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了婦好之事,曾瑜便下令釋放婦好那批俘虜,讓婦好自己去收斂軍隊。


    接下來該忙著勸離百姓,這時明鏡揣策來拜見。


    “什麽?馬騰在這場戰爭裏麵必輸?”曾瑜驚訝得看著明鏡。


    “嗯,這是古書三國誌裏麵的記載,我來這遊戲的時候就下足了功夫,找尋了許多古董店,才購到本古地球翻印版的三國誌,可惜距離上古三國已經數十萬年了,此書也破舊不堪,好多地方描述都不清楚。但馬騰和韓遂之爭記載的很清楚,我可以肯定,馬騰敗走涼州,韓遂占據了涼州。”明鏡很嚴肅的說道,已經決定在虎策府打拚,就應該盡心為虎策府謀劃,所以他才毫不猶豫將知道的經過和盤托出。


    絕對是撿到寶了,知道曆史走向的人,這價值比那暴力女大多了,人不可貌相,還以為這個明鏡就是個純粹追女仔,天天色咪咪得盯著那個暴力女。


    人才呀人才,人才無所不在,隻有伯樂才能識得,曾瑜自戀感歎道。


    明鏡接著說道:“以我的判斷,就算曆史發生改變,目前韓遂在涼州要稍強過於馬騰,雖然吃了一次馬騰偷襲,可是勢力都還在,反撲過來,馬騰也未必能招架得住,這種情形,我們全體撤離,扔下縣城不要,太過……”


    曾瑜也不想放棄縣城,放棄了以後,等於將官職、所轄下的城鎮都放棄了,有了明鏡這個思路,曾瑜腦海裏麵迅速改變了策略。


    很熱情的誇獎了明鏡一番,接下來趕緊把眾人召集商量,這也是五名玩家長老第一次齊聚虎策府的會議。


    聽完曾瑜大致的講解,眾人看向明鏡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尤其是npc,都以為明鏡是個算命先生……


    張逗兒不信邪的問道:“買的書裏麵記載了我們這個世界的曆史?你這算命先生,皮膚白淨,也沒到那把年紀!就敢說準?”


    這次拓跋銳也站在張逗兒這邊,滿臉的不相信,嗤笑道:“看本書就知道我們這世界的未來?你發夢了?就算你算的準,拜托貼好胡須,拿根拐棍再來和我們說吧。(.無彈窗廣告)”


    玩家都知道自己的來自三國後幾十萬年的世界,npc把玩家看成異人,都以為是天上來客,但不了解玩家的詳細來曆,他們雖然都迷信神神道道,可是讓一個白淨的小夥子,嗯,還是被他們俘虜的一位,來和他們說知道未來,簡直是開玩笑嘛,知道未來怎麽還被他們給逮住了?還是不吃飽飯,讓他們抓走的?


    婦好憤怒了,居然敢嘲笑我最得力的狗頭軍師!雙眼泛紅,拔出腰刀,怒喝道:“不許侮辱我家的小白臉,要戰就來戰!本婦好大人在此領教一二!”


    拓跋銳一陣冷笑:“手下敗將,還敢再戰?免了吧,傷了你這嬌滴滴的小女娃,主公還得責罵我!”


    一旁的月姬瞅著婦好,咱家夫君怎麽招了這麽一個女俠來了,沒點城府,不過她對明鏡的話並沒什麽看法,她隻信任曾瑜判斷力。瞅著場中亂了起來,她身為女主人,有義務出來打圓場,“好了,大家都少說幾句了,現在大家對這位先生說法有看法,也得聽過主公說過以後才做判斷。”


    拓跋銳聽了話語拱拱手便不做聲,張逗兒剛想聲援拓跋銳,也默不作聲了,這可是他最怕的一位吱聲。


    曾瑜看著婦好還不肯罷休的樣子,趕緊示意明鏡拉她回到座位。


    “嗯,我們首先考慮這條消息是真的情況下該怎麽應對?對於韓遂,我們也略有所聞,手下的部眾勝多,在涼州根基深厚,還是身為馬騰的義兄,為人豪爽。這次他逃脫了馬騰的反戈,肯定會糾集兵馬大肆反擊。如果我們按原定的計劃撤退至野馬山,也就完全錯過這次大戰,既然史料所寫馬氏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想來他們這場戰局會被韓遂的人馬一直壓製,也未必能有來報複我們的時機,說不定還會派人馬來招攬我們參加大戰,畢竟我們名義上並沒有背叛他們,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們可以在裏麵火中取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無彈窗廣告)”曾瑜起初擔心馬鐵行回到馬氏大本營會糾結兵馬來報複,所以才著急遷移,現在這種形式馬氏隻會拋出籌碼,讓更多的兵馬支持他們,所以曾瑜才著急喊眾人來商量。


    好戰的婦好不知始末,隻是聽聞有仗打,馬上忘記之前和拓跋銳頂牛,站出來興奮的說道:“有仗當然得打,躲到你們什麽野馬山窮鄉僻壤,什麽時候能發展?就一個小小的縣城,你就如此滿足,還怎麽做大事?有婦好大人在此!什麽牛鬼蛇神全部掃光!”


    話音剛落,滴滴的係統提示音傳來:“涼州區域開啟史詩級戰場(紫色):馬騰vs韓遂,持續時間:一年,涼州玩家可以選擇一方加入”


    很鮮亮的區域信息,在座的玩家都收到了,史詩級戰場耶!那可是可以獲取升級爵位的功勳地方!絕對不能錯過!招名將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爵位!


    修仙看見史詩兩個字,便覺得有很大便宜可占,趕緊出言支持婦好,“史詩戰場,咱們要是不加入,就錯過了大時機了,而且我們的幾位支柱將領,現在也才是綠色,相信加入這場戰爭,他們也能獲得晉升。”


    都讓、拓跋銳、張逗兒也出列請戰。


    一時間,主戰情緒高漲。


    田不偉和荊樂對戰事並不在行,有些轉不過彎來,看見大家讚成什麽,他們也跟著讚成。


    明鏡站了出來,相反他是來澆冷水的,雖然是他告訴曾瑜這次戰爭韓遂是勝方,但做為新加入的局外人,對曾瑜這方的劣勢看得很明白,“戰場是得加入,但是我建議不是現在,現在的成紀縣城,四通八達的官道,大家都可以看到無險可守,而且軍營和校場都設置在城外,一旦被敵軍圍住就是一座死城,無新兵來補充。當然我提議並不是來放棄這座縣城,我們先把行政中心,人口這些遷移到野馬山,可以留一支兵馬在縣城觀望。”


    這個建議曾瑜感覺挺好,目光巡視全場,大多數人從狂熱的情緒清醒過來,都在細細品味明鏡的建議。


    婦好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踴躍報名道:“留守縣城這種大事,非婦好大人莫屬了!橫刀立馬,舍我其誰?”


    好厚的臉皮,張逗兒還沒從被月姬打敗的陰影當中走出來,現在又來個對頭,居然還敢搶主公賜予他的名號,是可忍,孰不可忍。


    鐵甲抖得嘩嘩響,將自己高大威猛的身板擋在婦好前麵,拱手道:“俺逗兒,願留守縣城!橫刀立馬,非我張逗兒莫屬!”


    ……


    居然敢擋在婦好大人麵前,婦好頓時火冒三丈,瞬間曾瑜眼光也跟著掃了過來,看著那可恨的眼神,想著令她打哆嗦的技能,還是暫且按下怒氣,要不非要前麵這莽漢好看,無奈之下隻好示意明鏡來幫她出頭。


    都讓和拓跋銳也紛紛請求留守縣城。


    明鏡得了婦好授意,心底也不願意婦好留下來冒險,可是婦好大人的吩咐哪敢不聽?隻好繼續建議:“現在我觀諸將之中,勇武統帥都稍遜於婦好大人,我覺得婦好大人才是留下來的最佳人選!”


    張逗兒可不信邪,雖然聽俘虜咋呼過這婦好多麽厲害,女將中出了個月姬已經很邪門了,難道還能連碰兩個邪門?回頭瞪著婦好說的:“女人隻合適相夫教子,出來拋頭露麵不覺得難為情?還自誇勇武過人!這牛皮吹得,看你是女人,要不俺逗兒非揍你不可!”


    這邊可惹惱了月姬,這口無遮攔把她也帶進去,立刻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怒喝道:“這逗兒,皮又癢了不成?這位婦好姑娘勇武過人,斬獲過一位曆史武將,可是有跡可循,豈能如此侮辱?”


    曾瑜已經有了定計,順勢出來打圓場說道:“這打仗光靠勇武可是不行,我已經有主意,月姬率田不偉、都讓撤回野馬山,其他人等和我一起固守縣城,嗯,誰要繼續爭吵也回野馬山去。”


    月姬聽了花容失色,想著要是戰將起來,這可是孤城一座,郎君要留下來,可甚是危險,趕緊來勸阻。


    看著月姬焦急的模樣,曾瑜笑道:“這是一個大事件,掌握好了,就可以發展更進一步,所以我必須留下來坐鎮。再者,這也是婦好這批新人馬加入,剛好由我居中安排,可以讓他們更融洽的融入我們虎策府這個大家庭,一舉兩得。”


    這可不行,要留夫妻也得在一起,雖然月姬肩負著土豪們的利益,但是嫁夫從夫,所有的心那都是係在曾瑜身上,急道:“怎能讓夫君獨自留下冒險,月姬也是自幼習武,略通韜略,留下來更能幫到夫君,莫說大婚還未操辦,就得分離,月姬哪能舍得?”


    看到月姬的表態,眾人都動容起來,尤其婦好,月姬一番話語幫她出氣,她已經視月姬為知己了,於是也出首說道:“月姬妹妹此言在理,曾瑜你可別小看我們女子,上得戰場,還不見得會遜色你手下這些口中勇猛過人的將領!”


    張逗兒雖然剛被月姬訓斥,但是他對月姬的本領可是領教過一二,也讚同的點頭。


    曾瑜歎道:“正因為如此,才讓月兒留守野馬山,我們虎策府的根就在野馬山,這次將人口,器械等等運回野馬山,也是將野馬山當成我們的大本營,雖然野馬山不在官道上,但之前也有過西涼鐵騎來擄掠過,隻有月兒留守野馬山,我才放得下心。莫說你不舍得,我怎能就舍得月兒遠離呢?”


    說完兩人對視無言,隻見月姬臉上留下兩道清淚。


    夫妻恩愛,羨煞一旁眾人,尤其婦好,幾乎都要哭出來了,好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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