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將要走出貴賓廳時，瓦爾西裏試探地問道：
“議長，您要不要和彩排的演員們見一下啊，大家這幾天彩排都很辛苦，給她們鼓鼓士氣！”
王業猶豫了一下，還是搖搖頭道：“先不見了吧，等正式演出結束後再說。”
他主要是怕“嚇到”了冬妮亞，兩人才剛剛認識，冬妮亞還覺得自己就是個劇院小職員，剛畢業的大學生呢。
現在才過去一個小時，自己就以“大人物”的身份出現在她麵前，到時豈不是會讓冬妮亞非常的震驚……
這樣不好，不符合王業一貫以來的“低調”風格！
聽王業這麽說，瓦爾西裏也沒有再堅持，隻是殷勤地前麵帶路，引導著王業走出了大劇院。
接下來的行程，自然是去典禮現場視察工作。
因為這次典禮就是為了慶祝管道正式開通而舉辦，所以典禮自然也是安排在油田現場，也就是管道的起始處。
還好，距離尹爾庫茨克市並不算遠，一行人幾輛車疾馳出市區，開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抵達了典禮現場。
尹爾庫茨克州果然不愧是老牌工業城市，州內的道路建設還是很不錯的，當然這僅限於主幹道，以及市區通往各大工廠、油田、礦區的道路。
典禮現場還有很多人在忙活著，其實也沒有什麽好看的，王業和瓦爾西裏兩人轉悠了幾圈，勉勵了一番工作人員，然後大家合影。
視察工作就算結束了……
然後就是調頭回轉市區，在路上時，瓦爾西裏諂媚地問道：
“議長，等下我們就回去您下榻的酒店，今天您這邊還有什麽安排嗎，需不需要我這邊幫您……”
王業擺擺手，笑道：“不用了，反正時間還早，回到市區後我自己去轉轉，你就做自己的事情去好了。”
這話時間確實還早，才下午四點來鍾，王業就想著自己活動一下，不想再被一群州裏的官員圍繞著說些場麵話了。
他寧願去約個女孩子一起喝個咖啡吃個晚飯……
那總比和一群老頭子吃飯，聽那些老套虛偽的吹捧話強多了！
…………
王業下榻的酒店位於市中心，也是尹爾庫茨克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為了迎接這次典禮，州裏直接把酒店最上麵兩層給清空了出來。
最頂層自然是留給王業和他的隨從人員居住，另外一層是給中方代表團準備的。
把王業一直送到頂層套房後，瓦爾西裏才道別轉身離去，在離去前還說了好幾次，要是王業這邊有任何的事情或者什麽需要，隨時打他電話。
另外，他也有安排州裏的工作人員住在酒店，供王業差遣。
等瓦爾西裏離開後，王業也讓自己的隨從人員回房間休息，自己則是洗漱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然後來到客廳，拿起手機。
在手機通訊錄裏找到“冬妮亞”，撥通了電話。
電話打通後，鈴聲剛響了兩下，冬妮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您好，這裏是冬妮亞。”
很明顯，她並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的，畢竟在大劇院時，她隻是給了王業自己的電話號碼，可沒有時間記下王業的電話。
王業笑著說道：“你好冬妮亞，我是米哈尹爾，剛剛在大劇院那邊看過你彩排那個。”
冬妮亞立刻就記起了他，聲音也變得歡快起來，“米沙你好，剛剛我彩排完還找你來著，不過沒有在現場看到你，你是有事情走開了嗎？”
“嗯，臨時有點事情，就先走了。現在閑下來了，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喝杯咖啡，一起吃個晚餐呢。”王業笑道。
現在時間也快五點了，確實到了晚餐時間，雖然稍微早了一點……
不過畢竟兩人剛認識，真要是晚上十來點王業請人喝咖啡，估計冬妮亞也不敢來啊！
電話裏，冬妮亞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呀，我在大劇院旁邊的那個貝加爾酒店住，這邊也是市中心，比較熱鬧，就在這附近吃吧。”
雖然答應了王業的邀請，不過冬妮亞還是有點謹慎，主動“限製”了就餐的地點，畢竟在市中心她住的酒店下麵，還是比較安全的，不會出什麽問題。
王業住的這個酒店同樣在市中心，顯然兩家酒店距離並不遠。
他就笑著答應下來，說自己一會就到，會提前選好飯店，然後再打電話告訴冬妮亞具體的就餐地址。
掛斷電話後，王業就穿上外套，隻帶了幾名安保人員直接出了酒店。
他難得地沒有乘車，而是選擇直接步行過去。
因為已經問過了酒店工作人員，那個貝加爾酒店距離他住的這家酒店隻有三百來米，沿著酒店前麵那條大街直接往西邊走就到了。
這條街是尹爾庫茨克市中心的幹道，也是整個市裏最繁華的地方，雖然天上飄著鵝毛大雪，但街上依然清掃得幹幹淨淨的。
下午五點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上很少能看到行人。
王業悠閑地走在街邊人行道上，寒冷的空氣吸進肺裏讓他感覺渾身都“清爽”起來，頭腦異常的清醒。
幾名安保人員都身穿便服，身上裹著看起來有點臃腫的羽絨大衣，不過在大衣裏麵，都帶著微型衝鋒槍，別人從外麵是看不出來的。
兩名走在王業前麵，另外兩名走在王業後麵，警惕地觀察著周邊的動靜，如果發現有任何異常，他們就會立刻采取行動！
王業身上同樣穿了一件羽絨服，看起來就像莫斯科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年輕人一樣，非常低調。
不多會，就到了冬妮亞住的貝加爾酒店附近，這邊是一條商業街，路邊有不少商店、超市、咖啡館以及飯店。
王業也沒有刻意去挑選什麽高端餐廳，隻是隨意選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清雅幹淨的咖啡廳，就走了進去。
這邊的咖啡廳可不隻是喝咖啡的，基本都會提供餐食，也可以當成小飯館吧。
進入咖啡廳後，王業選了一個比較偏的角落坐下，幾名安保人員則分散成兩桌，成犄角狀把王業坐的那個位置包圍起來。
坐下後，王業又撥通了冬妮亞的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以及咖啡館的名字。
冬妮亞歡快地答應下來，不過她又問王業，能不能帶個同學一塊過來，因為剛才打過電話後，她同住的那位同學知道有人請客吃飯，也嚷著要一塊過來。
似乎怕王業誤會，冬妮亞又連忙解釋說就是在休息室遇到王業時的那個同學。
王業當然沒有什麽意見。
…………
王業喝著咖啡，眺望著落地窗外的街景，邊等著冬妮亞的到來。
沒多會，他就看到冬妮亞和另外一個女孩子推門走了進來。
冬妮亞推門進來後，就探頭探腦地東張西望，顯然是在尋找王業的身影。
王業笑著站起身對著冬妮亞擺了擺手。
冬妮亞快步走過來，滿臉笑容地和王業說道：“讓你久等了，麗葉下來前非要化妝不可，耽誤了不少時間。”
她旁邊的女同學連忙解釋道：“化妝怎麽了，漂漂亮亮的來吃飯，那也是對別人的尊重呀，再說了，你又不是沒化妝，嘻嘻。”
冬妮亞確實也化了澹澹的妝，愈發的清秀可人，她的相貌本就不需要化濃妝，因為濃妝反而會遮蓋她本來的美麗！
那個叫麗葉的女同學也挺漂亮的，但是那要分和誰比，她坐在冬妮亞旁邊，就完全被掩蓋了過去，顯得有點暗澹無光了。
因為是麵對麵坐著，中間僅僅隔著一張餐桌，所以王業能看得更清晰。
他心中不由得感歎一聲，“上天”真的是很“偏愛”冬妮亞啊，很多女孩子的美麗是隻能遠觀而不能近看，或者說隻是在大熒幕上或者照片上的美麗，一旦近距離麵對麵看到時，會發現不少“瑕疵”的。
但冬妮亞不一樣，哪怕距離不到一米，麵對麵地看，依然找不到任何瞎瑕疵之處，看起來反而是更加美麗。
就在三人說笑著吃東西時，冬妮亞也偷偷地看了王業好幾次。
她和王業今天下午才認識，但晚上就答應了王業的邀請，一起吃飯，這對於冬妮亞來說，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平時在學校裏，麵對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們，她可沒有這麽好說話，更是從來沒有和任何男生一起出去吃過飯……
之所以在麵對王業時這樣，是因為她和王業初次見麵時，就感覺到這個男孩子身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對她非常有吸引力！
冬妮亞年齡不大，平時也都是以練習舞蹈為主，自然沒有什麽所謂的社會閱曆，所以她不知道王業的那股氣質到底該怎麽形容，以前好像也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有過同樣的感受。
接到王業電話時，她說過，彩排結束時她下意識地在場內尋找王業的身影。
那是因為她還想和王業多接觸一下，好像多這麽一個朋友也蠻好的……
在沒看到王業身影時，她心裏還有點失落。
不過後來接到了王業的電話，冬妮亞心裏非常的高興，仿佛有什麽心愛的東西失而複得了一樣。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初戀的感覺嗎……
現在和王業麵對麵坐著吃飯，冬妮亞顯得有點害羞，說的話也不多。
除了專心地聽王業說話外，偶爾就是偷偷看王業一眼，然後連忙把目光轉移看，生怕被王業發現。
…………
相比起冬妮亞，麗葉就活躍多了，起到了一個合格的“氣氛組”的職責。
她給王業聊了不少冬妮亞在學校裏的事情。
例如曾經有富二代男生為了追求冬妮亞，每天往她們宿舍送花，而冬妮亞則直接拒絕了他，送來的花也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分給了宿舍的同學。
還有冬妮亞的理想是將來能夠進入俄羅斯皇家芭蕾舞團，當然，這也是每一位學習芭蕾舞的學生的願望。
畢竟這個芭蕾舞團享譽世界，經常在全球各地巡回演出的，據說工資待遇也很高，名氣也很大！
等等等等……
王業麵帶笑容地聽著，時不時點頭附和一聲。
關於他自己的事情，他幾乎沒有談，因為沒什麽好說的啊，自己又也不想說謊騙人。
幸好這兩個小女生都不怎麽關注政治和新聞，完全沒有認出自己來，否則的話，她們兩個在自己麵前就沒有這麽自然了吧。
那樣的話，就太過無趣了。
像現在這樣，自己就當一個普通人，在一個普通的咖啡館裏，和兩個漂亮女生一起談笑吃飯，王業覺得也挺美好的。
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生活了啊……
這幾年來，他到哪幾乎都是被人群簇擁著，吃飯也大多都是那幾個頂級飯店，以及固定的包間。
他的生活似乎已經和普通人之間有了割裂。
並不是說那樣不好，隻是活得有點累……
…………
“對了米沙，明天在大劇院我們要正式演出，聽說是有莫斯科來的大人物，還有外國代表團，挺隆重的。你到時會去現場嗎？”
冬妮亞突然想起了什麽，就問王業道。
王業笑著點頭道：
“當然，其實我是在政府工作，這次外國代表團來訪，我就是籌備工作組的一員，下午去看你們彩排那也是我工作中的一環。
明天正式演出，我肯定會在現場的。
對了，冬妮亞，等你演出結束後，需要我上台為你獻花嗎？
我看那些大明星演出時，不是都會有很多粉絲上台獻花嗎。”
冬妮亞連忙擺手道：“我跳舞時你可不要上台獻花啊，台下那麽多大人物，這樣做會出事故的！不過等我演出結束下台後，你要是送花的話，我倒是不會拒絕。”
王業哈哈一笑，也沒有勉強她。
其實真要是冬妮亞答應下來，這事還不好辦呢。
因為看演出時，他肯定是要陪著中方代表團的人，演出一半時，自己扔下貴賓不管，捧著一束鮮花去上台“追星”這算什麽事啊。
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浮躁了，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啊！
在將要走出貴賓廳時，瓦爾西裏試探地問道：
“議長，您要不要和彩排的演員們見一下啊，大家這幾天彩排都很辛苦，給她們鼓鼓士氣！”
王業猶豫了一下，還是搖搖頭道：“先不見了吧，等正式演出結束後再說。”
他主要是怕“嚇到”了冬妮亞，兩人才剛剛認識，冬妮亞還覺得自己就是個劇院小職員，剛畢業的大學生呢。
現在才過去一個小時，自己就以“大人物”的身份出現在她麵前，到時豈不是會讓冬妮亞非常的震驚……
這樣不好，不符合王業一貫以來的“低調”風格！
聽王業這麽說，瓦爾西裏也沒有再堅持，隻是殷勤地前麵帶路，引導著王業走出了大劇院。
接下來的行程，自然是去典禮現場視察工作。
因為這次典禮就是為了慶祝管道正式開通而舉辦，所以典禮自然也是安排在油田現場，也就是管道的起始處。
還好，距離尹爾庫茨克市並不算遠，一行人幾輛車疾馳出市區，開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抵達了典禮現場。
尹爾庫茨克州果然不愧是老牌工業城市，州內的道路建設還是很不錯的，當然這僅限於主幹道，以及市區通往各大工廠、油田、礦區的道路。
典禮現場還有很多人在忙活著，其實也沒有什麽好看的，王業和瓦爾西裏兩人轉悠了幾圈，勉勵了一番工作人員，然後大家合影。
視察工作就算結束了……
然後就是調頭回轉市區，在路上時，瓦爾西裏諂媚地問道：
“議長，等下我們就回去您下榻的酒店，今天您這邊還有什麽安排嗎，需不需要我這邊幫您……”
王業擺擺手，笑道：“不用了，反正時間還早，回到市區後我自己去轉轉，你就做自己的事情去好了。”
這話時間確實還早，才下午四點來鍾，王業就想著自己活動一下，不想再被一群州裏的官員圍繞著說些場麵話了。
他寧願去約個女孩子一起喝個咖啡吃個晚飯……
那總比和一群老頭子吃飯，聽那些老套虛偽的吹捧話強多了！
…………
王業下榻的酒店位於市中心，也是尹爾庫茨克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為了迎接這次典禮，州裏直接把酒店最上麵兩層給清空了出來。
最頂層自然是留給王業和他的隨從人員居住，另外一層是給中方代表團準備的。
把王業一直送到頂層套房後，瓦爾西裏才道別轉身離去，在離去前還說了好幾次，要是王業這邊有任何的事情或者什麽需要，隨時打他電話。
另外，他也有安排州裏的工作人員住在酒店，供王業差遣。
等瓦爾西裏離開後，王業也讓自己的隨從人員回房間休息，自己則是洗漱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然後來到客廳，拿起手機。
在手機通訊錄裏找到“冬妮亞”，撥通了電話。
電話打通後，鈴聲剛響了兩下，冬妮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您好，這裏是冬妮亞。”
很明顯，她並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的，畢竟在大劇院時，她隻是給了王業自己的電話號碼，可沒有時間記下王業的電話。
王業笑著說道：“你好冬妮亞，我是米哈尹爾，剛剛在大劇院那邊看過你彩排那個。”
冬妮亞立刻就記起了他，聲音也變得歡快起來，“米沙你好，剛剛我彩排完還找你來著，不過沒有在現場看到你，你是有事情走開了嗎？”
“嗯，臨時有點事情，就先走了。現在閑下來了，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喝杯咖啡，一起吃個晚餐呢。”王業笑道。
現在時間也快五點了，確實到了晚餐時間，雖然稍微早了一點……
不過畢竟兩人剛認識，真要是晚上十來點王業請人喝咖啡，估計冬妮亞也不敢來啊！
電話裏，冬妮亞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呀，我在大劇院旁邊的那個貝加爾酒店住，這邊也是市中心，比較熱鬧，就在這附近吃吧。”
雖然答應了王業的邀請，不過冬妮亞還是有點謹慎，主動“限製”了就餐的地點，畢竟在市中心她住的酒店下麵，還是比較安全的，不會出什麽問題。
王業住的這個酒店同樣在市中心，顯然兩家酒店距離並不遠。
他就笑著答應下來，說自己一會就到，會提前選好飯店，然後再打電話告訴冬妮亞具體的就餐地址。
掛斷電話後，王業就穿上外套，隻帶了幾名安保人員直接出了酒店。
他難得地沒有乘車，而是選擇直接步行過去。
因為已經問過了酒店工作人員，那個貝加爾酒店距離他住的這家酒店隻有三百來米，沿著酒店前麵那條大街直接往西邊走就到了。
這條街是尹爾庫茨克市中心的幹道，也是整個市裏最繁華的地方，雖然天上飄著鵝毛大雪，但街上依然清掃得幹幹淨淨的。
下午五點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路上很少能看到行人。
王業悠閑地走在街邊人行道上，寒冷的空氣吸進肺裏讓他感覺渾身都“清爽”起來，頭腦異常的清醒。
幾名安保人員都身穿便服，身上裹著看起來有點臃腫的羽絨大衣，不過在大衣裏麵，都帶著微型衝鋒槍，別人從外麵是看不出來的。
兩名走在王業前麵，另外兩名走在王業後麵，警惕地觀察著周邊的動靜，如果發現有任何異常，他們就會立刻采取行動！
王業身上同樣穿了一件羽絨服，看起來就像莫斯科大街上隨處可見的年輕人一樣，非常低調。
不多會，就到了冬妮亞住的貝加爾酒店附近，這邊是一條商業街，路邊有不少商店、超市、咖啡館以及飯店。
王業也沒有刻意去挑選什麽高端餐廳，隻是隨意選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清雅幹淨的咖啡廳，就走了進去。
這邊的咖啡廳可不隻是喝咖啡的，基本都會提供餐食，也可以當成小飯館吧。
進入咖啡廳後，王業選了一個比較偏的角落坐下，幾名安保人員則分散成兩桌，成犄角狀把王業坐的那個位置包圍起來。
坐下後，王業又撥通了冬妮亞的電話，告訴她自己已經到了，以及咖啡館的名字。
冬妮亞歡快地答應下來，不過她又問王業，能不能帶個同學一塊過來，因為剛才打過電話後，她同住的那位同學知道有人請客吃飯，也嚷著要一塊過來。
似乎怕王業誤會，冬妮亞又連忙解釋說就是在休息室遇到王業時的那個同學。
王業當然沒有什麽意見。
…………
王業喝著咖啡，眺望著落地窗外的街景，邊等著冬妮亞的到來。
沒多會，他就看到冬妮亞和另外一個女孩子推門走了進來。
冬妮亞推門進來後，就探頭探腦地東張西望，顯然是在尋找王業的身影。
王業笑著站起身對著冬妮亞擺了擺手。
冬妮亞快步走過來，滿臉笑容地和王業說道：“讓你久等了，麗葉下來前非要化妝不可，耽誤了不少時間。”
她旁邊的女同學連忙解釋道：“化妝怎麽了，漂漂亮亮的來吃飯，那也是對別人的尊重呀，再說了，你又不是沒化妝，嘻嘻。”
冬妮亞確實也化了澹澹的妝，愈發的清秀可人，她的相貌本就不需要化濃妝，因為濃妝反而會遮蓋她本來的美麗！
那個叫麗葉的女同學也挺漂亮的，但是那要分和誰比，她坐在冬妮亞旁邊，就完全被掩蓋了過去，顯得有點暗澹無光了。
因為是麵對麵坐著，中間僅僅隔著一張餐桌，所以王業能看得更清晰。
他心中不由得感歎一聲，“上天”真的是很“偏愛”冬妮亞啊，很多女孩子的美麗是隻能遠觀而不能近看，或者說隻是在大熒幕上或者照片上的美麗，一旦近距離麵對麵看到時，會發現不少“瑕疵”的。
但冬妮亞不一樣，哪怕距離不到一米，麵對麵地看，依然找不到任何瞎瑕疵之處，看起來反而是更加美麗。
就在三人說笑著吃東西時，冬妮亞也偷偷地看了王業好幾次。
她和王業今天下午才認識，但晚上就答應了王業的邀請，一起吃飯，這對於冬妮亞來說，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平時在學校裏，麵對那些追求她的男孩子們，她可沒有這麽好說話，更是從來沒有和任何男生一起出去吃過飯……
之所以在麵對王業時這樣，是因為她和王業初次見麵時，就感覺到這個男孩子身上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氣質，對她非常有吸引力！
冬妮亞年齡不大，平時也都是以練習舞蹈為主，自然沒有什麽所謂的社會閱曆，所以她不知道王業的那股氣質到底該怎麽形容，以前好像也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有過同樣的感受。
接到王業電話時，她說過，彩排結束時她下意識地在場內尋找王業的身影。
那是因為她還想和王業多接觸一下，好像多這麽一個朋友也蠻好的……
在沒看到王業身影時，她心裏還有點失落。
不過後來接到了王業的電話，冬妮亞心裏非常的高興，仿佛有什麽心愛的東西失而複得了一樣。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初戀的感覺嗎……
現在和王業麵對麵坐著吃飯，冬妮亞顯得有點害羞，說的話也不多。
除了專心地聽王業說話外，偶爾就是偷偷看王業一眼，然後連忙把目光轉移看，生怕被王業發現。
…………
相比起冬妮亞，麗葉就活躍多了，起到了一個合格的“氣氛組”的職責。
她給王業聊了不少冬妮亞在學校裏的事情。
例如曾經有富二代男生為了追求冬妮亞，每天往她們宿舍送花，而冬妮亞則直接拒絕了他，送來的花也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分給了宿舍的同學。
還有冬妮亞的理想是將來能夠進入俄羅斯皇家芭蕾舞團，當然，這也是每一位學習芭蕾舞的學生的願望。
畢竟這個芭蕾舞團享譽世界，經常在全球各地巡回演出的，據說工資待遇也很高，名氣也很大！
等等等等……
王業麵帶笑容地聽著，時不時點頭附和一聲。
關於他自己的事情，他幾乎沒有談，因為沒什麽好說的啊，自己又也不想說謊騙人。
幸好這兩個小女生都不怎麽關注政治和新聞，完全沒有認出自己來，否則的話，她們兩個在自己麵前就沒有這麽自然了吧。
那樣的話，就太過無趣了。
像現在這樣，自己就當一個普通人，在一個普通的咖啡館裏，和兩個漂亮女生一起談笑吃飯，王業覺得也挺美好的。
很久沒有體會過這樣的生活了啊……
這幾年來，他到哪幾乎都是被人群簇擁著，吃飯也大多都是那幾個頂級飯店，以及固定的包間。
他的生活似乎已經和普通人之間有了割裂。
並不是說那樣不好，隻是活得有點累……
…………
“對了米沙，明天在大劇院我們要正式演出，聽說是有莫斯科來的大人物，還有外國代表團，挺隆重的。你到時會去現場嗎？”
冬妮亞突然想起了什麽，就問王業道。
王業笑著點頭道：
“當然，其實我是在政府工作，這次外國代表團來訪，我就是籌備工作組的一員，下午去看你們彩排那也是我工作中的一環。
明天正式演出，我肯定會在現場的。
對了，冬妮亞，等你演出結束後，需要我上台為你獻花嗎？
我看那些大明星演出時，不是都會有很多粉絲上台獻花嗎。”
冬妮亞連忙擺手道：“我跳舞時你可不要上台獻花啊，台下那麽多大人物，這樣做會出事故的！不過等我演出結束下台後，你要是送花的話，我倒是不會拒絕。”
王業哈哈一笑，也沒有勉強她。
其實真要是冬妮亞答應下來，這事還不好辦呢。
因為看演出時，他肯定是要陪著中方代表團的人，演出一半時，自己扔下貴賓不管，捧著一束鮮花去上台“追星”這算什麽事啊。
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浮躁了，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