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偷得啊!”人群中央大牛都已經快要哭了,饒是他在王大媽那群人當中是最厲害的,所以才被派出來買東西慶祝他們的劫後餘生,但是他始終是一個淳樸的青年漢子啊,當初在家鄉那個民風淳樸的小鎮可不曾遇見過這種栽贓陷害的事情,所以現在大牛都已經蒙了,隻能一次次的做著無力的辯解。〈〔? (〈[〈


    “哼!一看那個荷包就是我的,看看你這個樣子”那神諭人指著大牛就是破口大罵,鄙夷的樣子,看著大牛身上的那個穿著,剛才又聽見大牛那個不善於交流的砍價方式,再瞟了瞟荷包裏麵的銀兩,好吧,這兩個人起了歹念,反正自己的荷包掉了,那就汙蔑這個難民偷了自己的東西唄,不然等他們趕到天辰肯定都已經餓成人幹了。


    也對啊,眾人看著大牛的眼神都不善了,這個破破爛爛的樣子,就算是上野本地的乞丐應該都比他要好不少吧,再看看他手裏緊緊握著的荷包,這麽多銀子是哪裏來的呢!又看看一看就不凡的兩個神諭人,不由的天平望著神諭人的放下傾斜了。


    “真的不是你們的啊,但是也不是我的”大牛做著辯解,本來打算說是他的長輩一起湊出來的,奈何啊,這句話被那兩個神諭人抓住了把柄,不愧是鄉下人了,沒有見過世麵,分分鍾就禁不起這個壓力了。


    “哼!你也知道不是你的啊”那神諭人義正言辭的說道,就打算伸手去抓大牛的荷包了。


    這種情況下墨斷秋肯定要出場了啊,不是大牛太笨了,而是這兩個人太咄咄逼人了,已經將淳樸的大牛給逼到絕境了,看起來這兩個人的武學修為比大牛還要厲害不少呢,墨斷秋不得不出手了,不然在他眼皮子下麵就會生一起逼良為娼搶劫的戲法了。


    “是我的”墨斷秋端著一盤花生米悠悠的走出來了,論穿著,墨斷秋比大牛還要落魄一些,可是就是這麽一個看起來更加挫的人卻出來出頭了,讓四處圍觀的眾人詫異無比,莫非他們是一夥的!還是怎麽滴,現在出來打掩護了啊!


    剛才還被神諭人給蒙蔽的上野百姓們忽然像是變聰明了似得,一個個看著墨斷秋的眼神很不善啊,他們可是經曆了不少聯合的騙術的,所以說現在將墨斷秋也當做了騙子竊賊當中的一份子,為此墨斷秋無所謂,雖然看得見這些人鄙視的眼神,但是墨斷秋不在意,從來不在意,打臉就要在別人放鬆的時候忽然逆襲唄,讓別人那個“欣賞”的眼神順便簡稱驚悚,這不是很開心的事情嗎?


    “你有什麽想說的”墨斷秋徑直的走到那兩個神諭人麵前,然後當著他們的麵扔了一顆花生米到自己的嘴裏,囂張,霸道,一副你想把我怎麽樣,你能把我怎麽樣的樣子。


    “啊,大哥”大牛看見墨斷秋後也是一驚,昨天才分開,今天就見麵了,真的是緣分啊,雖然知道墨斷秋的武功不錯,但是還是怕牽扯墨斷秋的,這裏可是城池裏麵啊,連累大哥被官府捉拿那就不太好了,所以不住的給墨斷秋使著眼色,讓他離開。


    “沒事的,我倒要看看這些家夥要做什麽,小二,把我的酒拿出來,我要和我兄弟和一杯”墨斷秋安慰著大牛,然後招呼著已經來圍觀的小二,後者大聲的應了一聲便進去了,不愧是客官啊,真的是牛人,剛才那句你有什麽想說的,真是霸氣無比啊!太太太厲害了。


    好吧,大牛蒙圈了,感覺大哥怎麽忽然就成了人上人呢,店小二的舉動很讓人費解,直到小二親自端著酒水過來給墨斷秋滿上後眾人才知道,這個破破爛爛的家夥原來在扮豬吃老虎啊,大牛也不敢相信一樣膽戰心驚的喝了一杯酒,壯壯膽唄。


    “小子,別以為你偷了一點錢就可以裝大戶”神諭人實在看不順眼了,對著墨斷秋陰險的說道,反正汙蔑了一個,那麽不介意汙蔑另一個吧,他們不知道是,他們這個再次隨便汙蔑的人剛好就是那個罪魁禍啊,可惜已經完了。


    墨斷秋是誰!他可是武神,那個愛裝叉愛麵子的武神,被人這樣的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揭開傷口,他還怎麽過啊!就連那個店小二現在都像是忽然覺悟一樣離墨斷秋遠了一些,莫不是這個客官真的是偷得銀兩,不然怎麽會這麽灑脫呢!如果讓酒樓牽扯到官府辦案裏麵,那麽掌櫃還不得殺了他啊,想到這裏看向墨斷秋的眼神就越的不信任,天平又朝著兩個神諭人傾斜了,所以說嘛,人靠衣裝,墨斷秋和大牛之所以會被這麽無恥的汙蔑,還是因為他們的穿著嘛。


    “哦?你們從神諭哪裏來,打算去哪裏?”墨斷秋冷不防的問道,再陪他們玩玩吧,反正上野人都討厭神諭的人,隻要將他們的身份給指出來,那麽這些上野人的立場應該就會改變吧。


    果不其然,得知這兩人是神諭人後,上野的百姓一番嘩然,原來這兩個家夥是“敵人”啊!在上野,神諭人可是比蠻夷人還可怕的,現在忽然出現在自己等人麵前,如果不是不知道打得過打不過他們的話,隻怕已經衝上去幹掉他們了。


    “嗬嗬,小子,你很囂張啊”那兩人說道,顯然是被墨斷秋指出了他的身份而怒了,雖然他們兩不怕什麽,但是一下子被原本支持者給拋棄的這種失落感還是很不爽不爽的。


    “承認了?我還以為你們要繼續裝下去呢”墨斷秋笑道,兩個武宗高級的人,到底要玩什麽把戲,雖然他們年紀有些大了,都三十多歲了還沒有突破極境,以後也沒有機會到極境高級了,但是李無涯總不至於將他們送到耀光來送死吧,還是這兩人本來就是其他勢力的呢?


    “大牛,大牛,你這孩子怎麽了啊!”這個時候讓墨斷秋熟悉溫暖的聲音來了,王大媽她們來了,在王大媽身上墨斷秋總是能感覺到和當初季菲兒同樣的母愛,故而墨斷秋很尊敬她。


    原來吧,這些難民都跟著王大媽投奔到了上野王大媽的遠方親戚這裏,說遠也不遠,就是王大媽的表妹的男人家,也就是上野的一個鄉紳富豪,看在王大媽的麵子上,這些難民都安頓了下來,成為了這個所謂“賈府”的下人,又在王大媽妹夫,也就是那個賈府老爺的安排之下讓大牛出來買東西為這些人接風,所以大牛出來了,這麽久,大牛還沒有回來,所以他們都出來找來了,包括賈府的人。


    “啊,大媽,賈老爺”大牛被王大媽的聲音驚醒了,然後低著頭不敢直視他們,第一次出來辦事就搞砸了,大牛真的很自責,怕賈老爺因為他而牽連到一起來的那些百姓們。


    “大牛,怎麽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豈料這個賈老爺非但沒有責怪大牛,反而還掃了掃四周,然後眼神落在了那兩個神諭人的身上,賈老爺,在上野也算是一方霸主了,有錢,有權,上野城主和他稱兄道弟的,為了讓自己早日抱上孫子,所以賈老爺這幾年搖身一變成了大善人,百姓們也敬重他。


    至於他為什麽對大牛等人這麽好,還分分鍾接納了五六十個人,就算是富豪也不敢這麽做的事情,還是因為王大媽和妹妹王娟聊天的時候告訴了妹妹自己孫子拜了一個神秘的幹爹,一路上怎麽怎麽滴,然後在賈老爺的好奇心驅動之下王大媽終於將那個令牌拿了出來,還問道有沒有什麽姓武的大家族呢,反正自己的妹夫是大人物。


    本來賈老爺還是很輕鬆,最多不過想看看那個被大姐誇上天的孩子是誰,但是當看見這個令牌的時候,咳咳,差點手軟將它摔掉,然後連問了幾次終於確認這就是王禾幹爹給的後,賈老爺簡直就像是撞了大運一樣,將王大媽提的要求全都接受了,反正也是做善事嘛!雖然妻子有些疑問,但是賈老爺隻是搖著頭說“不可說,不可說”


    媽蛋,那可是武神令啊,這下子自己也成了武神的半個親戚,哈哈,賈老爺這些天做夢都要笑醒,這就是做好事啊,更加堅定了他做好事的決心,一點要堅持下去啊。


    “老爺,他們誤會我偷他們的東西”大牛如實的匯報著。


    王大媽也現了站在旁邊的墨斷秋,分分鍾就衝過來摸著墨斷秋的腦袋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麽說走就走了呢,大媽可是不放心你啊,現在好了,現在好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


    “哼!莫非你們認為我賈青的管家是一個偷竊之人嗎?”聽見大牛的話後賈青氣不打一處來,這些百姓誰沒有受過他的恩惠啊,心中盡然這樣了,簡直,簡直就是不給他賈青名字,故而指著四周的人嗬斥道。


    “當然不是了,當然不是了”百姓們不停的行著禮認錯,然後一個個退走了,可不能讓賈老爺認出自己來啊,不然以後不給自己便宜了那就不好了,所以隻剩下了那兩個神諭人,和出來找大牛的幾個人。


    “賈青,這就是小禾的幹爹”王大媽將墨斷秋牽到了賈青的旁邊介紹道,後者剛嗬斥完人,然後就看見了墨斷秋。


    “您是?”賈青條件反射的問道,這個人和武神大人有什麽關係呢。


    “墨斷秋”墨斷秋也回答道,見麵就是緣,反正以後幹兒子也會知道自己身份的,那麽就說出來了啊。


    “啊,孩子,我終於知道你的名字了,墨斷秋啊!”王大媽激動的牽著墨斷秋的手說道,也隻有激動的她還沒有想起墨斷秋這三個字代表了什麽,前些日子的皇城大戰不是墨斷秋嗎,最初的屠龍部落不是墨斷秋嗎,武神大人不是墨斷秋嗎!


    賈青,大牛等人一個個都震驚的看著墨斷秋,墨斷秋調皮的背著王大媽給他們眨了眨眼睛示意別說,然後繼續任由王大娘對他噓長問暖了,對於昨天的離去,墨斷秋隻是說了去見長輩了,而那兩個神諭人,在聽見墨斷秋名字的時候早就腳底下一軟,然後趁著墨斷秋心情現在還算是不錯就偷偷摸摸的離開了,真是撞大運了啊,挑釁了武神還活著回去了,真是上輩子燒高香了啊。


    “王大媽,你們找到落腳地了?”墨斷秋問道,還是要了解了解自己的幹兒子住在哪裏嘛,不然以後找不到就可惜了,萬一一輩子都錯過了呢。


    “是啊,孩子,要不你也和我們一起住?”王大媽拉著墨斷秋期盼的問道,如果這個孩子能一起住著就好了,反正王大媽看見墨斷秋的第一眼就喜歡這個孩子,覺得他很正直,所以把墨斷秋也當做她自己的孩子在帶著。


    “啊,大媽,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有時間的話,我一定要找您的”墨斷秋趕緊拒絕了,在這種問題上說來,一定要當機立斷啊,不然拖拖拉拉的大媽就要生氣了,然後說罷就跑開了,給大媽揮著手。


    “真是一個傻孩子啊,墨斷秋,墨斷秋,真是一個好名字啊”王大媽看見墨斷秋離開的背影笑道,然後念著墨斷秋的名字,隨後又想到了什麽一樣再次念叨“墨斷秋?!”


    好吧,王大媽明白了,那不是什麽姓武啊,原來姓墨啊,真不知道這個孩子的這個令牌是什麽意思,反正就是想不出來。


    “妹夫,這個孩子的令牌為什麽姓武啊?”大媽問道,還是得問見識多的妹夫。


    “這個,應該是那個小夥子的代號嗎”賈青說道,隻能暗示這個大姐到這裏了,代號,代號,代號武神啊!


    “代號?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奇怪,一個個的全都是代號,還是我們的安樂王殿下好,對了,我們安樂王叫什麽名字啊?”想不到什麽代號的王大媽說道,就在賈青驚喜的覺得大姐要想起安樂王就是墨斷秋,安樂王也隻是墨斷秋的一個代號的時候王大媽忽然的問道,讓賈青無奈的離開了,算了,由著他吧,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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