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曾經這麽受愛戴啊！”墨斷秋心中想到，也越加堅信了自己的打算一定要幹淨利落一點解決兩個大6的戰爭。〔?
對於這種知道自己身份就放棄抵抗的耀光軍人墨斷秋感到深深的無奈，因為計劃的原因不得不將這些看起來曾經就願意為自己赴死的人放在敵人的立場上，這些人甚至比死士還要難得，因為死士已經沒有什麽單獨思維的能力了，而這些士兵在保家衛國又不願意和曾經的信仰對戰的時候盡然願意放棄生命，這種氣概誰人能比啊。
“墨斷秋！你說話啊，你願意看著你的妻兒子女一輩子受人唾棄嗎？”見墨斷秋沒有說話，攻心為上嘛，趙雲繼續咄咄逼人的問道。
但是這個問題一問下去反而讓墨斷秋笑了，不說別的，對於這些百姓他有著深深的愧疚，但是對於自己那些曾經忘記但是從墨念希身上就能看出來的那些妻子們他卻很是放心的，那可是自己的妻子啊，就連舞玲瓏都甘願做小的人，墨斷秋怎麽能不放心，隻怕這一次自己成為全民公敵以後她們果斷的就會真的殉情吧，所以墨斷秋才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攻！”抽出當初趙雲送給他的長槍，墨斷秋又下了命令，等順利接手這個城池以後他必將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的，聞言後屠龍部落的戰士又踏著堅毅的步伐前進了，不死不休，攻！
“武神大人，三思啊！”不知道是這的鼓動，城牆上數十萬戰士齊刷刷的朝著墨斷秋的這個方向跪了下來喊道，然後城池裏麵雖然沒有看見墨斷秋的樣子，也沒有聽見墨斷秋聲音的人也不由分說的一個個朝著墨斷秋的方向跪了下來，反正有傳令官在朝他們這些百姓傳著前線的消息，也從來沒有一刻消息像現在這樣一個接一個的穿了下去，就像是電流一樣，飛的傳達著。
這種震撼很大啊，這些耀光士兵跪下來不是貪生怕死，他們就連停止反抗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怎麽會怕死啊，隻是不想讓墨斷秋背上這口永遠摘不下來的黑鍋而已，讓屠龍部落的戰士也不由的同情，甚至有些心軟的人都偷偷的抹著淚，堂堂屠龍戰士，怎麽能對這群同樣忠心的人下手啊，奈何絕對信任墨斷秋的他們是不會反抗的，隻好再次放慢的腳步就像是停下來一般的拖延著戰局。
“你說我一個人打得過整個天下嗎？”墨斷秋笑道，等待著舞玲瓏的回答，他被這群可愛又傻乎乎的士兵給感動的，不就是一個人打一群人嘛，反正他墨斷秋又不怕的，不就是計劃暴露嘛，怕什麽，即便是失敗以後也不會被人戳脊梁骨吧，
“我相信你，反正我會永遠陪著你”舞玲瓏溫柔的說道，言下之意就是墨斷秋失敗了她也會陪著墨斷秋的，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
“你們這般苦苦掙紮是為了什麽？”墨斷秋朝著城牆上的士兵詢問道。
“家人！祖國，親人！還有武神大人”這些士兵異口同聲的說道，倒是讓墨斷秋眼睛裏麵的淚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一瞬間，記憶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似得湧了出來，自從上野大戰耀光士兵死的差不多，現在這些士兵還不是自組成的，為了不讓墨老元帥和武神大人的心血白費啊，就算是耀光糜爛的不要不要的這群可愛的人也不曾放棄過耀光，因為他們相信武神大人會回來的，而得之墨斷秋死去的消息後這群人就更加堅定了，武神大人沒了，現在扛起耀光的膽子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曾經給他們遮風擋雨的武神大人，他們願意付出一切。
“曾經我爺爺告訴過我”墨斷秋淡淡的說道，當說出第一句的時候舞玲瓏就驚喜的看著他，莫非他的記憶恢複了，盡然想起了曾經的事情，還是他故意忽悠的？不過又將後麵的想法給搖了出來，墨斷秋這種人怎麽會拿墨老爺子忽悠人嘛，而城牆上的人，已經城池裏麵的人一個個也聚精會神的挺著前一個人傳下來的話，墨老元帥說的啊！到底說的什麽。
“當一棵樹糜爛以後，當一棵樹枝幹壞了以後隻需要拔掉壞的枝幹，當一棵樹樹幹壞了以後隻需要砍掉他，或許百年以後它會從新芽，當一棵樹的樹根壞了以後，那麽這棵樹就完了，即便是給他無數年它也不好重生的，隻會在時間的年輪中成為一捧黃土的，而現在的耀光就是已經壞的徹徹底底的大樹了！所以，我打算推翻它！”墨斷秋緩緩地說道，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被墨戰疼愛的日子裏麵，也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當初的日子，艾希，張潤銳，等人一個個出現在腦海裏麵，到最後墨戰和墨無雙被逼死，上官家沒了，母親也殉情了。
墨斷秋的話說完以後在場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包括趙雲，無數人都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當一棵樹壞了以後除了推翻它還有什麽辦法嗎？
現在的耀光何嚐不就是這種情況，如果不是故土難離的話隻怕已經有無數人離開了，正所謂不破不立，墨斷秋這個舉動也讓不少人理解了，但是更多的人想的還是墨斷秋最初的時候為什麽不說出來反而要直接開戰，等趙雲揭他身份以後才說出來，這是不是一種故意挽回自己聲譽的方法呢！
“墨斷秋，你為什麽最初不告訴我呢，為什麽要拿耀光的士兵生命開玩笑呢！”其中最懷疑的就是趙雲了，前幾個小時墨斷秋給他的印象太深了，完全就是兩個人啊，完全有理由做出這種忽悠無數人的事情來，故而問了出來。
“我說你不但是傻子，還是一個蠢貨！你想想他們，想想他們的家人！他們不遠萬裏跟著我來到神斷大6，但是自己的家人呢！屠龍部落這次可謂是全軍出動了，留下的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殘，如果讓其他部落知道了我的意圖，那麽他們的家人呢！千萬屠龍部落百姓的生命難道要你來承擔嗎！”就算是已經恢複了記憶，但是墨斷秋的脾氣還是這麽的火爆，幾年的潛意識改不掉啊，指著這些戰士就對著趙雲大罵道，真是腦袋被門夾了啊。
這下才讓眾人又信了幾分，特別是以仁義著稱的趙雲感觸最大，特別是這幾天來，貌似蠻夷大6的第二批隊伍又來了，還比第一次多了不少，看樣子是墨斷秋的這個帶頭鳥起好了帶頭作用才將蠻夷大6的人全部給帶了過來，但是這是為什麽呢？莫非？！
想到這裏趙雲也理解墨斷秋的做法了，莫非這個家夥打算把蠻夷大6的人全部殲滅在這裏啊！想想就很可怕，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墨斷秋為什麽第一戰的時候要屠殺耀光的士兵了，因為要做給其他人看啊。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知道這樣會死多少人嗎！你會下地獄的”想到這裏後趙雲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至少蠻夷人妖死千萬人啊，就算神斷大6也要死不少的人，典型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墨斷秋就是這個漁翁，如果不是剛才耀光士兵集體下跪的話隻怕墨斷秋還死不鬆口啊，這也就是雙刃劍，墨斷秋打算用耀光做投名狀，但是玩玩不曾預料到耀光也恰恰是他的軟肋，讓他提前暴露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趙雲和墨斷秋聊得的什麽，就算是比較聰明的人沒有真正的接觸到蠻夷人的變化也不會明白兩人在打著什麽啞語，但是趙雲元帥貌似懂了武神大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了，這是眾人很開心的時候，雖然不知道墨斷秋為什麽要攻打，但是肯定是為了耀光啊，也就隻有這些深入腦海的信仰才會讓眾人有這個奇怪的想法了。
“哈哈哈，趙雲，你忘了嗎！如果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神，那麽肯定是我的！”墨斷秋張狂一笑，然後提著長槍朝著前麵飛了過去，踩在前麵準備戰鬥的二隊人馬的肩膀上讓那些被踩的人感到莫大的榮幸。
聞言後，趙雲全身一緊，小弟已經恢複記憶了啊！而且又微微有些擔心，明白了真相以後對墨斷秋再沒有什麽懷疑了，因為墨斷秋曾經說過，如果世界上隻有一個神，那肯定是他的，如果這個世界上會死一個人，那麽也一定是他！這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是趙雲一輩子也學不來的，墨斷秋用這種接近於將一切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用這種至少在戰爭平複以後幾十年都不會被理解的舉動朝著耀光宣戰了，清理到神斷大6上一切應該被清理的垃圾，然後再從背後捅刀子留下蠻夷人，最後再兩麵夾擊當中把雙方的垃圾都清理到，或許他會死，但是留給兩個大6的卻是一勞永逸了，至少幾百年之間不會再次出現這種戰亂的時代。
蠻夷大6的戰士停了下來，因為趙雲也從城牆上下來了，兩人打算用一種武將比拚的方式來一絕高下了。
“如果我贏了，放棄吧！”在墨斷秋提著長槍捅向趙雲被他躲過兩人錯身的瞬間趙雲說道，因為不應該什麽事情都用墨斷秋來做誘餌的，他可有信心用光明磊落的手段將蠻夷人給留下然後再清理神斷大6的。
“根據測試得出，這種方式是損員最少的”墨斷秋說道，他這種看似不想打，實際上走到有垃圾的地方就打哪裏的方式是最好的，雖然蠻夷人會懷疑，但是人家墨斷秋打了啊！也不好說的。
“哈哈，痛快！”墨斷秋一聲大喊，讓無數人都更加聚精會神的看著當初神斷大6這兩個最強者的戰鬥，沒有說書先生裏麵那種一個錯身而過然後數三秒對手就身異處的感覺，但是卻更讓人屏住呼吸，因為對戰的兩人的身份。
兩人互換位置後又在同一時間趙雲在地上一點，墨斷秋在城牆上一點像是兩顆流星一樣撞擊在了一起，趙雲用的隻是一個小匕而已，生生的架住了墨斷秋的長槍，然而在下一秒鍾趙雲就到飛了出去，明白了和墨斷秋差別所在，因為剛才他是從上而下，墨斷秋從下而上也能在交手的時候和他打出平手，而現在墨斷秋從上而下的時候他就無法擋住了。
“啊！”隨著眾人的驚呼聲趙雲在空中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落在了地上倒退了兩步，這也就進入了墨斷秋的節奏，在他腳步淩亂退後的時候墨斷秋的長槍可沒有歇著，一槍一槍的戳在他腳尖的一寸使得他隻好躲避無處反抗。
“你比我厲害了”趙雲滿意的說道，就憑墨斷秋身上帶著傷還能壓著他打，他已經欣慰了。
“一般！”似乎是在證明著自己一樣，墨斷秋在戳出去的瞬間然後將長槍揚起一挑，沙土帶著槍尖就朝著趙雲的麵門襲了過去，這種出其不意的攻擊然而並沒有產生什麽效果，被趙雲一個側身躲過了，然後墨斷秋順勢就是一個橫掃，這也是趙雲的機會了，也是長兵器近戰的無奈，趙雲一躍而起點在了槍尖上，別看這麽輕輕的一點，直接讓長槍差點從墨斷秋手中投手而出，杠杆原理啊！幸好隻是瞬間，不然如果趙雲是個幾百斤的大胖子的話那就沒得玩了。
趙雲躍的很高，已經遮住了墨斷秋這個方向視線範圍中的太陽，然後到最高點的時候呈拋物線砸了過來，匕後麵的趙雲的目標是墨斷秋，在慌忙從新掌控長槍然後調整好防禦姿勢後堪堪的擋住了趙雲的匕，恰好用槍頭的倒刺架住了，雖然趙雲的力道不強，但是在這個慣性之下直接將墨斷秋長槍處的這個倒刺都給削了一塊下來，可想而知趙雲的這個匕也是神兵利器啊，然後匕順著槍杆就朝著下麵握著槍杆的墨斷秋的手劃來了。
對於這種知道自己身份就放棄抵抗的耀光軍人墨斷秋感到深深的無奈，因為計劃的原因不得不將這些看起來曾經就願意為自己赴死的人放在敵人的立場上，這些人甚至比死士還要難得，因為死士已經沒有什麽單獨思維的能力了，而這些士兵在保家衛國又不願意和曾經的信仰對戰的時候盡然願意放棄生命，這種氣概誰人能比啊。
“墨斷秋！你說話啊，你願意看著你的妻兒子女一輩子受人唾棄嗎？”見墨斷秋沒有說話，攻心為上嘛，趙雲繼續咄咄逼人的問道。
但是這個問題一問下去反而讓墨斷秋笑了，不說別的，對於這些百姓他有著深深的愧疚，但是對於自己那些曾經忘記但是從墨念希身上就能看出來的那些妻子們他卻很是放心的，那可是自己的妻子啊，就連舞玲瓏都甘願做小的人，墨斷秋怎麽能不放心，隻怕這一次自己成為全民公敵以後她們果斷的就會真的殉情吧，所以墨斷秋才不會讓她們失望的。
“攻！”抽出當初趙雲送給他的長槍，墨斷秋又下了命令，等順利接手這個城池以後他必將給出一個完美的解釋的，聞言後屠龍部落的戰士又踏著堅毅的步伐前進了，不死不休，攻！
“武神大人，三思啊！”不知道是這的鼓動，城牆上數十萬戰士齊刷刷的朝著墨斷秋的這個方向跪了下來喊道，然後城池裏麵雖然沒有看見墨斷秋的樣子，也沒有聽見墨斷秋聲音的人也不由分說的一個個朝著墨斷秋的方向跪了下來，反正有傳令官在朝他們這些百姓傳著前線的消息，也從來沒有一刻消息像現在這樣一個接一個的穿了下去，就像是電流一樣，飛的傳達著。
這種震撼很大啊，這些耀光士兵跪下來不是貪生怕死，他們就連停止反抗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怎麽會怕死啊，隻是不想讓墨斷秋背上這口永遠摘不下來的黑鍋而已，讓屠龍部落的戰士也不由的同情，甚至有些心軟的人都偷偷的抹著淚，堂堂屠龍戰士，怎麽能對這群同樣忠心的人下手啊，奈何絕對信任墨斷秋的他們是不會反抗的，隻好再次放慢的腳步就像是停下來一般的拖延著戰局。
“你說我一個人打得過整個天下嗎？”墨斷秋笑道，等待著舞玲瓏的回答，他被這群可愛又傻乎乎的士兵給感動的，不就是一個人打一群人嘛，反正他墨斷秋又不怕的，不就是計劃暴露嘛，怕什麽，即便是失敗以後也不會被人戳脊梁骨吧，
“我相信你，反正我會永遠陪著你”舞玲瓏溫柔的說道，言下之意就是墨斷秋失敗了她也會陪著墨斷秋的，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
“你們這般苦苦掙紮是為了什麽？”墨斷秋朝著城牆上的士兵詢問道。
“家人！祖國，親人！還有武神大人”這些士兵異口同聲的說道，倒是讓墨斷秋眼睛裏麵的淚水都忍不住流了出來，一瞬間，記憶就像是開閘的洪水似得湧了出來，自從上野大戰耀光士兵死的差不多，現在這些士兵還不是自組成的，為了不讓墨老元帥和武神大人的心血白費啊，就算是耀光糜爛的不要不要的這群可愛的人也不曾放棄過耀光，因為他們相信武神大人會回來的，而得之墨斷秋死去的消息後這群人就更加堅定了，武神大人沒了，現在扛起耀光的膽子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為了自己的親人，為了曾經給他們遮風擋雨的武神大人，他們願意付出一切。
“曾經我爺爺告訴過我”墨斷秋淡淡的說道，當說出第一句的時候舞玲瓏就驚喜的看著他，莫非他的記憶恢複了，盡然想起了曾經的事情，還是他故意忽悠的？不過又將後麵的想法給搖了出來，墨斷秋這種人怎麽會拿墨老爺子忽悠人嘛，而城牆上的人，已經城池裏麵的人一個個也聚精會神的挺著前一個人傳下來的話，墨老元帥說的啊！到底說的什麽。
“當一棵樹糜爛以後，當一棵樹枝幹壞了以後隻需要拔掉壞的枝幹，當一棵樹樹幹壞了以後隻需要砍掉他，或許百年以後它會從新芽，當一棵樹的樹根壞了以後，那麽這棵樹就完了，即便是給他無數年它也不好重生的，隻會在時間的年輪中成為一捧黃土的，而現在的耀光就是已經壞的徹徹底底的大樹了！所以，我打算推翻它！”墨斷秋緩緩地說道，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被墨戰疼愛的日子裏麵，也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當初的日子，艾希，張潤銳，等人一個個出現在腦海裏麵，到最後墨戰和墨無雙被逼死，上官家沒了，母親也殉情了。
墨斷秋的話說完以後在場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包括趙雲，無數人都在思索著這個問題，當一棵樹壞了以後除了推翻它還有什麽辦法嗎？
現在的耀光何嚐不就是這種情況，如果不是故土難離的話隻怕已經有無數人離開了，正所謂不破不立，墨斷秋這個舉動也讓不少人理解了，但是更多的人想的還是墨斷秋最初的時候為什麽不說出來反而要直接開戰，等趙雲揭他身份以後才說出來，這是不是一種故意挽回自己聲譽的方法呢！
“墨斷秋，你為什麽最初不告訴我呢，為什麽要拿耀光的士兵生命開玩笑呢！”其中最懷疑的就是趙雲了，前幾個小時墨斷秋給他的印象太深了，完全就是兩個人啊，完全有理由做出這種忽悠無數人的事情來，故而問了出來。
“我說你不但是傻子，還是一個蠢貨！你想想他們，想想他們的家人！他們不遠萬裏跟著我來到神斷大6，但是自己的家人呢！屠龍部落這次可謂是全軍出動了，留下的基本上都是老弱病殘，如果讓其他部落知道了我的意圖，那麽他們的家人呢！千萬屠龍部落百姓的生命難道要你來承擔嗎！”就算是已經恢複了記憶，但是墨斷秋的脾氣還是這麽的火爆，幾年的潛意識改不掉啊，指著這些戰士就對著趙雲大罵道，真是腦袋被門夾了啊。
這下才讓眾人又信了幾分，特別是以仁義著稱的趙雲感觸最大，特別是這幾天來，貌似蠻夷大6的第二批隊伍又來了，還比第一次多了不少，看樣子是墨斷秋的這個帶頭鳥起好了帶頭作用才將蠻夷大6的人全部給帶了過來，但是這是為什麽呢？莫非？！
想到這裏趙雲也理解墨斷秋的做法了，莫非這個家夥打算把蠻夷大6的人全部殲滅在這裏啊！想想就很可怕，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墨斷秋為什麽第一戰的時候要屠殺耀光的士兵了，因為要做給其他人看啊。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知道這樣會死多少人嗎！你會下地獄的”想到這裏後趙雲不由的打了個寒顫，至少蠻夷人妖死千萬人啊，就算神斷大6也要死不少的人，典型的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墨斷秋就是這個漁翁，如果不是剛才耀光士兵集體下跪的話隻怕墨斷秋還死不鬆口啊，這也就是雙刃劍，墨斷秋打算用耀光做投名狀，但是玩玩不曾預料到耀光也恰恰是他的軟肋，讓他提前暴露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趙雲和墨斷秋聊得的什麽，就算是比較聰明的人沒有真正的接觸到蠻夷人的變化也不會明白兩人在打著什麽啞語，但是趙雲元帥貌似懂了武神大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了，這是眾人很開心的時候，雖然不知道墨斷秋為什麽要攻打，但是肯定是為了耀光啊，也就隻有這些深入腦海的信仰才會讓眾人有這個奇怪的想法了。
“哈哈哈，趙雲，你忘了嗎！如果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神，那麽肯定是我的！”墨斷秋張狂一笑，然後提著長槍朝著前麵飛了過去，踩在前麵準備戰鬥的二隊人馬的肩膀上讓那些被踩的人感到莫大的榮幸。
聞言後，趙雲全身一緊，小弟已經恢複記憶了啊！而且又微微有些擔心，明白了真相以後對墨斷秋再沒有什麽懷疑了，因為墨斷秋曾經說過，如果世界上隻有一個神，那肯定是他的，如果這個世界上會死一個人，那麽也一定是他！這種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是趙雲一輩子也學不來的，墨斷秋用這種接近於將一切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用這種至少在戰爭平複以後幾十年都不會被理解的舉動朝著耀光宣戰了，清理到神斷大6上一切應該被清理的垃圾，然後再從背後捅刀子留下蠻夷人，最後再兩麵夾擊當中把雙方的垃圾都清理到，或許他會死，但是留給兩個大6的卻是一勞永逸了，至少幾百年之間不會再次出現這種戰亂的時代。
蠻夷大6的戰士停了下來，因為趙雲也從城牆上下來了，兩人打算用一種武將比拚的方式來一絕高下了。
“如果我贏了，放棄吧！”在墨斷秋提著長槍捅向趙雲被他躲過兩人錯身的瞬間趙雲說道，因為不應該什麽事情都用墨斷秋來做誘餌的，他可有信心用光明磊落的手段將蠻夷人給留下然後再清理神斷大6的。
“根據測試得出，這種方式是損員最少的”墨斷秋說道，他這種看似不想打，實際上走到有垃圾的地方就打哪裏的方式是最好的，雖然蠻夷人會懷疑，但是人家墨斷秋打了啊！也不好說的。
“哈哈，痛快！”墨斷秋一聲大喊，讓無數人都更加聚精會神的看著當初神斷大6這兩個最強者的戰鬥，沒有說書先生裏麵那種一個錯身而過然後數三秒對手就身異處的感覺，但是卻更讓人屏住呼吸，因為對戰的兩人的身份。
兩人互換位置後又在同一時間趙雲在地上一點，墨斷秋在城牆上一點像是兩顆流星一樣撞擊在了一起，趙雲用的隻是一個小匕而已，生生的架住了墨斷秋的長槍，然而在下一秒鍾趙雲就到飛了出去，明白了和墨斷秋差別所在，因為剛才他是從上而下，墨斷秋從下而上也能在交手的時候和他打出平手，而現在墨斷秋從上而下的時候他就無法擋住了。
“啊！”隨著眾人的驚呼聲趙雲在空中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落在了地上倒退了兩步，這也就進入了墨斷秋的節奏，在他腳步淩亂退後的時候墨斷秋的長槍可沒有歇著，一槍一槍的戳在他腳尖的一寸使得他隻好躲避無處反抗。
“你比我厲害了”趙雲滿意的說道，就憑墨斷秋身上帶著傷還能壓著他打，他已經欣慰了。
“一般！”似乎是在證明著自己一樣，墨斷秋在戳出去的瞬間然後將長槍揚起一挑，沙土帶著槍尖就朝著趙雲的麵門襲了過去，這種出其不意的攻擊然而並沒有產生什麽效果，被趙雲一個側身躲過了，然後墨斷秋順勢就是一個橫掃，這也是趙雲的機會了，也是長兵器近戰的無奈，趙雲一躍而起點在了槍尖上，別看這麽輕輕的一點，直接讓長槍差點從墨斷秋手中投手而出，杠杆原理啊！幸好隻是瞬間，不然如果趙雲是個幾百斤的大胖子的話那就沒得玩了。
趙雲躍的很高，已經遮住了墨斷秋這個方向視線範圍中的太陽，然後到最高點的時候呈拋物線砸了過來，匕後麵的趙雲的目標是墨斷秋，在慌忙從新掌控長槍然後調整好防禦姿勢後堪堪的擋住了趙雲的匕，恰好用槍頭的倒刺架住了，雖然趙雲的力道不強，但是在這個慣性之下直接將墨斷秋長槍處的這個倒刺都給削了一塊下來，可想而知趙雲的這個匕也是神兵利器啊，然後匕順著槍杆就朝著下麵握著槍杆的墨斷秋的手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