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潘多拉!難道!”基德才開始還沒有回過味兒來,畢竟潘多拉的魅力太驚人了,哪怕僅僅隻是張照片,可是良好的心理素質,卻讓他很快反應了過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一反應過來,基德雙手毫無征兆地一抓,就想將蒂法手裏的照片給搶過來,如果拿著照片的是普通人,並且毫無準備的話,基德自然能夠憑借著快捷的手法將照片搶到手,可是他麵對的偏偏是腹黑無比的蒂法。看到基德的動作,蒂法並沒有直接躲開,而是靜靜地看著,似乎沒有反應過來一樣,可是就在基德的雙手離照片隻有一厘米,下一瞬間就會將照片搶走,並且基德的臉上都已經做出了興奮的預備動作的時候,蒂法拿著照片的右手往下一沉,以毫厘之差躲過了基德爪子,甚至基德的指尖都碰到照片了,可是就是差那麽一點點,就差一點點。


    “很想要?拿出你所有的本事來偷吧,你不是那個什麽怪偷基德嗎?”腳尖輕輕一點,蒂法立刻又回到了十米的高空,居高臨下的調侃道。


    想要讓基德用盡全力,光靠一張照片是絕對不夠的,人在冷靜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發揮出全部力量的,所以蒂法還需要給基德一點點刺激,讓他變得亢奮。對於一個小偷而言,什麽事情才能讓他亢奮?當然是很難偷到的東西,而蒂法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基德體會一下想要從她的手裏偷走照片是多麽的困難,讓基德狠狠地受挫一下。


    “不如我們打個賭吧,賭注就是你手裏的那張照片。以及照片的相關信息。”見照片以毫厘之差從眼前飛走了。基德揉了揉臉頰。平息了一下心情,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但是他的語氣還是有些焦急。


    基德每次犯案的時候,都顯得那麽的從容,那麽的優雅,這些從容和優雅並不是因為他的心理素質有多好,而是因為,他在犯案之前都做了非常詳盡的調查。做了非常嚴密的計劃,做了很多次的演練,最重要的是,他都給自己安排了後路。可是,如果沒有這些必要條件呢?沒有任何意外,他會立刻跟普通的小偷一樣,驚慌失措,鬼鬼祟祟,就像現在這樣,基德的臉上雖然強作淡定。但是他的焦急的心情卻在肢體動作上體現得清清楚楚:不知放哪裏的雙手,不停動彈的雙腿。不停擴張的鼻翼,還有不停咬著的嘴唇。


    “哦――,既然是打賭,你的賭注是什麽?”蒂法頓時來了興趣。


    蒂法本來的打算是,用半逼迫半引誘的方式,讓基德不停地展現自己的能力,不停地對自己進行突破,這個方式確實不錯,但是太過麻煩了,現在基德的這個提議卻很不錯。兩人各拿出一個巨大的賭注,然後各憑手段較量,基德為了獲得蒂法手中的照片,同時不會失去賭注,隻能竭盡全力地跟蒂法較量,可是麵對腹黑無比,實力偏偏又非常強大的蒂法,基德永遠也不可能勝利,這樣,基德就不得不不停地來跟蒂法較量,企圖扳回一局了。


    蒂法的話讓基德的臉上一僵,這倒不是因為他沒有對應的賭注。以他的偷盜能力,隻要目標不是太大的物件,他都能偷來,可是問題是,蒂法的語氣中卻透露出赤果果的坐地起價、獅子大張口的意思,很顯然,普通的賭注哪怕再多,也沒有辦法滿足對方的胃口,而且他拿得越多,越會刺激對方的貪婪的**,讓對方永遠也不會滿足。


    可惡!該死的女人!基德在心中暗罵道。不是說女人都是胸大無腦嗎?這個女人的胸部隨時都會將衣服給撐破,而且這個女人的相貌還是那麽的姣好,但是這個女人的難纏程度卻一點都不低,在他遇到的所有人當中,估計也就蜘蛛能夠相比了。一時之間,基德也不知道該怎麽應答。


    “要不這樣吧,隻要你能贏我,這張照片就是你的了,如果我贏了,就吻你一,下怎麽樣?”蒂法才開的話還是那麽回事,可是說著說著就完全變味了。


    蒂法記得,黑羽快鬥好像才十七歲,而且沒有談過戀愛,他跟他的青梅竹馬中森青子的關係也是若即若離,也就是說,基德還是純的不能再純的處男,還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這從他總是喜歡炫耀這一點可以看出,所以,腹黑的蒂法就生出了挑逗他的想法。蒂法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挑逗,而是因為,對於這種純情小男生,這樣做的刺激作用比任何方式都有效,為了不讓蒂法吻到,他肯定會竭盡全力的。


    蒂法的話讓純情的基德眼前一黑,剛想反對,就見蒂法已經收起了照片了,這代表著,蒂法已經決定這麽做了,而他為了獲得照片,就隻能同意蒂法的建議,否則雙方連談判的機會都沒有。至於用強,開什麽玩笑!對能夠徒手將強化玻璃捏得粉碎的人,恐怕連槍都沒什麽用,怎麽對她用強?再說,誰敢這麽做?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麽現在就開始比試吧,誰出題?”蒂法道。


    說著,蒂法向空地周圍看了看。在來之前,蒂法就已經知道這裏被基德動過手腳了,基德如果想要跟她比試的話,唯一的依靠就是在周圍安排的機關,畢竟蒂法可是擁有強大的力量的,而且在蒂法的心中,也沒有不使用力量的各種限製,隻要覺得必須,蒂法隨時都會展現出強大的力量,而這種使用超自然力量的行為,在比試的時候毫無疑問是在耍賴。如果是在其他時候,蒂法揮手之間就會將周圍的機關全部摧毀,不過現在既然是為了考驗基德,蒂法倒不介意看看周圍的機關到底是什麽。


    “我來吧。你會飛行,我也會,不如我們比誰先猜出對方所用的的手法吧。”基德非常自信地說道。


    說著,基德輕輕一揮手,隨著他的這個動作,他的身體非常輕微地一頓,然後開始慢慢地離開了地麵。他的這個動作讓蒂法的眼睛微微一眯,瞬間,蒂法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了然的笑容,顯然蒂法已經看出了基德的手法了。基德一直都緊緊盯著蒂法的表情,在蒂法露出明白的笑容的時候,基德的臉上也露出了同樣的笑容,他知道,自己這次已經贏了一半了,至少第一局他肯定不會輸。


    蒂法懸浮在十米的高空,基德自然也慢慢上升到了這個高度。談判的雙方的地位,受到很多因素的影響,但是影響最大的毫無疑問是高度之類的因素,比如一個人人高馬大,而另一個人長得非常瘦小,那麽高大的人在心理上就擁有先天的優勢。由於被蒂法抓住了主動,基德已經處於明顯的弱勢了,如果他不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麵的話,恐怕將會被蒂法壓著打,而第一個改變就是雙方的高度,他看得出來,蒂法之所以懸浮得這麽高,就是為了俯視他,從而占據心理上的優勢。


    “請。”蒂法做手勢道。蒂法的姿勢很隨意,沒有一絲所謂的貴族禮儀的氣息。所謂的貴族禮儀,無非是有權有錢的人,為了區分自己與下層貧民,體現自己的高貴,而專門製定出來的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這種禮儀既不能產生物質價值,也不能產生精神價值,除了看起來是那麽回事之外,沒有任何意義,所以蒂法的記憶中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有很多禮儀方麵的知識,但是蒂法卻沒有任何用的想法。


    當然,蒂法這麽做其實主要還是惡趣味罷了。擁有強大勢力的組織,往往擁有很悠久的曆史,隻有悠久的曆史,才能孕育出深厚的底蘊,從而為強大的組織的誕生創造條件。可是,越是曆史悠久的組織,往往在某個缺點上越嚴重,那就是規矩非常多,包括禮儀方麵。從一個人的禮儀,就能分辨出這個人是哪個國家的,比如日本人喜歡跪坐,美國人喜歡飯前祈禱。從一個組織成員的禮儀,可以輕易分辨出這個人是那個組織的,對於曆史越悠久的組織,這個方法就越準。蒂法正是因為這個,才專門表現得很隨意,讓基德想要通過蒂法的言行判斷蒂法的身份的想法徹底破滅了。


    “女士優先。”對於蒂法的詭計,基德直接原封不動地丟了回來。


    談判時最重要的就是氣勢,如果氣勢被壓製了,隻會被對方壓著打,相信沒有幾個人能夠與一個殺人慣犯心平氣和的交談吧。基德如果真的照蒂法所說的,由他先開始的話,就會在心理上處於下風,再加上他本來就處於弱勢的地位,這會讓他的劣勢變得更加明顯,從而徹底失去勝利的可能,最重要的是,這次失敗肯定會在他的心中留下陰影,從而嚴重影響他下次來找蒂法比試。


    在西方的餐廳,經常聽到“女士優先”這句話,這句話確實是一種禮帽的行為,但是何嚐不是對女士的一種歧視的行為。女士又不是不能走路,並不需要你來謙讓,你這麽說,其實是本能地將女士放在了弱勢群體的一方,是一種歧視弱勢群體的行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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