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侍候完媽就到了國慶家,國慶哥正趕著一頭長二米有餘的諾大架子豬出院門,那架子豬毛色銀白,嘴巴挺長,嚼著些雜草滿嘴泡沫,兩隻招風耳抖動起來,甚是威風。脊背很寬闊,能在上麵走人。後胯晃悠著兩個拳頭大的精囊,很是嚇人,下麵不時挺出熾紅的火尖槍。見了我,昂起頭叭叭甩了兩記耳朵,嚇得躲得牆後麵去了,讓出了大道。


    國慶哥在後麵抽了一鞭子:“嗬,隻聽說過狗仗人勢,這夯貨也知道擺架子。萌根啦,最近確實忙不過來,還得你過來幫幫忙,別人來,我還真不放心,咱們一家人,你過來搭個手,也體味體味咱鄉裏鄉情。你別小瞧這夯貨,發個情叭個背,百八十塊哪。好,我走啦,中午你在這邊吃,帶飯過去給三嬸吃,跟哥就別講什麽客氣了。”


    “呃。”我應了聲,竟沒骨氣地哈了哈腰。


    國慶哥還拍了拍我的胸,很是滿意地趕著他的架子豬發財去了。


    我瞅著他們嚓嚓嚓走上了古棧道,一溜煙進了國慶哥大院。哇,好香,我今天的活就是學著焙茶。


    青玉圍著圍巾,翹著一個圓鼓鼓的臀,彎著腰,露出了細嫩白肉。她雙手在鍋裏靈活地按推揉搓成團,然後五指張開,撥撒開來,滋滋地冒出輕煙,香氣往四周彌漫開來。她不停地晃蕩著胸前兩個碗大的肉團,額上冒出細密地汗來,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故意挑逗似的眨了眨,漲紅了臉,更顯得桃蕊沾露了。


    “青玉小姐,小生這廂有禮了。”我學著戲詞,先戲弄她一番再說。


    “別鬧,別鬧,呆會兒有更精彩的節目,你現在老實地給我看著火,不能燒明火,也不許冒煙,要燒紅通通的一爐炭火。”


    “我會。炒茶,我也會。”我賣弄似的說,“而且我炒茶的功夫一流!你看火去,看情哥哥的。”


    我故伎重演,來個海豚頂球,頂開了她。我生在一個炒茶世家肯定知道炒茶的手法,鍋是炙烈的,一定要按住茶葉往熱鍋推幾圈,用掌胝揉搓,葉子便發卷、縮成小團;這幾個動作一氣嗬成,別等幹枯、甚至燒焦,趕緊拋灑,那熱氣便揮發掉了。再進行第二次焙炒。葉越卷,力量越小,但動作更加迅速。三抄九拋,茶便成了。接下來,便是烘幹的功夫了。


    青玉見我手法純熟,卻捂住口嚶嚀笑了。


    “我知道你笑什麽了?”


    “你猜,猜對了,我獎賞你。”


    “好,我猜對了,你不許賴。先說獎什麽?”


    “呆會兒知道了。我準獎你。但你確實猜錯了,你得罰。”


    “罰什麽就不要說了,我也知道罰什麽。那我就說了:我炒茶的手法,太像摸你了!對吧,不許賴。”


    青玉臉緋紅一片,恨得牙癢癢地說:“呸,呸,呸——好你個讀書人,腦子裏淨是些耍流氓的念頭。我告訴三嬸去,你欺負我。”


    “你告吧,我媽會說,你可憐這孩子吧:小時候不會吃奶,現在倒學會了。媽謝你三升五鬥米呢。”


    青玉哧地一聲破啼而笑了:“還有一個人要謝你三畝上好的水田給你種呢。”


    “誰?誰這麽看得起我?”


    “豬腦子。”青玉嬌滴滴地罵了我一句。我當然不傻,國慶哥趕著架子豬為別人家的母豬接種,我在家裏給她老婆接種。不同的是,他賺了錢,我還得幫他忙活。真不知他是賺了,還是虧了。


    做事怕生手,碰上熟手三下五除二,沒用兩個鍾就完工了。這時,我才覺得腰酸背疼,汗流浹背。我看著青玉對她擠眉弄眼:“唉,不行了。”


    青玉掐了我一把,嗔怪道:“熊樣。男人不許說不行。呆會兒保你行。”


    青玉燒了一大鍋水,倒在池子裏,然後把我拉進了浴室,關上了門,浴室內熱氣騰騰,她往水裏撒了一大捧剛炒的新茶。青玉再衝上一桶水,隻見那些茶浸了水,漂散了開來,浮在水池子裏,如一群身姿綽約地綠衣舞女,在熱水中舒袖展帶。


    我頓時明白,青玉要送我的禮物,這真是天降尤物。我心領神會,她幫我寬衣解帶,我要解她的,她抓住了我的手:“老爺,妾身不便陪侍老爺過魚水之歡,賤妾為老爺擦背按摩,絕對讓老爺享盡帝王之福。來吧,我的好老爺。”


    青玉一雙被熱水燙得紅酥酥的手,撈起我的一隻腳搭在她的大腿上,先用熱帕子敷了敷,她便掐了我腳底穴位一下疼得我癢酥酥麻絲絲,像被電一般;她便一路掐過去,掐得我渾身通泰。水溫差不多了,我便泡了進去,初還有點熱燙,我要出來,但她手一撫摸我,便溫熱適中了。


    我先伏在池沿,感覺她的手指像魚尾,不停地在我肌膚上遊動,我四肢百胲都舒坦開了。我不禁哼哼哈哈起來。


    後來,她要我狗叭式向天。


    “哇!”


    她含糊地說:“哇什麽?好好享受你的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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