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暴者會感到病態的快了,可是當某天角色發生變化的時候,曾經的施暴者像是砧板上的肉無法反抗時。那麽留在施暴者的心中隻有恐懼。


    巴帕.米德奈把玩著曾經屬於斯皮羅的那十枚戒指。白金的底座上鑲嵌著貓眼大小的寶石,每一顆可謂價值連城。而且每一個不同顏色的寶石當中,都會有一絲絲黑色氣體在流動,看起來像是絕世珍寶一般,可是這十枚戒指在巴帕.米德奈眼中,好比地獄還要邪惡。雙眼通紅的巴帕.米德奈好像一直噬人的猛獸,汗水已經打濕了身上的襯衫。


    “每一枚戒指中都有數十個靈魂,這個老混蛋到底殺了多少人?”巴帕.米德奈無力的說道。在妮莎這個‘紅眼僵屍王’的眼中,更加能夠清楚的看到寶石中困住的靈魂,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猙獰扭曲的麵龐,像是要發出悲慘的嚎叫一般。


    “那個老混蛋,確實該死呢!還有什麽比玩弄靈魂更加可惡的呢?”妮莎淡淡的說道。也許因為母親的原因,妮莎對於那些玩弄普通人生命的黑暗生物充滿了怨恨。瞥了眼出氣多進氣少的斯皮羅,妮莎用手絹優雅的擦拭著手指上的鮮血。


    “求求你殺了我吧..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癱坐在椅子上的斯皮羅哀求道。由於下巴被妮莎捏碎了,所以說起話來,粘稠的唾液不斷的流了出來。失去四肢的瑪西爾這個高貴的侯爵被斯皮羅的慘狀嚇得褲襠中流出一股黃色的**。


    巴帕.米德奈死死的攥著手中的戒指,走到斯皮羅麵前,“這些人臨死前也是這麽求你的吧?黑巫師收取靈魂的時候是不是要讓這個靈魂側地的恐懼!絕望!這樣才能夠產生怨靈呢?”巴帕.米德奈沉聲說道。


    “求求你..殺了我吧…”斯皮羅哀求著,此時的斯皮羅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已經被妮莎用鋒利的指甲撕了下來。骨架上隻留下一層薄薄的膜,跳動的心髒隱約可見。那張蒼白的臉上沒有半點血色。至於為什麽還沒有死,因為站在旁邊觀看的巴帕.米德奈會時不時的往斯皮羅嘴裏灌那些保命的巫醫藥劑。地上已經丟棄了十多個空瓶子。在十多瓶巫醫藥劑的作用下,失去全身肌肉的斯皮羅還有一口氣在。


    “殺你?不不不!我可是答應了那個臭小子要好好的活著,像狗一樣的活著!當好一個棋子的本份!兩不相幫。我怎麽會動手呢?”說完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詩丹頓男士腕表,“腎上腺素能夠讓人更加清醒。這種藥劑可是保命的東西。不過有個缺點,連續使用藥效減半。也就是說。你還能多活半個小時!”


    這種救命的藥劑,此時卻成了斯皮羅最痛恨的東西,不斷的刺激腎上腺素分泌,好像打了興奮劑一般的神經反而更加清醒。斯皮羅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混身的痛處,剛剛那個狼女用那手術刀一般鋒利的指甲割下指甲皮肉的時候,痛徹心扉的感覺讓斯皮羅暈厥過去,可是當看到斯皮羅暈死過去的時候,巴帕.米德奈又會往斯皮羅嘴裏灌上一瓶藥劑,正是這般反反複複的痛暈過去再由藥劑救醒。一直持續了十六次。


    搽幹淨指甲上的血跡後。妮莎朝著綁在凳子上的瑪西爾走來,被妮莎斬斷手腳的瑪西爾,此時像是一個人棍一般,被繩子從腰間綁在凳子上。


    “米耐,吸血鬼應該比普通人的體質強上不少吧?不知道他要挨多少下才會暈倒呢?”妮莎伸出食指,指尖冒出帶著金屬光澤的黑色指甲。在瑪西爾麵前晃了晃。


    作為吸血鬼的瑪西爾自然能夠聞到那雙白皙的手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之間剛剛可是親眼看著這個如同魔鬼般的女人,用這鋒利的指甲,將斯皮羅身上的皮肉一塊一塊的撕下來。馬上就要輪到自己頭上了。瑪西爾如何能不膽戰心驚。


    巴帕.米德奈對於妮莎的問題也來了興趣,皺著眉頭想了想“應該強很多吧。你不是誰你一拳把他的內髒都打碎了麽?沒幾天功夫就自己恢複了。我想這個家夥應該用不少那些保命藥劑了吧。”


    對於吸血鬼妮莎的怨恨可謂由來已久,狼人跟吸血鬼天生的仇敵,加上在德古拉伯爵家中的經曆,妮莎對吸血鬼出手可是絲毫不會手軟。


    嘴角翹起一陣冷笑“我覺得這些道貌岸然的家夥都他媽的是外表光鮮裏麵一肚子雜草的草包罷了。要不我們打個賭,我賭這個家夥撐不了三十下就暈了!”說著從兜裏掏出五美分來,彈在桌子上。


    巴帕.米德奈也掏出一枚便士丟在桌子上。指著自己身上那些瑪西爾留下的傷痕說道“這個混蛋在我身上可劃了不止三十道,我想他肯定能夠比我多挨幾下!”


    原來的刀殂跟魚肉調換了各個,幾個月前曾經任由自己淩虐的黑鬼如今變成了主宰自己命運的死神。而且剛剛斯皮羅那嘶聲裂肺的慘叫還回蕩在自己耳邊。這讓曾經高高在上的瑪西爾侯爵如何不膽戰心驚?


    聽到這兩個惡魔用自己來打賭的時候,瑪西爾更加絕望了。絕望到隻想著隻要能夠快點死就好。別像斯皮羅那般受盡折磨。也許瑪西爾此時體會到了那些曾經被自己虐殺過的人的心情。絕望、無助、恐懼、種種情緒要將這個高高在上的貴族折磨崩潰。


    看到妮莎那隻在自己胸前搖晃的手指,也不知瑪西爾那裏來的力氣。居然大吼一聲“啊啊啊啊啊!!!”腰部猛地一用力,掙開繩子,胸口朝著妮莎那根鋒利的手指撞去,‘撲哧..’一聲,宛如手術刀一般鋒利的指甲,直接沒入瑪西爾的胸膛。刺穿了他的心髒。“嗬嗬嗬..原來死亡的感覺這般美妙。”瑪西爾呢喃的說道。


    妮莎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用這種方法結束直接的生命,敗興的啐了一口,抽出插在對方胸膛內的食指。轉頭瞥了震驚的巴帕.米德奈一眼笑道“算我贏咯!”


    “靠!這樣也行?王八蛋!死了還害我輸錢!”巴帕.米德奈罵道。叫罵著眼角的淚水不由的滑落了下來。妮莎看著自己這位曾經的戰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歎了口氣說道“我都幫你出氣了!大男人哭個屁啊?下次這種變態的活可別找我了!髒死了。”


    巴帕.米德奈叼著雪茄,倔強的叫道“誰哭啦?煙熏的好不?肯定是買到假貨了,這狗屁雪茄真他媽的嗆人!話說,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幹這活計的嗎?”


    妮莎白了眼前的黑鬼一眼,嚷道“那是以前!現在老娘不需要啦!”自從成為‘紅眼僵屍王’後。還需要像狼人那般通過殺戮來提升修為麽?說完丟下擦手的手絹,頭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而斯皮羅跟瑪西爾這兩個東西自然由巴帕.米德奈來收拾,毀屍滅跡可是巫醫的強項,巴帕.米德奈調配了一瓶冒著黃煙的藥劑,將藥劑倒在瑪西爾的身上,瑪西爾的皮肉就像是遇到熱水的黃油一般冒著氣泡緩緩融化,而斯皮羅在三十分鍾後也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不過臉上卻帶著解脫的表情。巴帕.米德奈將剩餘的藥劑倒在這個臭名昭著的黑巫師身上,骨頭像是遇到了硫酸的泡沫。瞬間融化。地上兩灘帶著惡臭的黃色**便是瑪西爾跟斯皮羅唯一留在世界上的痕跡。


    午後的陽光灑在冰冷的高樓大廈上,像是給這些冰冷的鋼筋水泥建築物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一身紅色風衣的妮莎走在街上,雖然黑色的大框墨鏡遮住了嬌美的麵容,可是那高挑火辣的身材還是成為了異性的風景線。


    那名狼人已經將妮莎的馬薩拉蒂清洗一新,可是妮莎卻沒有駕車,而是優雅的在街頭漫步著,原因很簡單。為了開啟那枚多年前埋下的棋子。


    曾經的狼人跟吸血鬼混血兒,在被李舍傳承成為後裔之後。就算變成了‘紅眼僵屍王’,原來的狼人特征。跟吸血鬼特種都被李舍‘火魃’精血徹底的開發出來,變身時不說帶著一雙蝠翼,就連身體上都覆蓋著狼人那厚實的皮毛。速度跟力量的完美結合,可以說就算跟擁有五十倍怪力拳的綱手都有一拚。敏銳的嗅覺加上擴散出體外的陰氣反射在腦海中的生機光點,讓妮莎在下班的人流中找到了目標。嘴角輕翹,朝著路邊的那輛黃色出租車走去。


    出租車司機是一名十五六歲大小的白人小夥子。帶著鴨舌帽,穿著一件灰色夾克,正在專心致誌的看著手中那本厚厚的書籍。這時聽到後車門被人打開的動靜,一名穿著紅色風衣,帶著黑色墨鏡的美豔女子坐入車內。查斯.克雷默趕緊放下手中捧著的那本《巴帕.米德奈傳記》。回頭問道“女士您要上哪?”


    當查斯.克雷默看到後座上人棕色的長發,熟悉的臉型時,整個人好似觸電一般,雖然對方用墨鏡遮擋住了大部分麵龐,可是這張出現在自己記憶裏無數次的麵龐,還是讓查斯.克雷默忍不住驚叫起來“妮..妮莎..大姐!真的是你嗎?妮莎大姐!”


    妮莎臉上故意露出茫然的表情,緩緩脫下眼鏡,疑惑的問道“我們認識麽?”


    當看到妮莎脫下墨鏡時,查斯.克雷默快激動得哭出來。“妮莎大姐!是我啊!十三年前被你在公園裏救過的那個小男孩!是我啊!我是查斯.克雷默!”查斯.克雷默哽咽的叫道。多年來被家人,朋友的誤解。被人恥笑時的委屈,好像要跟妮莎這個救命恩人述說一般。


    妮莎皺著眉頭想了想,開口說道“十三年前?很久遠呢!不過還是有點印象,我記得好像在一個公園裏救了六個小男孩!”


    “對對對!就是那次!我就是那個唯一沒有昏迷過去的小男孩!後來我跟那群混蛋說我們被女巫抓了,是您救了我們!他們怎麽也不肯相信!”查斯.克雷默連忙點頭說道。


    “嗬嗬嗬..世界真小呢,沒想到還能讓我們碰上!送我去一趟花旗銀行好麽?大難不死的小家夥!”說著妮莎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他鄉遇故知,人生四大喜之一。何況是查斯.克雷默尋找多年的救命恩人。查斯.克雷默腳踩油門連忙朝著花旗銀行開去。(未完待續。。)


    ps:二更送上!忙著啃書!晚了點!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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