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還大忙人,騙小孩去吧。”趙牧拿著幾頁紙,嘟嘟囔囔的出了寶鏡。


    趙牧把幾頁紙認真讀完,總算知道什麽是法、術、神通了。


    簡單地說這法就讓人感應天地元氣的法訣,法就好比修行之人通往長生不死道路上的鑰匙與根基,沒有法你就打不開通往長生之路的大門,即使無意之中服食靈藥僥幸打開長生大門,沒有法作為根基,你也不可能在這條長生之路上再前行一步。


    術是一個很多概括,像趙牧常用的火球術,風刃術、冰箭術、神行術這一路的法術,以及陣法之術、推演天機之術、煉丹術都可以歸類成術。


    如果說法是修行之人的根基,那麽術便是修行之人手中的利器,沒有術在崎嶇的長生之路上披荊斬棘,空有法是不可能在崎嶇的長生之路上行走下去的。


    由此可見法與術是一種相互依存的關係,修行之人沒有他們兩任何一個都是不可以的。


    最後在說神通,神通其實也是一種修士手中的利刃,它和術的唯一區別就在於,神通可以不需要準備隨手就可以施展,而術卻需要手印或者別的東西配合在可以施展。


    按照幾頁紙上寫,神通在很早之前是一種很模糊的概念,當時的人們認為,一種術修煉到隨心所欲隨手使可以使出,並且在體內這凝結出一枚這門術的神通種子的時候,這門術就可以算作神通了,也就是說,在最初的時候,修行之人將神通看做是術的一種升級版本。


    再後來人們將先賢們創作出的,可以利用天材地寶快速修煉成功,並且施展起來不需要咒語,也不需要手印就可以施展的術,又或者先賢們觀摩妖獸的本命法術創造出來的術,也歸類在了神通之中,這才形成今天的神通體係。


    接下來幾天的時間,趙牧小日子過得非常的悠哉,每天除了教柳兒修煉和他自己修煉之外,就是喝喝茶看看從趙玉書那裏繳獲的書,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悠閑。


    趙牧沒想到柳兒這丫頭的資質會那麽好,短短幾天就將趙牧教的法訣練得得心應手,驚訝的趙牧有一種想撞牆的衝動,要知道他當成第一次修煉可沒這麽快的速度。


    因為這部法訣不可以使人長生的緣故,趙牧甚至專門找了一次靈兒,問她可不可以將自己所修煉的法訣教給柳兒,不過趙牧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靈兒說:“先天無極歸源寶冊並不適合柳兒修煉,若是強行修煉的話對柳兒有害無益,況且柳兒現在修煉的法訣雖然無法讓她長生,但是這部法訣卻可以淬煉柳兒的資質,趙牧隻需以後找到適合柳兒的法訣,或者讓柳兒加入一個適合她的門派,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更讓趙牧高興的是,他在回家第三天的修煉的時候,原本練氣二層頂峰的修為悄然突破,並且滾滾的真元,像吃了寶藥一樣一直突破到練氣三層頂峰才停下來,這幾日趙牧甚至感覺真元有突破練氣三層頂峰進入練氣中期之勢。


    青帝法念趙牧也在嚐試修煉,隻不過這門神通很是難修,趙牧幾天修煉下來連入門都談不上,隻不過覺得自己控製靈識,比之前輕鬆了一些罷了。


    “黃樂時間已經過了去七天了,你的調查進行的如何了?”黎生麵若寒冰沒有絲毫表情的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跪在地上的黃樂冷聲問道。


    “會大人的話,小人無能這幾日全力調查,也隻查出武少爺的死,似乎是和一位來坊市購物的世家子弟有關聯,至於那名世家子弟姓甚名誰長什麽樣子,小人還沒有查出來。”黃樂跪著地上誠惶誠恐的說道。


    “那和武兒交好的,趙玉書、賈明這兩人你可找到了?”黎生依然麵無表情的問道。


    “會大人的話,趙玉書、賈明二人和武少爺一起失蹤了,同時失蹤的還有一名叫做張嶽的人,這個叫做張嶽的人是前不久剛剛加入武少爺他們小隊的。”黃樂馬上回答道。


    “武兒遇害的地方和屍體你找到了嗎?”黎生右手輕輕的在扶手上敲了兩下問道。


    “會大人的話,小人前日在坊市二十裏外的亂石穀中找到了鬥法的痕跡,從痕跡來看應該是新近留下來的,想來此處便是武少爺遇害之處。至於武少爺的遺體,小人搜遍方圓五十裏也不見蹤影,隻怕,隻怕是被人毀屍滅跡了。”黃樂滿身冷汗的跪著地上說道。


    “七天是時間,你就之調查出了這些瑣碎的事情,本座要你何用?”黎生隔空一掌將黃樂擊出廳外。


    黃樂胸口受了黎生一掌,色煞白的跪著廳外,嘴角不斷有黑色的血液溢出,但是黃樂卻不敢有絲毫不滿的表情,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裏等候黎生的發落。


    “再給你三天的時間,若是還調查不出一些有用的線索,就別怪我黎生心狠手辣。”冰冷的聲音從廳中傳來。


    聽到黎生的聲音,黃樂如蒙大赦連說:“多謝大人不殺之恩,黃樂一定竭盡所能在三天之內,將這件事差個水落石出。”


    “還不快滾!”


    聽了黃樂的回報,黎生心若寒冰的心境有了一絲波瀾,一股無名之火從胸中熊熊燃起,他苦苦修成的寒冰道心竟然有了一絲裂痕,這種事情的發生讓黎生煩躁不已。


    他開始覺得劉武的死是一個陰謀,一個從一開始就專門針對他設計的陰謀,不然一個區區世家子弟怎麽可能有能力,將這麽一件大事做的如此的天衣無縫?


    一定是有心之人在背後操作所致,不然以黃樂的能力不可能這麽多天過去了,隻查到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黎生不知道的是,讓整件事變得如此難以調查的主要責任人,恰恰是他那位寶貝表弟。


    滿腔怒火卻又無處發泄的黎生,來到他閉關的冰廳之中,希望這裏的冰寒可以讓他的煩躁憤怒的心情平複下來。


    三天時間轉眼而逝,這三天之中冰廳的冰寒之氣,不經沒有讓黎生的心境平複下來,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


    黎生擔心劉武這件事如果不能完美的解決的話,將有可能成為他的心魔,讓他的修為從此難以寸進。


    “去叫黃樂來見我。”黎生走出地下冰廳來到正堂,對著一個年級頗大的男子說道。


    “是老爺,老奴這就去叫黃總管。”大齡男子躬身退出了正堂。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臉色鐵青的黃樂就來到了正堂。


    此時跪在地上的黃樂那裏還有往日的風采,原本一頭烏黑的頭發,短短幾日已近變得一片花白,再加上隻見他多日沒有換洗的淩亂衣衫,鐵青的麵色,無不顯示出他這幾日承受的巨大壓力。


    “黃樂,三日期限已到,你可查出什麽新的線索?”黎生端起桌上的雪霧茶,輕輕地抿了一口問道。


    “回大人的話,經過小人三日來的嚴密調查,確實又調查到了一條新的線索,就是武少爺的死可能和楠記的青蓮姑娘有關聯。”黃樂額頭冒汗,聲音沙啞的說道。


    “你說什麽?”黎生猛的將茶杯放在桌上,站起來問道。


    不怪黎生驚訝,這楠記的青蓮姑娘可不是好惹的,不僅自身修為就和他在伯仲之間,更是有一位修為高深,連坊市之主麵子都不給的師傅靜月師太。


    雖然最近坊市之中有傳說這位靜月師太意外隕落,並且各大商號也開始對楠記進行打壓,但是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這些商會也隻是暗中作亂,不敢明目張膽的大幹,其原因就是怕這位護短的靜月師太,會不會在某天突然又蹦躂出來。


    那些商會尚且如此,更別提他黎生了。


    “你可有確實證據?”黎生坐回了太師椅上,再次端起茶杯問道。


    “沒……沒……沒有,占時沒有。”黃樂硬著頭皮,顫抖著說道。


    “噗嗤”一聲,黎生將喝到嘴裏的茶噴了出來。


    這次黎生真的生氣了,他沒有想到黃樂會說出如此不找邊際的話來,要知道就算有證據的情況下,他黎生動得了青蓮動不了青蓮還是兩說,更別提在沒有絲毫證據的情況隻下了。


    黎生可以想象,如果他在沒有任何證據之下冒冒失失的去找青蓮,不用青蓮的師傅靜月師太動手,光是靜月師太的那些古舊就可以讓他好好的喝一壺。


    “黃樂你這個混蛋怎敢耍我?”徹底失去淡定的黎生,大聲的對黃樂吼叫道。


    “小人知錯,小人知錯,小人真的知錯了。”麵對暴怒的黎生,黃樂磕頭如搗蒜的說道。


    “你這個混蛋,現在就給我去死好了。”


    已經暴怒的黎生,哪裏會聽黃樂的求饒,隻見黎生右手成爪形,掌心出現了一個快速旋轉的冰球,當冰球變成碗口大小的時候,黎生一揮手將冰球向跪在地上不斷磕頭的黃樂砸去。


    看著快速逼近的冰球,全身處在黎生的神識威壓之中的黃樂,想動一下都做不到,隻好閉上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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