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誌本以為齊村長會讓劉紅來陪自己,使用下三賴的手段。


    看來齊來虎真是下了重拳了,竟然要如此大的舉動,張遠誌的心裏真是開心呀!一邊褪鞋子,一邊用手撫著那個棉軟的褥子!張遠誌胡思亂相著,如果這個劉紅今夜睡自己的身旁,那可真是一件特別開心的事情呀!


    張遠誌坐到了女人的對麵,看著劉紅。


    “遠誌哥!你的文章怎麽不寫好呀!過幾天我去縣城給你投出去?”


    “哦,你是說那個《農家滋味》對吧!”張遠誌笑了笑,“寫著玩的,未必就會發到報紙上呀!”


    “你的文采一直很好,咱縣裏的報紙肯定喜歡了!”


    張遠誌看著漂亮的女人,立即點了點頭,那劉紅趕緊將燈線往下拉了一些,弄了一個小桌子,又拿了幾張稿紙,張遠誌輕輕的將草稿拿出來,然後用手展平,女人呢!輕輕的蹭到了張遠誌的跟前,不時的將頭傾到張遠誌的跟前,看著張遠誌寫東西。


    話說剛開始的張遠誌倒還能集中精力寫稿子,並且不時的思索一番,可是寫了大概半頁的左右,張遠誌老是裝著思索,而這時候的女人卻更加聚精會神的看著張遠誌先前寫得東西,張遠誌頭一側,總能看到女人漂亮的臉蛋,張遠誌的心一下子收斂不住了,劉紅太漂亮了,很難想像自己當時怎麽那般笨!


    那劉紅看到張遠誌的神色立即停止了看這個男人改自己的稿子,兩手輕輕的托著自己的腮幫!


    “遠誌哥,怎麽了,你,你看看你這一句,那個白淨的梧桐樹是什麽意思,遠誌哥!這個詞語用在這裏合適嗎?你,你看看呀!”劉紅倒是特別心細,一下子就看到了張遠誌最後一句的問題,張遠誌這時候懵了,你說自己怎麽可以犯這種積極性的錯誤呢!話說梧桐樹本來是細細的,怎麽突然自己改成了白淨的呢!張遠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輕輕的笑了笑,用筆改了一下。


    “我,我一直再想一個特別好的詞語,隻是這個白淨的不是形容這個的。”


    “遠誌哥!你認為白淨的形容什麽好呢?”女人用右手換成了左手托著腮幫,看著如此虔誠的女人的樣子,張遠誌的心裏真是感動呀!你說自己寫這個的時侯,隻是自己的心情不錯,並沒有想太多的問題,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主動的要幫自己投這個稿子,張遠誌始才改了起來,又重新抄一份,但沒有想到有美人在旁的時侯,男人自己竟然怎麽也坐不住,而且看得出來張遠誌今晚依著這個女人,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材料完成的,想到這裏的張遠誌輕輕的笑了笑。


    “怎麽了,遠誌哥!白淨,好像沒有什麽白淨的東西。”女人那像一下子鑽牛角尖了,但是這個張遠誌自己是清楚的。這個傻女人,為什麽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呢!傻裏叭雞的厲害呀!張遠誌自己隻是訕訕的想笑,然而卻始終沒敢笑將出來,話說,劉紅不同於郭玉茹,更不同於那個江小湖,她的性格就像白紙,白得沒有任何的暇疵,你怎麽可以忍心去傷害她呢!如果,張遠誌這時候又在做美夢了,當然,這個美夢也隻是如果的意思,如果這個女人今天晚上就留在自己身邊的話,張遠誌的細細的想了一下,那麽自己不會欺侮她,隻想著,呀!唉!


    張遠誌用手搔著頭,本想集中心思改完稿子,但張遠誌發現,怎麽也集中不了心思,他的臉熱一陣子,涼一陣子,眼睛看到的文稿上的不是字,而是劉紅美麗的臉蛋與純潔的靈魂。


    “遠誌哥!你怎麽了?病了嗎?”女人突然用手撫著張遠誌的臉蛋,輕輕的撫著,張遠誌立即拉住了女人的纖纖玉手,“劉紅,遠誌哥好像頭很疼,不過,沒事的。”


    女人嚇了一跳,真心很關心張遠誌,你說遠誌哥待自己非常得好,怎麽可以讓遠誌哥頭疼呢!來到金樹村,就得讓遠誌哥有一種像是到了家的感覺,劉紅的速度很快,一下子跳到了炕下,翻起抽屜來,不一會兒,劉紅打來一瓶子水,又拿了兩片藥,那東西說真得讓張遠誌的內心特別激動,自己真得是裝得,怎麽可以讓這個劉紅如此的為自己奔忙呢!


    “遠誌哥!喝一些吧!”


    那劉紅的表情特別誠懇,張遠誌本是騙人的,可是這時候卻沒有其它的辦法,你說自己怎麽可以拋棄這個女人對於自己的一片好心呢!張遠誌隻好拿了藥往嘴裏一放,然後咽了一口水,輕輕的喝了下去。


    “遠誌哥!你,你不要改稿子了,明天吧!明天我幫著你。”女人從張遠誌的手裏拿了稿子,而張遠誌傻傻的看著女人。


    “劉紅,看看,讓你費心了,你,你坐上來吧!”張遠誌拉著女人的玉手。


    “遠誌哥!好,好啊!剛才那個問題還沒有問明白呢!你,你說呀!遠誌哥!那個白淨到底是形容什麽的。”女人打破砂鍋問到底,而這會的張遠誌自己卻怎麽也不好意思說了,這麽美的一個女人,你說自己怎麽舍得說呢!


    “那個,劉紅,你,你坐吧!坐我旁邊,我們聊會。”張遠誌想岔開話題,然而這會的劉紅卻似乎綰了一個死結一死,畢竟剛才遠誌哥用了,而自己也很喜歡這些個新鮮的詞語,你說怎麽可以不抓緊機會呢!也許自己明天寫作文就用到這個詞了呢。


    “遠誌哥!白淨的意思還沒有說,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的寫作能力呀!我是真心的想跟遠誌哥你好好的學呀!你?”劉紅有些悲傷,雖然自己的寫作能力很低,但是學總是可以的吧!特別是跟遠誌哥這樣的大能人,能把自己的文字變成鉛字的男人學習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想法呀!如果連遠誌哥都不喜歡,那麽自己還寫什麽呢!


    張遠誌突然看到了女人眼角的失落與彷徨的淚光,張遠誌嚇了一跳,趕緊用手撫著女人發冷的臉蛋,那女人的眼睛裏傳達著一種淡淡的失落。


    “劉紅,怎麽了?遠誌哥說給你就是了!”


    那劉紅一聽張遠誌答應自己的意思,立即興奮的用自己的玉手撫著這個男人的冰涼的手。


    “好啊!遠誌哥!我就知道你是支持我寫作的,你知道嗎?從我出生以來,沒有人喜歡這走寫作這條路,說我的文化知識太差,遠誌哥!可是我喜歡看你寫得文章呀!我相信,隻要我多看你的文章,又有你的支持,我一定會讓自己的文字變成鉛字的。”


    “那是肯定的,那個白淨遠誌哥剛才是運用錯了,他呢!一般是形容女人的臉蛋。”張遠誌覺得這時候沒有必須避諱了!


    張遠誌本想著自己說將出來之後,女人會麵紅耳赤,甚至於會有一些令自己不敢去想象的動作,然而沒有,女人劉紅竟然訕訕的笑了起來。


    “遠誌哥!你真逗,這詞語怎麽會用錯!”


    “是啊!最近我家裏事多,還有我跟郭玉茹的事情,燒腦呀!劉紅,這幾天我得好好的調整一下情緒,盡量的不出任何的錯。”


    “遠誌哥!我都明白了!我,我得走了!”女人突然將腿往外麵一摔,立即坐到了炕沿邊,那手一用邊,兩腳一蹬,立即穿好了鞋子,張遠誌看著這個舉動,立即心涼了半截,剛才以為這個女人要陪自己,可曾想隻是自己一廂情願,這可如何是好,張遠誌趕緊轉過身子用手去拉女人的手。


    “劉紅,我,我頭還是有些難受呀!”張遠誌真得很想這個女人留下。


    “遠誌哥!怎麽又頭疼了,不是剛才我給你吃了藥嗎?那兩個阿莫西林,一個對時就有效果了,遠誌哥!我撫一下你的頭。”女人立即蹲著身子,用手撫著張遠誌的頭部,那淡淡的汗水浸濕了女人的手心。


    “遠誌哥!就是汗多,那西藥一吃,男人就虛得很,你,你睡一覺明天起來就沒事了。”


    張遠誌本想耍幾下小伎倆,但又覺得沒有多少意思,你說寡夫劉在對麵,這個劉紅又有了自己的家室,自己怎麽可以胡思亂想呢!再說了那個楞子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如何能讓自己留這個女人住在這裏,這不是明顯給劉紅找事嗎?張遠誌想到這裏再沒多說什麽,隻是訕訕的看著這個女人一直看著自己的那雙關切的眼睛。


    “嗯!劉紅,謝謝你呀!我,我還是起來送你吧!”張遠誌很想站將起來送一下這個女人,然而他又很怕這個女人看出自己的裝病,心裏特別難受。


    “沒,沒事的,你頭疼,就不用送了,才九點半,沒事的,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你,你一個人可以嗎?山裏頭夜晚哪有女人一個人往外跑的,劉紅,不行,還是我起來吧!啊!”那張遠誌用手撫了一下炕頭,想起來,但突然發現自己兩腿發麻,怎麽也坐不起來!


    劉紅沒敢多想,隻是用手撫著張遠誌的額頭,發現就是冒汗,看來剛才吃得西藥起了作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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