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到了臘月。


    家裏沒什麽大事。


    平靜的時候,再小的石子落入湖裏,也能掀起影人注目的波浪。所以,袁家納妾那件事,顧家很快就知道了。


    連顧瑾之也聽說了


    顧瑾之和朱仲鈞各有算計,四姐的家事,顧瑾之沒有過心。


    到了除夕那日,天氣晴朗溫和。


    顧瑾之和朱仲鈞去給宋盼兒和顧延臻行禮,而後進宮去了。


    他們仍住在曦蘭殿。


    因太後一直非常擔心朱仲鈞的生理問題,無法傳宗接代,故而在這之前,朱仲鈞留了精力,準備在宮裏表現一番,讓太後安心。


    除夕夜,他們陪著太後守夜,過了子時回到曦蘭殿安歇,顧瑾之有點疲憊,朱仲鈞卻異常精神。


    他褪了顧瑾之的衣裳,將她折騰得精疲力竭。


    一刻鍾後,顧瑾之的手腳都軟了,大腦裏一片空白,那歡愉的感覺將她填滿,世間全都被排除在大腦之外。


    他們起身盥沐,宮人替他們換了被子。


    盥沐之後,顧瑾之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她感覺有軟濕的東西在舔她的臉,甚至壓得她胸口透不過來氣息。


    顧瑾之猛然就醒了。


    朱仲鈞伏在她身上,吻著她的麵頰。


    “幹什麽?”顧瑾之問。


    “造安心丸。”朱仲鈞道。


    顧瑾之半夢半醒間,也能想起當初朱仲鈞為了維護她而撒下的謊言。如今,太後正為朱仲鈞是否健康而擔心,這安心丸是非常有必要的。


    也不排除朱仲鈞趁機占便宜。


    顧瑾之沒有睡醒,人很無力。


    她對朱仲鈞道:“昨晚不是有過一次嗎?太後知道你好了的。咱們在宮裏還要多住幾日,明晚你再好好努力表現,不行麽?天亮了就是初一,等會兒要去拜年。若是沒精神,豈不是不禮貌嗎?”


    “你有力氣說這麽多話,看來是醒了啊。”朱仲鈞道。


    顧瑾之:……


    朱仲鈞見她無語,就趁機吻住了顧瑾之,貪戀汲取著她的氣息。而他的手,悄無聲息滑進了顧瑾之的褻褲裏。


    他的手指,揉捏著顧瑾之的花核。


    似有電流從下而上,在顧瑾之的血管裏遊走,讓她身子微微顫抖了下。


    她倏然動情,抬手緊緊摟住了朱仲鈞的脖子,主動索吻。深邃窒息般的吻,讓顧瑾之像個饑渴的孩子,不知飽足的汲取甘泉。


    她摟住朱仲鈞的脖子不鬆手。


    朱仲鈞失笑。


    他一笑,顧瑾之似被驚了的雀兒,猛然就鬆了手。


    “醒了吧?”朱仲鈞故意問她。


    顧瑾之甚感不悅,低聲道:“醒不醒,看心情!”


    朱仲鈞哈哈笑起來。


    他又吻住了顧瑾之,分開了她的腿,將自己的滾燙堅硬挺入了她的柔軟之地。有點幹澀難進,朱仲鈞稍作停留,才繼續緩慢推送。


    顧瑾之**未綻,朱仲鈞的推送讓她感覺有點微痛,眉頭輕蹙,卻也沒有喊他停下來。


    炙熱又堅硬的東西,在身子裏進進出出,撩撥得顧瑾之心裏都酥癢起來,漸漸有膩膩的溫汁侵潤了兩人的結合處,讓顧瑾之辛澀痛感消失,朱仲鈞的動作也更加流暢。


    初一的淩晨沒有月色,卻又淡淡的光,透進帳內。


    隱約是屋子裏留著那盞燈。


    眼睛適應了這微淡的光,朱仲鈞能看清顧瑾之。顧瑾之的表情很敷衍,不知是錯覺,還是真有其事。


    她雪色的胴體,有種瑩潤的光,閃灼著朱仲鈞的眼睛。隨著他的推送,顧瑾之胸前那雪白的峰丘起伏錯落,似波浪翻滾。特別是峰丘頂上兩朵嫣紅,妖嬈誘人,把朱仲鈞心裏最深的欲念全部勾起來。


    他很想探一探顧瑾之的禁地。


    想到顧瑾之曾經受過的苦,心裏萬分憎恨譚宥,卻也不忍心。


    他猛然將顧瑾之翻過身子,她纖瘦的後背、滾圓的股,對著朱仲鈞。


    隨著他的動作,顧瑾之跪在**,胳膊和腿都在摩挲著被單。那摩挲中微微的痛感,都被忽略。


    朱仲鈞的撞擊越來越快,顧瑾之幾乎上氣不接下氣,胳膊快撐不住自己,幾乎倒下。


    朱仲鈞就緊緊握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倒下去。


    等極致的感覺充盈兩人時,顧瑾之和朱仲鈞都是滿身的汗。


    喊了宮人起來準備盥沐用具。


    那領頭宮女看他們的眼神,竟是萬分欣喜。


    顧瑾之想,那宮女應該是太後親自叮囑過的。


    兩人洗了澡,各自睡了一刻鍾,就到了卯初,該起床給太後娘娘拜年了。


    顧瑾之的手腳都是酸痛的。


    朱仲鈞卻精神抖擻。


    “這太不公平了……”顧瑾之道,“明明我沒有用什麽力,反而累成這樣。你到精神頭十足。”


    “很公平。我在廬州的時候,天未亮就起床練體,你隻是坐在家裏享清閑。故而你累,我很好。”朱仲鈞道。


    顧瑾之瞥了他一眼。


    他們到了坤寧宮的時候,皇帝已經到了。


    各位妃嬪們也來了。


    南昌王等幾位特意從外地趕回來過年的親王,不適應宮裏這麽早起,都沒有到。眾親王裏,居然是朱仲鈞第一個來的。


    他先給皇帝行禮,再給太後行禮,再給太子行禮。


    顧瑾之跟在朱仲鈞身後,也給眾人拜了年。


    皇帝、太後和太子,分別給了朱仲鈞和顧瑾之壓歲錢。


    禮畢之後,南昌王等人也來了。


    大家一處吃了早膳。


    上午,各外命婦都要進宮請安。


    跟往年一樣,太後隻見見幾位德高望重人家的老夫人,其餘的皆有譚貴妃幫著招待。


    去年幫襯譚貴妃的張淑妃,如今關在冷宮。


    太後就點了德妃,讓她輔佐譚貴妃。


    德妃心裏不願,臉上卻沒有帶出來,恭恭敬敬道了是。


    眾人各自忙去,紛紛散開。


    幾位親王拉著朱仲鈞,跟皇帝和太子去了禦書房說話;顧瑾之則留下來陪太後坐了一會兒。


    太後滿臉是笑,拉著顧瑾之的手道:“你的醫術,盡得你祖父真傳。你服侍仲鈞,哀家最是放心。”


    顧瑾之知道太後所指什麽,有點尷尬。


    她低聲道了句是。


    太後知道她害羞,笑起來,又喊了成姑姑:“把東西拿來。”


    成姑姑領命,進了內殿,不一會兒就拿出個鑲金嵌玉的楠木盒子,交到了太後手裏。


    太後接過來,遞給了顧瑾之:“去年南邊進貢的珠子,哀家看著喜歡,分給了宮裏人些,也留了些,分給你們妯娌幾個。這份是給你的。”


    顧瑾之忙跪下道謝,舉手恭敬接過來。


    太後讓她起身,又道:“打開看看……”


    顧瑾之道是,打開了匣子。


    匣子有點沉手。


    打開一看,顧瑾之愣了愣。滿匣子黃豆粒大小的珍珠,擁簇著兩顆鵪鶉蛋大小的珍珠。


    鵪鶉蛋大小的珍珠,特別難得。


    顧瑾之忙道謝。


    太後笑了笑。


    南邊進貢的珍珠裏,隻有這兩顆大珠子,非常珍貴。太後想著,這麽大的珠子,雖然難得,用處卻不多,不如賞給孩子玩。


    她叮囑顧瑾之道:“其他的珠子,你們妯娌是一樣的。單單這兩顆大的,哀家特意留給你玩。”


    顧瑾之心裏猜到了,又忙道謝。


    太後讓她無需再謝。


    顧瑾之把匣子交給了身邊的宮人,讓她先送回曦蘭殿。


    太後拉著顧瑾之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身邊。


    她對顧瑾之道:“哀家真舍不得你。過了年,仲鈞就要回廬州。假如你能留在京裏陪哀家一兩年,哀家最是高興不過的。”


    假如懷了孕,初期是不能車馬顛簸的。


    太後肯定會趁機留顧瑾之和朱仲鈞在京裏待產。


    太後這話的深意,是希望顧瑾之可以懷孕。


    顧瑾之也想的。


    “母後,能服侍您是小七的福氣。”顧瑾之道,“王爺也舍不得走。”


    他們都不想走。所以,他們的心意和太後一樣。


    太後輕輕拍了拍顧瑾之的手,滿是欣慰。


    想起什麽,太後又道:“今年,德妃需得幫襯著譚貴妃,操持過年之事,沒空陪你。若是得閑,你往蘇嬪那裏去坐坐。”


    顧瑾之微訝。


    太後點到即止。


    成姑姑上前,輕聲對太後道:“太後娘娘,外頭的誥命夫人們都來了,可請進來?”


    外命婦要來給太後拜年。


    顧瑾之就忙起身告辭。


    太後讓顧瑾之先走,才對成姑姑道:“請進來吧。”


    顧瑾之從坤寧宮出來,一路往曦蘭殿而去。


    快到了曦蘭殿門口時,隻見一個宮女從西邊趕來。她模樣有點眼熟。


    再走近一步,顧瑾之認出,是蘇嬪身邊管事的宮女。


    顧瑾之又想起太後讓她如果無聊就去蘇嬪那裏坐坐的話,頓時感覺蘇嬪應該是哪裏不舒服。


    顧瑾之回想了昨夜吃年夜飯和今早早膳的時候,都見到了蘇嬪。她好像沒什麽異樣。


    “王妃……”蘇嬪身邊的宮女,正好和顧瑾之撞個正著,就連忙給顧瑾之行禮。


    顧瑾之不知道怎麽稱呼她,就微微笑了笑。


    “奴婢是蘇嬪娘娘宮裏的雨雙。”雨雙半蹲著道,“蘇嬪娘娘讓奴婢來瞧瞧,王妃回來了不曾。假如回來了,蘇嬪娘娘想過來給王妃做個伴兒……”


    顧瑾之讓她起來,道:“我正巧沒什麽事,想去蘇嬪那邊坐坐。等我換了身衣裳就來,你回去說一聲。”


    雨雙道是。


    顧瑾之一邊換了衣裳,一邊想著,蘇嬪應該快來了。


    蘇嬪不是那種等顧瑾之去看她的性格,她應該會主動登門。


    果然,顧瑾之頭都沒梳好,蘇嬪就到了。


    感謝大家給我打賞。我非常感激,也受寵若驚,感激不盡。這是補更昨天的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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