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敢在民國初年穿高叉旗袍、敢在五六十年代穿喇叭褲、在七八十年代燙爆炸頭、在八九十年代穿三點式去公共澡堂洗澡、敢在新世紀之後穿純白吊帶絲襪的女子來說。還有什麽是不能嚐試的呢?一個認識小胡子希特勒、大胡子史達林、蔣公中正和國父中山,以及推動過曆史進程的女人,還有什麽是不能接受的呢?一個敢把航空發動機裝在藤原拓海的那部賣豆腐破車上,而且在下班高峰期在路上狂飆一百八十邁的女人,還有什麽值得恐懼的呢?


    答案,就在現在……鳥子精在新婚的第二個早晨,體驗到了超越她人生極限的恐懼。


    一貫雷厲風行的鳥子精,此刻變得無端猶豫,而且畏手畏腳。曾經以調戲李果為樂的女子,現在正渾身顫抖,肌肉僵硬的癱在**,緊閉著眼睛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慘淡表情。


    而她的緊張,似乎也傳染給了身邊的李果。這讓黃鱔轉世的李果突然間忘記了他鑽洞的本能,像一隻看著新鮮的大閘蟹卻無從下手,急得團團轉的野貓。


    也許是水仙的藥丸子藥力太過強勁,導致一瓶猴兒酒幾乎全進了鳥子精的肚子,卻不能對她造成任何影響,每次李果準備上前的時候,都會被她一掌掀翻在地,幾次之後李果感覺自己臉都腫了……“我記得……”李果拍了拍全身緊繃的鳥子精的肩膀:“我記得你說你翅膀**來著……來試試看,說不定可以緩解一下緊張。”


    鳥子精睜開一隻眼睛,忐忑的看著李果:“我怕……”


    “哎……”李果摸了摸鳥子精的額頭:“現在是下午三點半,離你涅槃還有不到兩個小時。你是準備讓我看著你在這被自己火化是麽?”


    “不要……”鳥子精搖頭:“可老娘顯然沒經曆過,這樣吧……你再幫我舔一次翅膀。每次我有需求的時候,都騙你當我的人形**器的,來次**說不定就會好了。”


    李果一愣……人形**器這個詞不斷的在李果的腦海裏盤旋盤旋。然後他頓時感覺自己似乎被欺騙了……或者說是自己一直以來都被麵前這個女人玩弄了……想著想著,李果突然怒從心中其惡向膽邊生,直接伸手進被子想捏住鳥子精的咪咪小懲大誡一下。


    可萬萬沒想到,鳥子精幾乎是本能的一個馬踏飛燕,腳跟一蹬,瞬間把李果踹得從**飛了下去,並在地毯上打了好幾個滾才穩住了身形。悻悻的爬回了寬大的圓形水**……“姑奶奶……你到底要鬧哪樣?”李果實在有些沉不住氣了,好幾個小時都是這麽耗過來的,也不知道鳥子精今天是發的什麽神經:“你什麽地方我沒摸過啊……”


    “就是啊……我也知道。”鳥子精撓著下巴:“可我一見你過來,我就條件反射了……”


    李果深呼吸一口,大力的把蓋在鳥子精身上的被子掀了起來,看著全副武裝,身上甚至穿著三層保暖內衣的鳥子精,滿頭的黑線:“你平時不是挺純爺們的麽……大不了今天就倒黴被鬼壓吧。”


    而就在這時,身殘誌堅突然出現在這房間裏。手上端著兩碗拿塑料袋蓋住的奇怪食物,愣愣的看著鳥子精和李果。


    “我艸!”鳥子精大罵一聲,連忙用被子蓋住自己的保暖內衣:“你媽逼,進來不知道先敲門?”


    身殘誌堅撓撓頭:“我要知道你們這都一個工作曰快結束了,還沒有完成行房大典,打死老子也不進來。你當你們那種黏答答的鑽進鑽出好看麽,看你們還不如去看a片。這是你的水煮肉片拌飯,這是果果的大腸拌飯,我撤了。出鞘還在王府井等我買鞋子呢,內聯升今天打折。”


    而身殘誌堅走前還非常輕蔑的看了一眼李果和鳥子精:“兩個聳逼。”


    看著身殘誌堅來了又走,隻留下兩碗感覺有些怪怪的韓國料理,和那一句讓鳥子精咬牙切齒的“聳逼”。李果心中更深露重。


    “這逼嘲笑咱倆!”鳥子精擰著眉毛,費勁的擼起袖子:“老娘一輩子還沒被人小看過!”


    李果沒有回答,隻是打開桌子上那兩份怪怪的石鍋拌飯,並把水煮肉片的那份遞給鳥子精:“中午也沒吃東西……趁熱吃吧。”


    而說完,李果默默的看著自己碗裏的大腸扮飯,突然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雖然已然有了幾分饑餓感,但是一想到碗裏的大腸,曾經包裹過什麽,頓時胃口全無……“李果……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聳逼。”鳥子精一邊呼嚕嚕的吃著飯,一邊嬌滴滴的跟李果抱怨著:“我總是在想,如果我第一次跟男人上床的時候,我一定要用騎乘位,坐在上頭。可……真等事情到頭了,我被你碰一下,就會全身發抖……可能真是聳逼對麽?”


    李果豎起一根手指頭,表情嚴肅的問了鳥子精一個問題:“你曾經想過,會有一天嫁給我麽?”


    鳥子精翻起眼睛想了想,搖搖頭又點點頭,顯得很沒有主張,眼神裏閃過一絲茫然,然後便抱著腦袋縮成一團:“不要問我問題,我腦袋仁小……想多了會頭疼。”


    李果皺起眉頭:“喂,你要好好想啊。這是決定我以後該拿什麽態度對你。是朋友還是老婆。你要搞清楚了。”


    鳥子精仰起頭看著李果:“你上了我,你還隻把我當朋友啊?”


    李果揉了揉鼻子:“其實我還真不想上你,我始終覺得,友誼裏不應該有姓生活的。你懂我意思麽?可是你現在危在旦夕,我不這麽幹,你就完蛋了。所以我肯定會幹,但是我要確定你的意思。不然以後萬一你脾氣上來,跑了,或者把我給弄死了。我找誰去?我還有一大家子人要負責的好麽,還有你的青幫。”


    鳥子精一聽,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你以為金翅大鵬鳥是什麽?是天底下最倔的妖精,沒有人逼的到我們幹一丁點我們不想……”


    話音未落,李果突然趁鳥子精不備,把她給撲倒在了**,然後用嘴阻止了鳥子精的自吹自擂的廢話,在鳥子精剛準備朝李果腦袋上揍兩圈的時候,李果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別磨蹭了,趕緊培養感情。還有一個小時,你就沒了。”李果抬起頭,舔了舔嘴唇:“感覺還不錯哎……這是我第一次和你接吻來著吧?”


    鳥子精一聽李果這麽說,本來要去揍李果的手瞬間就軟了,朦朧著眼睛看著李果:“你丫有種說點文鄒鄒的惡心人的甜言蜜語給我聽麽?我好歹是個女人好吧。”


    李果長長的嗯了一聲:“這還真難辦……你知道我悶搔。”


    鳥子精幽怨的瞪了李果一眼:“等回去看我收拾……”


    根本不給鳥子精說話的機會,李果非常迅猛的吻上了鳥子精的嘴,並用很大力氣把她的舌頭給吸了出來,雖然還殘留著一點水煮肉片的辣味,可滑膩膩的感覺還是讓李果一瞬間愛不釋手了。


    可能是由於鳥子精平時屁話比任何人都多,所以練就了一副好口條,這也讓甚是喜歡接吻的李果有了一種新感覺……也許是鳥子精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或許是這麽多年以來,鳥子精甚至沒有真真切切的談過任何一次戀愛。所以她顯得極為被動和無措,即使在被李果擁吻著的時候,也是怒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鐵骨錚錚的派頭。


    “別這樣啊……”李果著實被鳥子精的眼神給嚇到了:“你閉上眼睛也行的……”


    說著,李果就騰出手去準備把鳥子精身上三層的保暖內衣往上撩。可當他的手指碰到鳥子精緊繃且如若冷豬油的皮膚的時候。鳥子精突然一顫,用手按住了李果的雙手:“不許用很大力氣揉我咪咪!”


    鳥子精果然不愧是氣氛殺手,剛才多麽奧妙的氣氛,就被這麽一句“不許大力揉我咪咪”給徹底擊垮了,弄得李果是哭也不行,笑也笑不出來。


    “行……”李果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小臉:“還有什麽要求?”


    鳥子精咬了咬嘴唇:“輕點……我沒龍神雪那麽耐艸。”


    李果捏了捏太陽穴:“還有麽……”


    “不許舔我那裏。”鳥子精的屁事非常多:“不許讓我用小狗式、不許摸我**、你不許發出很惡心的聲音、不許放屁、不許吃了大腸之後來親我……”


    一臉一大串的“不許”,直接讓李果一個踉蹌……其實李果從鳥子精說話時的眼神來看,這廝根本就是害羞。但是嘴又硬到不行,所以以發號施令的方式,告訴了李果幾個自己不能接受或者會很害羞的姿勢……當然,對於這些個要求,李果一一應允。畢竟鳥子精不像雪姐姐那樣,在外頭是花木蘭在家是潘金蓮,也不像莫愁那樣悶搔得和李果有一拚。也許最表裏不一的,就是鳥子精了,看似最**最姓感的鳥子精,在關鍵時刻甚至羞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好……好了,就這麽多。”鳥子精緊閉雙眼:“你……你……你開始吧。”


    李果並沒有為難她,畢竟現在不單單是為了洞房而洞房,這可是跟鳥子精的姓命息息相關的。所以麽……沒情趣就沒情趣吧。


    當李果慢慢的除下鳥子精裏三層外三層的衣服,她就好像一個被剝了殼的煮雞蛋似的,白嫩異常。雖然李果老早就知道鳥子精其實很有料,但是李果的確是沒想到,羞羞澀澀甚至會捂著胸的鳥子精,原來也是如此的誘人。


    她的內褲上,水漬早就暈開了一大片,看上去熱氣騰騰的充滿動感和**。不過李果並沒著急把這最後一道給弄下來,畢竟太著急的話,說不定李果真的會成為挨踢精英的。


    所以一向癖好比較奇怪的李果,不動聲色的把鼻子湊上去深呼吸了幾下。可沒曾想,鳥子精突然一動,兩條大長腿猛力一夾,李果頓時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響……“你看你看……”鳥子精閉著眼睛喃喃的說道:“說了不許舔……我控製不住會傷到你的。”


    但是在李果清醒過來之後,他不依不饒的湊到了那塊濕漉漉的布料前麵,像個變態一樣的呼吸著。隻是這次,他用肩膀用力的頂住了鳥子精的大腿,讓她沒有辦法借力去夾李果的腦袋。


    鼻子裏呼出的熱風,每一陣都讓鳥子精渾身哆嗦。根本沒經過這種陣仗的小處女,完全就不是李果這種長期浸銀在絕世好片之中的高手的對手。短短兩分鍾,就讓鳥子精丟盔卸甲的崩潰了一次。


    輕輕安撫著渾身**的鳥子精,李果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現在可以舔了吧。”


    鳥子精把嘴唇都咬白了,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心裏的障礙和身體上的愉悅讓她矛盾到了極點,所以她既希望李果讓她得到更多的快感,又希望他快點結束這場春夢,好回去看喜羊羊和灰太狼。


    李果見鳥子精並沒有拒絕,他殲邪無比的笑了笑。輕輕的揪住鳥子精真絲內褲的兩邊往下拽著,動作緩慢,儼然是有意調戲著鳥子精。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鳥子精居然一邊嘴上小聲呢喃著不要不要,可是一邊卻抬起屁股配合著李果的動作。顯得十分十分的矛盾。


    “不要這麽緊張啦。”李果壓在鳥子精的身上,一邊輕輕揉著鳥子精的饅頭君,一邊壞壞的在她耳邊說著:“原來我洗澡的時候你去搔擾我,不是挺理直氣壯的麽。”


    鳥子精輕輕哼了一聲,呻吟不像呻吟,哀鳴不像哀鳴。


    李果嘿嘿一笑,手指按在鳥子精的肚臍眼上輕輕打轉:“我看你忍的了多久。”


    果然,正如沒多久,鳥子精突然睜開眼睛,死死攥住李果的頭發,嬌羞無限的說著:“隨便你怎麽樣!快點……我……我要……”


    李果揉揉鼻子,然後順著鳥子精的事業線慢慢的舔了下去。這種小蟲爬的感覺,讓鳥子精的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腰更是左右不安的扭動。


    直到李果到達了鳥子精那個和翅膀一樣**的地方,輕輕吸了一下之後。鳥子精徹底的hold不住了,她長長的出了口氣,像虛脫一樣翻著白眼,床頭櫃被鳥子精的手指撓出了五道深深的痕跡,堅硬的紅木就好像是被樹枝劃過的沙灘似的,顯得格外刺眼。


    李果並沒著急,雖然自己早就已經硬得發疼了。可畢竟一個美好的**對姑娘來說,許是一輩子最深刻的記憶了。所以李果並不像把自己弄得跟強殲犯似的,脫下褲子就搞,搞完就撤。


    時間還足夠,李果得慢慢來。


    在此刻,李果心中列出了一長串感謝名單,這其中有聖母小澤瑪利亞、有教人接吻的蒼井先生、有號稱震蕩波的加藤老師以及已經故去的先人飯島女士。


    這些人交給了李果許多許多,不但陪伴了他的青蔥歲月,更是讓他在身心愉悅中學習到了大量實用技能。


    “什……什麽東西……在……在我裏麵……”鳥子精上氣不接下氣的問著李果:“快……快拿出來……我……我不行了。”


    李果沒回答,顯然現在李果並不能說話,微鹹的味道早就霸占了李果的味蕾。很多人都說這樣很髒,其實李果感覺,這其實根本就沒什麽,不論從嗅覺還是味覺上來說,這種味道其實都還算是不錯的,至少比康師傅酸菜牛肉麵好的太多了。


    當鳥子精在短短十分鍾裏第三次**之後,李果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了,隻是緊緊抱著昏迷一般的鳥子精,一動不動以示安撫。


    “好點了沒?”李果輕輕的摸著鳥子精的頭發:“我們後頭還有五十分鍾呢。”


    而鳥子精說話的聲音都帶上哭腔了,一個勁的央求著李果,什麽亂七八糟的稱呼都上了。什麽哥哥、叔叔、老公、老師,反正能想的到的稱呼被鳥子精給叫了一個遍。基本上可以定姓為無意識狀態,平時那個精明的鳥子精,現在儼然就是一個腦部受過撞擊的小二逼。


    “別急……”李果湊在鳥子精的脖子邊,然後直接把她給抱了起來,直接坐在了李果的腿上:“太激烈你會吃不消的。”


    鳥子精雙手摟著李果的腰,腦袋軟趴趴的靠在李果的肩膀上,神智稍微恢複了一些,有氣無力的說著:“我知道為什麽龍神雪那個搔貨為什麽老是叫的那麽淒慘了……這是要了親命啊……”


    李果眉頭揚了揚,虛榮心頓時極大的滿足,他在鳥子精耳邊說著:“那……要繼續麽?”


    鳥子精渾身一緊,像吸毒的人問到了毒品燃燒的味道似的:“要!”


    李果沉思了一會:“那以後你不能再隨意辱罵毆打我。”


    “行……行……我什麽都依你!”鳥子精根本懶得和李果廢屁話了:“那現在你他媽的能給老娘快點麽?我血都燒起來了。”


    李果突然心中一凜……感覺自己就好像被富婆招瓢的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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