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四人在穿著旗袍的工作人員帶領下,來到VIP區。以前,我在清裝戲或民國時代為背景的電影中見過旗袍,沒怎麽有印象。這回真開眼了。你瞧,一襲雪白的綢色麵料,繡上些淡雅的梅花,中部恰到好處的一收腰,顯出女人身材的纖細。


    這回,我們算大開眼界了。原來,泡溫泉要穿泳裝,VIP想到了,我們沒想到。我見青玉換了泳裝出來,哇,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媽呀!濃黑般的烏發披散在瘦削的雙肩,一根細帶子束在後背;那個女人隻是腹部多了些贅肉,帶子深深地勒進肉裏,兩個女人一個靈巧魔鬼人材嫵媚秀麗,一個是楊貴妃式的體態微豐富態十足。


    麥總和我先下到了池中。麥總像刮淨了毛的肥豬,一雙魚泡眼不轉睛地盯著青玉看。


    待兩位女士下到池中,我們才覺得池水潤滑溫熱,池底汩汩地不斷冒出熱氣泡,一團熱霧從我們的腋下蒸騰而起,從肌膚上滑過,氣泡到水麵乍開,霧氣繚繞,真是溫柔鄉啊。


    那妖冶女人見了麥總像小牛犢見了母牛撲通一聲,饑不可耐地撲進了麥總懷裏。青玉彎下腰沾了沾水,不好,她顫顫地跑了出來。她先用一隻玉足試著下水,青玉牽著我的手下到了池子,摟著我的胳膊肘兒,不敢活動。


    水深可及心口,四周都砌了岩石可以坐,可以靠,還可以臥。我幫她選了一處好的石磯,坐下來,水可以漫到脖頸,我則拱衛在她身旁。事實上,麥總除了眼迷迷地撩撥之外,並沒有行動,我想,有身份的男人,不會失紳士風度吧,不會使用暴力,他應該是用財色氣俘虜女人的心吧。你瞧,對麵那團肥肉就在麥總身上廝磨著,像激情動蕩的母牛,一副女為悅知己容的架勢。


    “小兄弟,哪裏發財?”麥總漫不經心地問。


    “我,我嘛,做點小生意。”我想這個詞匯現在最體麵了,特別對我這個能不能再進校門的高中生來說。


    “做雲霧茶嗎?”


    我稱是。能搪塞就搪塞過去。不是真人麵前就不要說真話。我有點世故。


    “我也是跑生意啊。咱們是同行。”


    “同行不同命。”我有自知之明,略有點自卑。


    “也不能這麽說。我出道早,我當初出道的時候,說來還不如你嘞。”


    “麥老板是白手起家?”我有幾分神往。


    “我是赤貧,窮得沒辦法才做生意。有辦法,誰願意受哪個罪?”麥總頗為感慨,“跟你這麽說吧。我是老知青。好不容易返城之後,發現青春耗了一大半,回過頭,家裏徒有四壁。怎麽辦?那年頭講倒爺,講的就是我們。哪裏缺什麽,我就倒什麽。化肥、農藥、種子、水泥、鋼材、小汽車,什麽賺錢倒什麽。嘿嘿,就是女人賺錢,我也敢他媽的照倒不誤。可惜,女人是奢侈消費品,不是用來屯積出奇的。”


    “生意人都是一個德性,重利輕義。”妖冶地嬌娃說話很嗲。


    “我怎麽覺得大哥是個大慈善家。”


    “喲,一點蠅頭小利,大哥叫得比親哥還甜嘞。”嬌娃嘴巴好不饒人,雖然嬌滴滴地,卻句句見血封喉犀利無比,卻又覺得甜心。


    “小兄弟,別見怪,大凡玫瑰都長刺的。嘿嘿,要吃蜂蜜,別怕蜜蜂刺。我弄她的時候,她裝得比聖女還純潔。露莎,我說得對不對?”


    “現在弄到了手,玩膩了,又想換換新口味嘍。男人永遠是讒腥的貓。”


    “沒有啊。現在我的一滴鼻涕都被你下麵那張嘴給吸幹了,哪裏還有水滋養別的花。”


    哧地一聲連青玉都被他逗笑了。那女人不依不饒地滿池子追打著他,弄得滿池子水花四濺。


    “別鬧,別鬧,我說個故事給你們聽。這個故事,我也是聽來的。首先申明,本故事純屬虛構。我認識一哥們,生意精得那個絕啊。有一回,他、還有某集團公司大老板請一個大牌歌影視雙棲大明星吃飯。酒過三巡,他大言不慚地說:我看大明星三天之內,要出大事。大明星自視甚高:不會吧。某總,你說,我還真的不信算命。這哥們一聽有戲了,這條魚咬鉤了。他假意認真地看大明星的眼睛、脖子、又捏她的手掌。當時我們都以為他不過是借機揩油,捏大明星而已。精彩的還在後麵。”


    這時,陪侍工作人員送來了紅酒和水果,他一杯一杯接了,一人一杯,他遞給青玉的時候,我見他特意擦了擦手,握著杯底,留了一個很大的手位給她接杯,青玉接得很緩慢,顯得很優雅。


    他舉杯與我們一一碰過之後,抿了一口說:“我算到你,長粒黑痣。長哪裏呢?對,恕我直言。臀上。此言一出。滿意座嘩然。女明星漲紅了臉,就要發作。這哥們一本正經:好吧,打個賭,要是三天,就三天,長不出這粒來。我出一百萬。


    “此言一發。氣氛立即變了。在座的都是有身份的人。女明星鐵青了臉:此話當真,立下字據。如果是真,我寧願陪你三天。說得滿席起哄。那哥們不慌不忙,與那明星簽下一百萬的契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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