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風逸果斷選擇來到加利亞會所,根據調查資料顯示,這所名叫加利亞會所的地段雖然不是什麽高端出入場合,經營老板卻是個黑白通吃女人,且對金錢這種東西非常感興趣,非常感興趣,非常感興趣。


    重要的事情必須多記幾次才能牢記,而為了吸引眼球,風逸也算出手闊氣,點了一杯白酒後的剩餘小費全部打賞,他要來一場拉斐爾式賭博。


    至於吸引誰的眼球,自然不是顧客,而是加利亞會所最底層的老板娘薩拉,薩拉是風逸目前能夠找到接觸上流階級的唯一途徑——此人雖說身在底層,卻能夠通過她的介紹達成風逸目的。


    目前為止,3000精銳部隊還在距離沙特首府的小行星帶靜默待命中,為穩妥考慮,他所帶領這3000精銳部隊並沒有乘坐大型運輸戰艦,一是為了行蹤隱秘,其次也為閃電突襲打出出其不意之效。


    那艘小型戰艦並不具備強大通訊功能,隻簡單裝備有和熾焰軍團與他單獨溝通配置和當今最強的靜默偽裝係統,這也是為穩妥起見,艦內所安放的官兵也都是風逸信賴部下,如雨果,如阿波菲斯。


    而在那處小行星帶外圍,則存在著數不勝數隕石作為天然掩體,也正為戰艦小體積優勢加之大型戰艦根本無法靠近原因,所以沙特很難會往那處坐標聯想伏兵這種問題,當然最關鍵的問題是,熾焰軍團原本就由一群太空海盜組成。


    這群夥計幹別的興許不行,對太空環境堪稱了如指掌,他們常常會出沒軍方很少涉足無人區,也正因為上回雙星戰役,被逼無奈的熾焰艦隊被打到抱頭鼠竄,這才無巧不巧將一群太空海盜拉上這艘賊船,現卻成為他最大的籌碼。


    目前為止行動一切順利,他最大的阻礙仍然還是克斯奧,這人思維相當縝密且戰術布局滴水不漏,絕不能讓克斯奧知道自己不在熾焰軍團消息,因此,偶爾的騷擾牽製還是有必要的,風逸臨行前的交代是要艾米莉婭和約翰協商作戰,不露絲毫馬腳。


    真是些傷腦筋的問題,待緩緩放下酒杯,風逸收回思緒,轉瞬便又開始了四處沾花惹草……


    或是一瓶香檳,或多些小費,總之對於這種中低階級酒吧,投資小的成本或可能換來令你意想不到情報,至少聯邦是這樣的風土人情。


    這一晚風逸總共花費12枚波菲硬幣,也就是整整接近500萬的數字,可惜他在加利亞底層耽擱半個晚上,也沒能搜集到更多關乎接觸沙特上流階級的有效資料,反而一群誇誇而談醉鬼們滿嘴火車不斷。


    換句話說,沙特上下階級的分化確實非常嚴重,下層人士接觸不到上流階級,而上流階級也幾乎很少會結識二等公民,還真是個有些諷刺的國度呢。


    非但如此,風逸還發現自己被人盯上了,他又是什麽洞察力,雖然不比曾經,所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卻也能夠輕易做到,眼看暗處兩人視線始終不離自己,就算用屁股想也能猜出一些問題——嗬嗬,或許這就是紳士魅力呢,不過他喜歡,因為這也正是他要得到的效果。


    而在別人的眼中,風逸已經被認定成白癡,且還是那種出手很豪很豪任人宰割的白豬,也不知道這中二病晚期患者怎麽想的,出手之闊氣僅僅兩個小時便已消費5000000,當然消費不是問題,問題是連續小費打賞。


    看著拉斐爾逐漸消失方向……暗處黑衣人嘴角不屑冷撇,轉而對通訊器小聲嘀咕起來……


    對於想要打劫自己的人,給他劫持一次又有何妨?


    剛走出門,誰知沒等風逸準備拐進偏僻小巷,就見一個看起來破衣嘍嗖的人瞬間就朝他的方向快速跑來,通過短暫觀察,能夠發現這是一個女子,而從她伸向自己錢袋的手去觀察,這明顯就不是一隻飽經風霜的手嘛,城市人還是套路深呀。


    時間這一刻突兀定格,而風逸所考慮著的是,究竟給對方打劫,還是不給呢?


    啪!伴隨火機打響一瞬,腰間錢袋也在同一時刻被人奪走,那人身體一閃很快竄進黑暗小巷。


    被劫了錢袋那肯定是要追的,風逸絲毫不慌,吐出煙圈,於是乎見他帥帥收回火機這才邁開腳步朝那方向追去……


    小偷明顯放緩了腳步,似乎還在等他,不過看這人跑的還挺快,索性也就不再耽擱,殊不知在他等待風逸同時,風逸也同樣在心中暗暗計算著彼此距離。


    一追一逃兩人很快消失街道盡頭……


    “啊喂小兄弟,等等,別跑了吧,我可不是追不上你的喲。”


    與其說是風逸在追,反不如稱,他在三縱兩躍間根本沒有用出全力,似乎在刻意等待對方。


    “告訴你,我真的不是追不上喲,我打賭,我一定能追上你。”


    女子心下徹底慌了,因為這家夥居然一道彈跳數十米,直接來至距離她不遠處的後方,臥槽!這什麽操作?還可以這樣子的嗎?驚的女子一個踉蹌險些栽倒,這更像在戲耍。


    不久之後女子終於在前方一處廢棄廠房停下腳步,與之一並出現的還有風逸。


    “寶貝兒,玩夠了吧?”


    “嗯哼。”女子得意一笑甩手打出響指,廠房四處莫名走出十數位手持棍棒劫匪。


    風逸重重一聲歎息,果然還是弄巧成拙,他想被黑衣人打劫,可不是這群無賴地皮啊。


    哪知下個瞬間,這十幾人又突然連帶風逸自己又突兀會一群不知從哪出現的黑衣人團團圍住,盡管這群黑衣人在數量上並不占據明顯優勢,右手卻同時保持一個摸象胸腹的姿勢,不難想象,他們會在瞬間亮出槍械。


    比起本土真正黑道勢力,一群地痞流氓顯然還不夠看。


    廢舊廠房一側緩緩走出另一位漂亮女子,她正是加利亞會所老板娘薩拉,薩拉穿著十分華貴性感,對之前那位小偷道:“錢歸你,然後帶著你的人離開。”


    “我可愛的小貓咪,拿了本人的錢就想走,不打算留下些什麽嗎。”風逸補充道。


    之前偷錢那位女子無奈聳肩,朝風逸方向輕撇一眼,“敏捷的傻瓜,還是想想你自己處境吧,那麽祝好運嘍。”


    風逸抬手欲抓,而隨著周圍黑衣男子拔出槍支,他的動作中途戛然而止。


    嗬,真是屬於沙特風格的待客之道,奇怪的是,眾人並未在風逸身上看出絲毫懼意,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道聲音:“本人隻想喝杯美酒觀賞美女,大家的招呼方式令我感到受寵若驚。”


    眾人都被風逸的話說愣了……


    “然後閣下想要表達什麽呢。”默不作聲的薩拉倒是仔細端詳風逸片刻,她聲音幽幽,煞是悅耳動聽。


    “有句古話說得好,山不轉水轉,日後好相見,我喜歡你們的熱情坦率,不如大家換個玩法如何,當然,各位也可把它當成我的個人交流方式。”


    薩拉聽得頗有些興致,道:“怎樣的交流方式?”


    風逸手中不知何時多出副卡牌,“很簡單,我們可以用這個玩個小遊戲。”


    刷刷刷……五指翻飛間卡牌不斷在他指尖舞動開來,隨著最後揮灑,空中散落的卡牌就像變著魔術般形成一道優美弧線,轉瞬再度落入掌中,道:“怎樣?”


    單從這套嫻熟的手法上看,這人一猜就是個老鳥,薩拉又不是不知道這種騙術把戲,相反,常年吃這口飯的她深知此人能力應該絕不簡單,見對方那深沉的目光,高深莫測的微笑,和叼著香煙一副盡在掌握中的樣子,直覺告訴她絕不能被這騙子忽悠。


    薩拉噗嗤一笑道:“是個有趣的玩法,不得不說閣下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但,閣下認為自己又有幾成談判籌碼呢?”


    “卡牌就是我的籌碼,它的威力未必就比武器小。”


    風逸話音剛落就見黑衣人紛紛掏出槍支,而他夾在兩指之間的卡牌,也仿佛在黑衣人亮出槍械同時順閃迫人寒芒,稍顯輕鬆的氛圍這瞬之間頓時變得死一般凝重。


    薩拉柳眉輕蹙,不得不說從此人裝扮言行舉止分析,有種可能,這人確實不是什麽善類。


    “但是閣下隻有一人,每次隻能使用一張卡牌,我們手中卻有10把手槍。”


    風逸自信微笑中,“數量不是問題,隻要認準主要目標,雖然本人一貫都是憐香惜玉,況且……”


    他轉瞬以行動作出回答,似是想表達況且自己並非每次隻能控製一張卡片,刷刷刷刷……說話同時他竟自搶先發起攻擊,眾多黑衣人手中槍支轉瞬就被卡牌擊飛,當再回頭看時,風逸手中已然多出兩把左輪手槍搖指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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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憑這套操作,用屁股想都能看出是個高手,薩拉頓時無言以對……


    風逸隻想以此證明本身強勢立場,他從不是泛泛之輩,相反,他要告訴大家自己其實很危險。


    “現在可以談談我們的等價籌碼了嗎?”


    左輪手槍風逸兩指之間瘋狂轉動,轉瞬落入胯間,絲毫不去在意一旁威脅,這套帥炸眼球的操作頓時亮瞎一旁鈦合金眼。


    就連薩拉看待風逸目光中也難得多出一抹異樣,“有話就直說吧,恐怕我們這群人都不是閣下的對手。”


    “我想你們誤會了什麽。”


    誤會?薩拉與一眾人同時怔在原地。


    “你們想要錢,要多少我就有多少,而我想要的卻是一場場賭局的勝利,那種快感,真是……”說話間,拉斐爾非常陶醉式地閉上了雙眼。


    聽到勝利一詞眾人又是一陣遲疑,薩拉徹底懵在原地,反問道:“你要什麽勝利。”


    “一場場賭博的勝利,知道嗎,從我進入加利亞會所時起,就已經發現了你們會跟蹤我這件事。”


    眾人集體石化……不錯,以他這種深不可測的家夥,又怎會察覺不到別人尾隨自己。


    拉斐爾非常享受這些聚焦在他身上不可思議的視線,像是猜出大家心中的疑惑,道:“我在發現自己被尾隨後,知道為何沒有逃跑嗎?因為我在與你大家賭啊,賭你們會不會真的追過來,這一局,是我贏了。”


    這算哪兒門子賭注?而當之前那位小偷問及拉斐爾算沒算到自己之時,他的回答則更加荒謬,沒有算到,可這不正是賭注時所出現令你意想不到的意外麽?有小插曲才更有趣,這會更令人感到刺激。


    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麽回事兒,之前這個拉斐爾有好幾次險些追到小偷,卻始終保持一個不遠不近距離,他不是追不上,而是根本在戲耍。


    這人僅僅隻是在玩一個遊戲,賭眾人會不會追他,他瘋了麽?薩拉柳眉越皺越深,問道:“你的目的是什麽。”


    她現在心中考慮的是這個瘋子會不會做出什麽出格舉動。


    斐爾的回答相當平靜,“對賭,我說過了,我隻是在和自己對賭,用一個令人心動的打賞遊戲反複嚐試,嚐試你們會否追蹤,不覺得這種揣測人心底線的賭局非常有趣麽。”


    薩拉徹底震驚原地!不可否認,她也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暗地跟蹤這人,直至在他打賞到第十枚硬幣時,這才徹底下定決心,而這人足足打賞了12枚,幾乎與她心中的平行線相差無幾,這人是魔鬼麽?


    薩拉聲音加冰冷了,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賭贏如何,賭輸又當怎樣?”


    拉斐爾無聲地笑了起來,嘴角閃過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輸了,就當就用那些錢喝一頓酒。”


    “贏了呢……”


    “喂喂……別那麽緊張,這原本就是一場賭局,誰讓這一盤是我贏了,本人可是個遵守規則的紳士。”


    “贏,贏了究竟會怎樣?”


    “連本帶利一並還我,不多不少,整整24枚波菲幣。”


    我的天!他確實像個瘋狂的家夥,一個為了滿足個人精神欲望的強迫症患者,一個為了挑戰而不擇手段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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