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滿是驚異的看向李小剛,喃喃的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對我做了什麽?”李小剛神秘莫測的輕笑了一聲,說道:“沒什麽,我隻是讓你站起來罷了。怎麽樣,現在好多了吧?”吳昊活動了一下四肢,滿是振奮的說道:“我就好像沒受過傷似的。這一太神奇了。如果不是親身體會,我絕對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你就跟我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傳說中的神仙?”李小剛聽哈哈的笑道:“神仙?如果我是神仙的話,你還敢對我這麽囂張嗎?”


    吳昊苦笑著摸了摸鼻子,幽幽的說道:“就算你不是神仙,經過這一次之後,我也不敢對你怎麽樣了。”李小剛輕皺了下眉頭,含笑的問道:“怎麽,你怕了?”李小剛的問題讓吳昊多少有些尷尬,嗓懦著說不出話來。說不怕吧,這顯然是假話。李小剛那神乎其神的本事,由不得他不怕飛可是說怕吧,他身為一名軍人,而且他自認為自己還是一名憂秀的軍人,未免有些手臉。就在吳昊沉吟不絕的時候,李小剛拍了拍他的肩膀,幽幽的說道:“其實,有的怕,井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像蔣武,他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副德性,就是因為沒有他可怕的東西。他總以為仰仗著他父親的權勢他可以無法無天,什麽也不用怕,所以才會如此變本加厲,狂妄而不可一世!


    李小剛所說的話,吳昊何嚐沒有想過?可這畢竟是蔣中德的家事,他一個外人怎麽好開這個口呢?搖了搖頭,吳昊忽然滿是疑惑的問道:“我不明白,你為什麽傷了我,卻又救我?”李小剛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因為我覺得,一個對上司忠心耿耿,不惜以死來保全的人,多半不是一個壞人。既然你不是壞人,我又何必再與你為難?”聽了李小剛的話,吳昊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李小剛卻擺了擺手接著說道:“你先別急著高興,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吳昊的神色一正,滿是鄭重的道:“您請說!”李小剛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對主子忠誠也分兩種的。一種是真正的忠誠,到了最後關頭,可以毫不猶豫的替主子去死。這種忠誠足可以讓人流芳百世,為後人所敬仰。至於另外一種忠誠,不能說它是虛假的忠誠,準確的來說,是愚蠢的忠誠。比如,明知道自己的主子是錯的,卻寧願跟隨主子一起去死,也不肯指正主子的錯誤。吳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吳昊帶著些苦澀的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先生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你是說,我就是那種愚蠢的忠誠。可是,這其中另有隱情,隻是先生您不知道罷了。


    “哦,你說說看。”李小剛皺眉說道。吳昊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先生以為蔣武變成這樣,是我們蔣司令員一手縱容包庇的結果,其實卻不然。一直以來我們蔣司令員對蔣武一直是嚴厲管教,希望將他鍛造成一塊精鋼,能夠繼承他的事業。也許人各有命,也許是司令員用錯了方法,非但沒能讓蔣武按他希望的方向發展,反而使的蔣武逐漸走向了一條歧途。慢慢的,蔣武就好像是一匹野馬,逐漸的脫離了他的控製,與他背道而馳。萬般無奈之下,司令員也隻能放任蔣武自由發展,不再將自己的意誌強加在他的身上。


    李小剛中肯的說道:“望子成龍,是每個家長的願望。這種痛肇計他們不自覺的會把自己的意誌強加給孩子,而同時卻忽略了孩子們自己的想法,往往使得事情適得其反。壓抑的太久了的東西,總會爆發,更何況是人的本性。一定程度上說,蔣中德放開對蔣武的約束,讓他按照自己的意誌去發展,不能算錯。隻是,在蔣武犯了錯的時候,蔣中德卻一味的庇護他,這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吳昊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李先生有所不知,還請聽我把話講完。其實,我們蔣司令員庇護蔣武,也是有原因的。一來,我們蔣司令員不相信,蔣武會墮落到去偷東西的地步。”東西確實不是蔣武偷了,而是李小剛施展神通嫁禍給蔣武的,如此說來,蔣中德的這條理由是站的住腳的。李小剛點了點頭,問道:“那第二條原因呢?”


    吳昊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這本來牽扯到國家-機密,我不該跟你說的。隻是我雖然不知道你的背景,但是卻能猜出,以你的地位和身份,我所知道的,你未必不知道。那我就索性全說了吧。這二來則關係到我們蔣司令員自己。蔣司令員雖然人緣兒不錯,但是和他政見相左的人畢竟存在,這政敵是少不了的。我們蔣司令員擔心,這是他的政敵,在借蔣武偷東西的小文章,來做針對他的大文章。如今上峰正好有一批新式裝備要分配到各大軍區。新設備的數量有限,這就牽扯到一個誰多誰少的問題。我們蔣司令員就更有理由懷疑,這其實是精心策劃的一次,針對他蔣中德,削弱t省軍區實力的陰謀。所以,我們蔣司令員才命令我,無論如何也要把蔣武從這件事中摘出來。一隻蔣武罪名不成立,那一切針對我們蔣司令員的陰謀也將不攻自破。


    聽了吳昊的解釋,李小剛什麽都明白了,不禁苦笑了一聲,幽幽的說道:“我明白了,敢情蔣中德他把我當成他的政敵了。嗬嗬一吳昊.你覺得我像嗎?”吳昊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象!如果你是我們蔣司令員的政敵的話,以你的心機和手段,他或許早就被打敗,用不著這麽費勁!”李小剛笑了笑說道:“你們從一開始的出發點就錯了,所以才會讓一件原本十分簡單的事情,發展到今天這種田地,而遲遲不能解決。”吳昊長歎了一聲,滿是後悔的說道:“是啊,當初是我們鑽了牛角尖兒,才讓自己變的這麽被動。


    李小剛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好像是願望你和你們蔣司令員了。”吳昊急忙說道:“一點兒也沒錯。您誤會了我們蔣司令員,我們也誤會了您,如此看來,這整個就是一場誤會罷了。”頓了頓,吳昊幽幽的說道:“李先生,既然這從頭到尾都隻不過是一場誤會,那我們就讓一切到此為止吧。”李小剛嗬嗬的笑了幾聲,緩緩的說道:“雖然你說的很對,這隻不過是一場誤會,但是我卻不會把這隻錄音筆還給你李小剛的話讓吳昊不禁一愣,呆呆的問道:“為什麽?既然您並不打算與我們蔣司令員為敵,那這隻錄音筆就沒有任何意義了。您何必要櫻著不放呢?”李小剛淡淡的說道:“我不將這隻錄音筆還給你,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不必多問。”吳昊得臉色立即變了變,沉聲說道:“李先生,這隻錄音筆關係到我們蔣司令員的聲譽,所以,我絕對不能讓它曝光,請您理解?”“讓我理解?嗬嗬……你想做什麽?不要忘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李小剛的話讓吳昊得神色不由得一陣暗淡,喃喃的說道:“您說的對。我就是再生出兩條腿,兩條胳膊,也不是您的對手。可是,我有必死的覺悟。為了不讓這隻錄音筆,破壞了我們蔣司令員的聲譽,我寧可與你同歸於盡!”李小剛的眼睛一眯,振聲說道:“好!有骨氣,是條漢子!你們蔣司令員能有你這樣的部下,可以說是他一生之幸。”“嗯?”李小剛的話讓吳昊有些琢磨不透,呆呆的向他看去,弄不懂李小剛到底是什麽意思。


    李小剛微微一笑,緩緩的說道:“你放心吧,我保留這支錄音筆絕對不是想要威脅蔣中德。至於我的目的,現在時機未到,所以我不方便告訴你。你隻要回去告訴蔣中德,他如果想得到這隻錄音筆的話,就在今天晚上十點,到帝豪酒店802房間來。我會在那裏等他,親手將這支筆交還給他。”“你……你究竟想要怎麽樣?”


    吳昊帶著滿腔的懷疑,看著李小剛沉聲問道。李小剛嗬嗬的笑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蔣司令員怎麽樣的。再者,不怕你說我狂妄,如果我真的要把蔣中德怎麽樣他就是將他得幾十萬兵馬全都帶在身邊,也是白搭。


    吳昊不知道李小剛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勢力,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吳昊隻能答應了下來,說道:“那好吧,我已經認輸了,作為失敗者本來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但是我還是冒昧的想要請求您,千萬不要將這隻錄音筆所記錄的內容公開。”李小剛小著說道:“你放心吧,其實我對那個蔣司令員還挺有好感的。隻要他答應了我的要求,我是不會為難他的。”吳昊的眉頭一皺,從李小剛的話裏,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訊息,喃喃的說道:“你…你是想利用這支筆來威脅我們蔣司令員,記放他答應你的要求?你都這麽威脅我們蔣司令員了,卻還說不會把他怎麽樣,你…你未免太過分了。


    李小剛微微笑了一聲,說道:“不知道情況不要亂說。如果有人這輩子能這麽威脅我一把,我非高興的三天睡不著覺才好。或許,你們蔣司令員現在會恨我入骨,可是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感激我,因為是我拯救了你們t省軍區。”


    吳昊細細的看了李小剛幾眼,在李小剛的眉宇之間,滿是浩然得正氣,沒有絲毫得陰邪。不由得吳昊不相信李小剛所說的話,呆呆時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威脅我們蔣司令員去做的這件事情,其實是他好,隻是他現在還體會不到罷了?”


    李小剛拍著手的笑說道:“聰明!和你這樣的聰明人說話,就是痛快。”吳昊皺了皺眉頭,幽幽得說道:“可我為什麽耍相信你?萬一你是在騙我,那怎麽辦?”李小剛淡淡的說道:“現在信不信好像由不得你們了吧?錄音筆在我手上,就等於我扼住了蔣中德得喉嚨,他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吳昊苦笑了一聲,喃喃的說道:“是啊?反正我們蔣司令員的把柄已經落在你的手裏了。


    李小剛道:“你不必如此沮喪!聽我一句話,用不了兩年,不,一年的時間,你就會明白,我今天的一番良苦用心。”吳昊發出一陣苦澀的笑意,幽幽的說道:“事到今日,一切還不都是任你擺布嗎?放心,我會把你的話帶給我們蔣司令員。”李小剛笑了笑,說道:“本來隻是看蔣武太狂妄,忍不住想要教訓他一下。可是卻沒想到,竟然機緣巧合的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哈哈……看來老天真是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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