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帳完了,提了兩瓶現場提煉的蜂蜜來到經理辦公室。辛龍華經理不在,隻有李莎莎在描畫指甲,她細心地在她的指甲上畫臉譜。


    “李姐,辛經理在嗎?”


    “有事嗎?有事跟我說是一樣的。喲,還人情來了。想必我也有份吧。這瓶是我的吧。野蜂蜜啊,真的嘛。給我呀,我保證這瓶幫你送到。”李莎莎自作主張,她笑納了一瓶。


    “我還錢給辛經理。”我隻能送她一個順水人情,說出我真正的目的。


    “錢給我吧。還擔心我貪汙你的錢呀。拿來。”李莎莎伸出她纖長的柔指,眼睫毛一根根直豎起來,像誰來著,對,像夢露。


    “還是算了吧。禮物,托你送。錢,要當麵交清。反正他又不差錢。”


    “喲,你還真當我什麽人。區區一千塊錢,我還當什麽大錢。要不要我帶你見識見識?”


    “算了,我見女人長痱子,尤其見了妖冶的女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宋萌根你還說不說人話。”


    “李姐開玩笑的,我想激怒你看,美女發怒是什麽樣子的。我喜歡美女生氣的樣子。我天生就學不會討美女開心。”


    “我美不美關你什麽事?”她反唇相譏。


    我倆正彼此窮極可能諷刺挖苦對方,桌上的電話響了,她沒好氣地接了:“喂,辛總,有事嗎?有條瘋狗要見你。”


    “你說誰呢?宋萌根嗎?你告訴他,叫他配個電話。這樣吧,我抽屜裏有個中文機,有事我會發到他的BP機上。再告訴他,明天到石岩頭給我弄幾隻麂子,價格你跟他詳談。我還在開會,你跟他說吧。”說完,電話掛了。


    “聽到了吧,不要每天弄那些不值錢的東西。俗話說:一麂二果三兔。排第一位的是麂子。”


    “你每天坐在這裏沒事幹,你去山區收幾隻來試試。”


    “哎喲,顯擺來了。你行,沒有你,咱酒店都關門了,我喝西北風去。”她邊說邊從辛經理的辦公桌裏掏出一個BP機扔在我麵前,“中文機,一千塊一個,拿來吧,你手上的一千塊錢剛夠數。”


    “有錢也不給你。花瓶。”


    “你說誰呢?”這回真戳到了她的痛處,“你今天不道歉,你休想走。”


    我本來拿到了BP機,轉身要揚長而去,她轉身攔住了門口,逼我向她道歉。我往東鑽,她挺著胸擋東;我往西衝,她往西堵。我虛晃一招往東晃一下,她往東攔這是虛的,打籃球我可以晃倒對手,她一個業餘水平都不夠,我立馬晃開了她,脫身要走。沒想到,她急了,一把揪住了我,耍潑了,她氣得臉都炸了。


    “喂,李助,他是什麽人?要不要叫保安?”這時走過來一個紮領帶的主管,梳著分頭,顯得氣宇軒昂,過來助陣。


    “他無賴,他耍流氓——”她自知失語,這話可不是亂說的,上綱上線的。


    “喂,你都看到了,我手都沒碰她,是她揪住我不放。你作證。我沒動她,我手都插在兜裏。”


    “你們以前發生什麽,我沒看到。現在,你是手插進兜裏沒錯,剛才呢?”那位仁兄也不是善主,他也是好事者。


    “滾你的吧。劉海棠。”沒想到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罵了他一個灰頭土臉,低著頭走了。


    “說聲對不起,我饒你不死。”


    我想說聲對不起簡單,以後就要在她手裏服軟了。我得給點厲害給她睢瞧:“死就死吧。”


    我趁她不注意,一手摟腿,一手扳腰,一個大力轉胯,一把將她高高舉起,她亂踢亂翹無濟於事,我將她托舉回辦公室,我也體力透支了,喘著粗氣:“信不信我做掉你!”


    “這回你是真惹急了我!你等著進監獄吧!我要你一輩子蹲大獄!”她氣急敗壞地叫嚷。


    “反正是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就死一回算了。”我作勢又要往她身上撲,當然隻能說說而已,圖個嘴快,真要幹了,我還不樂意哩,我的青玉、黃豔麗、姚蘭,哪一個都比她有水色。


    “救命啊。”她嚇得閉上眼,花容失色。


    但半天沒動靜,睜開眼,我要開門出去了,她急了:“回來,還有價格要商量。”


    我以為說她賣身的價格,我沒好氣地說:“本少爺不奉陪了。”


    她明白我弄錯了,以為是她開出玩她的價格,又氣又急:“宋萌根,你混蛋!我說的是正事,你收購麂子的價格,活的死的是不一樣的。”


    我哂笑了起來:“李姐,好姐姐,我怕你了。你開價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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