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福同享。我還以為——”我不懷好意地說。


    “你還以為我與趙雪同席共枕。虧你想得出,五弟,我看你越來越荒唐了。你知不知道,其實李莎莎很委曲。你以為婚姻是兒戲,她思前想後,就是過不了那一關,她不能嫁給她一個她不愛的人。可是她不嫁給我,她又能怎麽樣?你家裏已經有一個女人,外麵還有幾個跟她情況差不多的女人。何況還有那麽強的競爭對手。她毫無優勢可言,唯有她肚子裏的孩子,拿來要挾你。說說,她挺可憐的。”辛哥短命的話,說得我汗流浹背。


    “辛哥,我們同病相憐,好不好。”我揭他的短,“不過,今天我是好心的。一方麵我可以騰出手安撫那一位,另一方麵,你又可以展露風情。”


    “你算了吧。”辛哥嘿嘿笑了,“說吧。我怎麽幫你?”


    “明天,我家裏那位來,你知道,她可不是好糊弄的主,你一定要做好你辦公室那位的思想工作。否則,明天上演一場鬧劇,醜就丟大了。”我深知後果嚴重。


    辛龍華大笑了起來:“那也不行。今天你兩個雙雙對對,明天視同陌路人,而跟另一位出雙成對。那也讓人百費猜疑,不過,我比你更懂莎莎,別看她今天跟你鬧;真到了你下不了台的時候,她會深明大義,給你台階下的。”


    我想想也是,今晚她故意賣個人情,就讓我過了一關。李莎莎比我想象要聰明。


    “喂,說話呀。明天我擔保她不會搶位子。她會很識趣地靠邊站。”辛哥見多識廣,看事情還是比較準的,我相信他的眼光。


    “其實人心是肉長的,你好好對趙雪,可能你們歪打正著。你們成了,我絕對祝福你們。我還保證,我不再逼莎莎嫁給你。”我想,還是讓他找一個相愛的人結合,對辛哥才公平。


    “這話是你說的,你不要反悔!”辛哥骨子裏還是怕李莎莎的,李莎莎給他造成的陰影,他至死不忘。


    “絕不反悔。反正,我頭上的虱子多,多一個也無所謂。李莎莎跟我鬧,也是我逼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我不逼她,她該滿意了吧。”


    “好吧。我們聊天聊天這裏吧。你想再聊,我用酒店電話打你家裏的座機,說老實話,用大哥大接,太不合算了。”辛哥做經理的,懂得精打細算過日子。


    “就這樣吧。你睡吧。”我當即掛了電話,總算籲了一口長氣。


    我還是全無睡意,坐下來繼續寫完《赤壁賦》,書法要善於用筆鋒,鋒出生光輝,鋒收藏玄機。我剛凝神寫完,落了款。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還是睡吧。我歪在床上,剛想睡。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誰啊?”我悻悻地抓起電話。“老慶,聽說你,想入非非,睡不踏實,想找人聊天。我剛睡了一覺,短命的辛龍華打電話打我吵醒。要我安撫你一下,你這顆容易受傷的心。”


    “你別安撫了,你越安撫越受傷。睡吧。沒事。”我一口回絕。


    “我在陽台打的電話,黎娜打著酣,不會有誰聽到。”老慶陰惻惻地說。


    我懶洋洋地說:“沒事了。辛哥解決了。睡吧,明天準備你的拿手好菜。”


    老慶偏有一搭沒一搭地找話:“對啦,明天要不要搞點野味來?”


    “不用。姐夫早搞定了。”


    “他哪裏搞山裏麵的野味?再說,你姐回娘家是客人,你是內弟,本應該你做主招待遠道而來的客人。再說了,你一大幫兄弟,主要是招待你的兄弟。應該做點貢獻。你又不是搞不到,你還是山貨販子,還不為自家搞點珍本子貨。”


    他這一說,我突然想起一個人:“我有一個夥計爺是河邊打魚為生的,不知道冬天能不能打到魚?”


    “打得到。怎麽打不到?冬天的成了窩,有經驗的漁民,比平時打得多!這樣吧,你開著辛龍華的車找你的夥計爺買河魚,我帶著蔣哥、李廣吉進山搞山貨。明天就會搞得很隆重。”


    “哪不便宜辛龍華?讓他也做一回二道販子,讓他帶著趙雪進山搞野味去。”


    “好。我跟他說,我還跟他競爭,看誰搞得到好東西!”


    “行啊,明天搞熱鬧一點也是應該的,虧你想得到。睡吧,明天開車還要精神。”


    “老慶,我以後出來不再帶著黎娜了,好事淨給短命鬼,你看,兩個七嫂,一個也不安排給我,還有那個趙雪,大城裏的妹仔,你也甩給他。我倆是老慶,我再怎麽樣,慶家母都舍得給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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