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華貴的馬車緩緩地駛過石板鋪就的地麵,車輪滾過石板之時發出了聲聲清脆的聲響,讓人原本有些焦躁的心情情不自禁的舒緩起來。但是護衛在側的騎士和士兵們卻始終緊握著手中的武器,時刻的警惕著。


    愛爾蘭最近陷入了混亂之中,就算艾德公爵手段強硬,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混亂平定了下去。但是那也隻是表麵上的平靜,誰知道那些被強行壓製的伯爵心中想著什麽?


    按照管家的想法,這種情況下最好是不要輕易離開領地。但是自家伯爵的意願他又無法違抗,不得已之下,管家隻得哀求伯爵大人盡量多帶一些人——整整一個小隊全副武裝的騎士和三個小隊的精銳老兵,人數雖然並不是太多,但是絕對都是身經百戰的,這種級別的武力在愛爾蘭足以應對大多數戰鬥了。


    就算情況再危機,也足以護著家主殺出重圍。


    和差點成為驚弓之鳥的手下們不同,就算是坐在馬車之中,羅莎夫人也依然戴著麵紗。全身如火的美人閉著眼睛,輕搖著自己的羽毛扇,一臉的悠然自得。盡管美麗的夫人看上去無比的平靜,但是如果有熟悉她的人再次,就會知道,伯爵夫人心中其實並未如同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


    艾德公爵出身軍旅,加之人又年輕,行事的時候難免沾染上了軍隊的習氣。在處理那些反對他的人的時候,可謂無比的剛毅果決。這樣做固然以最快的速度讓愛爾蘭恢複了平靜,但是一味的追求快刀斬亂麻。也隻是將仇恨的種子埋入了地下。等到複仇之花綻放的時候,也不知道他靠什麽來應對。


    當然。並不說說公爵閣下隻知道大砍大殺。事實上,公爵閣下的有些行為雖然仍然稱得上幼稚。但是卻也是卓有成效的——比如可憐的奧蒙德伯爵。在公爵閣下看來,因為私怨,辛洛斯留下了奧蒙德伯爵的命。雖然說在辛洛斯手底下活著必然會比死了還痛苦,但這總歸不太符合公爵閣下的目標。可話又說回來,辛洛斯畢竟是自己這一方的,而且也出了不少力,實在不太好追究.......那麽怎麽處理奧蒙德呢?


    於是,可憐的伯爵小姐就莫名的多了一堆未婚夫和從未見過的兄弟姐妹,現在的奧蒙德城堡之外。天天被無數的人堵著。大家都明白,辛洛斯一定不會輕易的放走伯爵大人,那麽他們所要做的,就是在伯爵大人回來之前,得到伯爵的爵位。


    一群人整天吵吵嚷嚷著,饒是奧蒙德的老管家竭盡全力,也隻是勉強維持罷了。至於接下來情況會如何發展,公爵閣下其實是完全無所謂的——隻要奧蒙德這段時間給他消停點就好了。


    “艾德......很不錯,可惜。”


    蝴蝶夫人目光悠遠。輕聲的低語著什麽。而坐在一旁的小家夥顯然沒有母親的這份從容,穿著可愛蓬蓬裙的小女孩不斷的坐下又站起,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慢慢向後移動的景色,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媽媽。還有多久才能到德斯蒙德?”


    “我們已經進入了德斯蒙德境內。”辛洛斯的女兒倒是挺厲害的,能讓自己家的這個死丫頭如此掛念。不過說起來,這丫頭也差不多到了該見人的年紀了。自己維持著都柏林的局麵。無非是為了魔法師們的利益使然。對於羅莎而言,貴族的榮耀可實在比不上魔法試驗來的有趣。等再鍛煉克裏斯提娜幾年。就把都柏林交給她吧。


    不過在此之前,得為她挑選一個合格的丈夫才行。再怎麽樣。也不能找個巴爾德學姐那樣的人......


    羅莎夫人幻想著,把那個每天把她煩得要死的領地交給這個同樣讓人頭大的死丫頭,每天把她煩個半死,而自己則能每天快樂的做著魔法試驗。心情瞬間明亮起來的夫人語調也溫和了許多:“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吧。安靜些,克裏斯提娜,作為一個淑女怎麽能這樣沒有禮儀?”


    “哼。”都柏林的大小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對她說教,大小姐脾氣一起來,小家夥就轉過了腦袋,隻留了一個後腦勺給自己的老媽。小女孩留著一頭白金色的短發,配合著頭上那可愛的緞帶,可愛的簡直像一個洋娃娃。


    不過這並不足以熄滅羅莎夫人的怒火。


    羅莎夫人捏著羽毛扇,心中已經起了幾個歹毒的念頭。果然,都柏林這麽重要的地方,還是在族中另外找人吧。至於這個死丫頭,必須要把她嫁到埃塞俄比亞去,讓她好好的吃吃苦頭才行。


    在心中的小本本上狠狠地記上這一筆,溫婉的夫人表麵上又恢複成了以往的溫和。為了免得自己被這個死丫頭氣死,羅莎夫人微笑著,對著馬車中一直沉默不語的女仆問道:“梅洛普,不高興嗎?怎麽一直不說話?”


    綠發的少女穿著黑白兩色的傳統女仆裝,雖然臉蛋上普普通通的毫無出彩之處,但是少女的活力還是為她增添了幾分動人的魅力。原本閉著眼睛好像在感受著什麽的女仆聽到羅莎呼喚她,這才睜開了眼睛。


    “抱歉,夫人......這裏的土地很開心......稍微多聽它們說了會話。”


    女仆紅著臉,低下了頭,好像非常的害羞。不過羅莎也知道,這就是這孩子的性格。自己雖然和她關係不錯,但是總歸差了那麽幾歲,有著些許的代溝。而跟她關係很好的克勞玖也在前一陣離開,前往神羅了。


    這孩子有些寂寞了吧?把她強留在愛爾蘭,也不知道是對是錯。要麽就放她回羅馬尼亞去吧......不,比起那個地方,愛爾蘭再怎麽差。也要好上無數倍。那樣的父親,不要也罷。


    “梅洛普姐姐真是的。土地怎麽會說話嘛。”


    “嗬嗬,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梅洛普一向是不肯和人爭辯的。就算是麵對著一個小孩子,也隻是輕笑著糊弄過去了。但是羅莎卻不是這樣想的,梅洛普無論如何也是一名魔女。就算魔力上進境不快,但是說不定有著什麽其他未曾開發出來的能力也說不定。


    就像某位大魔女未曾覺醒時一樣。


    不過這孩子膽子太小,人又稀裏糊塗的。直接問她恐怕也問不清楚,還是自己再觀察一陣吧。不過聽到土地的聲音,難道是和赫羅那樣,是天生的低級神靈?


    自己還是對這孩子了解的太少啊。


    心中有所愧疚羅莎夫人停下了心中的那些陰謀詭計,轉而跟梅洛普聊了起來。伴隨著聲聲馬蹄聲。看著窗外那安寧的景色,車廂之中一時之間滿是和諧。


    “嗯?”


    在女人們的聊天聲中,馬車越來越接近德斯蒙德城堡了。而一些在外側不曾見到的景色,也漸漸的展露在了蝴蝶夫人的眼前。蝴蝶夫人搖著羽毛扇,看著眼前不斷駛過的景色,眼神不斷的閃爍著。


    現在已經是秋季了,天氣中已經帶上了不少寒意。先不說為什麽辛洛斯會選擇在這個季節舉辦自己的婚禮,但是現在看來,德斯蒙德腦袋有毛病的人並不止辛洛斯一個人。


    此刻的路邊。十幾個農夫正在揮舞著工具,賣力的修建著一條不知通往何方的小路。如果隻是修路,雖然天氣不太對,但是羅莎夫人倒也不會太過奇怪。隻是......這些農夫身邊竟然都沒有士兵在看管!


    而且這些精赤著上身的農夫們沒一個在偷懶。每個人都高高的揚起自己手中的鐵鍬,隨後又使盡全力的揮下。那模樣,簡直像跟他們有深仇大恨一樣。


    領民的確有為領主服務的義務。而像修路這種事情,的確是對領地有著非常大的裨益的——但是領民們通常沒有這麽長遠的眼光。他們隻知道。領主要讓他們賣力氣,而他們既然跑去修路了。自然也就沒人料理田間的活了。


    就算是已經完成了秋收,但是大家又都不是傻瓜,沒必要為了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賣上死力氣。每個人都看準了空隙,時刻準備偷懶,這才是正確的樣子。一個星期能幹完的活,他們能給你拖上三個月。


    哪像現在,辛洛斯竟然連個監工都不安排,這群農夫竟然還一邊流汗,一邊笑。


    “停下。”作為一名法師,心中有了疑惑,蝴蝶夫人自然是要想辦法去解決的。女伯爵敲了敲車廂,示意一名騎士過來:“去把那幾個人帶過來,我有話要問他們。”


    “是的,夫人。”


    很快的,幾名農夫就被帶到了女士的麵前。農夫們低著頭,不敢直視車廂中那個美豔無比的女貴族。


    他們不敢直視蝴蝶夫人,蝴蝶夫人卻一直在打量著他們。毫無疑問,這些都是最純粹不過的鄉下人,皮膚黝黑,手上滿是老繭,渾身帶著滿滿的土氣。但是總有什麽,讓他們和別的地方所見的農夫有所不同。


    是什麽呢?


    蝴蝶夫人注視著他們,思考著他們有什麽不同......是了,是精神。麵對一位真正的貴族,這些農夫一如既往的膽小,他們甚至不敢直視她。但是比起別地農夫那怨恨、無奈、甚至麻木的眼神,德斯蒙德農夫的眼神中卻多出了一股明亮。就算在最黑暗的夜幕下,也依然無法掩蓋的一縷光芒。


    那是希望的光芒。


    而且,這些農夫雖然衣衫一如既往的破爛,但是身體上看上去卻是結實有力。臉上雖然也同樣的肮髒,但是卻沒有什麽菜色。至少,應該是吃得飽的。


    “你們,是在修路嗎?”


    農夫們互相推搡著,不敢回答這位美麗的夫人的話。貴族老爺們總是喜怒無常的,眼前這位顯然不是德斯蒙德的貴族。農夫們不指望每一位貴族老爺都和自家的老爺那樣好說話,誰都不希望因為說錯一句話就吃上一頓鞭子。


    “夫人在問你們話,你們沒聽到嗎?”


    農夫們的態度無疑激怒了騎士們。為首的一位騎士握住了劍柄,大聲的恐嚇著。農夫們互相推搡的更激烈了。在激烈的推搡中,終於有一位倒黴鬼被推了出來。


    蝴蝶夫人並不在意這些家夥們的行為。你不能指望一些鄉巴佬能有什麽修養。蝴蝶夫人用羽毛扇擋著臉,再次問道:“你們是在修路嗎?”


    “是的......”農夫咽了好幾口口水,這才繼續說道:“梵卓老爺讓我們修德斯蒙德到克洛斯貝爾的路,已經修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入冬之前能不能修完......”


    辛洛斯的想法沒錯,在正式開始發展領地之前,先將領地的基礎建設完成。隻不過這樣的話,花費就比較恐怖了,沒有身後家族支持的話。恐怕很難完成。


    而且......他用的是石板吧?一路行來,淨是幹淨整潔的石板路。雖然坐車是舒服多了,但是這人工和花費......辛洛斯瘋了?


    “你們好像很努力。”


    農夫有點不太明白蝴蝶夫人的問題的真實含義,但是不太會說謊的農夫還是老實的回答道:“因為梵卓老爺是個好人啊。”


    “嗯?”蝴蝶夫人看著農夫,拖長了語調。如果隻是好人的話,那也隻是讓你們感覺好欺負而已吧,又怎麽會如此賣力?


    “梵卓老爺真的是個好老爺!他是個受主祝福的好老爺!城堡裏的老爺都是好老爺!他幫我們打強盜,羅蘭老爺差點就死了......杜洛杜斯神甫都說了,因為老爺的虔誠。今年領地都獲得了豐收......”農夫顯然不太樂意別人懷疑辛洛斯,不由自主的放大了嗓門。不過看到蝴蝶夫人的目光,又趕忙低了下去:“畢斯馬爾可老爺還說,如果表現的好的話。孩子們以後還能進入主日學校......就算不能成為城堡裏的老爺,不管怎麽樣,出來也總比我們幾個永遠種田的好......”


    這大概是真的。有希望,所以才有奮鬥的力量。羅莎不說話了。她揮了揮手,示意農夫們離開。不管農夫們如何如釋重負。夫人將目光投向那些堆放在路邊的石板上,眉頭越皺越緊。


    先前還不覺得,但是現在這些石板這麽淩亂的放在地上,總讓羅莎有種奇妙的感覺。非常奇怪,卻說不出來。


    這些石板有問題。羅莎這麽想著,無聲無息之間調動著自己的意識,如同蜘蛛網一般層層展開,籠罩住了這堆石板。


    “這結構......不對,這不是石板,這是人工的合成物......這是......魔法陣!”


    羅莎的瞳孔瞬間縮成針尖大小,心中猛地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羅莎集中精神,將意誌投向了馬車底下的石板路。


    “全都是......一路過來的石板當中都藏著魔法陣......籠罩整個領地的魔法陣!辛洛斯這是要幹嘛!”


    ......


    “這邊請,公爵閣下。”


    穿著白袍的赫爾明特微笑著,在前方為老公爵指著路,“很抱歉,閣下,因為您的要求太過突然,而有些地方不能讓你去,所以隻能讓您在這裏委屈下了。”


    精神奕奕的路德維希公爵穿著亞麻布衣,他卻沒有在乎這些,老公爵撫摸著手中剛剛獲得的鐵質短劍,眼中滿是讚歎。


    “雖然做工差了點,但是這鐵本身的質量卻無可挑剔,百練精鋼也不過如此......要是能有一支用他們武裝起來的軍隊......我加洛林......”


    “正是如此。”


    赫爾明特對著站在吧台之後的文森特露齒一笑,早已被自家大哥關照過的奴隸販子默默地點了點頭,將一串鑰匙交給了他。


    “公爵閣下,雖然可以理解您的想法,但是我覺得,有什麽事情的話,還是大家開誠布公的談一談比較好。畢竟您這麽做,會讓我們很為難,畢竟我們是......”


    路德維希公爵接過赫爾明特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怎麽,是對自己的主人沒有信心嗎?如果連我的要求都達不到。那我們又有什麽談下去的必要。”


    老公爵明明欣喜若狂,興奮的要死。不然也不會跟著自己連續轉了十幾個節點,連夜回到了德斯蒙德。自己的身體都有些吃不消了。更何況這個幾十歲的老人。


    聽聞加洛林還有如此年輕的繼承人,他比誰都高興,恨不得立刻和辛洛斯見麵。但是老人多年的閱曆,卻又提醒著他,必須先觀望一陣。


    於是他就跑到德斯蒙德來觀望了。


    路德維希公爵表示,一切都有的談,但是必須他在暗中觀察過辛洛斯之後才好決定。如果辛洛斯不符合他的要求,那麽一切約定就此作罷。


    對於這位別扭的老人,赫爾明特實在無話可說。辛洛斯十七歲就已經是伯爵。已經是最好的力證,還需要什麽來解釋嗎?


    不過公爵的意願總是要被滿足的。沉吟了一會之後,魔法師隻得說道:“梵卓大人的表現絕對不會令您失望的,而這兩天正是他的婚禮,如果您想要暗地裏偷偷看他的話,倒是可以。不過得委屈您一下......您看這樣可以嗎?”


    路德維希公爵把玩著手中的鐵劍,腦海中回憶著那高聳的高爐,以及其下不斷流出的鐵水,默默地點了點頭。


    謹慎是好事。但是他的時間真的不多了。有些事情,由不得他不信。


    ......


    距離勝利之劍認主已經好幾天了,阿瑞安赫德那天的情況真是把一群人嚇得夠嗆。可是經過眾人仔細的檢查之後,發現阿瑞安赫德隻是身上有一些小傷。精神方麵則絲毫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不是辛洛斯等人親眼所見,大概多會以為她隻是普通的睡著了而已。


    睡了一天一夜之後,阿瑞安赫德就自己醒了過來。整個人容光煥發,毫無任何問題。瑪麗安娜和畢斯馬爾可實在想不通其中的問題所在。隻有辛洛斯明白,這大概是絕對王權的作用。


    沒想到最後一枚絕對王權就這樣用了出去。實在有些浪費。什麽效果都沒有,隻是讓阿瑞安赫德睡了一個好覺。不過用都用掉了,再可惜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辛洛斯站在窗前,看著工匠們忙碌的修補著塔樓,陷入了沉思。


    【瑪茲達在上,你要結婚了,你即將成為最幸福的人。而作為一名仁慈的領主,你願意將你的喜悅分享給所有的人。不過有的時候,感性總是得為理性讓路。你那漸漸幹癟起來的錢包也告訴你一個事實,你或許可以趁著這次機會做些什麽。】


    【1.大家一起來湊份子。】


    【2.大家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在這美好的日子裏,大家一起來狂歡吧。】


    結婚湊份子,對於一名兔子而言,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不過考慮到封臣們的經濟情況,辛洛斯不得不遺憾的放棄了這個主意。


    不過伯爵可不會就此放棄,就算封臣們沒錢,但是愛爾蘭的那些伯爵們總有錢吧?為此,辛洛斯特意寫了幾封熱情洋溢的邀請信,送給了他的盟友們。


    當然,在這種微妙的關頭,伯爵們顯然是不會輕易的離開自己的領地的。但是辛洛斯如此熱情的邀請他們,就算是不熟,也不太好拒絕。於是,不方便出行的伯爵們多多少少也送來了各自的賀禮。


    【領地金幣增加五百五十三。】


    真夠摳門的。


    不管怎麽樣,總算是勉強到了辛洛斯的預期。隻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在這個緊要的關口,羅莎夫人竟然真的來了,而且是帶著她的女兒一起來的。


    這女人不愧是魔女,大腦回路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樣。


    辛洛斯盤算著,正在這時,背後卻傳來了一團綿軟的觸感。一條滑嫩的小舌頭舔著辛洛斯的鎖骨,讓他一陣心癢難耐。


    “怎麽了,不去睡一會?”


    辛洛斯轉頭,看向了穿著睡衣的瑪麗安娜。雨露之器不愧是神器,原來它功能中的精力不僅指精神,也同樣是指.....不過辛洛斯一點也不排斥就是了。


    瑪麗安娜渾身軟綿綿的,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無力的趴在辛洛斯的肩頭。女人的體力遠超常人,但是在辛洛斯麵前現在卻完全使不上力氣,不僅如此,原本就敏感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起來,被辛洛斯輕輕一碰,身體就會心潮澎湃起來。


    “親愛的,我總感覺你身上很奇怪。”


    “奇怪什麽?”


    瑪麗安娜舔了舔紅唇,張口了一口小白牙:“你身上的味道,讓人好想欺負你,好想就這麽把你吃下去。”


    “......”


    辛洛斯無奈,按住了自己的眼睛。這也算是神器的副作用吧,雖然.......其實也算正麵作用?(未完待續。。)


    ps:羽蛇線準備開啟,睡到一半才想起來,我少發了一章,趕緊補上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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