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寧遠看到這些武術招牌的時候不禁啼笑一聲,曾幾何起,這形意門也當成外家拳一樣在大馬路上開設武館,招收一些魚龍混雜的人進去。(.好看的小說


    眾所周知,武術,那是要看一個人的天資與天賦,有些人的天賦平庸,有些人天資超穎,在這兩種之間,往往都是選取後者。在古代而言,形意拳他是一個內家拳,而不是外家拳,形意拳的招式看上有板有眼的,看上去很普通,什麽直拳之類的,但是懂行的便知道,這一拳力量有多大,因為他的心意,對,說白了,就是用心在打拳。


    心有多高,內力有多深厚,也就越能懂得形意拳的精髓。


    但是,自從形意拳的拳譜丟失之後,整個門派都顯得頹廢不堪,形意門徒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而形意門的掌門,也就是寧致與寧遠的師父也是如此,別看他平時還在武館之內行走,走走看看,但大多數都是不指導的,也像是丟了魂似的。


    因為這形意門的拳譜那是老祖宗留下來東西,這要是少了,在他看來那就是不孝。


    從一些方麵來說,這些習武之人的思想確實是有點保守的。


    此次,寧遠下山,也就是聽信了一個人說山下有形意拳的門人出現,這也就是說明了,這拳譜可能就在這些家夥的手上,但是天下之大,會武術的人也不在少數,如何知道哪個人就正好拿到了拳譜呢?而且現在正逢亂世。請百度一下謝謝!


    所以,那些會武術的人也不會輕易出手,你說為什麽,那麽我來打一個最簡單的比方,你再牛逼,你能夠打的過那些拿著槍支的軍閥嗎?


    當然了,在東北這一帶還比較的好,但如果往著廣東那邊去看,就可以看出來軍閥的橫行。


    寧遠也不可能說,在路上隨隨便便拉一個人,跟自己動手,別人不會罵他是傻x?


    寧致眉頭微蹙,“現在你有什麽打算,你打黑拳打了這麽長時間了,又沒有看見有什麽可疑的人,或者說有沒有什麽會形意拳的人?”


    “沒有,這也是我感到鬱悶的,每當我覺得這地方沒有人的時候,似乎總是會感覺,今天如果我不去了,那麽那些形意門的人就會出現。(.棉、花‘糖’小‘說’)”


    寧遠歎了一口氣,這麽多天來,寧遠一直會選擇在晚上的時候去打黑拳,但是打了這麽長時間下來,好似並沒有取的什麽效果。


    “那也有可能這些人根本是不會去打黑拳的。”


    寧致心中也是有點不相信形意拳的門人會淪落到去打黑拳的地步,因為在他的眼裏看來,形意拳就是天底下最牛逼的武術,沒有之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根本不會聽到那些消息,可能你不知道,在我才來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倒是和一個形意拳的學習者產生了衝突,但是他的形意拳僅僅是在形上,但沒有神,也就是說名不副實的,當然我想,不妨將他給帶到他形意拳的館子內!”


    “我將他給幫到形意拳的館子內的時候,形意拳的師父出來了,也僅僅是跟我道歉,然後跟我說著家夥平常就喜歡打打黑拳,喜歡惹是生非,所以養成了這麽一個性子,跟我道歉之後,我就走離開了,我在這個老者的身上也沒有捕捉到任何內力的氣息,所以我斷定這家夥一定不會是上次盜取形意門拳譜之人。”


    寧遠說出了自己想說的,這所謂的斷定也隻是一個推論而已,雖然這樣的推論是正確的,因為,他覺得這個老者就是上次偷盜形意門拳譜之人的話,那麽就絕對不可能捕捉不到一點他的氣息,由此可見,此老者絕對不會是上次偷盜拳譜之人。


    要知道形意門的能力是有多強,一般人能夠隨隨便便的進去形意門,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就像是鬼穀一樣,如果你沒有金剛鑽,你就不能進到鬼穀裏麵,就像是山口藤川和鈴木井這兩個人。


    而如今,這兩個人還在鬼穀的地牢裏麵呆著呢,他們這輩子估計都會呆在鬼穀的地牢裏麵了。


    寧致點了點腦袋,“可是如此的話,你看到那個形意門徒去打黑拳嗎?你有沒有在打黑拳的場子裏麵看見到他?”


    寧遠搖了搖腦袋,這也是一直他感到奇怪的地方,按道理說應該是能夠見到他的,但是這家夥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根本找不到他去了什麽地方,在黑拳的場子上也沒有找到,好幾次他去那個形意門的時候也沒見到他的人。


    寧致眉頭一蹙,他好像想出了點什麽,為什麽這家夥會人間蒸發了一般,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一開始形意門的掌門就在欺騙寧遠。


    寧致想清楚這一點立刻拍了下桌子,怒道:“你被騙了,走,你帶我去那個形意門,我懷疑那些人就是上次偷盜我們拳譜之人!”


    寧遠有些疑惑的說道,“這怎麽可能?我並沒有感覺到他們的身體裏麵有半點內力的傳動,看上去根本不是什麽古武者,竟然不是古武者肯定不是偷盜我們拳譜的人,當初我們在和他交手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此人內力十分的雄厚,而且還沒有使用出全力!”


    “你被騙了,肯定被騙了,你仔細想想,他們都說會去打黑拳,他們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的告訴他們,為什麽你今天早上會得到這樣的風吹草動?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所以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對方的陰謀,主要是用來迷惑對手!那些風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都是他們放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吸引你的視線,讓你誤以為那些形意拳的高手都會去打黑拳,其實這麽做就是為了更好的隱藏自己。”


    寧遠雖然比寧致的武學天賦要高,但是在腦力方麵,寧遠是遠遠比不上寧致的,就拿這次的事情來看!


    寧致將事情說出來之後,寧遠恨不得就要過去到那個形意門去打探個究竟。


    餘亮和賊五湊在門縫隙間聽了半天也算是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兒了,不過這件事情和餘亮本來就沒有什麽關係,他們來聽牆角也隻是害怕著家夥會在這關東縣城做出一些什麽事情來,畢竟古武者出現在塵世那是一個特別大的新聞的。


    雖說賊五也是古武者,但是從賊五的性格來看就不會感覺到有什麽奇怪了,賊五本來就是那種不想呆在那個山裏麵,整天被憋著的感覺,他希望做一個閑雲野鶴,他不喜歡被限製了自由,他敢愛敢恨,就像是他敢愛一個紅塵女子一般,雖說後來解決是悲慘的,但是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很多事情都是那般如人所願,那般完美的。


    突然,一陣救命的呼聲驚動了兩人,餘亮和賊五不約而同抬起了腦袋,便發現在前方的轉彎口有一個女子。


    女子被一群男人給圍住了,其中有個男的長得十分猥瑣,他一臉的陰笑,手中拿著一把匕首抵在了女子的臉蛋上,他那些男人的旁邊放著的是一輛輛的黃包車。


    “姑娘,你這坐我的黃包車不給錢,你算是幾個意思?我們都是幹的體力活,而且這昏天黑地的,你的良心過得去嗎?”男人吐了一口吐沫,匕首在女人的臉蛋上劃了兩下。


    女子顯得十分懦弱,女子斜跨著一個帆布包,帆布包裏麵裝的鼓鼓的,想來應該是裝的書本之類的,女子的腳步不禁往後麵退了退,眸子中露出驚恐的表情,但是她剛剛往後麵退了沒有多久就被一群人給推了出來,這些人看上去都是凶神惡煞的,脖子還有一條毛巾耷拉著。


    “我說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坐我大哥的車子,連錢都不付你想幹嘛?”


    一個脖子上耷拉著毛巾的漢子走到女子的麵前,看了女子一眼,然後雙眼直接盯在了那美女的胸上,漢子壞笑一聲,“這個貨還真不小,男的不付錢,我們往往是會暴揍一頓,但是對於女的嘛~”


    說著那漢子便是將大手覆在了女子的大腿上,然後慢慢的往上麵移。


    女子十分害怕,滿目的寒霜,她怒斥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你們這是訛詐我?我剛剛明明已經給錢了。”


    那個拉黃包車的車夫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幣扔在女子的麵前,“這就是你給我們的錢嗎?你拿著冥幣就像糊弄我們?”


    沒錯,那個車夫從口袋中掏出一韃子錢,不過這些錢都是些冥幣,燒給死人用的。


    那個女子沒有說話,她的眼神之中露出些許疑惑,餘亮看見這個樣子也不禁有些奇怪,難道這車夫說的都是正確的,這些冥幣確實都是這女的給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個男的從後麵拉扯了一下女子的背包,估計這帆布包的質量也不行,“啪嗒”一聲,這帆布包的袋子直接斷了,然後帆布包直接掉在了地上,“啪啦啦”便是發現這帆布包裏麵掉下了好多的錢。


    這些錢無不是清一色的冥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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