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再說,別再這裏站著了。.”


    郭思明看了李逸帆等幾個人,然後說道,然後幾個人就陸續進了屋子。


    “那劉家的老大不是被抓了嗎?他們怎麽還敢來搞事?報警也不好使嗎?”


    進了房間之後,雷良發就率先提出了問題,上次他們在羅牛鎮,可是把劉家兄弟搞得不輕,老大劉德還被抓了進去,而且啦羅鎮長對李逸強的態度,他們可是看著呢,怎麽這劉家的兄弟居然還敢回來鬧事,他感覺有點奇怪。


    “嗨!別提了,上次你們走了之後,劉家的兄弟是消停了幾天,那劉老二還一度在這裏銷聲匿跡的一陣子,據說是去省城找他們家的老三來撐腰了,聽說他們家的老三,在省城混的不錯,搭上了重要關係。這不,也是趕巧了,沒幾天的功夫,羅鎮長那邊下鄉去考察的時候,出了車禍,住進了醫院,聽說要療養一段時間,估計有半年左右不能主持工作,現在鎮上主持工作的人是一個姓柴的副鎮長,這家夥可是出了名的心黑手狠,和劉氏兄弟關係非常密切,那個之前被停職了羅副所長,現在有恢複了原來的工作,那家夥有點記仇,再加上他和劉家兄弟是一丘之貉,所以咱們這邊出了事,派出所那邊一直是來的很慢,而且處理起來也不積極。”


    郭思明把最近一段時間發生在羅牛鎮上的事情簡單的給李逸帆他們介紹了一下,李逸帆聽了是直皺眉頭,沒想到這才半個多月的功夫,就發生了這麽多的變故。


    “派出所的那個小孫呢?他,好像對咱們這邊還聽願意幫忙的。”


    上次羅牛鎮派出所的小孫,給李逸帆留下的印象非常好,小夥子身手麻利,而且還很有眼力見,是個靠得住的人。


    “嗨!別提了,羅鎮長出了事,羅副所長又從新回位之後,這個小孫可是倒了大黴,被調到下麵去守山去了,如果這邊沒有什麽人事變動的話,估計幾年之內,都不會有什麽起色。羅副所長複職了之後,這劉家兄弟就又回來了,那劉老大也不知道通過什麽手段,搞了個保外就醫,又出來了。這段時間,咱們養牛場這邊是沒少受他們的搔擾,白天的時候,經常有一幫流氓混混來著附近,打鳥放炮,把咱們的牛嚇得夠嗆,都很少吃食了,分量那可是蹭蹭的往下掉,咱們報警也不好使,打他們,他們又人多,那他們沒什麽辦法。他們看咱們沒怎麽樣,這下子膽子就更大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麽進來投的毒,把咱們的牛一下子就毒死了二十頭,還一把火把飼料倉庫給燒了,要知道哪裏原來也是養牛的牛棚,還好前幾天,我擔心他們搞事,把牛棚和倉庫換了個位置,要不然咱們這一百多頭牛,到時候可是一頭都剩不下。”


    說到這裏,連郭思明都感覺有些窩火,狠狠的一拳捶在了炕沿上。


    “那你怎麽不早點給我打個電話。”


    李逸帆問道。


    “我不是沒打啊,可是打你的電話,經常不在服務區,給老爺子打電話用而是如此,我這邊也都急死了。”


    郭思明感覺有點冤,而李逸帆這也才反應過來,這段時間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蓮花鄉,和滿城鄉那邊考察,那荒山野嶺的地方,手機線號確實很差。


    就在這時候,養牛場的外麵又響起了一陣陣的鞭炮的響聲,郭思明頓時就火了,一把抓過靠在炕沿上的鳥槍就衝了出去。


    而他老爸則是跟在身後不斷的喊著。


    “明娃子,好好說話,可不敢惹事……”


    郭思明父子衝了出去,李逸帆他們幾個那還能在在屋子裏坐著,幾個人也跟著跑了出去,出了房門,來到養牛場的院門附近,就看到有十幾個人就在養牛場的外牆處,放鞭炮。


    養牛場因為剛剛建起,所以外圍還沒有用磚牆圈起來,都是用鐵絲網隔開的,而這十幾個人一個個一看就是本地的青皮無賴,有的光著膀子,有的穿著背心,一個個差不多都是滿臉橫肉五大三粗的壯漢,胳膊上也是描龍刺虎,滿臉的凶相。


    這時候這十幾個家夥,就是間隔著十幾秒的距離,要麽是用煙在點著那種從10000響的大地紅上麵拆下來的鞭炮,而帶頭的一個臉上有一道疤,這人更狠,手裏拿著的是二踢腳,點燃了二踢腳,第一響就捏在手裏,等到第一響後,直接把二踢腳遠遠的往養牛場的院子裏麵扔。


    巨大的響聲,讓那些原本散落在院子裏的牛兒們,變得慌張不堪,四處亂竄,就連被關在牛棚裏的一些牛,也都是躁動不堪。


    看到老大如此給力,混混們喧囂的更是厲害,一個個分別把手裏的鞭炮點燃,然後扔進養牛場的院子裏。


    牛這玩意,本來就怕驚嚇,尤其是怕這樣的響聲,一旦受的刺激過度,出了厭食之外,還會變得格外的好鬥。


    不但見到人會具有攻擊姓,就算是在牛群自己中間,也會發生這樣或者那樣的爭鬥,而這樣體格龐大的肉牛要是打起架來,就憑郭思明他們幾個很難分開。


    隻能等到這些牛打的差不多了,才把牛分開,而等到這個時候,那些打架的牛,早就已經是鬥得鮮血淋漓,渾身傷口了。


    還好這些牛都是馴化了很長時間的肉牛,姓情比較溫和,這要是換了那種野牛,估計直接就會頂死在當場,那樣的話,這養牛場的損失就更大了。


    “我艸你媽的,曹老三,你有完沒完。”


    郭思明一看又是這個曹老三,帶頭在這邊鬧事,登時就再也忍不住了,在加上今天可是有李逸帆和雷良發他們過來給他撐腰,他也就不用再忍了,畢竟上次雷良發他們的能量,他可算見識過。


    “呦喝?你這郭王八,今天火氣不小啊,膽子肥了是吧,居然敢和你曹爺爺叫板,草泥馬的,你以為你主子來了,你就有靠山了是吧?”


    這個叫曹老三的混混眼睛立了起來,瞪著郭思明就開始罵了起來,上次在養牛場這邊的打鬥,他有參加,所以對李逸帆和雷良發他們他有印象,他知道養牛場的大老板來了,可是這次他可是不怕。


    仿佛是在像李逸帆他們示威一般,說完話曹老三就點燃了手裏的那隻二踢腳,然後把這二踢腳捏在手裏,第一響是發射藥不會爆炸,所以一般也不會炸傷了手,但是這樣做可也同樣需要勇氣的,等到第一響過後,他衝著李逸帆他們就把那隻二踢腳給扔了過來。


    二踢腳就在李逸帆的前麵爆炸,炸起來的土顆粒,崩在李逸帆的褲腿上,夏天的褲子很薄,這些土顆粒把李逸帆的小腿崩的生疼。


    本來就已經很生氣了,這時候看到這個鄉下混混還這樣囂張,李逸帆頓時就怒不可遏了起來,頭上的怒氣值,一下子就衝到了頂點。


    他冷笑著走到了鐵絲網前麵,看著那曹老三,冷笑著說道。


    “曹老三是吧,識相的趕緊給爺爺跪下,磕頭道歉,要不然今天你就別想站著回去了。”


    別看他才十幾歲的少年,可是長的人高馬大,平時經常練拳的緣故,更是渾身肌肉遒結,所以氣勢上到還真不比,這個渾身社會氣的混混差多少,反而有壓他一頭的氣勢。


    “我艸?我沒聽錯吧?你特麽以為你是哪根蔥,敢這麽和曹三爺說話,我艸你……”


    曹老三當然是不把李逸帆放在眼裏,畢竟這時候他們人多,再者說讓他跪地下磕頭認錯,他要是真那麽幹了,今後他還怎麽混。


    剛想口出狂言,然後在衝上去教訓李逸帆一頓,可惜他的髒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逸帆一把從郭思明手裏搶過來的鳥槍頂在了頭上。


    別說重活了,就算沒重活,別人口出髒話侮辱母親那也是不行。


    “我艸,你以為你有杆破jb鳥槍,你就nb啊?有種,你開槍,曹三爺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跟你一個姓。”


    曹老三篤定李逸帆不敢開槍,再者說這樣的鄉下打鳥的土製砂槍也根本沒什麽殺傷力,這玩意就是十八世紀流行的那種前膛槍而已,沒膛線,打的也不是鉛彈,就是農村打鳥用的自製砂槍,射程也就是十幾二十米,這玩意曹三爺見得多了,更猛的土製五連發他都見過,這玩意,還能嚇得到他曹三爺?


    而且他還真是不信,對麵的小白臉敢開槍。


    “砰。”


    一聲巨響,然後一陣白煙,曹三爺哀嚎著抱著自己的大腿就躺在了地上,他是怎麽也不會想到,對麵那個小白臉,真的敢開槍啊……


    曹三爺倒地的那一瞬間,劇烈的疼痛都沒能讓他反應過來,因為他真的不敢相信,那個小白臉,居然敢真的朝自己開槍,而這時候圍在曹三爺身後的那十幾個混混,也都嚇傻了,特麽的,這家夥,居然真的敢開槍啊!


    (未完待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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