,“秀秀……秀秀是是我未過門的媳婦,我們定過親的……”


    沒等魯文豹說下去,憤怒的張秀秀就狂吼了一句,“胡說八道,我殺了你。”


    哢!


    話音落下,她手中的西瓜刀已經刺入了魯文豹的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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