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荒皇帝這冰冷的話語,那個官員頓時會意。


    對著虛空一聲暴喝:“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站在他身旁的那數十個身穿甲胄將軍模樣的人,手中便忽然掐動的印決!


    隨即那升得極高的斷頭刀便忽然從高空落下。


    斷頭刀之上散發著森冷的寒氣。


    並且白炎他們都沒有想到,這斷頭刀是由這些強者主動推動的。


    所以此時這個斷頭刀之上不僅有它本來的威能,還加持了官員身後這數十個超凡的能量。


    這樣的一擊即便入聖強者都難以抵擋,更何況此時秦鬆看起來還是被封印了全身的修為。


    所以這一刀要是真的落下來,恐怕秦鬆真的就要從這個世間消失了。


    而此時那些劫法場的人神色間也再次驟變。


    就連白炎的雙手都不由攥了起來,身體微微前傾,顯然隨時都可以動手。


    “保護護國大將軍!”


    不少人此時已然悍不畏死,即便要承受與之對戰的強者一擊,也奮不顧身地向著秦鬆所在的位置撲了過去。


    想要為他挨這一刀。


    並有好幾人為此直接丟了性命。


    見到這一幕,秦鬆臉上越發猙獰。


    心中的那種戾氣越來越熾盛,而後他身上沒由來的生出了一道龐大的氣勢。


    “我秦鬆這一生從未負過你大荒王朝。


    為你大荒王朝南征北戰,這些年已經算得上是還了你大荒王朝對我秦鬆的救命之恩。


    今日既然你已不仁,那我便不義!”


    此時秦鬆身上的氣勢極其的淩厲與龐大,在這一瞬間居然是衝到了入聖的級別。


    甚至還在不斷的往上攀升。


    那以幾十個超凡強者催動的斷頭刀,已然是於虛空之中凝滯了下來。


    受他的氣勢衝擊,這斷頭刀根本落不下來。


    並且此時捆在他身上的那些繩狀靈器倏然被他的強大能量給震斷而去。


    “我秦鬆隻不過不願意反抗罷了,如若我反抗,你這些手段,又豈能奈我何!”


    在秦鬆大喊出這句話之時,天地間無數巫靈力便向他匯聚而來。


    他身上的氣勢竟是與白炎他們之前突破時有幾分相像。


    近乎隻是在瞬息間變達到了入聖頂峰。


    而這似乎也是他原先的境界,倒是把白炎嚇了一跳。


    “我靠,這家夥隻怕也是一路奇遇不斷吧。


    居然已經達到了入聖頂峰!”


    感受到秦鬆身上的氣息,白炎如是喃喃自語一聲。


    但轉念又想到秦鬆這家夥乃是罕見的天命武修也就釋然了。


    畢竟天命武修乃是老天爺賞飯吃的存在,修煉速度快一些的也實屬應該。


    不過看到秦鬆此時綻放出來的威勢,白炎也就更加不忙著出手了。


    又接著笑了笑:“不過就憑入聖頂峰想要打敗我,恐怕還是差了一點吧。”


    其實白某人心頭還是暗自慶幸的。


    他之前還想過如若以後再遇秦鬆,對方的修為比他高,那可如何是好?


    現在看來還好,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在白炎心中如是想著的時候,天空之中的戰鬥卻是越發的激烈了。


    秦鬆掙脫束縛並且恢複修為之後,那廣場之中的巫師裏麵又有數百上千個衝上虛空,參與了營救的行列。


    這卻是讓得大荒皇帝神色越發的陰沉。


    “好得很,寡人一直都知道你秦鬆在我大荒王朝三軍之中威望極高。


    卻也從未想過居然達到了這般程度,竟有如此多的人願為你丟棄性命。


    那麽寡人今日便一並斬了你們!”


    這個時候大荒皇帝並沒有因為即將鏟除那麽多叛逆而感到高興。


    心中是極其後怕且憤怒的。


    一個秦鬆短短幾年的時間就能夠達到如此威望,讓那麽多強者為他拋頭顱灑熱血。


    這豈非從側麵襯托出他這個大荒皇帝的失敗。


    所以要斬了秦鬆的決心更是無比之強烈。


    而這時秦鬆在接連拍飛幾個超凡的將軍之後,那些他的擁護者也已經站在了他身後。


    與大荒皇帝這邊形成了一個對峙的狀態。


    不過他們還是被大荒皇宮的眾多強者給團團圍住。


    先前秦鬆在短暫的出手之中,招招都有所保留,畢竟那些將軍曾經也是他的同僚。


    “大將軍你先走,我們為你斷後!”


    “是啊,大將軍,咱們哥幾個今天來了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


    隻要大將軍你活下來,那麽我們就死得其所!”


    “嘿嘿,隻要大將軍能活下來,那麽這個狗皇帝隻怕會寢食難安。


    推翻大荒也就指日可待!”


    “……”


    此時不少來劫法場的人,一步踏出直接站在了秦鬆的前麵。


    口中已然對大荒王朝的人沒有絲毫敬意可言。


    聽到這話,秦鬆臉上有著些許的感動。


    但還是站出來直麵大荒皇帝。


    “陛下,或許這是秦某人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


    本來今日秦某人是慷慨赴死的,但事情既然已經演變到這一步,秦某自以為沒有哪一點對不住你大荒王朝


    所以今日秦某不想死了!”


    “如果大荒王朝能直接如此放我們走,或許會少很多人流血死亡。


    陛下你知道的以我的實力一心想走的話,你們是必然留不住我的。”


    聽到這話,大荒皇帝臉色再次陰沉了下來。


    冷笑道。:“雖然寡人得承認你秦鬆是一個絕世天才,


    假以時日,在大荒王朝之中或許真的沒有你的對手,包括寡人。


    但卻並不是現在!


    現在的你不過是一個入聖頂峰罷了,不成皇者,終為螻蟻!


    死了的天才就不是天才了。


    年輕人自信是好的,但是今日你注定是插翅難逃!”


    雖然大荒皇帝在說這話的時候極其的自信,但卻依舊把對秦鬆的害怕表現得淋漓盡致。


    對此白炎卻是不屑的撇撇嘴:“憑這種皇帝的格局。也難怪大荒王朝的氣運已經是走到頭了。


    即便沒有秦鬆這家夥的這麽一出,他大荒王朝也必然注定走向覆滅。”


    白炎直接下了這麽一個定論。


    他對秦鬆極其了解,知道這家夥看似桀驁,其實是一根筋,隻要認準了的事情就會至死不渝。


    白炎自然從他們的對話之中聽出了大荒王朝原本對秦鬆有恩,也的確是獲得了秦鬆的忠誠。


    但奈何,這大荒皇帝的猜忌心太重了。


    似乎是秦鬆這家夥的優秀讓他感到寢食難安,在秦鬆快要威脅到他地位的時候,終於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殺意,來了這麽一個兔死狗烹的戲碼。


    當然在白炎看來,如此這般斬掉自己的左右手,這大荒皇帝也還是相當有魄力的,算得上是一個梟雄。


    隻不過是一個愚蠢的梟雄。


    而此時聽到大荒皇帝的這番話,秦鬆麵色一變。


    目光從他身邊的這些人身上一一掃過,此時在他身後還有著上千道身影,這些可都是熱血男兒。


    但是秦鬆心中又同樣很清楚,真要輸死一搏,那麽在場的或許隻有他一人能夠逃脫。


    而且都還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畢竟大荒王朝皇級力量還是有那麽兩三位的。


    自己即便再強,也不可能還帶著這上千人一起逃離。


    而此時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站在他身邊的好幾個超凡強者卻慷慨的道:


    “哈哈哈,大將軍自是不必顧及我們,


    今日我們既然已經站出來了,那就沒有想過活著回去。


    我們也很清楚這狗皇帝的實力到底如何,他想要留下咱們,咱們還真的沒有辦法逃脫。


    大將軍,你隻管自己走便是。”


    “是啊,隻是待得大將軍修為再強大一些之後,可一定要為咱們報仇便是!”


    “……”


    站在秦鬆身邊的沒有一個是慫包。


    而這時整個廣場之上的其餘之人,卻是再一次對著大荒皇帝高呼。


    “陛下開恩,還請饒大將軍一命吧!”


    “陛下龍恩浩蕩,大將軍他罪不至死啊!”


    “……”


    好家夥,這些求饒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卻是讓得大荒皇帝神色越發的難看。


    這你媽的在這種時候求情的人越多,那豈不越是打他大荒皇帝的臉嗎?


    你秦鬆的威望越高,那麽便越是要將你滅掉。


    事情演變到這一幕,大荒皇帝也同樣很清楚,大荒王朝和秦鬆之間永遠都隻能留下一個了。


    如若今日費了如此大的代價,還沒有將秦鬆給誅殺,那麽他們大荒王朝日後終將永無寧日。


    甚至於他也很清楚以秦鬆的天賦,假以時日想要滅掉他大荒王朝,那簡直不要太輕鬆。


    因此,大皇皇帝因雖然陰沉著臉,但卻悄然的捏碎了藏在龍袍廣袖之中的一枚玉片。


    下方大荒皇宮之中,在一座宮殿地底,一道形容枯稿,仿佛幹屍一般的身影卻是陡然睜開了眼。


    他眼中露出一抹茫然又喃喃道:“我大荒王朝居然是陷入生死危機了嗎?”


    興許是太久沒有說過話了,這道聲音如同指甲刮在門板上一般刺耳。


    下一刻這“幹屍”卻忽然站了起來,一步踏出便從地底的這一道空間來到了虛空之中。


    他就這麽突兀地出現,虛空中包括秦鬆以及大荒皇帝都未能注意到他的降臨。


    而見到突然出現的這具“幹屍”,下方的白炎眉頭卻是驟然一挑。


    “嗬嗬,我是說以這大荒皇帝如此乖戾的形式風格,為何大荒王朝王城之上還會聚集如此龐大的氣運,


    原來他們的底蘊還真的是相當不錯啊。”


    白炎如是自語一聲,同時心中又有些感謝大夏王朝的國師。


    如若不是臨行前國師提了一句讓他來這裏,恐怕今日秦鬆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因為這一具“幹屍”身上的氣息已然是達到了神靈級的程度。


    一個神靈,即便是初入神靈,想要滅殺入聖可就太簡單了。


    不管秦鬆他再如何驚才絕豔,在這神靈出來之後,他都沒有任何的機會。


    看到大荒皇帝臉上忽然的得意,白炎也瞬間就明白了,恐怕這一具幹屍般的神靈強者,就是這大荒皇帝召喚出來的。


    這家夥看起來愚蠢,實則心思還是謹慎無比。


    自知今日的局麵已經是徹底不能放過秦鬆了,所以不惜召喚出他大荒王朝的底蘊。


    而這時這具幹屍一出,目光卻是看向了大荒皇帝。


    依舊是用那等刺耳磨牙的聲音開口道:“我說過,我大荒王朝不到生死危機的關頭,不得幹擾我修行。


    你難不成是將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


    這聲音雖然難聽,但卻極度的威嚴。


    這話一出,大荒皇帝直接在虛空之中跪了下來。


    “還請皇爺爺勿怪!


    今日我大荒王朝,雖然還沒有陷入那種生死危機的程度,但是今日之事卻已經有這種苗頭。


    如果放任不管,那麽我大荒王朝遲早會覆滅。”


    這話說的極其誠懇,並且神色也無比的凝重。


    見到大荒皇帝的這番表現。那幹屍眼中有些詫異,但是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在場中掃視了一圈又道:


    “所以你說的我大荒王朝的敵人,以及能夠引起我大荒王朝覆滅的人,就是眼前這個入聖巔峰嗎?


    你是我的第四代玄孫荒天元是吧?


    你。讓我很失望!”


    看了一眼秦鬆之後,這幹屍又淡淡的對跪在一旁的大荒皇帝如是說道。


    “但我既然已經被你召喚出來了,那麽這件事情我也不能做事不管,


    已經過了太久的歲月了,我也的確是該要補充一些新鮮血液了。


    不過這次事情之後,你自己領罰!”


    幹屍對大荒皇帝如是說道,後者忙不迭是的點頭。


    根本就不敢有半點的反駁。


    “是!


    皇爺爺教訓得是!


    而且孫兒我之所以在此時將皇爺爺你召喚出來,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也即是麵前這家夥


    他還極其的年輕,卻擁有了入聖巔峰的修為,他的血液應當極其適合皇爺爺你。”


    聽到這話了,幹屍點了點頭:“算你還有點孝心。


    不過依舊該罰!”


    至於罰不罰大荒皇帝的,這都是他們大荒王朝的私事兒,此時在這般說了大荒皇帝一句之後,這幹屍的目光卻又忽然投向了秦鬆。


    身上卻是不免生起了一抹殺意。


    “小子,你的天賦很不錯,可惜萬不該與我大荒王朝作對!”


    說這話的時候,這幹屍身上的神靈氣勢倏然向著秦鬆碾壓了過去。


    秦鬆隻不過是入聖巔峰而已,麵對皇級他都已然有些吃力,更何況是神靈。


    當這一道神靈級的氣勢作用在自己身上之時,他身形都有一種難以動彈的感覺。


    臉色中有著些許的不甘以及慌亂。


    他知道大荒王朝有著極為強悍的底蘊,卻也萬萬沒有想到這等底蘊居然是一個神靈級的強者。


    在掙紮數次都沒有掙脫著神靈氣勢的束縛之後,秦鬆卻忽然大笑了起來。


    看著他身邊環繞著的一千多個擁護者。


    “哈哈哈,看來咱們今日真的是要同生共死了,你們怕不怕?”


    “能夠與大將軍同生共死,是我等之榮幸!”


    “今日縱死,也算是青史得名,


    做了這推翻大荒王朝的第一波先烈,死而無憾!!”


    “……”


    此時秦鬆身後的所有擁護者皆是有些絕望,但一個個的卻都極其的豪邁。


    死他們倒是不怕,唯一遺憾的就是即便丟了性命,也未能護得秦鬆周全。


    “若有來世,咱們還要投身在這大荒王朝,繼續推翻這狗皇帝!”


    在這一聲聲高喝之中,廣場之上的氣氛無疑是壯烈到了極點。


    那等廣場之上跪伏著的萬千巫師,更是接連不斷的向秦鬆他們請命。


    然而他們越是如此,大荒皇帝以及這幹屍神色卻越發的冰冷。


    而這時那幹屍嘴角居然是勾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嗬嗬,看來這小子在我大荒王朝聲望很高啊。


    既然如此,那就淩遲吧!”


    這冰冷的話音剛剛落下,整個廣場之上卻是忽然安靜的一瞬。


    而後無數巫師不由打了個寒顫。


    他們想不明白,即便非要將秦鬆處死,為何會用得上如此極刑!


    其實大多數巫師都知道,對於大荒王朝而言,不過是害怕秦鬆成長的速度太快,已經完全脫離了掌控而已。


    聽到這話就連秦鬆麵色都微微一變。


    但隨即臉上又露出了一抹冷笑。


    “嗬嗬,想對你大爺我用極刑,簡直是做夢!”


    說完這話之後,秦鬆身上的氣勢便開始變得狂暴了起來。


    下一刻,隻見得他身上依舊是充滿了無盡的戾氣,但周身的虛空卻開始混亂。


    這是自爆的前奏!


    “大將軍!”


    見到這一幕,眾人神色間盡皆是無比的悲痛,他們自然是察覺到了秦鬆此時是想幹嘛。


    而這時柳如煙卻看向了白炎。


    “咱們現在還不動手嗎?


    那家夥此時當真是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程度了。”


    聽到柳如煙這話,白炎神色間稍微有一些遺憾。


    “我還以為這般絕境之下,好歹也能夠逼得他再來一次突破了,沒想到還是沒有做到啊。


    倒也是有些可惜了。


    既然如此,也該咱們出手了。”


    聽到這話,柳如煙身上的氣勢也逐漸的淩厲了起來。


    雖然天空之中的那個家夥達到了神靈級的程度,但她可是一名神將。


    此時柳如煙僅僅隻是站在那裏,身上卻是陡然生出了無比淩厲的劍氣。


    雖然距離秦鬆等人所在的虛空還頗有一段距離,但是已然是將那神靈老者的氣勢給破了。


    秦鬆忽然感覺身體一鬆,那等自曝的架勢也陡然停了下來。


    而那一具幹屍本來已經勝券在握,就等著秦鬆等人自裁,沒想到這突如其來的劍氣卻打亂了他的所有節奏。


    神色一驚,而在仔細感應了一下這道劍氣之上的威能之後,幹屍蒼老而渾濁的雙眼之中,卻是陡然攀上了一抹驚駭。


    神將級的氣勢,那是他夢寐以求,但卻此生難以企及的境界。


    “誰!


    是哪位大人降臨我大荒王都,還請現身一見!”


    這幹屍慌忙對著虛空抱拳一拜,與此同時他看向旁邊的大荒皇帝,神色間滿是暴怒


    甚至心中已經有了一縷殺意。


    “荒天元,你可查到了這小子的來曆?”


    當即幹屍向大荒皇帝如是傳音,語氣之間無比淩厲。


    此時在秦鬆最為危急的時候,恰巧有一道神將級的氣勢出現,這老家夥難免想到了這氣息是與秦鬆有關。


    如若真的因為秦鬆而惹來一尊神將級強者,那麽這大荒皇帝就是罪該萬死。


    聽到這話,大荒皇帝心中有些懵逼。


    不明白老祖宗為何忽然如此嚴厲,但卻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知道啊,這小子的來曆我知根知……”


    本來大荒皇帝還挺有自信。


    但此時卻忽然想到了什麽,臉色變得極其的蒼白。


    他知道個屁呀,關於秦鬆,他能夠查到的信息其實極其的有限。


    隻是這幾年之間。


    以往秦鬆在幹嘛,從何而來,真正的來曆是什麽?他一無所知!


    一想到此處,大荒皇帝的麵色就陡然蒼白了起來。


    而看到這一幕,幹屍頓時什麽都明白了。


    咽了一口唾沫,而後再次看著虛空開口道:


    “暗處不知是哪一位大人,有話可否好好說?


    我大荒王朝如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人見諒!”


    說這話的時候幹屍身體已然是有些顫抖,因為在這時他察覺到了這些劍氣之中,附帶著的濃烈殺意。


    “大人,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大荒王朝現任皇帝荒天元所作。


    於我大荒王朝並無任何的幹係,現在我願以大荒王朝荒天元之性命,為大荒王朝贖罪!


    還請大人收手,大人不計小人過!”


    雖然這幹屍不知道活了有多少年月,但卻深知一個神將有著怎樣的威能。


    大荒王朝最大的倚仗就是他這個神靈級,而神將一怒,十個大荒王朝都要灰飛煙滅。


    這般樣子的幹屍哪有半點之前的那種囂張。


    他這番話一出,卻是讓得整個廣場之上的所有人盡皆有些懵逼了。


    “這是發生什麽了?


    那似乎是大荒王朝的前幾任皇帝吧,這般強者為何突然慫了,開口求饒?”


    “哪裏有高人在暗中出手嗎?


    看來大護國大將軍果真是天命所歸!


    就連暗中的人也都看不下去了嗎?”


    “……”


    是的,此時柳如煙的劍氣僅僅隻是針對於虛空之上,廣場上的所有人都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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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他們雖然站在柳如煙不遠處,卻感受不到柳如煙身上如淵似海的淩厲氣息。


    然而對於這不可一世的幹屍的求饒,白炎和柳如煙卻僅僅隻是冷笑一聲。


    而後隻見柳如煙以指為劍,輕輕的在虛空中比劃了一下。


    一道極其細小仿佛什麽都看不見的劍氣變向著那幹屍席卷而去。


    這道劍氣隱藏在虛空之中,等到這幹屍發現之時,已然是到了他的麵前。


    他那等求饒的話語都還在喉嚨當中,卻再也沒有辦法說出來了。


    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之中,隻見得這幹屍的頭顱忽然高高的飛起。


    一道縮小版的幹屍靈魂霎時間想要逃遁,又被另一道細小的劍氣給切割而開。


    肉身與靈魂皆滅!


    兩劍直接抹除了幹屍在這世間的所有痕跡。


    見到這一幕,旁邊的大荒皇帝身體不斷的顫抖。


    先前那種強大劍氣,他自然也是有所察覺。


    卻還沒有怎麽在意,在他看來隻要老祖宗一出,什麽問題都能夠直接解決,但現在老祖宗就死在他的麵前。


    對他的道心也是一種與倫比的衝擊。


    此時不可一世的大荒皇帝茫然的看向四周的虛空,卻是不得不屈下他那高傲的雙腿。


    “饒命…”


    以顫抖的語氣說出這麽兩個字。


    然而話音才剛剛落下,同樣也有一道細微的劍氣從他的頸部劃過。


    大荒皇帝,卒!


    雖然白炎得承認大荒皇帝乃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梟雄,但很可惜,秦鬆曾經是他的小跟班。


    以後可能也是,他們算得上是朋友,而如此欺壓白炎的朋友,可不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嗎?


    當幹屍與大荒皇帝的屍體從虛空中落下,重重的砸在了這個巨大的廣場之上,整個廣場卻忽然陷入了一片呆滯。


    到了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有虛空中的那些大荒皇朝的將軍與官員神色間充滿了駭然與恐懼。


    “大將軍!


    護國大將軍,我們這都是被逼無奈的呀!


    饒命,還請饒我一命!”


    麵前的那個官員先反應過來,陡然跪在秦鬆麵前不斷的求饒。


    雖然他們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出手,但卻知道這一切是因為秦鬆而起。


    如若秦鬆願意救他們,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但此時秦鬆以及他的那一千多個擁護者,顯然也都不知道是誰在暗中相助。


    對於這些官員的求饒,他們都有些懵逼。


    “不知哪位大人出手相助,還請現身一見!


    救命之恩,我秦鬆做牛做馬,自當還之!”


    說這話的時候秦鬆以及他身後的一千多個擁護者,皆是對著虛空的四周恭敬一拜。


    期待著這神秘人現身一見。


    見到這一幕,白炎生了一個懶腰,自知裝逼的時候又到了。


    隨即他背負雙手,一步踏上虛空。


    “哈哈哈,秦鬆,看來你小子混得也不怎麽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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