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被女孩子強吻是挺讓人高興的一件事情。但是在女兒麵前公然出軌總歸不是個事情——而且少女的吻非常的生澀,顯然並沒有太多的經驗,簡直就像是在蠻橫的掠奪,實在沒有太多樂趣可言。


    辛洛斯雙手按在少女可愛的胸前,試圖將她推開。隻是少女的力氣太大,不願傷到她的伯爵一時之間掙脫不開。而少女的雙腿更是緊緊的環住了辛洛斯的腰,絲毫不願意鬆開。


    冰冷的肌膚不斷的和他摩擦著,體內原本被提爾比茨泄去的火焰,再次開始在伯爵身體裏到處蔓延。


    大口大口的吞咽著辛洛斯的元精,少女的身體也在以飛快的速度複原。女孩蒼白的皮膚開始泛出幾分血色,而僵硬的肢體也變得柔軟起來。


    娜諾卡的小手捂著自己的眼睛,透過指縫偷偷的打量著父親和女孩子親熱。雖然對方看起來和她一樣,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優秀的煉金術師總是擅長從他人的作品中獲得啟迪,而娜諾卡同樣如此。


    原來是要這樣做的啊……爸爸原來喜歡這樣……


    而隨著元精不斷的注入少女的身體,女孩的身體也鬆軟了下來,隻是仍舊沒有鬆開辛洛斯的身體。正當辛洛斯鬆了一口氣,準備想辦法逃出去的時候,少女的雙手機看小說哪家強? 手機閱讀網手卻鬆開了對伯爵的禁錮,開始胡亂的亂摸起來。


    “姐姐的味道……我……好溫暖……”


    喂,你夠了啊!


    作為一名愛著自己的妻子,愛著自己的女兒們。矢誌成為一名五好男人的伯爵來說,少女的行為無疑過界了。對方看起來知道許多事情。那麽給她點元精還勉強解釋的過去。但是現在……這瘋女人竟然打算扒他衣服啊!


    娜諾卡還是個孩子啊!被她看到了怎麽辦!


    “白羅滅精!”


    毫不猶豫的,辛洛斯釋放了魔法。伯爵的掌心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洞。從中不斷的生出了恐怖的斥力。而趁著對方身形不穩的這一刻,動能控製術也悍然啟動。伯爵一推少女的身體,被一下子增大了幾成的推力瞬間分開了兩人。


    不過白羅滅精的威力好像比原來大了數籌,辛洛斯一時之間沒有控製好威力,一下就成了滾地葫蘆。娜諾卡見狀,連忙上前扶住了自己的父親。而少女卻沒那麽幸運了,被強化過的動力一下將她推開,撞到了床腳。


    少女的頭上立刻起了一個大包,劇痛好像也讓昏迷中的少女恢複了意識。隻見她抽搐了兩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艾華斯姐姐……”


    少女低聲呢喃著,坐了起來。她眨動著眼睛,困惑的看著隻穿著一條純白小褲褲的自己,又抬起頭,望向了囧著臉的辛洛斯。而她的嘴中,還殘留著某種香甜的氣息。


    雖然在某方麵,她還是徹頭徹尾的雛兒。但是漫長的生命也告訴她,自己到底遭遇到了什麽。蒼白的小臉,開始慢慢變得通紅。而一把沾滿血跡的柴刀。也從虛空中浮現,落入了她的手中。


    “竟然……敢對我……去死啊!!!”


    作為站在神之側的天使,又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少女身上燃起了血色的光焰,將她全身上下都籠罩其中。雖然對方身上的氣息讓她感到無比的熟悉。麵容也有些似曾相識。但是暴怒和虛弱還是影響了大腦的判斷,憤怒已極的少女也顧不上自己剛剛蘇醒,手腳酸軟。直接一刀向著辛洛斯砍來。


    “這裏有誤會!”


    辛洛斯抱起娜諾卡,猛的向後躍去。險而又險的躲過了少女這必殺的一刀。柴刀上如血的氣流不斷的纏繞著,散發著讓人作嘔的腥甜。辛洛斯隻是聞到了一絲。就感覺整個腦袋都一陣恍惚。


    恍惚之間,辛洛斯好像看到了無數靈魂在他耳邊低語。無數冤死的靈魂被束縛在柴刀之內,備受神聖火焰的煎熬。它們不斷的向著辛洛斯哭訴著,請求辛洛斯讓它們安息。隻是冤魂的數量實在太多,它們一起說話,就好像是無數雜音。辛洛斯聽得頭疼欲裂,險些昏厥過去。


    好在這異象僅僅隻持續了一瞬間,當柴刀擦過他的耳際,幻聽便消失了。而身體的虛弱也讓少女立足不穩,一擊擊退了辛洛斯之後,她腳下一軟,竟然也栽倒在地。


    “聖光之刃!”


    “幻夢怨靈壁!”


    聖光之刃化成了一條光鞭,趁著少女還未起身的時候,將她團團捆住。少女努力的掙紮著,但是酸軟的身體卻始終掙脫不出光鞭的桎梏。


    連火精靈王都曾經凍結過的冰霜,這次同樣沒有辜負辛洛斯的期待。白色的冰霜直接將少女手中的柴刀凍成了一個冰坨,柴刀之上血色的光焰瘋狂的燃燒著,卻始終無法突破霜凍,一層淺淺的藍色開始覆上柴刀的表麵。


    總算製住她了,辛洛斯心中輕歎。可是正當伯爵稍稍放下些心來的時候,少女身上異變突生。


    “該死的世界壓製。”


    少女暗罵一聲,本體越是強大,在這人界受到的限製就越大。而在過去和諾曼人的戰鬥中,她已經消耗了太多的力量。也不知道在海水中到底泡了多久,整個身體的狀況無比的糟糕,力量更是接近枯竭。


    她的身體本身就是剛剛從死亡線上掙紮出來,現在讓她繼續戰鬥,實在是有些勉強。


    但是對於少女來說,有些東西是不能失去的。對於如此褻瀆她的人,必須綁在火刑架上烤上一萬年!


    那是她的初吻啊,混蛋!


    少女也不顧身體的悲鳴,再次引爆了體內的力量。原本黯淡的血色光焰猛的燃燒起來,三顆巨大的血球出現在她的身旁。而一隻血色的巨手。更是在她的背後若隱若現。


    “為你的行為懺悔吧!”


    雙眼盡赤的少女也不顧辛洛斯的解釋,而是繼續揮刀向著辛洛斯砍去。在大盛的血色光焰的灼燒下。光鞭和冰塊盡數破碎。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死吧!死吧!都去死吧!”


    少女的笑聲越來越癲狂,辛洛斯無奈之下隻得一邊躲閃一邊尋找間隙反擊。兩人一追一逃之間,很快的就上了提爾比茨號的甲板。幸好這個少女好像隻盯準了辛洛斯一個人,對於躺在床上的提爾比茨完全視而不見。


    不過這種農夫救了蛇,卻被蛇反咬一口的感覺還是讓辛洛斯非常的鬱悶。隻是少女的戰鬥力太高,柴刀劃過空間時,甚至能看見空間隱隱的碎裂。而且陷入癲狂的少女看起來也完全不像是能夠溝通的樣子。


    怎麽辦?


    伯爵的永恒熾陽落在了少女的柴刀上,卻被柴刀上纏繞著的血色光焰一下泯滅。辛洛斯看的心驚肉跳,為什麽他總是必須要和這種遠強於他的對手戰鬥呢?


    還總是女的!


    “死界!”


    世界再次變成了灰色。少女的身邊綻開了數道空間之刃。但是在柴刀那恐怖的光焰下,統統化為了虛無,根本無法傷害到她分毫。無計可施的伯爵再次用動能控製術籠罩住了全身,抱住了娜諾卡向著岸上跳去。


    不管如何,都不能繼續在提爾比茨號上繼續打下去了,誰知道這個瘋子會對提爾比茨造成什麽傷害。


    “你是逃不掉的!”


    少女果然緊追他不放,毫不猶豫的也一同跳了下來。血影閃動之間,少女背後的血色巨手穿越了空間,向著辛洛斯的身體抓來。但是無往不利的血色巨手這次卻遇到了對手。伯爵發間的發飾閃耀起了層層微光,將辛洛斯和娜諾卡一同籠罩進了一個圓形的護盾之中。


    血色巨手抓住了護盾,可是不管它如何用力,卻始終無法握碎護盾。


    “有點意思。那麽嚐嚐這個吧!”


    看上去並不強的辛洛斯,真正戰鬥起來的時候卻讓少女感到有些難纏。屢次絕殺都無法傷害到對方,這不由得讓少女心中升起了一絲氣餒。但是同時。也激起了少女心中暴戾的一麵。


    “去死啊,去死啊!”


    竭盡了全力的柴刀砍在了圓形的護盾上。雖然仍然無法突破圓形護盾的防禦,但是也成功的將圓形護盾擊飛了出去。護盾之中的辛洛斯緊緊地抱住了娜諾卡。父女倆一下滾成了一團。辛洛斯低頭看向自己的發飾,隻是此刻的深淵王冠黯淡無光,看上去如同凡物。


    少女一擊之下,就已經讓這個曾經救過伯爵命的王冠暫時失去了作用。


    隻是少女自己也不好過,護盾之上一種奇異的力量同樣擊穿了她的護身光焰,讓她的身體一陣酥麻,動彈不得。


    少女貧瘠的胸口快速的起伏著,死死地盯著遠處倒在地上的辛洛斯。滿是殺意的眼神讓人心驚膽戰,但是那黯淡下來的血色光焰,正提醒著辛洛斯,這位少女的情況比他也好不到哪去。


    光焰一明一暗之間,更顯得少女狼狽無比。


    “真是有趣的發展,這麽多次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怎麽連主角都換了……”


    辛洛斯將女兒攙了起來,而少女也終於勉強調整好了散亂的神力。正在這時,三人的耳邊卻同時響起了一個嬌俏的女聲。空間之中一陣波動,一位戴著軟帽,穿著粉色禮服的少女已經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


    “是誰?他的幫手麽?”


    少女舉起了手中的柴刀,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女孩。她的身體狀況要比預想中差很多,雖然有著一股溫暖的力量不斷的為她填補著身體中的漏洞。但是這麽多年戰鬥下來的傷勢好像一口氣爆發了出來,看起來,這個降臨體可能撐不了多久了。


    不過哪怕是提前回歸天界,也要把眼前這個敢褻瀆她的混蛋宰了再說!


    比起凶惡的少女,粉色的女孩卻顯得溫和的多。她搖晃著纖細的手指,否定了血色少女的想法:“我很喜歡這個劇本。不過我是觀劇者,不是參演者。你好像也不是這次的演員。我勸你還是趕快走下舞台,坐到我身邊的特等席來……等等。你是……”


    一開始還沒有發現,但是當粉色女孩注視著少女的時候,無盡的輪回之中,那古老的記憶也開始蘇醒。粉色的少女看著眼前的血色少女,好像想起了什麽。


    “米迦勒?!”


    用著古老的語言,少女輕吟著一個神聖的名字。粉色少女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真是狼狽的降臨體……不好意思,今年的最佳女配角獎就是我的了。我的劇本隻有一句話,拉姆達漂亮地打敗了神的天使米迦勒!”


    粉色少女小手一招。一把血色的鐮刀已經落在了她的手中。


    “真是太棒了!”自稱拉姆達的女孩好像非常的興奮,她握著鐮刀的手好像也有些顫抖:“拉姆達一定會被貝倫誇獎的!”


    “愚蠢的魔女,去死吧。”


    隻是拉姆達興奮的嗓音卻到此為止了,僅僅是一個恍神間,血色的光華猛的在她麵前綻放。米迦勒強壓下體內的不適,轉瞬之間就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在魔女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血色的巨手已經從後抓住了她的身體,而染血的柴刀更是直沒她的胸口。


    “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我就在這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去死!”


    米迦勒瘋狂的揮動著手中的柴刀,砍在了拉姆達的身上。毫不在意空空如也的身體,瘋狂的揮霍著體內殘存的神力。柴刀完全化成了殘影,在瞬息之間。斬下了數千數萬次。


    在辛洛斯剛想阻止的時候,拉姆達就已經徹底失去了聲息。剛剛還活生生的站在他麵前的少女,此時卻化成了漫天的藍色光點。消散在空中。


    “……”


    辛洛斯二話不說,再次朝著米迦勒扔了一個永恒熾陽。也不管魔法的效果。而是直接抱著女兒就跑。剛剛那個看起來很厲害的魔女一刀就被放倒了,辛洛斯可不認為。自己就一定能比對方能打。


    “想跑……唔……”


    再次擊碎了永恒熾陽,但是這次米迦勒卻沒有上次那樣隨意。剛才一口氣花去了太多的神力,而不堪重負的身體好些也到達了極限。勉強用柴刀斬碎小小的太陽之後,米迦勒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使不出絲毫的力量。


    該死,還沒殺死這個惡心的男人……對了,他身上的味道……


    迷迷糊糊中,米迦勒最後的一絲意識消散了。少女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暈過去了?”


    總是遇到遠強於他的對手,雖然每次都是危機重重,但是也為他打造了一顆強大的心髒——嚇啊嚇的,也就習慣了。看到少女倒下,辛洛斯立刻停住了腳步。不過他並沒有馬上走上前去檢查狀況,而是打開了路徑預知,與此同時,聖光之刃也再次化為光鞭,將米迦勒團團捆了起來。


    “好像真的暈過去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娜諾卡不知道……”


    同樣一頭霧水的娜諾卡顯然無法回答父親的問題,正當父女倆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道傳送門突然在辛洛斯的身邊打開。麵容嚴肅的安第爾黑袍滾滾,來到了弟弟的身邊。隻是魔法師看了一眼被捆成粽子,衣衫不整的米迦勒,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


    肯尼斯坐在樹枝上,晃蕩著兩隻小腳,而腳下一團圓滾滾的水銀正在不斷的跟一隻有著山羊頭的人形怪物搏鬥著。山羊頭怪物手中的光劍也算得上鋒利,但是水銀團根本毫無弱點可言。不管它如何攻擊,水銀團都會在下一刻恢複。


    而水銀團的攻擊則顯得犀利的多,水銀的特殊材質配合著魔法師的操控,讓水銀團變得無比的難纏。片刻之後,水銀的身上突出了無數尖刺,將羊頭怪物穿成了刺蝟。


    隻是山羊怪物的生命力遠超肯尼斯的想象,竟然在這種狀態下還能發動攻擊。肯尼斯一時不慎,竟然被它掙脫出了水銀團的束縛。山羊怪物渾身浴血。怒吼著向著肯尼斯衝來。


    魔法師麵容冷淡,將手指對準了眼前的怪物。雖然驚訝。但是她並非毫無準備。蓄勢已久的魔法,隨時可以終結它的生命。而正在此時。兩支短槍卻不知道從哪裏射來,一支直沒怪物的額頭,另外一支洞穿了它的心髒,將它釘在了地上。


    怪物抽搐著,發出了不甘的吼叫。但是最終還是慢慢平息了下來,化成了藍色的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金發的少女抬起頭,望向了黑暗的森林之中。


    “您沒事吧,阿其波盧德小姐?”黑暗中走出了一個身材修長的年輕人,他將插在地上的兩把短槍拔了出來。握在了手中,“今天晚上好像來了一些不太好的東西……請您還是暫時避一避吧,野外實在是太危險了。”


    月光之下,年輕人的麵容異常的英俊。而他眼中的擔憂,也不似作偽。年輕的魔法師小姐心中一跳,一種未曾體驗過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剛才的怪物雖然危險,但是還威脅不到她。隻是一貫高傲的魔法師卻強咽下了到口的話語,頭一次,她對著愚蠢的凡人低下了自己的頭。


    “……謝謝。迪盧木多先生。”


    “不,這是我身為騎士的職責。”迪盧木多並沒有在意眼前小姐的態度,年輕人戒備著,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我先送您回去吧。城堡裏有著畢斯馬爾可大人他們在,應該會很安全……阿其波盧德小姐,您怎麽了?”


    “不。沒什麽。”肯尼斯低下頭,不敢直視迪盧木多關切的眼神。原本總是能保持平靜的心湖。這次卻泛起了點點漣漪。魔法師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隻好胡亂的說道:“騎士?說起來迪盧木多你好像還不是正式的騎士吧?”


    “……的確如此。芬恩團長死了,菲奧娜騎士團也已經解散了。我已經不是……”


    “那麽你就留下來吧,我跟梵卓先生說一下,讓你成為德斯蒙德的騎士如何?”


    “這……”


    ……


    粉紅色的棋子粉碎了。


    貝阿朵莉切卻沒有關注棋子的情況,而是悠哉的品著茶,對著自己的對手禮貌的問道:“那麽您是如何看出來的呢?”


    “你的態度,太不在乎了……以及,女人的直覺。”


    “真是狡猾的回答。”


    不管貝阿朵莉切施展儀式魔法的目的是為了什麽,但是一切都是建立在儀式成功的基礎上。那麽如果換做露西奧拉本人來舉辦儀式,必然會想辦法提高儀式的成功率——想盡辦法消除儀式中的隱患,盡可能的讓儀式按照自己的意圖,順利的完成。


    如果儀式隻是一次棋局的話,那麽貝阿朵莉切無疑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魔法師。露西奧拉自問,如果是自己主持棋局,肯定會在開始前,就砍斷對方的四肢,並且會在精神上不斷的打擊對方。絕對不會像貝阿朵莉切這樣,如此安靜的和她下棋。


    並且,雖然棋子數目上占優,但是就露西奧拉剛才了解到的規則來看,卻還說不上是徹底的絕境,仍然有著回轉的餘地——雖然這非常的難,但是隻要下棋的那人技藝足夠高超,仍然能反敗為勝。


    還有,除了一開始的那一枚棋子之外,其他棋子都是在被吃掉之前就自我毀滅,這根本不符合棋盤規則。而那個突然出現的少女的聲音,話語中透露出來的東西,更是隱隱指出了什麽。


    這統統不符合魔法師的習慣,既然要做,那就必然要完成。這種隨便抓一個人就開始儀式魔法,除非是腦袋壞掉了,那麽露西奧拉絕對不會相信,一個思路正常的魔法師會做出這種事情。


    除非……儀式的要求本就是讓她輸掉。


    貝阿朵莉切雖然一直在和她下棋,目光卻總是落在露西奧拉的身後,好像在期待著什麽人的到來。


    “啊,抱歉,靈魂好像出了點問題。這一覺,竟然睡了這麽久。”好像是在回答露西奧拉心中的疑問,軟軟蠕蠕的少女音中,一個身穿藍色禮服的女孩不知何時來到了露西奧拉的身邊。女孩的藍裙下,一根係著蝴蝶結的貓尾正不斷的晃來晃去。


    “能請您讓一下嗎?這位小姐,我想和我的朋友繼續一個無聊透頂的棋局。”


    露西奧拉聞言,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將位置讓給了藍裙的少女。


    藍裙少女好像理所當然的坐了下來,她舉起露西奧拉根本未曾動過的紅茶,美美的品了一口:“還是我最喜歡的梅幹紅茶……好久不見了,貝阿朵莉切。”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芙蕾德莉卡.貝倫卡斯泰露。”貝阿朵的表情有些微妙,似欣喜,又像是憤怒。片刻之後,貝阿朵的臉上再次恢複了初次見麵時那高傲的臉龐。


    “我的朋友,來繼續我們未完的賭局吧。”


    果然,有問題。(未完待續……)


    ps:還欠三更,我盡量……哎?三更那不就是正好結束海貓麽……


    另外,藏了這麽久,終於可以虐肯主任了


    最後,不是二貨不能打,是對手太強啊……神最上啊……i12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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