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太陽隻剩了半邊臉龐,拜小劍三人已進了天京城。拜小劍撩開車簾看看了天空,說道:“天色已晚,咱們還是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吧。明天晚上,在一同去那‘萬花會’。”“嗯,說的也是”花火點點頭,道:“不過,落腳的地方不用再找了,我早已派人給咱們安排了好住處,咱們直接去就行。”“那還不快走,做了一天馬車,可是顛壞我這屁股了”聽花火說早已著人安排了住處,楊林連忙拉開車門的簾子,對車夫說道:“快,快走”—輕風陣陣,月朗星稀拜問天獨立閣樓之上,遙望天邊明月,似是在思索著什麽,或是戀人,或是親屬。腳步聲傳來,白永走到拜問天身後,輕輕說道:“殿下,花火進京了。”拜問天並未說話,仍是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過了許久,拜問天淡淡問道:“知道他來的目的了嗎?”“他似乎並沒有什麽特別的目的,像是陪著他身邊的兩個人來天京遊玩的,聽我們派過去的線人回報,好像是來看‘萬花會’的。”拜問天有些疑問的‘哦’了一聲,許久才又說道:“‘萬花會’.......他家那老東西會同意他去那種地方,恐怕有其他的目的才是,恩...”白永並未回話,他知道主子正在思考,這種時候還是不開口的好。又靜默了許久,拜問天突然問道;“你說,是不是花家那老東西有什麽動作?”雖然是問,但語氣裏卻充滿了確定的味道,拜問天似乎非常確定花火這次來天京城有特殊的目的。“你給我仔細的探查,一定要查出花火這次來京的目的.........希望那個老東西不會做什麽不利於我的事,要不然......哼”拜問天說道這裏時,眼中已冒出淡淡的殺氣,同時雙眼中也透露出一種堅定,似乎不論是誰,也不能阻止他前進的步伐。“屬下這就派人去,不過,屬下還是覺得花火這次來京應該沒有別的目的。”“哦,白卿為何如此說?”“那花子涵從來都是以陛下為主,忠於陛下,忠於大燕。而且,不論各位皇子如何對他拉攏,他都沒有明確地表示。想來陛下不做決定,他恐怕也不會貿然做出決定。.....如今陛下這邊自太子暴斃之後,一直沒有表現出要立那位皇子為儲君的意思。竊以為,花火這次進京或許真的隻是遊玩。”拜問天聽完白永的話,終於收回看向月亮的目光,低頭思索了一會兒,道:“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讓人探查一番的好。”白永正要下去安排,忽然聽到拜問天歎了一聲,道:“白卿,你說那天帝至尊的寶座,最終會是被誰坐上呢?”白永聽拜問天問他,心中大是感激。當今天帝仍然在位,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拜問天卻敢對他說出來,顯然是把自己當作心腹,白永想到此處,不由心中一暖,熱血衝頭,說道:“殿下若想盡快登上寶座,屬下有一計,可以讓殿下三年之內,登上皇位。”此話一出,拜問天猛地轉身,雙眼緊緊盯住白永。眼中散發出絲絲殺氣,道:“白卿,怎麽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白永被拜問天那散發這殺氣的雙眼盯著,不由得頭皮發麻,脊背發涼,忍不住就要低下頭去,他實在是沒勇氣與那雙眼睛對視。可白永轉念一想,殿下莫不是在考驗我?是了,一定是在考驗我。我若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還談什麽做一番大事。想到此處,白永本已要低下的頭又抬了起來,雙眼一眨不眨地看向拜問天,眼中滿是堅定。也不知拜問天心中究竟是如何想的,兩人就這麽你看我我看你,許久,拜問天淡淡問道:“不知........白卿有何妙計?”白永心中一喜,暗自鬆了一口氣,走上前去,道:“殿下,雖說自大皇子死後,按我大燕兄死弟襲,這帝位必是殿下的無疑,可如今陛下正值壯年,若要安安穩穩的等陛下龍禦歸天,不知要等上多少年,屬下以為,要想盡快登上帝位,我們可以......用毒。”拜問天本來聽白永說有辦法可以讓自己早日登基,心中很是欣喜,可沒想到他卻給出這麽個主意,不由對他大失所望。道:“白卿可要知道,父皇一切用度,均是經過十八道程序的檢驗,下毒之說,實在是太過兒戲。”白永聽拜問天如此說,臉上卻沒有一點失望的神色,“屬下自然知道,不過,屬下這方法卻是不論有多少道程序,也攔不住他中毒。”這小子莫非真有什麽妙計不成,拜問天開口道:“哦,你且說說,怎麽個用毒法。”“殿下,您且附耳過來。”這麽神秘,拜問天將頭湊了過去“殿下,我們隻需....................................................................”拜問天的眼睛漸漸亮了起來,此等妙計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好,好,此計甚好...隻是,這女子非得是國色天香不成....我們從哪兒找這麽一位女子啊?就算找到了,我們又怎麽讓他幫我們呢?”白永笑了一聲道:“殿下不用擔心,這女子嘛.......明天可就是‘萬花會’了,聽說我大燕四大名妓都會到場,爭那花魁之名。她們可都是國色天香啊,到時從四人中選一個帶回府中不就是了,至於讓她替我們辦事嘛.......府中的葛天師,不是有那移魂之術嗎。”拜問天一拍額頭,道:“呃,我倒把這事給忘了,不錯,就按你說的辦...準備一下,明天晚上去一趟‘萬花會’。”“是”“哦,對了,別忘了派人,查查花火進京的目的。”“是”白永已退下,拜問天獨自望著天邊的明月,嘴角不由得勾出一絲殘忍的笑容。拜問天乃是當今天帝的第二子,自大皇子暴斃之後,天帝一直沒有立儲君的意思。“如今嗎?隻等此計成功,不出一年,那位子就是我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