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塵難為情的樣子香菊也看在了眼中,她覺得漠塵做的很對,兄長的身體放在第一位,而寶藏的事情要等兩個人一起了在過去一同解決。所以香菊急忙起身打著圓場說道:“公主如此做法不錯,兄妹之間相親相愛,若是先後看到如此情景,一定會感到很開心的,另外先後臨終之前,特別交待過。開啟先祖遺留的寶藏,必須要用星月國的傳國玉璽才可以。”


    “傳國玉璽?”冷無常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原來父皇母後早有安排,開啟寶藏隻用藏寶圖根本沒用,原來必須要他們兄妹兩個全都到齊才可以,這難道就是天意?


    歐陽宇峰聽到他們說完,便道:“如今太子的傷勢已好轉,郭品正的大軍還在等著援兵,我想這幾天就是我們去尋寶藏的最佳時機,但是這紫陵關當中必須要留些人來把守,不知道公主要做何安排?”


    “這……”漠塵也十分的為難,她轉頭望了望冷無常,無比擔心的說道:“皇兄重傷在身,不宜長途跋涉,而皇上又需要繼續為哥哥治傷,不如就哥哥與皇上留在紫陵關吧。這裏隨時都有戰爭,香菊也留下,我想有歐陽公子的幫忙一定會很順利的取回先祖遺物。”


    看看現在的情況也的確如此,冷無常想了一下說道:“那就由冷銘陪著你一起去吧,這樣在路上也有個人侍候著,香菊與東方兄,就留在紫陵關中,若是有什麽事情,你們就派人通知我們。如何?”


    “如此,就依皇兄之意,冷銘,你隨我去軒轅仙山。”漠塵想也沒有想,立刻就同意了,而這一連品的談話中,東方錦一直是沉默的。


    其實第一個從心裏不同意的就數東方錦了,但是他看到大家都這麽說定了,自已又不便於插手去管他們兄妹之間的事,因為這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而是牽扯到很多曾經發生過的事。所以他也隻好壓抑自已的情緒。“要不了多時,漠塵終會是他的。”東方錦在心裏不停的安慰著自已。


    因為戰爭就在眼前,也因為大家急於知道先祖到底留下何物,漠塵在簡短的與冷無常等人商量了一下後,便打點了行裝準備上路。冷銘的心情是沉重的,冷無常雖沒有和她說一句話,可是那眼神她知道那意思,是讓自已監視著她。


    其實在她的心中,冷無常做過更多狠毒的事,比如他在基地培養的殺手,比如闖入冷山者都會被處死,比如很多。但是從來沒有這一次,讓冷銘覺得如此不安全的。


    “冷銘怎麽了?”漠塵輕喚,從離開城她就發現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可能是皇兄把星月國的傳國玉璽交給她,讓她很有壓力吧,漠塵從心頭這樣理解著。


    “沒什麽。”冷銘抬頭掩飾的一笑,在往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逍遙城,她不由說道:“也不知道主人的傷勢什麽時候才能好,他身邊如今沒有人照顧他了。”


    “放心吧,還有香菊,還有冷豔,不是嗎?”漠塵微笑著安慰她,有東方錦在邊上治療,又有香菊在身邊照料在加上冷豔,漠塵心中可是一點也不擔心呢。幾個人都回頭望了望紫陵關,然後輕揚著馬鞭往冷山奔去。


    “你說什麽?皇上竟然派著況士成帶領十萬軍馬前來於我匯合?”郭品正不敢置信的問著前來回信的明琪,在得到對方再次的點頭之後,他冷下了臉,背過身去對明琪說道:“好了,本將軍知道了,你帶幾個人去迎接他們。”


    “是。”明琪應了句便退出了軍帳,剛退出來就碰到陳雷往郭品正的大帳中走去,明琪忙迎上前去,笑眯眯給陳雷塞了點東西道:“這個是我從京城給陳爺帶回來的。希望陳爺能夠喜歡。”


    “什麽東西?”陳雷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絲麻。話說這絲麻就如咱們這個時代的大煙是一個性質的東西,抽了讓人上隱,也不知道明琪是如何得知陳雷喜歡這個東西的,便托人給弄了點過來,當然他這麽做可是有目的的。


    這時隻見明琪左右看了看又附到陳雷耳邊說道:“陳爺,怎麽沒有看到先鋒啊?”卓麗入軍的事情,他臨行都一直在擔心,怎麽說元楚生也對他有著大恩,他不想元將軍死了之後,連卓麗也被卷入這戰爭當中。可是明琪沒想到,那一次的離別之後,他就在也沒有機會見到卓麗了。


    “什麽先鋒啊?死了!”陳雷隨口應了句,便不在和他站這裏聊天,接著像郭品正的軍帳那兒走去。


    “死了!”明琪沒有意識似的重複了句,他似乎不相信陳雷的話,急忙跑到不遠處幾個侍衛那裏去尋問,結果給他的答案都一樣。“是死了。”


    “將軍!”明琪不由的紫陵關邊上的山頭望去,他一直知道元將軍就葬在那裏,但是自已隻是一個無名的小兵,根本沒有能力去看看他,在一想到卓麗的遭遇,明琪不由悲從心中來,他有些恨意的望著郭品正的大軍,拳頭緊握!


    陳雷在走進郭品正軍帳的時候,就看到郭品正一臉的怒氣,陳雷暗自心想自已來的真不是時候,便小心的走過去道:“將軍,不知道什麽事會讓將軍如此氣憤?”


    “哼!”不提還好,一提郭品正的氣便騰的一下子氣來了。怒道:“皇上真的是沒睡醒了,竟然叫況士成那個敗家少爺領十萬大軍來與我軍會合?他會做什麽?他除了會吃會喝會玩之外?有哪點像領兵做戰的樣子?”


    “將軍,皇上隻派了十萬軍馬嗎?離將軍你要求的可是差了四十萬哪,這紫陵關,皇上是不想要了嗎?”陳雷見風使舵。忙順著郭品正的意說下去。


    這就是周明山對自已起了防心哪,郭品正當然知道他的用意。隻是如今戰亂四起,周明山他防的了嗎?郭品正陰曆的雙眼緊盯著陳雷,一字一句的說道:“況士成,要他來的去不的。”


    經過了幾天行軍的況士成,已明顯感到倦意,他可是第一次行軍,當他騎在馬上威風的從城中走過的時候,他愛極了這種感覺,隻是剛一出京城,往紫陵關的方向過來,一路上風沙不斷,身邊的侍衛也被他叫罵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現在終於到郭品正駐營的地方了,況士成本以為郭品正會親自過來迎接他,必竟現在他與他一樣的官位。雖然級別還差了那麽一點點,可是誰讓他有一個在朝中當相爺的爹呢。


    這時況士成的副將秦嶺前來匯報道:“稟將軍,郭將軍派信史來接將軍入營!”


    “快快帶路,本將軍一身都是灰塵,要入營好好洗洗澡,就是不知道這軍中可以軍妓?”淫褻的笑著但是突然又覺得哪兒不對勁,忙收起笑板著臉問秦嶺:“你你你,剛才說什麽?郭品正他隻派了個信史來接本將軍?”


    “正是!”秦嶺如實回答,這秦嶺本也是有點頭腦的人物,在朝中,他是新中的武狀元,本以為考取了功名,就可以為國效勞,像元楚生那樣做一個名將,可是誰知道朝剛昏暗,一年來他卻毫無作為,當他聽到皇上要他出戰時,他高興了好一陣子,可是當真正來的時候,卻發現他竟然被排成了況士成的副將。


    整個京城,哪個不知道況士成的名聲,他一直都是仰仗著自已的父親是個相爺,整天的胡做非為,這京城裏的各家大小妓院,隨便哪家他都待過十天半個月的,各名妓沒有不認識他的,跟了這樣一個人,秦嶺倍感屈辱。


    “哼,本將軍還沒有到這裏,他便給本將軍一個下馬威,這算什麽?待搬師回朝之日,本將軍非要告他一狀不可。”況士成氣的不行,但是隻能口頭上逞一逞威風,最終也不得不隨著騎著馬來到明琪身邊。


    “明琪參見況將軍,明琪已在此恭候多時,將軍請……”


    “且慢!”況士成吼住了正要轉身的明琪,怒道:“就你們幾個來接本將軍的?你們算哪一根蔥哪一根菜,讓郭品正前來見我。”


    “將軍!”明琪雙手在胸前一輯回道:“郭將軍如今有要事在身,怕是忙不開身子來招待況將軍,況將軍你也知道,連幾十萬大軍要都是郭將軍一個人說的算,如今他還是抽空派小的來接將軍的,郭將軍可是忙的很。”


    “放屁!有本將軍在,他還想獨掌大權不成?走,去軍營,本將軍倒要看看,他郭品正到底有多忙。”況士成好大喜功,自然聽不到郭品正專權的事。明琪看到自已的話起了效果,便不在多言,走在前頭帶路。


    遠遠的,郭品正已經站在了軍營口,怎麽說他也是皇上派來的大將軍,如今有些事情還不能做的太絕,表麵功夫還需要一點。但是郭品正的笑臉並沒有得到況士成的滿意。看到郭品正站在那裏,況士成竟連馬也不下,直接奔到了軍營,獨留郭品正跟在後麵。


    “嚓!”陳雷忍不住想抽起身上的彎刀,可是卻被郭品正快一步的按住了手,對他搖了搖頭要他輕舉妄動。但是況士成讓他如此下不了台,這件事情不會就這麽算了。


    “何事惹事的況將軍如此不高興?”郭品正笑逐顏開的走了過來,好像剛才況士成的無禮他一點都不介意一樣。


    “嗬!我說郭將軍,想你還在皇宮當侍衛統領的時候,那見了本少爺可是鞠躬哈腰一樣不少,如今是怎麽了?當了將軍了?了不起了嗎?竟然派了個小小的信史來接本將軍。郭將軍可真是轉的快哪。”


    “哈哈哈哈!況將軍真會開玩笑,郭某哪敢哪,郭某聽聞況將軍要來,正在準備酒宴招待將軍,剛才為將軍挑選美女,本來想給將軍一個驚喜,怎耐讓將軍誤會了,郭某真是委屈呀。”


    “哦?”況士成打量了下他,半信半疑的道:“此話當真?”


    “怎會有假!”郭品正笑道,親切的扶著況士成的肩膀說道:“郭某與況將軍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所以郭某也沒有注重這些繁索的禮節,一心全在想如何能讓況將軍在這裏過的如同家中一般。況將軍你也知道,像我們出兵打仗之人,自是非常辛苦的事情。為了立點站勳白裏偷閑都十分難得哪,所以郭某想趁著如今還沒打仗之時,讓況將軍多玩玩。”


    “這話說的我愛聽,還是你小子體貼,說的正合我意,這一次皇上讓本將軍帶兵前來,那就是怕你打不好這仗,不過你放心,如今我來了,下一次上站場,看我的!”


    “如此,就有勞況將軍了。”郭品正低下頭,狀似恭維的說道,隻是他輕瞼下眼神掩住了那又道陰曆的目光,如若視線可以殺人,相信況士成早就笑不出來了吧。


    “好說好說!”況士成仍沉澱在郭品正所編的馬屁世界裏臭美著,熟不知他如今已如別人手中的玩具,任人擺弄。


    郭家軍的帳營中歡聲震耳,況士成的到來給這個紀律嚴明的軍隊帶來了腐敗的感覺,而此時在軍營帳外不遠的幾人則是在輕語道:“主人,你說他這是來打仗的嗎?”


    歐陽宇峰回頭望了一笑雨童笑道:“若沒有如此將軍,又怎能令我軍大勝,原本還有些擔心紫陵關的安危,如今是完全可以放心去軒轅仙山了,你說是嗎?漠塵!”


    漠塵回過頭,望了他一眼點點頭,起身說道:“我想就不必通知皇兄他們來了援兵的事情了,如此招搖,相信軍探已經把這件事情匯報給皇兄了,咱們也看的差不多了,出發吧。”


    原來漠塵在離開紫陵關後沒有走多久,就看到明琪帶著幾個人馬往官道的方向奔去,幾個人看著他們匆忙的樣子,心知有異,便偷偷的跟在了後麵。沒想到卻發現了周明山派來的援兵,目側如此多的大軍差不多有十萬,本來這幾人還有些擔心,但是在偷偷跟到軍營後才發現,他們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


    “漠塵,不如我們來打個賭。”歐陽宇峰騎在馬背上,看到漠塵低頭沉思,知道她心裏還在想剛才的事。


    “打賭?”漠塵不解的問道:“有什麽事情可以打賭的?”


    “你不想知道這況將軍可以活多久嗎?”以剛才的情形看來,郭品正沒有親自去接況士成就代表了他對周明山這一次援兵的不滿,而又大擺酒宴,這是軍中的一大忌。相信沒過多久況士成軍中酗酒****的奏折就會傳到周明山的耳朵裏吧。就算不是因此而死,相信這幾日必有一場小站,而炮灰肯定就非況士成莫屬了。


    漠塵笑著搖頭,“我還是比較關心我們幾時到達冷山,這種低級的賭約有何意思,不如賭一賭我張家軍幾時可以攻入星月國的皇宮,收複我失了十年的江山。”


    “好啊。我說還需要兩年的時間。”歐陽宇峰開口就應,似乎沒有結過大腦,早就知道結果一般。漠塵一驚忙問道:“你怎知道是兩年,而非是一年或是三年?”


    “打賭嘛,當然是要看運氣的了。怎麽你還有更好的答案不成?”


    “那本公主就和你賭了這個賭約,本公主認為隻需要一年,一年的時間肯定可以收複江山。”漠塵信心十足,有東方錦的大軍,逍遙城的大軍,冷山和千毒山莊的弟子,還有立刻就可以找到的先祖財富,想不收複都不行了。


    想不到歐陽宇峰一口答應,他又輕搖起那把折扇假裝冥思苦想了一番後說道:“這麽大的一個賭,要一個合適的賭資才可以,歐陽倒是想到了,不知道公主想不想聽?”


    “哦?說來聽聽。”漠塵不禁挑眉,那樣子竟然與歐陽宇峰有幾分神似。


    “若是公主輸了,那公主就要嫁給歐陽,如何?”歐陽宇峰望著她,似是玩笑的話語卻有著無比認真的眼神,漠塵心跳加快,不自在的別過臉輕問:“若是本公主贏了呢?”


    “那……”歐陽宇峰將馬韁繩一拉說道:“若是公主贏了,歐陽就委屈一點娶了公主算了。”話已說完,人已經竄出去好遠,四周幾人一陣哄笑,漠塵又羞又氣,不禁嬌聲嗬道:“你這是算哪門子的賭約?竟敢耍本公主,看本公主如何收拾你!”


    說完也急忙勒緊了馬韁繩“駕”的一聲往前方白色的身影追去,身後的幾個人也急忙策馬跟上,笑聲撒了一路,漠塵始終與歐陽宇峰保持著一段小的距離,她從後麵望過去,馬上的歐陽宇峰依然氣宇軒仰,經曆了這麽多的事情後,他依然沒有改變,依然是那一種沒個正經的模樣,但是那份玩世不恭卻消退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偶爾的認真,以及對她的疼惜。


    漠塵握緊了馬韁繩,心中暗思,若是讓她一生都部在這個男人的身邊,自已會如何?微笑又再次浮上自已的臉,她竟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不願,反而有很多的期待,有很多的向往,心裏甜甜的,她雙腳一夾馬腹,便追上了歐陽宇峰,然後放慢了馬步,與他一起並駕齊驅。(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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