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都說這錢的威力是最大的,一見到錢,那人的眼睛立即一亮,隻覺得自己的膽子一下子壯了不少,大踏步的就走了過來。


    眼巴巴的盯著那一摞百元大鈔,諂笑道:“有什麽你就問吧?”趙武咳嗽了一聲,道:“那好,我問你,你認識白仁彪彪哥嗎?”


    那人一愣,轉頭看向趙武,反問道:“你是白仁彪的人?”趙武沒有回答隻是笑了笑,那鐵子的手下還以為自己蒼了,急忙說道:“認識認識,當然認識!我們就是為彪哥看幾個人才在這裏的。”


    趙武的眉頭一皺,又問道:“那幾個人現在怎麽樣?”


    鐵子的手下絲毫也沒有意識到死神就在眼前,一門心思都撲在了眼前紅彤彤的鈔票上,想也不想的回答道:“一個女的快死了,另外三個還好!”


    “那彪哥呢,他現在在這裏嗎?”“不在!彪哥好像去取什麽東西了,一會兒就回來!”鐵子的手下不疑有他,可以說是有問必答,爽快的讓趙武都有些不大好意思殺他了。


    “大哥,我回答了你這麽多問題,這些錢……”鐵子的手下眼睛放光的看著趙武手裏的鈔票問道。


    趙武咳嗽了一聲說道:“這錢嗎當然……不能給你!”


    鐵子的手下聽了前半句先是一喜,緊跟著的後半句卻是讓他的心頭猛的一涼,滿是錯愕的看向趙武。


    趙武嘿嘿一笑說道:“別著急嗎?這錢雖然是好東西,但是卻不是最好的!”


    趙武急忙笑眯眯的說道:“還有更好的?”趙武一邊點著頭說道:“當然!”一邊伸手向懷裏摸去。


    那鐵子的手下正心急火燎的等著看比錢還好的東西是什麽東西的時候,一道冰冷的光芒猛然從趙武的手心裏閃過,他還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麽,忽然感覺到胸口心窩子的地方傳來一陣無比的劇痛,不由萬分驚愕的向胸口看去,看到的卻是一把深深的刺入了他心髒中的匕首。


    “白癡!比錢還好的東西當然是命了!”說完猛的拔出了匕首,一道血箭立即從鐵子手下的胸口處迸發出來,同是也帶走了他的全部生命力。


    看著鐵子手下死不瞑目的模樣,趙武冷冷的說道:“下輩子,別這麽貪錢了!”


    說完轉身敲了敲車窗說道:“刀疤哥,就是這裏!“刀疤一聽,立即打開了車門,走下了車子。


    看到刀疤下了車,後麵的麵包車同時推開了車門,一個個殺氣騰騰的閃電戰士,手裏提著銳利雪亮的砍刀,依次走了出來。


    小刀走下車來,呆呆的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小流氓,心裏充滿了驚駭。


    看著小刀有些煞白的臉色,趙武笑眯眯的問道:“怎麽樣,現在還覺得加入閃電幫是一件好玩的事嗎?”小刀咳嗽了一聲,強做出一副鎮定的神色,看著趙武說道:“你小瞧不起人!我小刀也是有幾分尿性的人。不就是殺人嗎,隻要我手裏有刀,做的不會比你差!”


    趙武衝他豎了豎大拇指笑道:“有種,像條漢子!”說著,將那把還滴著血的匕首塞進了小刀的手裏。


    匕首上的鮮血順著刀鋒流到了小刀的手裏,手心傳來一陣異樣濕滑的感覺,這讓小刀的心神狂抖了幾下,差點兒沒把匕首給扔出去。


    刀疤整理了一下大衣上的褶皺,定定的看著不遠處的鐵子等人,沉聲說道:“別再說了,我們過去!”說完率先舉步,趙武拍了一下小刀,和一百名閃電戰士一起跟了上去。


    鐵子這一群人,隻不過是些在街道上廝混的小流氓,充其量就是人多欺負人少,打打群架砍砍人。根本就沒見過什麽世麵,更別說是殺人了。


    一看到手下被趙武給宰了,心裏就已經著慌了,再看到刀疤帶著一百多號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就好像是烏雲一般的黑壓壓的一片,心中就不僅是著慌了,而是恐懼,深入骨髓的恐懼。


    隨著恐懼蔓延到全身,鐵子一群人的身體都開始變的僵直而不停使喚了。


    一名手下看著徐徐逼近的刀疤,帶著一絲哭腔的說道:“鐵哥,現在該……該怎麽辦?”


    鐵子使勁兒的咽了口口水,哆嗦著說道:“我……我***怎麽知道?看到了嗎……他們眼睛也不眨的就宰了六子,分明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主兒。我的媽呀,他們……他們怎麽會找上我們的?”


    “鐵哥,別再說了,咱……咱還是跑吧,現在還來得及!”另外一名手下滿是惶急的對鐵子說道。


    鐵子苦聲說道:“你以為我不想跑嗎,老子現在的腿軟的就好像是麵條兒似的,連站都站不穩了,哪兒還有力氣跑?”就在這一群人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刀疤已經來到了他們的跟前。


    看著麵色慘白,眼中充滿了恐懼的鐵子,刀疤冷哼了一聲說道:“還真有種啊!看到我們這麽多人,一個逃跑的也沒有!”


    鐵子是有苦自己知,強做冷靜的說道:“你們……你們是什麽人?我們可是鐵拳幫,白仁彪彪哥的手下。你要對付我們,後果可是很嚴重!”


    刀疤微微一笑,淡漠的問道:“你真的是白仁彪的手下?”


    聽到刀疤這麽問,鐵子還以為有戲,生怕刀疤不信,拍著胸脯,大聲的喊道:“那是當然!彪哥剛才還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可是他的鐵杆兄弟!”


    刀疤聽了‘哦’了一聲道:“如果是這樣,那就沒錯了!”


    鐵子的眉頭一皺,心中感覺有些不妙的問道:“什麽不錯?”刀疤此時卻已經向後小退了一步,一擺手喝道:“殺!”


    刀疤的一個殺字出口,鐵子和他的手下差點兒沒癱軟在地上。鐵子慌不迭的大聲叫道:“等一等,等一等!”


    刀疤的眉頭一皺,冷冷的問道:“怎麽,你還有遺言嗎?”


    鐵子吞了口口水,看著刀疤,喃喃的說道:“我……我可是彪哥的人……”


    刀疤淡淡的道:“你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聽的也很清楚!你很有骨氣啊,死到臨頭還不忘了你是白仁彪的人!”


    聽了刀疤的話,鐵子目瞪口呆的說道:“你們……你們殺的就是白仁彪的人?!”


    刀疤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白仁彪是我的死仇!”


    聽了刀疤的話,鐵子差點兒沒暈厥過去,急忙說道:“誤會,誤會,全都是誤會!其實我們根本就不是白仁彪的人。我們隻是一群在街道上廝混的小混混,是白仁彪雇的我們……”


    “這已經足夠了,隻要你們為白仁彪工作,就該死!”


    刀疤不耐煩的打斷了鐵子的話,輕揮了下手,趙武一個箭步衝上來,一腳將鐵子蹬翻在地,怒聲喝道:“反正要死,羅嗦那麽多幹什麽?”趙武一動,十幾個閃電戰士也同時動了起來,一對一的各自衝向了早已經物色好的獵物。一陣淒厲的慘叫聲立即響了起來。


    被鎖在房子裏的木婉晴和馬芬芸,王聚德被外麵傳來的慘叫聲給驚動了,馬芬芸轉頭看向木婉晴,滿是振奮的問道:“是不是有人來救我們了?”木婉晴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透過門的縫隙向外看去。


    這一看,木婉晴的臉色大變,渾身一軟倒在了地上。


    馬芬芸見狀一驚,急忙上前將她扶起來,驚聲問道:“怎麽了?”木婉晴額頭冒著冷汗的指了指門外,嘴巴張的大大的,卻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馬芬芸心中一急,放下木婉晴,自己湊到門縫上,向外看去。


    她的表現絲毫也不比木婉晴強多少,用手緊緊的捂住了嘴巴,才沒讓自己喊出聲兒來。


    如果有人在之前告訴馬芬芸,說殺人比殺雞容易,她或許會嗤之以鼻,罵那個人瘋了!可是今天她相信了,在門外,一場毫不留情的屠殺正在上演。


    鐵子的一群手下,哪裏會是久經沙場的閃電戰士的對手,隻幾個回合就被砍翻在地。這些可憐的家夥,剛一倒地,閃電戰士手裏刀立即就掃向了他們的咽喉,將他們的性命徹底的了解,從頭到尾,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不見絲毫的停頓,仿佛隻是眨眼的工夫,一條鮮活的生命就變成了冰冷的屍體。


    馬芬芸終於知道木婉晴為什麽會那樣一副表情了,如此殘酷的殺戮不要說是她們這樣的普通人,哪怕就是意誌剛強的軍人恐怕一時也消化不了。


    鐵子肝膽欲裂的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接著一個的死在他的麵前,腦袋一陣陣的發蒙,滿是恐懼的看向趙武,渾身顫抖的說道:“你們……你們都是魔鬼!”


    趙武嘿嘿一笑說道:“真新鮮!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人說我是魔鬼!嘿嘿……就衝這個,給你一個痛快!”說完,手中砍刀猛的向上一撩,鐵子的喉嚨處立即多了一條猙獰的血口,鐵子的眼睛怒睜,渾身抖動了幾下,就再也不動了!


    趙武轉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小刀,笑道:“小子,你還有的學呢!”


    小刀使勁兒的吞咽了幾口口水,茫然的點了點頭。


    “刀疤哥,全都解決了!”趙武凝容看向刀疤說道。


    刀疤的目光從一具具屍體上,一一掃過,沉沉的點了點頭,然後向著關著木婉晴幾人的房屋走去。


    伴隨著刀疤徐徐靠近的腳步聲,木婉晴,馬芬芸和王聚德的心都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兒,湧起一種近乎於窒息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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