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井上熏和沈澤乃男的臉色迅速變得難看無比,李小剛嗬嗬的笑了幾聲,幽幽的說道:“怎麽,你們不舒服啊,我看你們的臉色好像不大好看啊。 ”沈澤乃男望了一眼李小剛,冷冷的說道:“好啊,那就讓我們看看你的錄像帶,看看有什麽精彩的內容。”


    “沈澤君!”井上熏有些心虛的喊了一聲,錄像帶是他殺人的證據,一旦曝光於世的話,他可就徹底玩兒完了,若不緊張那才是怪事。而井上熏的緊張,卻一絲不落的被李小剛看在眼裏,嘴角兒處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幽幽的說道:“好啊!我想這裏麵所紀錄的一切一定會這位先生倍感興趣的!”李小剛望了井上熏一眼,讓井上熏的心中愈加的慌張,臉色陡然變得一片蒼白。


    李小剛又接著說道:“你們恐怕做夢也想不到,在醫院前的攝像頭不止一個,你們隻是拿走了其中一個拍攝下來的內容,卻放過了另外一個。我是經過千辛萬苦才拿到這盤錄像帶的。”說著目光投向了井上熏,滿是痛心的說道:“你啊你,實在是太不小心了,如果你做事稍微仔細一點兒,也不會留下這麽大的破綻,把自己陷入了死地!”李小剛這番話一出口,就連沈澤乃男也跟著變了顏色。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有幾分把握認為李小剛是在耍詐,可是現在,他忽然覺得李小剛所說的一切有根有據卻是十分的可能,忍不住轉頭看向了井上熏。


    井上熏本就心虛,聽李小剛這麽一說,更是覺得他好像真的遺漏了一個攝像頭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井上熏越發的覺得李小剛說的是真的,臉色慘白,額頭上不停的有汗珠大滴大滴的向下滑落。徹底院了神兒的井上熏,帶著一種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沈澤乃男,連聲說道:“沈澤君,你……你可一定要救我啊,這件事可是你……”


    沈澤乃男一聽,立即沉聲打斷了他,嗬斥道:“井上熏,你做了什麽那都是你自己的行為,可別往我身上扯!”


    事到如今,沈澤乃男也沒了章法,隻能舍棄井上熏,來保全自己。看到事情按照自己預想的一步步發展,李小剛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好你個井上熏,原來人是殺的!你還敢在我麵前惡人先告狀。看來你是根本就沒有把我水原德仁放在眼裏啊!”水原德仁落井下石似的一聲怒吼,差點兒沒把井上熏嚇的趴倒在地上。


    李小剛看火候還差那麽一點兒,又加了一把火,冷冷的說道:“井上熏,我是不是該在此時此地公布這盤錄像帶呢?如果是那樣的話,你會立即遭到逮捕。而如果你在我放帶子之前,主動的認罪,那就是自首。你們島國的法律你要比我清楚,哪個選擇更好,應該不用我來告訴你吧。”李小剛的話讓井上熏的渾身一陣一陣的發涼,一想到進入監獄後,他所要麵臨的地獄般的生活,井上熏就什麽也顧不上了,猛的撲到了沈澤乃男的麵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連聲喝道:“沈澤乃男,當初是你讓我殺了那個出租車司機,嫁禍給華夏人的,你怎麽可以不認?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被送進監獄不成?”


    看到井上熏如此,沈澤乃男也院了,猛的將井上熏推了開,大聲的嗬斥道:“井上熏,你不要胡說!我可從來也沒有讓你做過這種事,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主意,和我無關,你不要害我!”說完,看向水原德仁,急聲說道:“水原司令,您還不馬上派人把他抓起來?”聽了沈澤乃男的話,井上熏的心中是又怒又驚,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關鍵時刻,沈澤乃男不拉他一把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落井下石。心中出離了憤怒,井上熏猛然掐住了沈澤乃男的脖子,嘴中宛如野獸般的咆哮著:“混蛋!我掐死你,我掐死你這個混蛋!”“救命一救命!”沈澤乃男是東條四野的智囊能文不能武,哪兒是井上熏的對手,三兩下就被井上熏扼的直翻白眼兒,滿是艱難的呼喊道。


    東條四野此時的表情可以說是難看到了極點。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是氣勢洶洶,一副占盡道理的模樣,可是轉眼的工夫,他的兩個手下就相互指責,甚至是抽殺起來,這簡直就像是打了他東條四野一技耳光一般,讓他的麵子全都丟光了!忍無可忍的怒吼了一聲:“都給我住手!”東條四野的這一聲怒吼,將井上熏從無邊的憤怒中喚醒,井上熏趕忙鬆開了被他掐的快要斷了氣的沈澤乃男,撲通的一聲跪在了東條四野的麵前,苦聲說道:“堂魁,您一您可一定要救我,我……我不想去坐牢!”


    “哼!現在可由不得你唉!”水原德仁不等東條四野接腔,就先冷冷的開了口,看著東條四野說道:“東條,現在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井上熏是殺人凶手,而沈澤乃男是幕後主使。井上熏已經什麽都招了,這裏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現在我要逮捕他們,你不會有意見吧?”“我……”東條四野張了張嘴,臉色愈加的難看。沈澤乃男和井上熏是他的左膀右臂,此時水原德仁把他們全抓了,那不等於是砍了他的兩隻手?可是現在井上熏已經親口認罪,他即便是有通天之能,又能怎麽辦呢?看著東條四野難看的麵色,山本尤紀夫冷峭的譏諷道:“東條君,你的手下還真是能幹,殺人嫁禍這種勾當都能幹的出來,他們可是真給你東條君爭足了臉麵,哈哈哈……話說回來,該不會是你背後主使他們的吧?”山本尤紀夫談笑間矛頭直指東條四野,這讓東條四野的心中狂震,冷聲說道:“山本君,你我都是在島國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你最好還是別亂說話,免得惹上官司!”


    山本尤紀夫哈哈的笑了起來,搖著頭說道:“東條君,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您又何必這麽緊張呢?所謂身正不怕影子邪,如果你真的與這件事無關,就不用哭喪著個臉了吧?”東條四野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與山本尤紀夫鬥嘴,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越是與山本鬥嘴,他就越是丟臉,有些事情本就是越描越黑的。


    東條四野恨恨的看了沈澤乃男和井上熏一眼,咬牙說道:“你們這兩個混蛋,虧我平日裏那麽信任你,可你們卻做出這樣的勾當,真是讓我失望!不過,念在你們也曾為我多方效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我不會對你們坐視不理。可是你們若是在他人麵前亂說話,亂咬人,我東條四野就算是通天之能恐怕也幫不了你們了。”


    聽了東條四野的這番話,沈澤乃男和井上熏都認栽的低下了頭。而山本尤紀夫和水原德仁則相視冷哼了一聲。東條四野的話乍聽上去,也沒什麽,可是實際上卻是話中有話,將兩人威脅加利誘的好好的提了一個醒兒。他東條四野是沈澤乃男和井上熏的主子。而沈澤和井上兩人作為東條四野的爪牙,不知道替東條四野辦了多少‘好事兒”。


    如果他們的嘴巴一旦被撬了開,那東條四野即使不死也得扒一層皮,至少島國政壇,他是別指望繼續混下去了。東條四野的這一番話正是給兩人打一劑預防針,讓他們把嘴巴閉嚴實些。如果兩人咬出了東條四野,那他們一起完蛋。可如果兩人把什麽都扛下來,將東條四野撇出來,那樣的話,至少東條四野還在位子上,就算他們兩個進了監獄,也能照顧照顧他們。而,水原德仁早就見慣了東條四野的這種伎倆,冷哼了一聲。一指沈澤乃男和井上熏暴怒聲喝道:“把他們兩個給我帶下去!”隨後衝出來幾個警察,將沈澤乃男和井上熏如同死狗一般的拖了下去。從頭到尾,東條四野隻是緊咬著牙,一句話也沒有說。可是從他的目光中不難看出,他此時心中的怒火,都快趕上富士山火山噴發的當量了。這一次,東條四野是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不惱火那才怪呢。


    井上熏和沈澤乃男被人拖下去之後,李小剛信手便將那盤兒錄像帶給遠遠的扔了出去。“你幹什麽?這可是證據!”水原德仁見狀驚叫了一聲,道。李小剛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什麽證據?那隻不過是一盤武騰竺的av錄象罷了,哈哈哈……”聽了李小剛的話,眾人無不一陣錯愕,怔了住。過了半晌,東條四野忽然滿是激怒的衝著李小剛吼了起來,“混帳!你……你剛才一直都在耍詐!?”


    李小剛聳了聳肩膀,滿是無辜的說道:“我隻不過是想跟那兩位先生開開玩笑,誰知道他們太沒用,三兩下就招了。哎,我也沒辦法!”李小剛的話和表情直把東條四野氣的差點兒吐出了血來,渾身顫抖的指著李小剛,咬牙切齒的說道:“混蛋!我東條四野還沒被人這麽耍過。你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要和你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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