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虛無黑潮，究竟是什麽東西？”
站在巨大的黑色虛無黑潮巨柱前，李塵的臉色顯得有些奇怪。
“他和我體內的黑氣之間，究竟又有什麽關係？”
“我體內的黑氣，又是從何而來？”
這幾個問題，不斷地在李塵的腦中縈繞著。
萬事，都有一個因。
有因，才有果。
這就好像當年他還是一個小小低級武者的時候，體內的天之血一般。
那是李長存為他在體內種下的。
可是這黑氣，又是什麽物質？
如果說，這黑氣一直都隱藏在他體內的話，為什麽他又從來沒有察覺到過呢？
“算了。”
突然間，李塵似乎想到了什麽，輕輕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太過追根究底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樣？
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你……你剛剛觸碰到了虛無黑潮？”
這個時候，李塵的身後，又傳來了驚呼聲，這是路過的幾名掌境強者所發出的。
而出聲的一人，李塵似乎還有過一麵之緣。
正是李塵初次進入墮夢戰域時所遇到的新月古祖。
“你是……紅塵道聖？”
看到李塵的麵容後，新月古祖忍不住驚訝道。
“紅塵道聖？新月師妹，你認識此人？”
聽到新月古祖的話，其身邊的一名青年開口道。
可以看到，這名青年雖然看起來麵嫩，但也是一名掌源境的強者，而且看其眼神，似乎對新月古祖有著一些別樣的心思。
“他是紅塵道聖，我曾在墮夢戰域中見過……”新月古祖緩緩開口道。
“墮夢戰域？聽新月師妹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似乎聽其他人提到過，幾年前似乎有一場道聖之間的賭鬥就是在墮夢戰域。”
說著，青年看向了李塵：“你就是那個弄的墮夢戰域雞飛狗跳的那個紅塵道聖？”
李塵朝著新月古祖點了點頭，隨即轉過了頭繼續沉思了起來，壓根就沒有搭理這家夥。
“問你話呢？！沒聽到嗎？”青年見到李塵根本就不搭理他，忍不住高聲喝道。
說話間，這名青年道聖，直接激發了一道神通之光射向了李塵。
顯然，這一下他不單單是想要在身邊的新月古祖眼前露一手，更是要讓李塵知道，自己可不是什麽好惹的。
不過是偏居一隅的土鱉道聖而已，怎麽能跟自己相比較？
“吱吱——”
神通之光朝著李塵激射而來，但是李塵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新月古祖忍不住驚呼道：“紅塵道……”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李塵身邊那名仿佛是傳道童子一般的紅衣少年，竟然在千鈞一發的一刻，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根手指，雖然看起來速度不快，但卻無比精準的點中了那道神通之光。
“哢擦！”
一道掌源境強者的神通之光，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紅衣少年給一指直接點散了。
“嗯？”青年微微皺眉，隨即舒展了開來：“有點本事。”
他知道自己這一指對於真正的掌源境強者來說，或許並不是什麽問題，同樣他也清楚如果對方真的是掌源境強者，那麽肯定能夠擊潰自己這一指。
但他沒想到的是，李塵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動一下，而是由那名不起眼的紅衣少年出手破了自己的神通之光。
新月古祖顯然也沒有想到，連忙開口道：“紅塵師兄，這位是啟真師兄，啟真師兄乃是天缺大人的弟子，不是我建木宇宙的人，剛來到建木，所以不認識紅塵師兄，還請不要見怪……”
除了新月和啟真之外，跟在他們身邊的幾人也是嚇了一跳。
他們是建木宇宙的本土強者，也知道當年墮夢戰域的事情。
不過，他們也隻知道這位紅塵道聖十分強大，能夠和掌源境後期的滅星道聖打的難解難分，但沒想到的是，紅塵道聖身邊的一名似乎道童的少年，居然也如此強橫，竟然能夠一指就點散一名掌源境強者的神通之光。
這個時候，李塵似乎才回過神來，目光緩緩地落在了啟真的身上。
而被他的目光看著，啟真卻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創始境強者的弟子，就這副德行麽？那麽看來，就算是真正的創始境強者，應該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了。”李塵咧了咧嘴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很弱？！”啟真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下來：“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侮辱我的師門嗎？”
“侮辱？”李塵輕輕搖了搖頭：“我隻是在說一個實事求是的觀點而已。再說……”
李塵打量了一眼啟真：“你確實很弱。”
“好！！”啟真仰天大笑了起來：“我跟隨師尊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弱！那麽請問紅塵道聖，可否指教一下在下的不足之處？！”
李塵撓了撓頭，好奇道：“你腦子有坑吧？你明明就對我不懷好意，還想讓我指教你？”
“你！”啟真隻是說一句話客套話而已，沒想到李塵竟然還真的順著他的話題說下來了。
一張臉憋得通紅，下一刻，啟真驟然出手：“那就得罪了！”
熾烈的光芒在瞬間點亮了天空，啟真化為了一顆刺目的烈陽，神通凝聚為一拳，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朝著李塵轟擊了下來。
伸手攔住了身邊的紅月，李塵輕笑著搖了搖頭：“放心，他打不動我。”
烈陽朝著李塵轟擊了過來，恐怖的震蕩，瞬間以李塵為中心朝著周圍炸開。
遠處，一群強者也是忍不住緊了緊拳頭，想知道結果究竟如何了。
紅月揮手清掉了周圍的灰塵。
“主人，你說他打不動你的。”紅月指了指李塵的腳下說道。
李塵低頭一看，眼神頓時變得有些不善了起來。
他被推動了兩步左右的距離。
而這個時候，啟真正站在李塵的麵前，保持著出拳的姿勢，而且一拳正中了李塵的胸口。
可令他難以置信的是，這名白發青年，挨了自己一拳，卻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一般。
要知道，他可是道聖呀！
而且，剛才，他也沒有留手！
哪怕對方的修為比他還高，可明明對方也沒有施展什麽手段，不至於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這個時候，隻見李塵突然抬腿，一腳就將啟真踹翻在地上。
“衝過來給我一記老拳，你這也叫神通？！”
“你家神通是叫老漢推車嗎？”
站在巨大的黑色虛無黑潮巨柱前，李塵的臉色顯得有些奇怪。
“他和我體內的黑氣之間，究竟又有什麽關係？”
“我體內的黑氣，又是從何而來？”
這幾個問題，不斷地在李塵的腦中縈繞著。
萬事，都有一個因。
有因，才有果。
這就好像當年他還是一個小小低級武者的時候，體內的天之血一般。
那是李長存為他在體內種下的。
可是這黑氣，又是什麽物質？
如果說，這黑氣一直都隱藏在他體內的話，為什麽他又從來沒有察覺到過呢？
“算了。”
突然間，李塵似乎想到了什麽，輕輕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太過追根究底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樣？
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你……你剛剛觸碰到了虛無黑潮？”
這個時候，李塵的身後，又傳來了驚呼聲，這是路過的幾名掌境強者所發出的。
而出聲的一人，李塵似乎還有過一麵之緣。
正是李塵初次進入墮夢戰域時所遇到的新月古祖。
“你是……紅塵道聖？”
看到李塵的麵容後，新月古祖忍不住驚訝道。
“紅塵道聖？新月師妹，你認識此人？”
聽到新月古祖的話，其身邊的一名青年開口道。
可以看到，這名青年雖然看起來麵嫩，但也是一名掌源境的強者，而且看其眼神，似乎對新月古祖有著一些別樣的心思。
“他是紅塵道聖，我曾在墮夢戰域中見過……”新月古祖緩緩開口道。
“墮夢戰域？聽新月師妹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似乎聽其他人提到過，幾年前似乎有一場道聖之間的賭鬥就是在墮夢戰域。”
說著，青年看向了李塵：“你就是那個弄的墮夢戰域雞飛狗跳的那個紅塵道聖？”
李塵朝著新月古祖點了點頭，隨即轉過了頭繼續沉思了起來，壓根就沒有搭理這家夥。
“問你話呢？！沒聽到嗎？”青年見到李塵根本就不搭理他，忍不住高聲喝道。
說話間，這名青年道聖，直接激發了一道神通之光射向了李塵。
顯然，這一下他不單單是想要在身邊的新月古祖眼前露一手，更是要讓李塵知道，自己可不是什麽好惹的。
不過是偏居一隅的土鱉道聖而已，怎麽能跟自己相比較？
“吱吱——”
神通之光朝著李塵激射而來，但是李塵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到這一幕，新月古祖忍不住驚呼道：“紅塵道……”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李塵身邊那名仿佛是傳道童子一般的紅衣少年，竟然在千鈞一發的一刻，伸出了一根手指。
這根手指，雖然看起來速度不快，但卻無比精準的點中了那道神通之光。
“哢擦！”
一道掌源境強者的神通之光，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被這看上去平平無奇的紅衣少年給一指直接點散了。
“嗯？”青年微微皺眉，隨即舒展了開來：“有點本事。”
他知道自己這一指對於真正的掌源境強者來說，或許並不是什麽問題，同樣他也清楚如果對方真的是掌源境強者，那麽肯定能夠擊潰自己這一指。
但他沒想到的是，李塵卻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動一下，而是由那名不起眼的紅衣少年出手破了自己的神通之光。
新月古祖顯然也沒有想到，連忙開口道：“紅塵師兄，這位是啟真師兄，啟真師兄乃是天缺大人的弟子，不是我建木宇宙的人，剛來到建木，所以不認識紅塵師兄，還請不要見怪……”
除了新月和啟真之外，跟在他們身邊的幾人也是嚇了一跳。
他們是建木宇宙的本土強者，也知道當年墮夢戰域的事情。
不過，他們也隻知道這位紅塵道聖十分強大，能夠和掌源境後期的滅星道聖打的難解難分，但沒想到的是，紅塵道聖身邊的一名似乎道童的少年，居然也如此強橫，竟然能夠一指就點散一名掌源境強者的神通之光。
這個時候，李塵似乎才回過神來，目光緩緩地落在了啟真的身上。
而被他的目光看著，啟真卻莫名地生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創始境強者的弟子，就這副德行麽？那麽看來，就算是真正的創始境強者，應該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了。”李塵咧了咧嘴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很弱？！”啟真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陰沉了下來：“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侮辱我的師門嗎？”
“侮辱？”李塵輕輕搖了搖頭：“我隻是在說一個實事求是的觀點而已。再說……”
李塵打量了一眼啟真：“你確實很弱。”
“好！！”啟真仰天大笑了起來：“我跟隨師尊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弱！那麽請問紅塵道聖，可否指教一下在下的不足之處？！”
李塵撓了撓頭，好奇道：“你腦子有坑吧？你明明就對我不懷好意，還想讓我指教你？”
“你！”啟真隻是說一句話客套話而已，沒想到李塵竟然還真的順著他的話題說下來了。
一張臉憋得通紅，下一刻，啟真驟然出手：“那就得罪了！”
熾烈的光芒在瞬間點亮了天空，啟真化為了一顆刺目的烈陽，神通凝聚為一拳，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朝著李塵轟擊了下來。
伸手攔住了身邊的紅月，李塵輕笑著搖了搖頭：“放心，他打不動我。”
烈陽朝著李塵轟擊了過來，恐怖的震蕩，瞬間以李塵為中心朝著周圍炸開。
遠處，一群強者也是忍不住緊了緊拳頭，想知道結果究竟如何了。
紅月揮手清掉了周圍的灰塵。
“主人，你說他打不動你的。”紅月指了指李塵的腳下說道。
李塵低頭一看，眼神頓時變得有些不善了起來。
他被推動了兩步左右的距離。
而這個時候，啟真正站在李塵的麵前，保持著出拳的姿勢，而且一拳正中了李塵的胸口。
可令他難以置信的是，這名白發青年，挨了自己一拳，卻似乎什麽事情都沒有一般。
要知道，他可是道聖呀！
而且，剛才，他也沒有留手！
哪怕對方的修為比他還高，可明明對方也沒有施展什麽手段，不至於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吧？
這個時候，隻見李塵突然抬腿，一腳就將啟真踹翻在地上。
“衝過來給我一記老拳，你這也叫神通？！”
“你家神通是叫老漢推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