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櫟被牛盈兒叫回來了,三公主還沒有醒,但牛盈兒必須回宮了。


    “母妃,我可不可以在這裏陪三皇姐。”四公主和五公主都表示想留下來照顧三公主。


    牛盈兒輕搖頭,“母妃知道你們姐妹的感情好,但你們必須回宮,嫣兒這裏母妃安排了人照顧著,你們不必擔心你們皇姐。胡禦醫醫術精湛,會醫好你們皇姐的,她不會有事。”


    牛盈兒何償不想留下來,但宮中還有七皇子,而且規矩上她也不能帶著女兒留在宮外的,她們出來也半個月了。


    司馬景可以縱容她,但後宮和朝臣可不樂意看著她壞了規矩,雖是因為三公主,可也是極限了,再待下去禦史都得彈劾了。


    四公主和五公主有些不舍,卻也沒有為難牛盈兒,牛盈兒輕撫著她們的頭,安慰道:“下個月便是小七的周歲禮,也許那個時候你們皇姐就能醒來參加小七的周歲禮了,你們不是還要準備禮物給小七嗎?”


    牛盈兒這麽說,四公主和五公主就更不說什麽了,乖巧地點了點頭,“希望三皇姐能早日醒來參加小七的周歲禮。”


    牛盈兒帶著四公主和五公主回了宮中,七皇子被司馬景帶的很好,李承喜抱到琉璃宮裏,牛盈兒想到了智空大師的話,不由把七皇子抱的更緊了。


    半個月不見,七皇子並沒有對牛盈兒生疏了,一見到牛盈兒便母妃,母妃的叫,比之前流利了許多。


    李承喜見此,笑的牙不見笑的,對牛盈兒道:“娘娘,七皇子真聰慧,一口一個父皇,咬字特別清淅,皇上可高興了呢。”


    牛盈兒微微一笑,對著李承喜道:“這段日子七皇子由公公照顧,辛苦了。”


    “娘娘哪的話,七皇子聰慧可愛,照顧七皇子是奴婢的榮幸,奴婢樂意著呢。”李承喜擺擺手表示著。


    牛盈兒笑笑沒再說李承喜,而是問道:“皇上近來龍體可好,睡眠如何,用膳有沒有準時,胃口可佳?”


    “都很好,有七皇子在,皇上也不熬夜了,早睡早起,膳時有七皇子陪著,用飯也比平時多了一碗……”。


    李承喜的話讓牛盈兒笑開了,李承喜見此,又道:“七皇子真是個開心果,平日裏皇極殿可是沉悶的很,有了七皇子之後,皇上的笑容也多了,甚至好幾次還被七皇子逗的哈哈大笑呢。”


    李承喜提到七皇子的時候,那眼裏的喜愛並不作假,也並不是恭唯,牛盈兒看的出來,心裏對李承喜也是感激在心。


    “這是本宮從佛光寺裏特地為公公求來的平安符,還忘公公不嫌棄。”牛盈兒說著便從袖裏拿出了一塊平安符遞給李承喜。


    李承喜受寵若驚,沒想到還有他的份,隻是還不忘問道:“皇上可有?”意思很明顯,可是皇上沒有,他可不敢要。


    牛盈兒嘴角彎了彎,點了點頭,“自是有皇上的份的,李公公常在皇上的身邊侍候,照顧皇上的龍體,勞心勞力,我怎麽能忘了李公公,所以給皇上求了平安符,也給李公公求了一份,你不光要照顧好皇上,也要照顧好自己,隻要讓自己的身體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長命百歲,你才能永遠在皇上的身邊侍候著,不是嗎。”


    牛盈兒的這一番話深得李承喜的心,臉上都笑出了朵菊花來了,手也不忘接下了牛盈兒手上的平安符,“那奴婢就收下了,謝謝娘娘,娘娘你也要長命百歲,才能一直陪著皇上,奴婢看的出來,皇上對娘娘是特別是,也離不開娘娘呢。”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李承喜還特娘的朝著牛盈兒眨眨眼,好似把什麽小秘密告訴牛盈兒一樣。


    牛盈兒也很受用,招呼了李承喜喝了杯茶,李承喜又迫不及待地回了皇極殿去侍候了。


    “娘娘,這李公公越來越寶了。”挽月剛剛也是聽到了李承喜的話,這會也是笑了。


    “不光有李公公的,你們一人也有一份。”牛盈兒把平安符給挽月幾個宮人發了下去。


    她為佛光寺和靜心庵捐了不少的香油錢,拿回來一堆的平安符,還有佛珠、梳子,珠串,玉佛之類的,除了給司馬景和李承喜,還有琉璃宮的宮人,牛盈兒還給自己和子女也留了一份,最後的都分給娘家,人人有份。


    七皇子的周歲禮快要到了,牛盈兒也開始準備,因著中宮之位空著,賢妃管著宮權,可七皇子的周歲禮在琉璃宮辦,也用不著賢妃出手。皇貴妃臥病在床,看在她病的份上,司馬景倒是解了禁,卻沒有去未央宮看過皇貴妃一次,這對皇貴妃來說是很大的打擊。


    而傅貴妃在得知三公主還活著,第一時間並不是想著怎麽致三公主於死地,而是想辦法讓司馬景賜婚傅延安和二公主。之前傅貴妃不讓傅延安回京,現在就更不想傅延安回京了,除非傅延安和二公主定親後。


    晚上,司馬景便到了琉璃宮,第一件事便是找牛盈兒要禮物。


    牛盈兒眉眼彎彎,拿了一塊平安符給司馬景。


    司馬景嫌棄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給李承喜的也是平安符,朕不要跟李承喜一樣。”他要獨一無二的禮物。


    牛盈兒笑了笑,“自然是獨一無二的,隻是這平安符,皇上還是要帶,這可是臣妾從佛光寺住持大師那裏得來的,住持大師說智空大師留給寺廟壓箱底的呢。”


    “他說你就信。”司馬景明顯是不信的。


    “臣妾自然信的,臣妾還見到了智空大師呢,智空大師還特地給小七一塊平安符呢。”牛盈兒跟著司馬景交代著見智空大師的事,也拿出了一個佛珠手串戴在了司馬景的手腕上。


    嗯,剛剛好,而且挺襯著司馬景的,牛盈兒滿意。


    不想她說完話,司馬景便揚聲道:“荒謬,朕的兒子怎麽可能去做和尚。”


    “說是可以還俗的。”牛盈兒也不願意,可一想到七皇子會有危險,她就擔心。


    “馬家氏子弟還沒有出過當和尚的,不行,朕不同意。他說小七有危險,你就信,朕可不信這些神棍的話。朕出生那會,那些個老禿驢還說朕是災星,克父克母,刑妻傷子呢。”司馬景一說起這事,便記恨著,若不是這些話,他兒時能這麽慘嗎,他哪裏克父克母了,刑妻傷子了。


    “不是欽天監說的嗎?”牛盈兒弱弱道。


    “欽天監算出來,父皇又找了老禿驢來求證的。”提起當年的事情,司馬景的臉色不愉,眼裏是陰沉的。


    “這很明顯當年的和尚被收買了。”牛盈兒道,克父克母這一項並不符合,先帝也不知道是給兒子們鬥死的,還是病死的,可先帝死的時候,司馬景還在外流放呢。


    太後更是活的好好的。


    而刑妻傷子,廖氏不是好好的嗎,還是司馬景的嫡妻元配,就算是犯了事,司馬景也沒有對廖氏怎麽樣。兒子裏,除了天花死去的五皇子,其它的都活的好好的。


    “到底是哪些和尚算出來的,哪個寺廟的,不會是佛光寺吧。”牛盈兒又繼續問道。


    “不是,是護國寺。”司馬景道。


    牛盈兒:……


    司馬景看了牛盈兒的表情,又道:“你沒在京城自然不知道護國寺,也不了解,朕登基之後,護國寺就不存在了。欺師盜名,坑蒙拐騙,這樣的佛家子弟,隻會汙了佛家的名,朕留它有何用,這護國寺也名不副實。”


    牛盈兒也知道護國寺被司馬景給拆了,也隻有護國寺的份量,才讓先帝和太後他們如此的信,司馬景是個災星吧。


    “那寺廟裏的和尚呢?”


    “不知道,愛哪哪去。”司馬景語氣裏對護國寺的成見很深。


    牛盈兒鬆口氣,司馬景並沒有處置了護國寺那些僧人,隻是拆了護國寺,天底下那麽多的和尚廟,想來那些和尚都有去處的。


    就算司馬景不處置,司馬景上位,護國寺的名聲也墮落了,畢竟當年對司馬景的批語並不對。


    “是誰害皇上,這麽的可惡。”牛盈兒也跟著司馬景同仇愾敵起來,司馬景何其無辜,就因為宮鬥,剛出生的他就受了如此大的罪。


    “義成皇後。”司馬景沉默了半晌道。


    牛盈兒不說話了,義成皇後是先帝的繼後,想來當時義成皇後對太後母子忌憚的很,而且也聽說司馬景身上的毒,還有延王身上的毒也有文成皇後的份。


    隻是沒有想到太後會信了別人的話,跟著別人一起憎惡自己的小兒子,也許因為太後有兩個兒子的原因,若隻有司馬景一個,太後也許就不會是這樣的態度了。


    “皇上受苦了。”牛盈兒抱抱司馬景,一邊手伸手摸摸司馬景的頭,一邊手輕拍著司馬景的背部,像安撫著七皇子時,那般的動作。


    司馬景黑線……


    “朕不是小七。”司馬景拍掉牛盈兒的手,他早已過了要安慰的年齡了。


    牛盈兒嘿嘿一笑,她隻是條伯反射,真不是故意把司馬景當孩子安慰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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