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一巴掌拍在腦袋上,都說新人是****,是沒有腦袋的npc。 其實吳宇並不很是讚同這個觀點,但現在他卻被活生生的打臉了。


    他是個男人,他知道那個大男孩是希望在自己的女神麵前秀一下,不過你想過麽,你輸了的代價是什麽嗎?你丟的根本就不是臉啊,你完全就是在賭命啊。


    男孩子興致勃勃的看著下麵的人,就好像是什麽省裏來的大領導,需要一個跟班,而跟班的人選就在台下,密密麻麻的擠成了一片。


    “是讓我自己選麽?”他指了指自己,臉上也有些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底下的人貪婪的看著台上,他們的目光聚集在一起,就是隊伍裏那三四個女孩子。不過大多數的人還是聚集在人群的最中心,那個擁有姣好麵容的女孩。


    吳宇始終沒有忘記一句話,在地獄裏,那些漂亮的女孩不算人。她們屬於資源,可以用來換食物和水。她們甚至比生命更值錢。


    吳宇笑了笑,笑的有些殘忍。他已經猜出了那個女孩的命運,落到一群魔鬼的手裏,她還想留著什麽?那些所謂的名節以及貞操?


    不說別的,僅僅是身邊的那些陌生人,看著夢瞳時眼裏都有著無法掩蓋的**。但是因為吳宇等人的緣故,倒是沒有人敢上來動手動腳。


    可是她呢?那個瞪著大眼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看著那個還在為他犯傻的男孩去繼續犯傻。或許待會她也會喊加油,不過有用麽?該死的人終究會死,該活下去的人還是會好好的活著。


    凡事總要有一個導火索,而用來點燃導火索的火星,就是那個男孩的生命。隻要他輸了,倒下去了,那麽一切都將開始。


    那個漂亮的沒有被汙染過的女孩子,就會瞬間被那些眼裏爬滿了**的男人推倒在地,撕成碎片。在這裏沒有人會救她。


    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將不屬於她,或許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會變成一具屍體,**裸的就好像初來到這個世界一樣,什麽都沒有帶走。當然,或許她也有一些不同,那一具倒在地上的漂亮屍體,或許會讓人舔舔嘴唇。


    吳宇沒有繼續想下去,將袁榕拉了過來抱在懷裏,緊了緊。生與死似乎永遠都那麽近,近的觸手可及,又好像是那麽遠,拚盡全力也無法觸碰。但是還活著的時候,珍惜點吧。


    看著懷中那張同樣妖冶的小臉,吳宇低下頭親了親,也不在乎旁邊有多少人,不在乎懷裏的女孩子會不會臉紅。


    隻是短短一兩分鍾的時間,站在門前的男孩沒有挑選,因為已經有人忍不住誘惑走了上去。男孩身後的那些朋友,很默契的站在一旁,嘴裏叫喚著,好像嗷嗷待哺的小狼崽。


    走上去的同樣是個男子,身材有些瘦小。臉上冰冷,好像結了一層薄薄的霜,外麵的長袖衣物脫了下來,隨手一仍,裏麵的短袖t恤後,依舊縫著一張白淨的名牌。


    忘記什麽時候現這個問題了,好像隻是一次意外。幾個人在瘋鬧時將之前送的長袖紫色外套給扒了下來。裏麵的襯衫有點髒,但是卻沒人注意到這一點,因為在那件襯衫的背後,名牌依舊掛在那裏,就好像從未離開過一樣。


    經過幾次嚐試他們才現,名牌是永遠不會脫離你的。但是當你把衣服脫下去之後,名牌也會隨之消失。


    這個問題雖然有些蛋疼,但他們也很快就接受了。在這裏,好像沒有什麽東西是不能接受的。


    不遠處的紅色房子前,不大不小的空地上,兩個男人開始了戰鬥。新人就如同猜測那樣,微微的弓著腰,學著電視上的獵豹,腳掌死死地踩在地麵上,大腿上的肌肉緊繃,準備著最快的突襲。


    但是他對麵的男人卻要悠閑的多,兩隻胳膊好像沒有力氣一樣,耷拉在身體兩側。腳下慢慢的移動著,但是一雙不大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男孩的後背。


    “老吳,問你個事行不。”邵澤陽突然捅了捅吳宇。


    吳宇瞪著眼,看著那張有些緊張的臉,“咋啦?有事就說。”


    “你說…如果這個小子死了,那其他的人是不是會衝上去,將剩下的人全都殺死,一個都不會留?”


    “應該是吧。”吳宇點了點頭,“雖然這隻是第一次,以前沒有見過。但我覺得也隻有這樣,才符合地獄的說法吧。”


    “那也就是說,她也會死?”邵澤陽猶豫了一下,終於抬起了手指。指了指被那群人圍在中心的女孩,身後的大片波浪被風微微吹開,輕輕蕩漾。


    “死是肯定會死的,不過她如果死的話,恐怕會更痛苦。”吳宇笑了笑,笑的很不在意,似乎那根本就不是一條人命,“畢竟這裏是地獄,你要記得之前那個男人說過的話。女人在這裏是資源。”


    沉默,邵澤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場上。雙方已經開始動了,兩個人腳下的步子來回錯著。時進時退,男孩雖然是第一次撕名牌,但憑借身體上的優勢,也能勉強和男人打成個平手。


    但是很快,那身體上的優勢就有些靠不住了。力量總有用完的時候,男人隻是來回亂竄,不停的騷擾,但是男孩卻不同,麵對男人的每一次騷擾都是全力以赴。


    從表麵上來看,每一次男孩的防禦總能讓男人有些難堪。但是吳宇卻能夠看出來,那所謂的難堪隻是一種障眼法而已。雖然上身有些混亂,腳下的步子甚至都有些打晃。但是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男人的腳每一次都踏踏實實的踩在了地麵上。


    “老吳,我想救她。”慢慢的,場上的局麵開始明朗起來。男人的攻擊越來越猛烈,男孩的抵擋也開始逐漸沒有了優勢。看著那已經沒有了懸念的戰鬥,邵澤陽也終於憋不住了。


    “啥?”吳宇一愣,瞪著一雙眼露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看著邵澤陽那張寫著我是認真的臉。


    被吳宇這一問,邵澤陽那原本有些躲閃的眼神竟然鎮定了下來,兩個人對視著,邵澤陽的嘴裏依然是那句話,“我想救她。”


    吳宇張了張嘴,話還沒有說出來,周圍就響起了一片的嘩然。場上的男人手掌已經握住了名牌,男孩還咬著牙堅持,這場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同樣接近尾聲的還有他的生命。


    吳宇想要一個理由,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但他知道,這一次理由或許暫時聽不到了。他不明白邵澤陽為什麽要救那個女孩。確實,她長的很漂亮,但漂亮的女孩多了去了,可邵澤陽為何卻偏偏要救她。


    想不通,既然想不通那就不去想,反正答案總會知道的,吳宇伸了伸手,關節之間出劈啪的脆響聲,“救不救,那是你的事。至於我們…隻負責殺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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