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嬌小玲瓏的麵龐,是七嫂!難道我在喝酒的時候,就被她扶到樓上的?我現在就覺得我在被一個女人攙扶著,歪歪扭扭走的,走哪兒呢?我隱隱約約看到了房間的摩托車。


    我的眼睛習慣了黑暗,明若水底。


    我雙手撥開她的秀發,微光下麵線優美的一張俏生生的臉蛋,很想接著再進行下去,我還沒有噴發,餘威尚在。但我不能師出無名。


    “七嫂,怎麽會是你?”我困惑不解,頭腦隱隱漲痛,回憶裏,我和七哥鬥酒,七嫂確實也在喝,她還能收拾現場。她的酒量驚人的好。


    “兄弟,沒錯,你忘了嗎?是我扶你到樓上的。”她逗趣著我。


    “七哥,不怪我們?”


    七哥真是搞笑的男人,沒有這樣招待客人的吧。雖然我覺得七哥是個肩上跑得馬的男子漢。說話坦蕩蕩,八麵威風的一個好漢子,再怎麽好客,也不會用這種方式待客吧?


    “你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他現在摟著楊寡婦可能不舍得鬆手呢。”七嫂悻悻地說,臉上寫滿了酸楚,她有難言之隱。不幸的婚姻,總是有相同的不幸原因。


    “你不是他妻子?”


    “是啊,我們洞房花燭了。我可是他明媒正娶回來的,又不是外麵跟著他回來的,我名正言順。我們第一晚行房,不知怎麽搞的,就是沒見紅。他認定我有私。他恨我欺騙他的感情。”她嬌羞地說。


    我哂笑道:“那是酒力發作。你也是酒力發作吧。我們是什麽。是幹柴遇到了烈火。我們不用點,都會自燃。”


    我的比喻把她逗笑了,她吃吃地笑著,身子一聳一聳地:“莎莎,有男友啊?他們不是訂婚了?”


    “誰啊?你說是的辛龍華大哥吧?”我一詫異,我要是知道她是辛大哥的女人,打死我要不敢碰她。朋友妻,不可欺。


    “上次她帶回一個帶眼鏡,開著小車回來的,偏偏遇上下雨,他的車,還是我們全村老少爺們幫他們推出去的。怎麽她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還快。”七嫂眼裏滿是豔羨,她覺得很委曲,偏偏她不行,她要守活寡。


    我很同情她,笑著說:“你也可以離婚啊。合得來就過唄,合不得來就散唄,好聚好散。以後算不定還是朋友。”我可能從一句歌詞當中聽到了,做不成夫妻,做朋友。我這狗屁道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可不想離。離了婚,回到村子裏,比人矮了一大截,寡婦還有人要,我要是離了婚回家,算不定人家把我描繪成什麽樣子?說我身上長了獠牙,連七哥這樣的好漢都搞不定,那我一生還有出頭之日嗎?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是不能想離就離的。口水都淹死你。”


    “所以,日子還照常過,你們就各玩各的?”


    “你瞎說。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除了老七,就是你!我要不是今天被你灌迷魂湯,我還不一定給你。”


    “我灌你迷魂湯了?”


    “是啊,老七說,你陪我老婆喝了這碗,我老婆今晚聽你使喚。”


    “我就喝了?”


    “我兩個喝了。”


    “我真有這麽糊塗嗎?”


    我找了塊毛巾抹了臉,也給她挹幹淨了。或許,現在酒醒了,再也找不到剛才的感覺。我悄聲說:“我們不做了,好不好,其實七哥還是在乎你的。”


    “不會的。她死心了。”七嫂噙著淚說。


    “別看他,他是個粗人,其實心思很細。他知道你過得很苦,知道你需要什麽。他特意給你找的。而且,昨晚他還演了一場戲,知道我在清醒狀態,不會這麽糊塗。”


    “有了才好呢。”她幽幽地說,“我就想要個小寶寶。你知道吧?他都跟楊寡婦有小孩了。你想不想聽他跟楊寡婦的故事?楊寡婦是他鐵杆哥們的媳婦。”


    “不行。酒後生出來的小孩都是呆子傻子,甚至腦殘。你說故事吧,我答應你,以後我們清醒的時候,再做功課吧。”


    她便哼哧著說起了七哥和楊寡婦的故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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