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侯爺呢。”呂玉璃道。


    “侯爺有事。”現在齊修遠在湖裏泡水著,清風攔著呂玉璃,不讓呂玉璃過去。


    “清風,別攔著本夫人,我聽說侯爺出事了。”呂玉璃急急道,眼裏俱是關心。


    “夫人想差了,侯爺並沒有事。”清風看了呂玉璃一眼,實在是這藥太什麽了,所以不由的多想著,不會是世子夫人做的吧。


    “太醫都過府了,你還想瞞著我。”呂玉璃心裏不悅,卻沒敢對清風表現出來,而是急急地看著清風,對齊修遠是一臉的擔心。


    清風還想再攔著,後邊已經傳來了齊修遠陰沉的聲音,“清風,讓她過來。”呂玉璃沒聽出齊修遠聲音裏的不對勁,心中一喜,不待清風讓開,已經衝了過去了。


    這邊司馬景一回宮便到了後宮來,迎麵便撞見了謹妃,謹妃一見到司馬景心一喜,“臣妾見過皇上。”“給朕滾開。”司馬景暴怒道,理也沒有理會謹妃,便從謹妃的身邊越過了。


    “皇上,您怎麽了。”一道嬌柔的嗓音喚了出來,就見著傅貴妃從另一邊走了過來,見著司馬景便急急地上來扶著,一臉擔心道,“皇上,出什麽事了”。


    司馬景瞪著謹妃一眼,對著傅貴妃道:“去長樂宮中。”謹妃心中咯噔了一聲,皇上為什麽這樣看她,“嬤嬤,你去查查皇上發生了什麽事了,從哪裏回來。”聽說大皇子不舒服,謹妃不過是去皇子所看了大皇子,正巧回到後宮,便撞見了司馬景,她不明白司馬景看她的目光要吃人一樣。


    “娘娘,皇上這樣子好像~”謹妃身邊的嬤嬤沒有說下去。


    謹妃一頓,這才想起了什麽,“皇上是從西伯侯府回來的。”“快去慈寧宮。”謹妃急了起來了,忙朝著太後的宮中而去,她必須要盡快地告訴太後,皇上可能中招了。


    “你說什麽。”太後氣極敗壞的,“不是齊修遠嗎,怎麽會是皇上,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要是司馬景知道就麻煩了,事不過三,太後知道前兩次已經犯了司馬景的底線了,這一次,太後不敢想下去。


    “成嬤嬤,哀家不是交代你安排好的嗎,怎麽會給皇上吃到了。”太後質問著成嬤嬤。


    成嬤嬤一僵,忙道:“奴婢確實已經安排好的了。”“那怎麽會這樣。”太後氣的很。


    “奴婢去查查。”成嬤嬤也急了。


    “快去”太後喝了一聲。


    成嬤嬤忙離開,心裏想著怎麽會給皇上吃到,她安排的人可是晚上才對齊修遠用的。成嬤嬤哪裏敢讓太後知道那藥已經不在她的手上了,現在給呂玉璃的藥隻不過是普通的春曉藥而已,明明就安排好的,怎麽會出錯了。聽聞皇上中招了,成嬤嬤也覺得壞事了,要是讓皇上那邊查出來隻是普通的春曉藥,那她就完了。


    “皇上去了長樂宮了。”太後道。


    謹妃低頭道,“是的。”“你不該讓傅貴妃劫走皇上的。”太後看著謹妃,恨鐵不成鋼,怎麽一個兩個都這麽沒用,沒一個讓她放心,做的事也沒一件讓她放心的。


    這一晚,傅貴妃目的達到了,心滿意足了。


    而這一晚,呂玉璃的目的也達到了,可卻淒慘的很,齊修遠根本就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他隻把呂玉璃當作一個發泄口。


    同樣是當解藥的,同樣都不好受,這並不是一場美好的歡|愛,而是一個純性的行為。傅貴妃還好,至少司馬景並不是發泄著怒火,但呂玉璃是承受著齊修遠的欲火和怒火,得到的是屈辱的。


    “別告訴本侯,今晚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你最好祈禱皇上那邊不追究侯府這裏,不然本侯絕不會放過你,日後,你別想本侯再踏入你房裏一步,好自為之。”齊修遠用過之後,絲毫不憐惜,直接甩袖離去。


    呂玉璃留下了屈辱的淚水,是的,這是她算計的,可卻沒有想到是這樣的後果。隻是輕扶著自己的肚子,呂玉璃隻盼著裏麵已經有個孩子了,隻要有了孩子,今日屈辱也值。


    “夫人,你怎麽在這裏。”奶娘找到了呂玉璃。


    呂玉璃穿好了衣裳後,道:“扶我回去。”“夫人,您怎麽就遇上了世子了,那藥我們還沒有用呢。”奶娘的話讓呂玉璃心中一凜,“你說什麽。”“那藥還沒有用啊,那邊吩咐是晚上才用的。”“你說我們根本還沒有算計世子。”呂玉璃朝著奶娘瞪道。


    奶娘被呂玉璃看的害怕,縮了縮道:“還沒有。”“把那線人給我找來。”呂玉璃瞪大了眼睛,如果今日的齊修遠不是她算計的,那會是誰,難道她被算計了。


    “夫人,不好了,小雀死了。”“什麽?”呂玉璃大驚,這可是呂氏的線人,怎麽就死了。


    “夫人,會不會是太後那裏滅口了,也許為了讓夫人如願,太後那裏做下雙重計劃呢。”“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呂玉璃總覺得哪裏出錯了。


    “外麵什麽事。”聽著外麵吵吵嚷嚷的,呂玉璃便問道。


    “夫人,侯爺派人來封了院。”呂玉璃一驚,齊修遠這是要禁她的足了,不再讓她出去了。


    “太後,我們被算計了,小雀已經死了。”成嬤嬤急急朝著太後凜報著。


    “怎麽回事。”太後問了起來。


    “奴婢安排的是晚上,可小雀不知道被什麽人收買了,對皇上和侯爺下了藥,奴婢去查的時候,小雀已經被滅口了。”成嬤嬤低垂著頭,不敢看太後的目光,就怕一抬眼,便被太後看出了端倪。


    “是誰,連哀家都敢算計。”太後恨恨道。


    成嬤嬤忙開口接著,“太後,會不會是傅貴妃,不然怎麽會那麽巧,讓她撞上了皇上。”“你給哀家好好查查,若真是她,哀家絕不會放過她。”“皇上這裏,太後要怎麽辦。”成嬤嬤在知道小雀還沒有出手的時候,便已經知道她們被算計了,有人早了她們一步。而那藥是在自己的手中被拿走的,現在成嬤嬤便懷疑到是傅貴妃,傅貴妃無子,若是想要生子方也無不可能。


    不然誰這麽大的膽,在西伯侯府裏把皇上和侯爺一起算計了,還推到了太後這一邊來,真是好算計。


    成嬤嬤都不由地佩服傅貴妃了,這事情,她甚至還要幫傅貴妃圓著,還不能讓太後知道那藥早已經沒有了。不過她也不會讓傅貴妃這麽輕鬆,成嬤嬤這回是氣狠了,萬沒有想到傅貴妃居然算計了她。


    隻是一想到那晚黑衣人手上的玉佩,成嬤嬤心中一凜,如果那黑衣人是傅貴妃的人,那傅貴妃也太危險了。


    “既然事情不是我們做的,哀家能如何。”太後也是打定主意不承認的,反正破罐子破摔,她就不信司馬景能拿她如何。


    “可我們手上有那藥,皇上卻是知道的。”成嬤嬤低聲道。


    “隻要哀家不承認,皇上能找出什麽證據,哀家有藥,也不代表別人就沒有,是別人算計了哀家。”太後很不高興道。


    司馬景出了長樂宮後,便回了皇極殿休息,早朝也罷了。三天之後再出皇極殿,便是到慈寧宮找太後算帳,“還請母後給朕一個解釋。”司馬景的目光冷洌,如修羅王一般,若麵前的不是太後,不是他的生母,司馬景叫讓人撕了。哪有一個生母像太後這般的,對自己的兒子屢次算計,有時候司馬景恨不得自己不是太後生的,恨不得從沒有太後這樣的生母。


    “哀家沒做的事情讓哀家如何解釋,哀家倒是要看看哪個有膽算計了哀家了。”太後一副氣極敗壞的樣子,臉色比司馬景的黑沉,甚至猙獰的很。


    “母後,你已經算計了朕兩次了,朕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做,才能讓母後放過朕。朕是想好好孝敬母後的,可母後的行為卻一直讓朕為難著。”司馬景看著太後,很不理解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生母,為什麽太後可以對延王,可以對臨川付出母愛,對他卻吝嗇的很。


    “皇上,真不是哀家,那晚黑衣人的事情,哀家手上的藥就已經沒有了,是紫紅那丫環被黑衣人給盅惑了。哀家本也不想說這事的,可萬沒有想到,有人居然算計到哀家的頭上來,讓哀家吃啞巴虧。”終日打雁被雁啄,太後這會也是憋屈的很,如果是她做的就算了,可問題,她的人還沒有出手呢。


    “什麽樣的人能從太後的手中拿到藥。”司馬景嗤笑著,明顯不信太後的話,太後的慌話連篇,他已經認清了。


    “你不信哀家。”太後朝著司馬景瞪眼。


    “太後讓朕無法相信。”司馬景輕搖了搖頭,最後看了一眼太後,道“朕寧可自己不是太後生的,寧可沒有太後這樣的生母,從今以後,朕的事情太後不要再插手了,因為太後不配,朕也不會再縱容著太後,好自為之。”他再也不會給太後傷害他的機會,司馬景帶著一身冰寒刺骨地冷氣離開了慈寧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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