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麵紗飄落，露出她左邊醜陋的傷疤。看著傷疤，嬴政抑製不住地笑，突然雙眼一冷，直直盯著汐顏。“你的心就和你臉上的傷疤一樣的醜陋。”繼而，又是大笑。那笑聲，讓人聽來竟是如此的揪心。
她張張嘴，想要說什麽，可是終究還是沒有開口。拾起一旁的麵紗又輕輕戴在臉上，“別以為用麵紗遮住了，別人就不知道你醜陋的模樣。”他說的每一句殘忍的話，都清清楚楚地傳入她的耳中。
她想假裝沒聽到，可是抬起頭看到嬴政眼裏的厭惡，還有其他人眼中的鄙夷，她竟覺得好痛，那種痛徹心扉的難受，就好像有好多利箭同時射向她的心，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還想著向他解釋，現在看來竟是如此的多餘。他根本就不信賴她，她根本在他眼中就是個卑微下賤的女子。就算曾經是趙國公主又如何，就算他那麽深愛她又怎麽樣，他還是可以如此絕情的羞辱她，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甚至連她僅有的尊嚴他也要深深踐踏。
不可以，不可以的。汐顏搖搖頭，咬緊自己的唇畔。她可以忍受他對她的傷害，但是她絕不容他一次次的羞辱自己。
再一次扯去臉上的絲帕，汐顏高傲地抬起頭，對著他淒美地笑著，那笑容是如此的嬌豔，又如此的短暫，就好比是黑夜裏突然綻放的曇花，不會為誰而開，也不會為誰而停留片刻。
“怎麽，沒話說了，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不為你下賤的行為辯解了？”他竟還想著再相信她一次，還想著今晚去汐陽宮找她，向她表露自己的心聲，親口告訴她，他愛她。但此刻，嬴政替自己悲哀。如果不是沫香跑來告訴自己這件事，他不知道這個無恥的女人究竟還要瞞著他多久。
是不是覺得他如此深愛她，她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一次次這樣欺瞞他，羞辱他。
“蒙毅，虧寡人這麽器重你，你就是這樣來報效你對寡人的忠心？”說完，嬴政的臉上滿是陰沉。一個是他最信賴的臣子，一個是他最愛的女子，背叛自己的竟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兩人。[]他以為，他們會是他這輩子永遠最可相信的人，可是，他們竟還是背叛了自己。為什麽，為什麽他一次次要被自己最親的人背叛，為什麽所有的人都要背叛他。
“大王，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
“不是寡人所想的那樣的？”打斷蒙毅的話，嬴政冷冷道，“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張床上，你告訴寡人，寡人怎麽樣才能說服自己相信你們是清白的。”
“我……”被嬴政質問，蒙毅啞口無言。就算有千言萬語，可是又有誰會相信。
“怎麽，沒話說了？”看著一臉頹廢的蒙毅，嬴政一字一句大聲說道：“罪臣蒙毅，不忠不孝……”
“與蒙大人無關，都是我的錯。是我卑賤廉恥，耐不住寂寞，為了與蒙大人苟合，竟對大人偷偷下藥。蒙大人什麽都不知情。”回憶起之前的一切，她萬分肯定對她與蒙毅下藥的就是蘇小。
此刻蘇小也在屋裏，如今正低著頭不敢看汐顏一眼，瘦小的身軀不斷顫抖著。
為什麽你要這樣做？她多想問為什麽。可是，就算知道了原因又怎麽樣，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是她自作聰明，輕易中了別人的計，還害得蒙毅也受到牽連。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就算說出是蘇小做的又能如何。
無論自己說什麽，解釋再多，他永遠都不會再信她。與其如此，就讓她一個人來承受這一切。隻要蒙毅沒事，她也就安心了。
“水兒，你在胡說什麽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你我根本就沒……”
“大人怎麽這麽健忘，為了見大人一麵，汐顏甘願冒著危險偷溜出宮。隻是，我沒想到，大人早已放下這段感情，隻怪我執迷不悟，以為隻要和大人……”
“不要再說了，根本就不是那樣，你不能為了救我而汙蔑自己，不能。”聽到汐顏說出這樣的話，蒙毅痛苦地搖搖頭，她怎麽可以這麽傻。（.無彈窗廣告）
對著蒙毅，汐顏微微笑了笑，如此淒美的笑容讓蒙毅痛苦不已。“汐顏這一生能夠遇上大人，汐顏已經覺得很知足了。”如果她的付出能夠換得他的平安，她無怨無悔。
“你們……”看著她如此維護蒙毅，他心裏竟慢慢騰起一股醋意。他以為自己如今隻剩下恨，可是看到她對蒙毅好，他竟是如此的憤怒，妒忌蒙毅竟可以讓汐顏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換得他的平安。
“請大王賜我死罪。”如果不是此刻自己衣衫不整，她也許會跪在他跟前請求他成全。而如今，她唯有用眼神乞求他的成全。“隻有我死了，所有不幸的一切也可以煙消雲散。”
“你……”
“賜我死吧！”如果死是最好的解脫，她真的想快些解脫。真的累了，真的不想再這麽繼續下去。
“這是你說的？”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看著她一臉淡然，看著她眼裏的無所畏懼。他發現自己伸出的手竟有些顫抖。
“大王，不要。”若兒哭著跪在嬴政的跟前，雙手緊緊拽著嬴政的君王服。
“若兒，走開。”
“其他的人都給寡人退下。”他們同時喊出聲。嬴政有些好笑，他憎恨這樣的默契。就算她真的想死，隻能他一個人看著她慢慢死去。
嬴政的命令，誰也不敢反抗。就算若兒再怎麽不願意，還是被人拉了出去。屏退下所有的人，屋裏隻剩下她與嬴政。
“你說的是真的？”她怎麽可以如此，背叛了他，如今又要離他而去。
看著嬴政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汐顏點點頭，然後慢慢閉上了雙眼。
一雙冰冷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能感覺到那雙手在顫抖，從手上傳來的冰冷與她脖頸上的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感受著那雙手越來越使力，她覺著自己的脖頸被越掐越緊，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父王？娘？是你們嗎？你們是來接顏兒的嗎？
冥冥中她好像看到自己父親、母親朝自己慢慢而來，看著他們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汐顏反倒開心地笑了。
那樣的笑容讓嬴政一怔，緊掐著她脖頸的手怎麽也使不出力。
“父王，娘，為什麽你們不早點來帶走女兒，女兒好累……”粗糙的聲音，雖然模糊不清，可是他還是聽清了她在說什麽。
她早就想離開他了嗎？
眼看著汐顏的氣息越來越弱，那一刻，他發現自己是那樣的不舍。“你想死，寡人不會成全你，寡人都還沒好好羞辱你來償還你對寡人的傷害，寡人又怎麽能讓你死。”鬆開手，他把她重重地推向牆壁。
猛烈的撞擊讓汐顏從昏厥中醒來，她以為自己已經死去，可當看到憤怒的嬴政，她才明白剛剛的一切不過都是幻覺罷了。
“你想用死來解脫自己，寡人是不會如你願的，寡人還要好好折磨你，讓你清楚知道背叛寡人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他貼近她，伸手握住汐顏的下巴，因為憤怒，指甲不自覺地深陷進汐顏的嫩膚裏。
“像你這樣肮髒卑賤的女人，不找人好好教訓你，你又怎麽能學乖。你放心，寡人會替你找個好主人好好管教你這個不聽話的奴才。”明明是那樣的憎恨她，可是看著此刻衣衫不整的汐顏，他還是深深被她迷惑。
看著汐顏的雙眼漸漸迷離，“你不是說你寂寞空虛，那就讓寡人好好填補你的空虛。”他冷笑，就算她不要臉的想要與男人苟合，他也不準別人碰她。她是他的，就算他發誓從今後不再愛她，她的身體也隻能被他一人碰。殘暴的扯去她緊拽著的被褥，他瘋狂地壓上她，不顧她的反抗，狠狠地折磨她。
“不！”看著他如一匹瘋獅撲近自己，汐顏絕望地喊著。痛在身上一點點蔓延，可是她還是倔強的不讓自己落下一滴淚。
“如果你敢選擇用死來解脫自己，寡人會用若兒和她腹中的胎兒給你陪葬。”
“砰！”直到傳來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她才強忍著疼痛從床上坐起。如今，她的身上每一處都殘留著瘀傷，都是他對她粗暴。看著狼狽不堪的自己，汐顏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砰！”門再一次被粗魯的踢開。她害怕地想要躲進被褥，直到看清來人不是嬴政後，顫抖的身軀稍稍平複。
“看什麽看，還不快穿上衣服。”來人是兩個高大彪悍的宮女，稍高些的叫阿南，另一個叫阿北，強壯彪悍的她們，連一些士兵都不是她們的對手。在宮裏，她們是專門管教那些不聽話的宮女。
任憑她們喊叫，汐顏又低下頭。看著汐顏無動於衷，阿北怒了，走到汐顏跟前在她嫩滑的肌膚上用力一掐。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汐顏忍不住輕喊出口，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不要臉的女人，你就是用這樣甜膩的嗓音勾引蒙大人的吧，害得蒙大人被大王討厭，你這個狐狸精。”說完，麵露鄙夷的阿北朝汐顏重重扇了一巴掌。
別看阿北凶惡蠻橫，可是她也有暗戀的男子，甚至還為對方傷心痛哭過一場，而那個人正是蒙毅。自從她知道蒙毅有喜歡的人後，竟為蒙毅狠狠哭了一夜，盡管如此，她對蒙毅的愛依舊未減一分。
曾經她想過默默替蒙毅與那位幸運的女子祝福，可如今，看到蒙毅因汐顏而一次次受傷，到如今又被大王討厭，此刻，阿北別提有多討厭汐顏。所以看著汐顏落在自己手裏，阿北一想起蒙毅受到的傷害，她就想一點一滴還給汐顏。
看著汐顏，阿北的臉因憤怒漸漸扭曲，伸手又在汐顏身上狠狠一掐。像是掐上了癮，無視汐顏臉上痛苦的表情，一下下使重力掐在汐顏身上。
許久之後，看著汐顏遍體鱗傷，阿北才滿意的停下手。阿南知道阿北心裏的苦，所以任由著她胡作非為。直到阿北停手，她才走到汐顏的身旁，兩人粗魯地為汐顏穿上衣服。也不顧她的疼痛，硬是架起虛弱的她朝外走去。
她張張嘴，想要說什麽，可是終究還是沒有開口。拾起一旁的麵紗又輕輕戴在臉上，“別以為用麵紗遮住了，別人就不知道你醜陋的模樣。”他說的每一句殘忍的話，都清清楚楚地傳入她的耳中。
她想假裝沒聽到，可是抬起頭看到嬴政眼裏的厭惡，還有其他人眼中的鄙夷，她竟覺得好痛，那種痛徹心扉的難受，就好像有好多利箭同時射向她的心，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還想著向他解釋，現在看來竟是如此的多餘。他根本就不信賴她，她根本在他眼中就是個卑微下賤的女子。就算曾經是趙國公主又如何，就算他那麽深愛她又怎麽樣，他還是可以如此絕情的羞辱她，不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甚至連她僅有的尊嚴他也要深深踐踏。
不可以，不可以的。汐顏搖搖頭，咬緊自己的唇畔。她可以忍受他對她的傷害，但是她絕不容他一次次的羞辱自己。
再一次扯去臉上的絲帕，汐顏高傲地抬起頭，對著他淒美地笑著，那笑容是如此的嬌豔，又如此的短暫，就好比是黑夜裏突然綻放的曇花，不會為誰而開，也不會為誰而停留片刻。
“怎麽，沒話說了，你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麽，不為你下賤的行為辯解了？”他竟還想著再相信她一次，還想著今晚去汐陽宮找她，向她表露自己的心聲，親口告訴她，他愛她。但此刻，嬴政替自己悲哀。如果不是沫香跑來告訴自己這件事，他不知道這個無恥的女人究竟還要瞞著他多久。
是不是覺得他如此深愛她，她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一次次這樣欺瞞他，羞辱他。
“蒙毅，虧寡人這麽器重你，你就是這樣來報效你對寡人的忠心？”說完，嬴政的臉上滿是陰沉。一個是他最信賴的臣子，一個是他最愛的女子，背叛自己的竟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兩人。[]他以為，他們會是他這輩子永遠最可相信的人，可是，他們竟還是背叛了自己。為什麽，為什麽他一次次要被自己最親的人背叛，為什麽所有的人都要背叛他。
“大王，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
“不是寡人所想的那樣的？”打斷蒙毅的話，嬴政冷冷道，“兩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張床上，你告訴寡人，寡人怎麽樣才能說服自己相信你們是清白的。”
“我……”被嬴政質問，蒙毅啞口無言。就算有千言萬語，可是又有誰會相信。
“怎麽，沒話說了？”看著一臉頹廢的蒙毅，嬴政一字一句大聲說道：“罪臣蒙毅，不忠不孝……”
“與蒙大人無關，都是我的錯。是我卑賤廉恥，耐不住寂寞，為了與蒙大人苟合，竟對大人偷偷下藥。蒙大人什麽都不知情。”回憶起之前的一切，她萬分肯定對她與蒙毅下藥的就是蘇小。
此刻蘇小也在屋裏，如今正低著頭不敢看汐顏一眼，瘦小的身軀不斷顫抖著。
為什麽你要這樣做？她多想問為什麽。可是，就算知道了原因又怎麽樣，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是她自作聰明，輕易中了別人的計，還害得蒙毅也受到牽連。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就算說出是蘇小做的又能如何。
無論自己說什麽，解釋再多，他永遠都不會再信她。與其如此，就讓她一個人來承受這一切。隻要蒙毅沒事，她也就安心了。
“水兒，你在胡說什麽啊，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你我根本就沒……”
“大人怎麽這麽健忘，為了見大人一麵，汐顏甘願冒著危險偷溜出宮。隻是，我沒想到，大人早已放下這段感情，隻怪我執迷不悟，以為隻要和大人……”
“不要再說了，根本就不是那樣，你不能為了救我而汙蔑自己，不能。”聽到汐顏說出這樣的話，蒙毅痛苦地搖搖頭，她怎麽可以這麽傻。（.無彈窗廣告）
對著蒙毅，汐顏微微笑了笑，如此淒美的笑容讓蒙毅痛苦不已。“汐顏這一生能夠遇上大人，汐顏已經覺得很知足了。”如果她的付出能夠換得他的平安，她無怨無悔。
“你們……”看著她如此維護蒙毅，他心裏竟慢慢騰起一股醋意。他以為自己如今隻剩下恨，可是看到她對蒙毅好，他竟是如此的憤怒，妒忌蒙毅竟可以讓汐顏不顧自己的安危也要換得他的平安。
“請大王賜我死罪。”如果不是此刻自己衣衫不整，她也許會跪在他跟前請求他成全。而如今，她唯有用眼神乞求他的成全。“隻有我死了，所有不幸的一切也可以煙消雲散。”
“你……”
“賜我死吧！”如果死是最好的解脫，她真的想快些解脫。真的累了，真的不想再這麽繼續下去。
“這是你說的？”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看著她一臉淡然，看著她眼裏的無所畏懼。他發現自己伸出的手竟有些顫抖。
“大王，不要。”若兒哭著跪在嬴政的跟前，雙手緊緊拽著嬴政的君王服。
“若兒，走開。”
“其他的人都給寡人退下。”他們同時喊出聲。嬴政有些好笑，他憎恨這樣的默契。就算她真的想死，隻能他一個人看著她慢慢死去。
嬴政的命令，誰也不敢反抗。就算若兒再怎麽不願意，還是被人拉了出去。屏退下所有的人，屋裏隻剩下她與嬴政。
“你說的是真的？”她怎麽可以如此，背叛了他，如今又要離他而去。
看著嬴政一步步朝自己走來，汐顏點點頭，然後慢慢閉上了雙眼。
一雙冰冷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能感覺到那雙手在顫抖，從手上傳來的冰冷與她脖頸上的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感受著那雙手越來越使力，她覺著自己的脖頸被越掐越緊，甚至覺得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父王？娘？是你們嗎？你們是來接顏兒的嗎？
冥冥中她好像看到自己父親、母親朝自己慢慢而來，看著他們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汐顏反倒開心地笑了。
那樣的笑容讓嬴政一怔，緊掐著她脖頸的手怎麽也使不出力。
“父王，娘，為什麽你們不早點來帶走女兒，女兒好累……”粗糙的聲音，雖然模糊不清，可是他還是聽清了她在說什麽。
她早就想離開他了嗎？
眼看著汐顏的氣息越來越弱，那一刻，他發現自己是那樣的不舍。“你想死，寡人不會成全你，寡人都還沒好好羞辱你來償還你對寡人的傷害，寡人又怎麽能讓你死。”鬆開手，他把她重重地推向牆壁。
猛烈的撞擊讓汐顏從昏厥中醒來，她以為自己已經死去，可當看到憤怒的嬴政，她才明白剛剛的一切不過都是幻覺罷了。
“你想用死來解脫自己，寡人是不會如你願的，寡人還要好好折磨你，讓你清楚知道背叛寡人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他貼近她，伸手握住汐顏的下巴，因為憤怒，指甲不自覺地深陷進汐顏的嫩膚裏。
“像你這樣肮髒卑賤的女人，不找人好好教訓你，你又怎麽能學乖。你放心，寡人會替你找個好主人好好管教你這個不聽話的奴才。”明明是那樣的憎恨她，可是看著此刻衣衫不整的汐顏，他還是深深被她迷惑。
看著汐顏的雙眼漸漸迷離，“你不是說你寂寞空虛，那就讓寡人好好填補你的空虛。”他冷笑，就算她不要臉的想要與男人苟合，他也不準別人碰她。她是他的，就算他發誓從今後不再愛她，她的身體也隻能被他一人碰。殘暴的扯去她緊拽著的被褥，他瘋狂地壓上她，不顧她的反抗，狠狠地折磨她。
“不！”看著他如一匹瘋獅撲近自己，汐顏絕望地喊著。痛在身上一點點蔓延，可是她還是倔強的不讓自己落下一滴淚。
“如果你敢選擇用死來解脫自己，寡人會用若兒和她腹中的胎兒給你陪葬。”
“砰！”直到傳來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她才強忍著疼痛從床上坐起。如今，她的身上每一處都殘留著瘀傷，都是他對她粗暴。看著狼狽不堪的自己，汐顏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砰！”門再一次被粗魯的踢開。她害怕地想要躲進被褥，直到看清來人不是嬴政後，顫抖的身軀稍稍平複。
“看什麽看，還不快穿上衣服。”來人是兩個高大彪悍的宮女，稍高些的叫阿南，另一個叫阿北，強壯彪悍的她們，連一些士兵都不是她們的對手。在宮裏，她們是專門管教那些不聽話的宮女。
任憑她們喊叫，汐顏又低下頭。看著汐顏無動於衷，阿北怒了，走到汐顏跟前在她嫩滑的肌膚上用力一掐。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汐顏忍不住輕喊出口，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不要臉的女人，你就是用這樣甜膩的嗓音勾引蒙大人的吧，害得蒙大人被大王討厭，你這個狐狸精。”說完，麵露鄙夷的阿北朝汐顏重重扇了一巴掌。
別看阿北凶惡蠻橫，可是她也有暗戀的男子，甚至還為對方傷心痛哭過一場，而那個人正是蒙毅。自從她知道蒙毅有喜歡的人後，竟為蒙毅狠狠哭了一夜，盡管如此，她對蒙毅的愛依舊未減一分。
曾經她想過默默替蒙毅與那位幸運的女子祝福，可如今，看到蒙毅因汐顏而一次次受傷，到如今又被大王討厭，此刻，阿北別提有多討厭汐顏。所以看著汐顏落在自己手裏，阿北一想起蒙毅受到的傷害，她就想一點一滴還給汐顏。
看著汐顏，阿北的臉因憤怒漸漸扭曲，伸手又在汐顏身上狠狠一掐。像是掐上了癮，無視汐顏臉上痛苦的表情，一下下使重力掐在汐顏身上。
許久之後，看著汐顏遍體鱗傷，阿北才滿意的停下手。阿南知道阿北心裏的苦，所以任由著她胡作非為。直到阿北停手，她才走到汐顏的身旁，兩人粗魯地為汐顏穿上衣服。也不顧她的疼痛，硬是架起虛弱的她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