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狂歌一瞪,善月頓感汗顏!


    是她惘下定論了,世間萬物,不管是什麽陣法,都講究留下一線生機。隻是要找到這一線生機,很難罷了。


    “瀟道友,還是找不到?”另一邊的碧落也是如此。而瀟戰天感受到魔七君不善的眼神,整個臉就此黑了下來。想他堂堂一個仙魔界大派的少掌門,何時受過這種鳥氣。如今性命一再受到威脅,頓時整個人生無可戀。


    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但凡陣道,講究一個凡是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隻說。所以,這個超強殺陣亦是留下一線生機,隻是我暫時還沒找到罷了。”


    此話一出,大家都明白了,要想活命,還得靠他。


    魔七君收回視線,不再看他,轉身對著他身後的屬下傳音吩咐了幾句。隻見一直跟在他身後,從未動手的幾人,低頭抱拳,繼而化成數道黑煙,就此消散。


    “你們說,大家會不會死在這裏?”下麵那些大乘修士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


    “大家別急!前輩們自然會有法子救大家的。”有人出言安慰,亦是給自己打氣似的。


    也有人淡定的坐了下來,閉眼打坐。但不管做什麽,都老老實實的待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隨著體內混沌之氣慢慢恢複,善月開始解陣,隻是這次的超強殺陣,並不是那麽容易解。尤其是陰陽相疊,兩者合一,根本分不清哪裏是陰,哪裏是陽。而陰所對應的便是死門,自然,陽對應的就是生門。要找到生門,就必須先找到陽極。


    對了!既然陰陽相疊,不就是生死一線麽,與其在這裏猜來猜去,倒不如賭一把。以自己以往的氣運,不見得那麽背吧!!


    “前輩,你氣運如何?”善月問道。


    楚狂歌聽完,不明就裏道:“那是必須的,老子運氣一向杆杆的,你問這幹嘛?”


    善月被噎住了,好久才講明道:“既然前輩的氣運旺,不如我們賭一把,贏了就活下去,輸了,自然塵歸塵土歸土!怎麽樣?”


    這~~~


    這可是關係到生死存亡的問題,他也不敢托大!但看到善月眼裏的戲謔之意。也不知那根筋搭錯,頓時腦子一發熱,梗著脖子冷哼道:“既然你想賭,老子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你不成!說吧,怎麽賭。。。”


    “好!前輩痛快,這殺陣的情況,晚輩剛才也說過了,而我們要賭的,就是尋那一線生機,而這一線生機就藏在陰陽之中。陰代表死門,陽代表生門;陰陽相疊,生死相依。要踏出那一步,不管是生是死,全看你我的運氣,若是前輩沒有把握,等我尋到生門,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你說是不是?”


    善月講得明明白白,楚狂歌作為一個五階散仙,對於生死一說,再清楚不過。“說吧,要怎麽做?”


    此時的楚狂歌,意氣風發,好像麵對的不是生死,而是一項挑戰。看得善月沉寂已久的心,一陣波瀾。待她回過神來,頓覺不妙,於是趕緊內斂,壓住心中的那份悸動。不再看他。。。


    “喂!丫頭,怎麽不說話?”楚狂歌突然發現善月不言,於是納悶的看著善月的臉,除了一點紅暈,就別無其他,也就毫無察覺地問道。


    見楚狂歌沒有察覺,善月這才放下心來。組織了一下語言,善月指著一處破舊不堪的建築道:“這處廢墟,看似破敗,其實暗藏玄機;前輩你仔細觀察,有沒有發現那幾塊斷壁的擺放位置,是根據九極之數擺放的。九為極,遁其一;然這一就混合在這斷壁之中,也是生門和死門之地。而我們現在就是選擇一塊斷壁,勘破虛妄。”


    “好!”楚狂歌帶著善月,一路朝那處廢墟奔去,期間自然又是一通變化,有無數道雷劫劈下來,將兩人劈得外焦裏嫩;有死亡魔音,魔音罐體,就算閉了六識,也無濟於事,照樣重創元神。。。。


    等到了那處廢墟,已是一天之後了。“想不到這麽短的距離,卻用了一天時間,設計此陣之人,定是一個超級變態,整人都不帶重樣的。。。”楚狂歌放下善月,再不顧及什麽影響,直接倒下,大口大口的喘氣休息。


    待他休息好了以後,跟一旁的善月對視一眼,無一例外的看到對方狼狽的樣子;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痛快!這裏雖沒有什麽寶物,卻是個很不錯的曆練場所!丫頭,你說呢!”


    善月毫不吝嗇自己的笑容,對著楚狂歌展顏一笑道:“是極,此陣步步為營,命懸一線,能與前輩共闖!實乃幸事!!”


    被善月的笑容閃了眼!想善月的真顏,本就一絕;繞是他見過無數女修,此時也不禁被善月的笑容,所傾倒。


    隻是因為他被譚樂樂所傷,從此一心大道,再不關注罷了。


    而如今………


    隻見楚狂歌不自然的避開臉,暗自鄙視自己竟然會被一個丫頭所迷!嘴裏不自在的嚷嚷著:“你這丫頭,嘴倒是甜,也就隻會溜須拍馬。”


    在做決定之前,難得放鬆,善月自然順著他的話說下去:“前輩可別誤會,這一路都是前輩照顧我,晚輩先行謝過!!”說完,對著楚狂歌正式彎腰,行了一禮。


    楚狂歌頓時被善月弄得不知所措,於是趕緊站了起來,一把托住善月。瞪著一雙濃眉大眼:“哎哎~你這丫頭。既然你我投緣,相互照應也是應該的,再說,你不也救了我兩次麽!是不是也要我給你行禮?”


    因為托著善月的一雙玉臂,那種細膩滑軟的感覺,激得他打了個激靈。於是連忙放下,往後退了一步。


    而善月並沒有察覺到,想是自己被楚狂歌又背又抱,這種感覺並不大吧。


    為了岔開話題,楚狂歌指著那些斷壁道:“這就選了,是生是死,聽天由命吧。”


    “………!”


    而此時的瀟戰天,亦是帶著大家,千辛萬苦來到空城裏的城主府。


    這一路走來,數萬人不斷銳減,如今能走到這裏的,不過萬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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