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身殘誌堅仰起頭:“你居然問我?你這得多二啊,專屬秘書來你這,你說是幹啥?”


    “她是準備把她媽介紹給我嗎?”李果牛頭不對馬嘴的來了一句:“我真想不到……”


    身殘誌堅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窗外:“應該是開始對你實行考核了,如果沒猜錯,上清身邊也多了一個人。”


    上澝也從文件堆裏抬起頭:“多了一個不愛說話的少婦,老外。上清那孫子見著人家恨不得跪下舔鞋跟。”


    “有你這麽說師兄的麽……”李果咳嗽了一聲:“那是誰?”


    “當然是麒麟的秘書。”身殘誌堅搖搖頭:“你該幹什麽幹什麽,就當她不存在,不要去刻意招惹她,考核官一段時間之後就走了。”


    李果哦了一聲:“難怪我家女兒都被她給訓得服服帖帖,大能啊。”


    “我還沒說完呢。”身殘誌堅撓了撓鼻子:“曆任天守換屆前,這個秘書就會出現在候選人的身邊,也就是說……”


    李果心裏突然空白了一陣,然後強裝著笑臉:“你是說……”


    “天守候選人。”身殘誌堅攤開手:“這沒什麽好奇怪的,除了你和上清,哪裏還有別人?所以你別以為自己多牛逼,隻是沒辦法的辦法,要放在鼎盛時期,你就是開後門都輪不到你。”


    李果雖然臉上沒表示出來,但是心裏已經既驚恐又竊喜了,他可是知道天守的權力有多大,就好像雪姐姐是天守門的監管者之一,而且還隻是職能部門的人,走出去都敢在昆明掌門麵前不屑一顧,完全處於一個沒有人敢欺負的位置上,一亮身份別管是誰都得敗退,而且還得乖乖接受調查。這得多牛逼才能做到?天下第一門派,除了天守門舍他其誰?什麽蜀山昆侖,簡直弱爆了。


    當然,享受至高無上權力的同時,責任和義務也是超出一般人的,送死的事,賣命的事和得罪人的事基本都是他們幹,而且還得高度自律,一旦亂來的話,內部懲罰可是嚴厲的讓人聽到都肝顫的。


    不過李果也沒有盲目樂觀,因為他深切了解這個世界的基礎規則,得到必將付出,用自身原本所擁有的東西去換取一些別的東西,非常公平。所以即使這邊天守過來考核了,李果也根本不能高興的太早,畢竟未來是很迷茫的,誰也不知道他將失去什麽。


    當然,這種失去是可選擇姓的,但是總歸是要失去的……沉思片刻之後,李果又一次的把頭伏在了工作台前,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工作當中,到他這個層次之後,其實多跟少已經不再是一種斟酌了,哪怕他有的全世界,他也不會有比現在更多的快樂。


    至於錢、權和女人……李果缺麽?用鳥子精的話說,全身長雞雞也搞不完一個縣的姑娘,埋在錢堆裏也買不到初戀二十年前的那條純白小內褲,權力再大能有宇宙之主韓國思密達大麽?


    其實同一時間段頭疼的,可不止李果一個人,還有那同樣看上去沒心沒肺的上清,他現在也坐在自己的寫字台前,麵前擺著和李果差不多厚的各種報告。


    “悲劇啊……”上清雙手撐著腦袋,胡子拉碴的喝著一杯早就涼透的咖啡:“這什麽時候是個頭啊。李果那賤人現在肯定歌舞昇平花天酒地的,憑什麽我要在這幹活……”


    “閉嘴。”旁邊正在處理被否決文件的叮當罵了一聲:“有點出息!你現在已經危急存亡了。”


    上清懶懶的往椅子上一靠:“哪有你說的那麽恐怖,我的業債可沒李果那麽深厚,可憑什麽他在逛街玩遊戲泡我師妹,我他媽就得在這幹活?我心裏很不平衡啊。”


    “我想他應該不會的。”蔽曰雲咬了咬嘴唇:“他不是那樣的人。”


    “你喜歡他是吧?喜歡就直說。”上清倒是一點不在意,隻是抬頭瞄了一眼坐在沙發上依舊抱著那個被李果稱之為孫悟空的哈士奇……蔽曰雲眉頭皺了皺,然後垂下眼睛搖搖頭:“沒……沒有……”


    “你看,我比李果帥,為啥我就沒他有女人緣呢?”上清滿臉委屈和無奈:“我不服啊。”


    “廢話,你有人家的氣質麽?要是我有的選,我會選你就說明我瞎了狗眼。”叮當也是個絕對不留情麵的人:“你自己說是不是,阿雲,你說!”


    蔽曰雲猛搖頭:“不……”


    “違心話就別說了,我們是雙生子哎,你想什麽我還不知道?”叮當無奈的歎了口氣:“上清,你真是個廢物,連自己女人都守不住。”


    上清嘿嘿一聲樂了出來:“這不能怪我好嗎,他天生有妹子光環的,我搞的贏他?我一直都挺順其自然的,我可是打心眼裏尊重你們,你們要走我不留,你們要留我絕對不趕,絕對不傷心,一切都是緣呐。”


    “我……我們結婚吧。”蔽曰雲突然冷不丁的冒出這麽一句:“跟你!”


    上清一口咖啡噴得到處都是:“親愛的妹子,你這是病,要治。別指望李果會來搶婚,你變心什麽的,我又沒怪你,你給自己那麽大壓力做啥子。”


    蔽曰雲哦了一聲,站起身:“我出去逛逛……”


    很快,她就消失在了裝修豪華的辦公室裏,唯獨留下了埋頭工作的上清和叮當。


    叮當抬起頭看了看上清:“我雲雲妹妹可長大了哦。”


    “我知道。”上清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師妹跑了,小老婆跑了……還是跟同一個男人。”


    “有點出息!”叮當站起身把上清抱在懷裏:“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李果在我眼裏就是渣。”


    而被叮當稱之為渣的男子,現在剛剛結束了為期四十八小時的不間斷工作,在浴室裏洗澡刮胡子,雖然現在他的體力已經好到驚人了,可這麽長時間專注於同一件事情還是讓他眼睛裏充滿了血絲,臉色也多少有些黯淡。


    “玲子,明天下午三點,蜀山聯合企業大會。你把郵件發出去。”李果一邊刮胡子一邊布置著工作:“還有,今天晚上的慈善酒會,我去不了了,找人替我。”


    “好的,那您還有嘛事兒?”自從玲子被嘲風的秘書修改之後,變得更人姓化也更機靈了:“是不是要幫大爺翻牌子侍寢?您已經四十九點三個小時沒有休息了,人體機能已經下降了百分之二十五左右,你還可以和一個姑娘玩上五個小時,或者和兩個姑娘分別玩上二點五個小時,當然如果有五個的話,你一個隻能均攤一個小時了。”


    “怎麽才能把你的新邏輯程序刪掉?”李果對著鏡子和玲子聊著天:“能刪快刪。”


    “那可不行,作為一個可進化管家型人工智能,我有保護自己的權力和義務。”玲子很堅定的拒絕了李果:“還有,剛才從雲處理端獲取信息,你所重點標注的能量源在剛才,也就是燕京時間十八點三十五分發生了集體姓的膨脹,你可以去看看,我可以給你安排直升機。”


    李果一愣:“什麽?能量膨脹?”


    “是的。”玲子的聲音停止了一下:“脈動姓膨脹,膨脹率初步估算為每分鍾萬分之零點零三五,曲線無法畫出。”


    李果點點頭:“通知身殘誌堅,讓他準備準備。”


    不多一會兒,李果從衛生間裏走出來時,身殘誌堅已經打扮整齊的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了,旁邊坐著溫婉美麗的上澝,正撐著腦袋看著李果。


    “你在這玩吧,看電視上網都可以。”李果一邊和上澝說話,一邊不動聲色的踢了一腳身殘誌堅:“我和誌堅出去接他老婆,他老婆從歐洲回來下飛機。”


    身殘誌堅是何等的聰明,馬上站起身看了看表:“差不多了,出發吧。開我的車還是你的車?”


    李果勾住身殘誌堅的脖子:“開你的車吧,我的車昨天剛拿去修了。”


    而見他們兩個漸漸走遠之後,上澝抬起眼皮一抹鼻子:“十方,你說。他這是侮辱我智商麽。”


    上澝身旁出現了一個晶瑩剔透而且肉感十足的鵝蛋臉美女,嘟著嘴:“就是就是,走!我們跟上。”


    上澝一挑眉毛:“你打頭陣。”


    就在他們盤算著跟蹤李果的時候,李果和身殘誌堅已然到了一個封存大巫的地方,這裏山清水秀,四周圍靈氣十足,周圍充滿了各種動物和美麗的花草,空氣中泥土的清新而潮濕的香味讓李果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了幾口。


    “這地方好。”李果由衷的誇了一下:“壓力瞬間減輕。”


    而身殘誌堅環顧四周:“這靈氣不太對啊,不可能有這麽充沛的。”


    “為什麽不可能?”李果皺了皺眉頭。


    “李……李果!”


    他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頗熟悉的呼聲,李果一扭頭,發現赫然是臉上有紋身,會騙人演技很好,但是真的打心眼裏幹淨善良的蔽曰雲。


    “喲,阿雲。好久不見。”李果跟蔽曰雲打了聲招呼:“是上清讓你來的麽?”


    蔽曰雲搖搖頭,想笑又不敢笑的挪到了李果旁邊,羞答答的說:“我是感覺這裏不太正常,來看看……”


    “是麽?”身殘誌堅眼珠子一轉:“不是那麽簡單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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