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修仙和田不偉祈禱平安之時,虎策府前鋒扶羅韓、婦好部已經與鮮卑騎兵遭遇了。[.超多好看小說]


    “喏,這不是咱們尊敬的扶羅韓大人嗎?怎麽墮落成了漢人走狗呢?”鮮卑大將瑣奴毫不顧忌指著扶羅韓大笑起來,簇擁在瑣奴後麵的鮮卑將領都哄然笑了開來,自從檀石槐大人以來,從未有過的恥辱,居然出現在眼前的扶羅韓身上,自檀石槐大人拒絕漢族和親以來,沒有哪個鮮卑人敢投效與漢人,這些鮮卑將領眼中扶羅韓已經成了“笑料”的代名詞,哪裏還會將扶羅韓視為鮮卑大人。


    扶羅韓也識得眼前的瑣奴,他心中並不惱怒這些鮮卑將領嘲諷他,因為這些人再過會就是他手下的亡魂,與亡魂計較什麽呢?


    扶羅韓並不介意他手下全是新丁,因為隻要他的存在,這些鮮卑人無一能是他的對手,嘴角輕輕一歪,看著前麵慢慢逼近的鮮卑鐵騎,忽然狂笑起來了,“鮮卑人居然敢在大人麵前放肆?自檀石槐大人立定的尊卑等級何在?爾等就算千軍萬馬又能奈我何?”


    懾服(高級):讓屬下感到敬畏,攻擊力+50%%u8ba9敵人感到恐懼,恐懼+50


    扶羅韓就在狂笑同時,暗地裏一個高級懾服無聲無息的放了出去,緩緩逼近的兩萬鮮卑鐵騎,肅殺的氣勢已經壓得漢騎喘不過起來,要不是有初級軍魂約束,漢騎恐怕就要四散逃跑了,眼看鮮卑鐵騎就要穩操勝券,哪料到扶羅韓陰招使出,鮮卑自檀石槐手中興起,便立下規矩,定尊卑,扶羅韓頭上那頂大人的帽子,還未經過鮮卑三部決議去除,自然對這些鮮卑鐵騎還有震懾力量,一個高級懾服將這些騎兵震得死死的,當場定得動彈不得。


    早有準備的扶羅韓拽過長槍,雙腿用力一夾馬腹,馬匹就像離弦之箭飛了出去,瞅準前方大將瑣奴,拉近距離,毫不分說,眼角抹過一絲厲色,舉過長槍,用力一刺……


    可惜這大將瑣奴在鮮卑隻是一個小帥,沒進過長老會,怎會知道上層這些彎彎道道,就算中部鮮卑新進大人軻比能也從來沒預料過這種事情,否則哪會派出人馬來堵截。


    一步錯,步步皆錯,曆史上也小有名氣的瑣奴,還未登上曆史的舞台,便被這實則已是鮮卑叛逆的扶羅韓大人一槍抹過了喉嚨……


    後麵憤怒的鮮卑騎兵欲想揮刀斬殺眼前的仇敵,哪料到扶羅韓這個鮮卑大人的光芒居然如此bt,別說斬殺了,帶著敵意靠近十步之內,便全身無力,揮不動刀、舞不動槍,有機靈者遠遠的拉開弓掛上箭,卻也射不出去……


    這一刹那的變化看得後軍壓陣的婦好、明鏡目瞪口呆,天呐,這不是明目張膽的作弊?居然還可以這樣,難怪曾瑜敢放心讓他們前鋒獨自前行,自己卻留在後方收拾馬封!!!


    感歎歸感歎,眼前的大好良機,已經是戰場老手的婦好不敢延誤戰機,趕忙招呼人馬往前掩殺過去。


    “鐵蹄踐踏(初級):騎陣衝鋒時強大的震地力量,對四周的敵軍造成昏眩,維持時間5秒”


    大地波紋不但顫動著鮮卑鐵騎的肉體,還在摧殘著這些鐵騎的心靈,主將已死,報仇又無望,眼前這又衝來上萬的漢騎,該如何打下去?不知道誰第一個先扭轉馬頭開始回奔,緊接著大隊鐵騎開始逃竄,頓時滿山遍野出現這等鬧劇:前麵逃跑的騎兵,素質極好,路線條理,後麵追趕的漢騎,個個氣喘籲籲,不時還有人跌落馬下……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四處追趕的漢騎才重新聚集在一起,此時扶羅韓臉上全是誌滿得意之色,大勝的榮光仿佛從後腦直透出來,光芒四射,射得婦好一幹將佐簡直不敢用正眼去瞧……


    扶羅韓看著眼前呆滯這些人,不由冷哼道:“爾等也身為將佐,看見主帥還不得上前拜見?”


    沒法,誰讓人家能大開金手指,輕鬆斬了大將,還領著人馬以弱勝強,不得不服,況且軍中等級森嚴,既然扶羅韓大人需要麵子,婦好也不介意給他這個臉,帶頭拱手參見:“見過扶羅韓大人。”


    有婦好帶頭,婦好身後明鏡、晚禮、村上砍樹、關刀等幾位小將也上前拜見:“見過扶羅韓大人!”


    得了麵子的扶羅韓似乎對婦好這些將佐沒有跪下參拜,還是有點不滿,冷冷的應了一句,“免禮。”頓了聲,繼續說道:“我軍傷亡如何?俘虜幾何?”


    扶羅韓問道這句,婦好都要無地自容了,這些不爭氣的兔崽子,好好的痛打落水狗,輪到他們出場變成攆人,俘虜沒抓到幾個,自己卻是傷了不少人。


    婦好這難為說出口的神色,扶羅韓一副了然樣子,“不要泄氣,新卒嘛,多經曆幾場戰爭,就成老卒了,由本大人在此,多打幾次勝仗,刷刷士氣,這不就成了精卒嗎?”


    扶羅韓這股得意勁,眾人心中還沉醉在輕而易舉的大勝當中,也懶得和他計較,一切任由扶羅韓如何如何吹捧說道,隻是洗耳恭聽。


    ……


    戲劇性的戰場變化,讓早以埋伏在邊境的東部鮮卑眾人不由驚訝得都合不攏嘴,大帥俄燒田看著前方高高飄揚的漢旗,咬牙切齒說道:“寡廉鮮恥的扶羅韓!居然沒有半點節操就投靠了漢人!”


    監軍牧野不知就裏,奇道:“這扶羅韓就能如此厲害?帶著這一幹烏合之眾,就擊敗了兵鎧鮮明的鐵騎?”


    “呸~!”俄燒田狠狠的向漢騎方向唾了一口說道:“扶羅韓是鮮卑大人,鮮卑大人這頭銜對於我們鮮卑人來說,擁有天然的壓製,再多的鮮卑勇士,再強壯的鮮卑勇士,也敵不過他這個鮮卑大人!幸好大人聽從了你的建議,沒有貿然的進攻他們,否則我們也如同那四散逃竄的騎兵一樣……”


    說到這裏,俄燒田看眼前這牧野,覺得也不是那麽別扭了,這小子還是有點眼光!


    立在一旁,聽過俄燒田解釋的天譴,心裏暗爽,曾瑜大人這次順順當當的突破了中部鮮卑境內,離目的地西部鮮卑已經不遠了,如此氣運,不是明主還能是什麽?想到這裏,越發堅定投效曾瑜是個明智的選擇。


    牧野看著俄燒田投來友好的目光,大囧,誤打誤撞居然得到軍中實力派的認可,不過這可和牧野的想法不一致,牧野初步想著是當個孤臣,這樣步度根才能放心將權利交付與他,若自己跟這些大佬結交上去,步度根還能放心交付權利嗎?於是牧野不動聲色離俄燒田隔開幾步,以示距離。


    俄燒田一個粗人,哪知道這些文人的花花腸子,他現在目前關心的是,要不要退兵,等著步度根大人親自領兵來解決,憑自己的能耐,下場攔截的話,有這個扶羅韓在裏麵,說不定敗的比中部鮮卑還慘。


    看著俄燒田膽怯的眼光,天譴趕忙上去諫言:“大人,驕兵必敗,眼下這些新卒贏了這一場勝利,想必得意滿滿,一切忘乎所以。可再前方,就是軻比能大人的轄地,軻比能受此大挫,豈能就此罷休?必定會引兵來擊!到時兩虎相爭,不就是我們的機會了嗎?”


    牧野也不願意就此離去,第一次身領要職,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下次機會還要等多久?也附和說道,“我們可有2萬騎兵在手,這等實力,就算打不贏,跑也跑得贏。要寸功未立就跑回去,這步度根大人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萬一火上心頭,少不得拉我們出氣……”


    立在前頭顯得格外人高馬大的流沙不屑的說道:“什麽狗屎大人壓製,我們黃巾血戰八方,從未聽過這等說法,要是俄燒田大人懼怕了,沒關係,我們黃巾當前鋒,提上這狗屎大人的人頭給步度根大人當尿壺就是!”


    受這一激,俄燒田想了想,這些人說得也是,出來不就是為了立功嗎?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指不定部族眾人如何看待他,於是乎點點那碩大的腦袋,說道:“說的也是!就依爾等所說。”說完還瞪圓著雙眼,狠狠得看著還在迎風招展的漢旗,“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次就要將這位大人拉下馬來!說不得步度根大人還會扶持我等當上大人!”


    牧野心道:要是你真把扶羅韓拉下馬,恐怕步度根大人第一個砍得就是你,不知道收斂的人,通常都是命短,不過這時可不能打擊你的積極性。表麵上牧野還附和著:“當然,當然,論資曆,論輩分,隻要俄燒田大人奪了這潑天功勞,這西部大人就是您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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