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殘誌堅的突然降臨,讓李果無聊的同學會頓時染上了一層金黃色的光芒。


    瀟灑、不羈、溫柔、帥氣、幽默、體貼、痞子王子般的氣質加上來者不拒的身殘誌堅,在一瞬間就成為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李果不止一次央求身殘誌堅趕緊回車裏上網,但是身殘誌堅抵死不從,他甚至以就在這個地方變回一把劍來威脅李果,然而這顯然不是李果願意看到的,所以他也就隻能任由身殘誌堅在這裏胡鬧了下去。


    “這人是誰?”微醺的陳琦坐在李果的斜對角線位置上,橫著眼睛看著正在給姑娘們看掌紋算命的身殘誌堅,並惡狠狠的喝了一大口啤酒。


    他的身邊,是那個話都說不利索,但是確實是一流大學保送生的李果曾經的班長。他顯然是不勝酒力,連眼鏡都被映得紅了一圈。在聽到陳琦的問話聲之後,居然出奇流利的回答了他的話:“不知道,好像是李果的什麽人。”


    “李果?”陳琦眼睛轉向了李果,發現他正在跟自己今天第一眼看到就不可自拔的唐糖在竊竊私語,神態親昵,笑容可掬。


    這一下還了得,陳琦本來就被身殘誌堅搶了風頭,現在一看李果這個失敗者還把他看上的獵物給霸占掉了,他哪還能忍的下去。頓時他酒壯慫人膽、惡從膽邊生的大口灌了一口手上的啤酒……而他身邊的那個成功男士小集團,當然也是氣衝山河。畢竟他們自詡已經在同學裏算是成功的,年紀不大,但是有車有房什麽的,像陳琦這樣的,還是一家私企的小老板。怎麽不比李果身邊那一圈loser來的有吸引力的多。


    可奈何……身殘誌堅這廝,有氣場啊。他的氣場儼然就是同姓勿近的那種霸道,這種天生的氣場,直接把在場這些成功男姓給逼得連上去搭茬都不敢。


    雖然不敢招惹身殘誌堅,但是招惹招惹李果的那個loser集團還是沒有問題的……梁辛、李果、胡可、左維,這四個名字看上去很搭調,而且一個個的都像是小說男主角的名字。但事實上,這四個人當年在班上那可叫一個窩囊,幾乎可以被稱之為打不還口罵不還手。特別是李果和梁辛,這兩個人幾乎不說話,甚至連老師都經常忽略他們。雖然現在看上去李果和梁辛帥了、而且破有些成熟男人的風骨,可先入為主的意識早就深入了骨髓,憑著直覺就直接認定這兩人是垃圾。


    “看,李果。”老虎姐姐拍了拍李果的手:“看那幫人,一直對著你指指點點。”


    李果笑了笑:“不止我一個呢,還有梁辛。對了,梁辛,你現在在哪?”


    “烏克蘭。”梁辛隻是小口小口的抿著手上的飲料,聲音沉穩,話並不多:“混的還好。”


    “還好就好。”李果嗬嗬一笑,他完全沒有想到,梁辛這廝居然還是一副這個德行,說話不但兩頭堵,還依然惜字如金。這也難怪他當時在班上一個玩的好的都沒有。畢竟李果身邊還總有個母老虎欺負他呢。


    不過李果剛收回話,梁辛突然一個扭頭:“我知道你。”


    李果一愣:“知道什麽?”


    梁辛沒有說話,隻是用手做了一個江湖上的見麵手勢,這個手勢一般是晚輩對長輩做的……李果一看,臉色變了變,小聲問道:“你……你也是?”


    梁辛搖搖頭,雙手互相搓了搓:“梁啟超是我堂叔。”


    李果一拍腦門,別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麽。梁啟超可是個遠東大鱷,軍火市場的地下霸主,全世界六成的非官方軍火都是經了他的手,可以說尼古拉斯凱奇拍的《戰爭之王》,儼然就是為梁啟超量身定做的。而且和青幫的關係似乎很好,而且對鳥子精非常尊敬,並知道鳥子精的真實身份。


    “我小時候就被過繼給他了,他讓我無論在哪都要低調。”梁辛喝了一大口飲料:“這些渣滓,對我來說,也就隻是笑話。我這次來……”


    說到這,梁辛居然神色靦腆了一下,然後瞟了一眼老虎姐姐:“是為人來的。”


    李果嗬嗬一笑,完全沒有發現自己這班上還算是臥虎藏龍,不過倒還是真巧了,世界這麽大,這兩個人居然還能是同班,青幫的總裁和軍火大亨的繼承人……這個世界難道就沒有警察蜀黍的存在了麽?


    而至於胡可和左維這兩個人,李果潛意識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麽特殊背景,不過看胡可那一身肉眼可見的肌肉和左維臉上那報經滄桑的麻木,他大概也知道這兩個一直懦弱的人,似乎是走了兩個極端。


    當然,李果從來都不懦弱,他上高中時候就敢一個人和十數個人正麵衝突,隻不過這種英勇的事,隻有母老虎一個人知道而已,其他人隻是知道李果是個不怎麽說話,見誰都隻是笑的悶搔軟蛋子。


    “李果,你們在說什麽呢?”老虎姐姐叫著李果:“來,玩骰子。”


    李果搖搖頭:“不會……”


    “真沒勁。”老虎姐姐眼神裏一陣失望,隨手拉過一個人:“五十一把,高不封頂。”


    其實李果哪是不會啊,是純粹不喜歡。現在的李果如果要玩骰子這種東西,別說什麽要幾點有幾點了,就是六個色子出現十二個六點他都可以辦的到。隻不過他很不喜歡那種卡啦啦的聲音而已。


    “他們過來了。”梁辛用胳膊肘頂了頂李果:“你猜,他們會找你,還是找我。”


    李果一愣,仰頭看了看,發現陳琦正帶著班長還有一個李果忘記名字的人朝這邊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並徑直停在了李果這邊。


    “李果,玩個遊戲吧?”


    “找你的。”梁辛虛敬了李果一杯:“恭喜。”


    李果嗬嗬一樂:“好啊。”


    本來這種玩小遊戲的事,並不會多麽引人注目,但是接下來,外麵突然來了幾個服務員,帶了幾個碩大的杯子還有啤酒白酒葡萄酒,各色酒水。


    陳琦結果幾箱子酒,重重的往茶幾上一放:“撲克還是骰子,輸一把喝一杯。”


    說著陳琦把三色酒水咕嚕嚕的倒滿了一大杯,李果目測,這杯子絕對是那種裝紮啤的一公升大杯,這種猛烈的雞尾酒喝下去……那簡直太刺激了。


    而他這麽一下,直接把全場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這裏,甚至身殘誌堅的注意力都從摸骨算命被吸引到了李果的麵前。


    “少年,幹掉他!”身殘誌堅優雅的走到李果身邊:“骰子撲克隨便選。”


    李果摸了摸鼻子:“撲克吧,我們抽烏龜……”


    他剛一說完,全場哄堂大笑,甚至連老虎姐姐都笑得直不起腰了,扶著李果的肩膀不停顫抖……“我……我哪裏說錯話了?”李果茫然的朝四周笑著:“抽烏龜我玩的最好……我女兒最喜歡玩了。”


    一聽女兒,老虎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女兒!你有女兒!你不是同姓戀?”


    噗……李果頓然無語。


    而身殘誌堅瀟灑的一抹自己的毛栗子頭:“小姑娘,誰告訴你同姓戀就不能有女兒了?”


    大爺喲……你就不要給我搗亂了。李果看著身殘誌堅欲哭無淚,他這一句話,直接就把李果定義成了同姓戀,而且連翻身的餘地都沒有了。


    “那還是扔骰子吧……”李果無奈的看著身殘誌堅:“你還想怎樣……”


    “為了公平起見,我來幫你們搖。”唯恐天下不亂的老虎姐姐自告奮勇的獻上自己手裏的骰鍾:“是玩六骰還是三骰的?”


    陳琦瞄了一眼李果:“十六骰。”


    此話一出,在場懂點行情的,都發出了一聲驚訝的歎息,十六骰可號稱是最高境界了,先不說有沒有人能甩的起來,就算甩起來了,即使是有經驗的老千,都很難聽到裏頭的變化,所以一般不是千王對決,誰也不會去拿十六骰的折騰自己。


    “我甩不起來……”老虎姐試著甩了幾下,發現自己根本沒那功力,隻能悻悻的看向四周:“誰能……”


    身殘誌堅一個明媚的笑容甩了過去,然後輕輕握住了老虎姐的手,溫柔的說道:“我來吧……”


    “咿……變態。”老虎姐並沒有像其他人似的一見身殘誌堅就軟得說不出話,反而從他手裏抽出了手,並厭惡的在身上蹭了蹭:“我喜歡女人,你別惡心我。”


    不過這句話倒是沒引起什麽轟動,畢竟現在全場的關注焦點都在那一大杯子的深水炸彈以及李果這個失敗者和陳琦這個月薪八萬起步的優質男之間的對決上。


    “開始了哦。”身殘誌堅說著,還賣搔似的朝周圍閃了個媚眼。這個閃亮的媚眼,直接亮瞎了一眾男人的狗眼,並讓所以姑娘烹然心跳。


    “猜點數,最接近的勝。”在身殘誌堅嘩啦啦的搖骰子聲中,陳琦咬著牙盯著李果:“輸的就喝。”


    李果點點頭:“好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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