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鬆十分生氣的看著餘亮,身子有些發抖,他著實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敢這麽跟自己說話,頓時有些生氣,想當初雖然他算不得上是打敗天下無敵手,但怎麽也沒有人敢如此無理對自己發言。(.棉、花‘糖’小‘說’)


    “你知道你是第一個這麽跟我說話的嗎?”柳如鬆冷冷的看著餘亮。


    餘亮有些疑惑的問道:“饒是如此,那又如何?我就這麽跟你說話了,你能把我怎麽地,還是你想打死我,還是能怎麽樣?貌似現在你應該是我手下敗將吧?”


    餘亮有些鬱悶的看著眼前的柳如鬆,現在的柳如鬆怎麽說也算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你知道也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麽跟我說話嗎?”餘亮有些好笑的看著柳如鬆。


    柳如鬆的眸子之中劃過一絲冷冽之意,渾身恍如獵豹一般迅速的崩緊,身子便是如炮彈般迅速的竄了出去。


    “小子,之前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麽跟我說話,你是第一個,但我想要也會是最後一個,要怪就怪自己!”


    但見、柳如鬆單手成爪,就要抓到餘亮的脖子上,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餘亮卻是微微一笑,然後整個身子便是奇跡般的消失了,沒有一個人知道這餘亮去了什麽地方,每個人的眼睛之中就像是如同閃電般劃過,然後消失不見,恍若電影之中的特效一般。已更新


    但是就在下一刻,餘亮的身子卻是再次出現,亦不知道從何開始,他已經出現在了柳如鬆的身後,隻見餘亮的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後怔怔出聲,“嗨,我在你後麵呢。”


    柳如鬆的臉色憋得通紅,逐漸成為了驢肝色,旋即他大手一揮,就要轉過身打餘亮,但是他轉過去的時候卻是奇怪的發現,餘亮的身子又消失了。


    他急的有些抓耳撓腮了,你這還是打架不?


    餘亮站在柳如鬆的身後,手如掌刀劈在了餘亮的脖子上,“我實在搞不明白,為什麽你有如此大的自信,你看著重新來過之後,你還不是我的對手?速度比我慢的不止一個檔次,當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樣有自信跟我說出那些話的。”


    柳如鬆轉過身,嗬斥一聲,“臭小子,你告訴我你到底是使用了什麽樣的妖術?”


    “哈哈,技不如人就說別人使用的是妖術,你這麽叼,你家裏人知道嘛?”


    餘亮有些想不明白,為何世界上總會有那麽幾個人,明明自己打不過他卻又是說別人使用的是妖術,難道說這個世界上當真沒有一個人比他厲害嗎?


    有些時候一味的從別人身上找理由,還不如從自身找原因.


    柳如鬆臉色有些不悅,他從來沒有遇到如此的情況,但是就在今天卻是被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給惡搞成這樣,想當初他還那麽的自信,為了達到武術巔峰,不惜千金找下殺手去形意門搶奪拳譜,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不惜傷害了自己的女兒,他一開始都沒有感覺到什麽,畢竟隻要有結果,那都是在所不惜的,但是今天他發現他之前的那個想法是如此的可笑。


    “臭小子,今天我要與你同歸於盡。”柳如鬆幾乎瘋狂的說道,然後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來了一把匕首,這一把匕首直直的向著餘亮刺了過來。


    眼看著這匕首就要洞穿餘亮胸膛的時候,餘亮陡然動了,他一手格擋在前麵,旋即另一隻手上閃現出淡淡的光芒,光芒閃現的瞬間,氣息爆騰而起,接著便是看見柳如鬆整個身軀便是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記住一句話,今天不是你要跟我拚命,因為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第二,我本來不想打你,也不想插手你們兩家的事情,我今天來不為了他們兩個人,我隻是為了你的女兒,你對你的女兒如此的殘忍,俗話說的好,虎毒不食子,但是你卻是狠狠的打破了這句話。”


    餘亮走到柳如鬆的麵前,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慘白的如同白紙一般。


    柳如鬆的身軀有些顫抖,他緊張兮兮的看著眼前隻有十八歲般的少年,而此時餘亮落在他的眼睛裏麵當真如死神一般,恍若他的每走一步,就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壽命在慢慢的流逝。


    “你不要過來。”柳如鬆雙手撐在地上,然後身子慢慢的向後麵退去,也不知道退了多長時間,身子逐漸的碰到了後麵的牆壁上,已經不能夠再次後退。


    餘亮蹲了下來,從地上撿起剛剛柳如鬆掉落的匕首。


    匕首在他的手上把玩著,恍若富有靈性一般,五指就如同飛舞的蝴蝶一般,這匕首便是在指尖旋轉著,熱按後他目光一寒,他將匕首抵了過去,匕首抵觸在柳如鬆的脖頸,“你知道我這個最討厭什麽嗎?”


    “什麽?”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我,特別是拿著匕首威脅我,哦,對了,雖然你剛才那不叫威脅我,但是我這個人就是不喜歡別人拿東西指著我,我不知道你拿著匕首想幹什麽,你是想幫我剃頭呢還是想幹什麽?”


    餘亮反問道,雖然他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平淡,但是這句話落在柳如鬆的耳朵裏麵卻是如此的森寒,他的身子就像是掉進了冰凍三尺的冰窖之中。


    “我剛才沒有其他意思,你小心一點,這是匕首,小心擦槍走火。”


    柳如鬆顫抖的說道。


    餘亮說,“是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剛才怎麽沒有想到這一點,還是說我根本不是人,你傷害了窩可以,但是我傷害了你就不行是嗎?”


    對於餘亮的發難,柳如鬆心下一沉,腦袋上涔涔的冒出冷汗,對於現在他的而言,這樣的折磨比讓他死了還要難受,因為讓他根本就不清楚,這餘亮的心中到底打的是什麽樣的算盤,到底是讓自己死呢還是不讓自己死呢。


    其實最煎熬的時刻也就是在等待結果的那一瞬間,就像是在報成績一般,每每在報成績之前總是那麽的忐忑,但是當成績報好了之後又感覺沒什麽。


    “我現在很想報下剛才的仇,你說我該怎麽辦,你說我是應該像你一樣,用匕首呢,還是選擇其他的方式呢?”


    柳如鬆幾乎想都不用想的就說了出來,“用其他的方式。”


    餘亮一臉詫異的看著柳如鬆,然後露出一絲我懂你的神情,接著餘亮便是正確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其他的方式吧。”


    柳如鬆忽然感覺自己的嘴巴特別的欠抽,你說你說啥不好偏偏要說出這樣的話,剛才的那句話不就代表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嗎?


    而且剛才他們的那句話的意思就是在問自己,你想怎麽死嗎?


    柳如鬆連哭的心都有了,他想更改,但是他發現已經晚了,餘亮已經動手了!


    整個巨大的身軀被餘亮給揪了起來,就像是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他將柳如鬆給帶到了井水邊,“現在,你的方式就是在井水裏麵侵泡個七天七夜,如果這七天七夜你都不能死的話,那就算你命大,當然如果你不幸死亡了,那隻能怪你自己了,你覺得這怎麽樣,我感覺這種辦法還不錯的啊。”


    柳如鬆顫抖的道,“不要,不要。”


    他看著那看不見底的深井,沒來由發咻,而且若說讓人家在進水裏麵侵泡個幾天幾夜,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像是讓你將臉完全的放入臉盆之中,你保證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一樣,而且這臉盆中的水可比井水要小的多,要少的多。


    這樣的選擇等於是自殺。


    別說七天七夜了,就算是半個小時,估計都已經死翹翹了。


    餘亮根本不理會柳如鬆所說的,旋即大手一提就要將柳如鬆給放下去,柳琴在這個時候卻是突然開口了,“謝謝你們對我做出的這些,但是我想這件事情還是讓我自己一個人解決吧,雖然他如此絕情的對我,但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我不想讓他這樣,就算是他罪該萬死,我也希望他能夠比我死的好看一點。”


    餘亮搖了搖頭將柳如鬆給放了下來,他轉過身子看向了柳琴,柳琴已經死了,所以現在他所說的,她的整個人都是沒有人看見的,也隻有餘亮一個人才能夠看見,當然了,賊五也是可以的。


    “你確定嗎?他是你的父親,當然我沒有權利幹預你們之間的事情,隻是我不想讓你太吃虧。”


    ――


    結果每個人都應該可以猜想的到,柳琴根本下不去手,所以柳如鬆也算是保留了一條性命,關於形意門的拳譜的事情,餘亮到沒有過多的打聽,畢竟這樣的事情和他是沒有一丁點關係的。


    夜,濃如墨。


    夜很寂靜,街道上空無一人,路兩旁的商家早已經關上了門準備抱著自己的媳婦進入夢鄉。


    此時,一陣碎碎念念的腳步聲傳了過來,餘亮的眉頭一動,他清楚這麽晚了,能夠有這樣的腳步聲,定當是軍隊,他拉扯著賊五躲在了角落之中,緩緩的探出腦袋,便是看見身穿中山裝的共軍整齊劃一的停在了一間偌大的四合院麵前,這四合院的主人便是餘亮之前給賊五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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