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昨天下午和秀秀掛了妙妙的電話,又是好一番瘋狂的大戰之後,秀秀光著身子便跳下床去浴室清洗了,似乎還忘記了把門關上,疲累的全剛雖然注意到了這點,但迷迷糊糊地也沒那心思起來關門了,便是連扯起被子蓋在身上都懶得動彈,很快便幽幽地進入了睡眠。


    那一覺睡得很爽,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全剛可謂是精力充沛,隱隱間,長長的睡眠中似乎還做了一個奇怪的春夢。


    夢境裏,有隻嫩滑的小手……


    這個夢雖說確實是古怪了一點,但早上醒來之後全剛也隻是微微略一回憶,苦笑著搖搖頭便再也沒去多想,此刻認真地一思索,才發現越來越不對勁。莫非……


    如果真的如同猜想一般,發生在小猴子身上的這件怪夢是真實發生過的,那麽……那隻大手的主人會是誰呢?


    從浴室裏洗完澡返回的秀秀?


    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秀秀的話,又能是誰呢?


    對了,小英?就是她!


    全剛的腦海裏突然間劃過一道驚芒,所有的疑惑頃刻間在這道驚芒的照射下消失無蹤。一個個疑點豁然開朗。


    昨天下午整個房子裏除了全剛和秀秀之外,就隻有小英在家裏。而且,因為和妙妙通電話的緣故,全剛和秀秀激情中因為那種刺激而比平時放縱了許多,並未刻意壓製的聲音顯然多半被另一間房裏的小英從頭到尾聽了個全程。自然大有可能勾起她心中的渴望。


    而且,秀秀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又沒關門,躺在床上的全剛全身片縷皆無,卻又偏偏連被子都沒有蓋上。對了,秀秀那丫頭洗澡特磨蹭的習慣小英這幾個和她已經同居了不短日子的姐妹也不可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小英經過房門前無意中看到了沉睡中全剛那**的身體的話……


    “次奧,差點兒把老子給強見了,我都還不知道。”腦海中經過一番細致的回溯追索,爾後又重組案情分析推演出案發過程的大致細節之後,心下微惱的全剛鬱悶得張嘴便罵。


    不是哥矯情,想弄你就弄唄,你不弄哥,哥還想弄你囁。可咱也不能這麽偷偷摸摸招呼都不打一個的吧?


    算了,沒打招呼也就罷了,反正哥也正睡著囁。可丫也不能剛弄了一半就撒丫子走人哪?真當俺們家小猴子沒脾氣了麽?


    心下氣惱地暗自腹誹間,全剛也沒了心思再去注意對麵床上聲音已經越來越亢奮的妙妙了,一股酒勁隨著氣惱襲上腦際的瞬間,越來越濃的困意慢慢地向下壓去,壓得他沉重不堪的眼皮終於不堪重負地完全閉合了……


    一個半小時之後,客廳外側的房門上傳來了鑰匙轉動的聲音,緊接著門被人輕輕地從外麵拉開了,秀秀和杏姐二道同樣嬌豔美麗但氣質卻迥然有別的身形出現在門口,正說笑著什麽,相繼走到了房裏。


    “咦,妙妙那妮子還沒起來嗎?不知道她頭還痛不痛了呢。”隨手將身後的房門關上之後,杏姐一邊換著鞋子,一邊隨意地打了客廳一眼,見悄無一人,不由得想起了下午出門前被她叫著一起上街,卻因稱頭痛而賴在床上沒起來的妙妙。


    “這時候還不起來,死丫頭真該教訓了,杏姐,走,我們一起收拾她去。”開玩笑地似地微微一笑,說話間秀秀扯上杏姐便一起向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大懶蟲,你……”隨手推開房門之後,秀秀嘴裏的話語才剛說出了幾個字,便突然間嘎然而止。大張著嘴滿臉訝異地盯著妙妙的床上,仿若傻了一般。緊跟在她身後進入房內的杏姐幾乎在同一瞬也看到了這一幕,同樣一愕的同時,臉上一抹砣紅的飛霞亦自攸爾浮顯。


    “死丫頭,還騙我說頭疼,原來是自己一個人躲在床上弄這事兒……哎呀,睡前也不知道披上一件袍子,要是讓你家全剛那小子回來突然看到了可……”說話間,一臉砣紅的杏姐下意識地上前了幾步望向房子稍裏側的秀秀床上,嘴裏沒說完的話語亦是嘎然而止。


    “怎麽了杏姐?”狐疑中,秀秀亦是抬步走了過來,順著如同傻了一般目光呆滯的杏姐視線望過去,入眼的一切,頃刻之間便讓她徹底地呆住了。


    視線中的秀秀床上,同樣不知什麽時候踢光了被子的全剛整個人上下片縷皆無……


    “他們倆,這這……這特麽到底是要鬧哪樣啊?”傻眼中的秀秀呆滯地喃喃自語著,身前視線緊緊地鎖定著小猴子的杏姐,卻在這一刻腳下一軟,全身竟浮起一抹連站著都感艱難的無力感……


    悠悠地自熟睡中醒來,竟識還有些迷糊的全剛伸出手揉了揉眼睛,一腳踢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正準備一翻身人床上跳下來的時候,視線攸爾間不經意地掃過自己的腰腹部位,動作立時便微微一滯。


    “嗯?睡前好像壓根兒就沒穿底褲啊?”望著穿在自己身上的藍色小褲頭,全剛自語間眼中浮起的疑惑越來越濃。明明記得下午是在被妙妙驚嚇的狀態中匆忙逃進浴室洗的澡,根本就沒帶換洗的褲頭過去。回房的時候根本就是拿外衣捆在腰上蹭回來的嘛。而且回房之後因為妙妙的存在,也一直沒找到機會去床頭對麵靠近妙妙床尾的那個櫃子裏翻找褲頭來套上,至於更後麵,不是忽忽悠悠就睡著了麽?


    怎麽一醒來身上居然多出條小褲頭了囁?難道是妙妙那丫頭?


    迷惑中,全剛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對麵的床上,被子鋪得齊齊整整的,根本就空無一人,估計早就起來不知多久了。


    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原本關合著的睡房房門突然間被人推開,全身上下隻有一條小褲頭的全剛微微一驚,條件反射地便伸手一把扯過身邊的被子擋在了腰腹部位。


    “哼,這會兒知道羞啦?睡前怎麽不知道呢?”推門而入的秀秀看到全剛的動作之後,臉上掛著佯怒的表情瞪了過來。走到床邊一把將全剛遮在身上的被子扯起,雙手用力地將被子抖了抖,沒好氣地道:“快起來啦,我還得趁著上班前把被子和床單換一換呢。別礙著我做事……”


    “又換?我來那天不是剛換過嗎?我又不是挖煤殺豬的,身上有那麽贓嗎?”撇撇嘴,全剛邊說邊從床上跳了下來,一看床頭,幹淨的換洗衣服早已經搭在那兒了,顯然是秀秀趁著他睡覺的時候從櫃子裏翻找出來的,便是連那套下午穿回來的髒衣服眼下也找不著了,估計早被她洗掉了。


    嘿嘿,想不到這娘們倒是比起以前勤快體貼多了。


    心下暗自樂著,全剛一邊往腳上套長褲,一邊腆著臉道:“對了,我身上的褲頭兒……是不是你回來幫我穿上的啊?”


    “哼,還好意思說呢。你就這麽懶麽?換洗的褲頭就在妙妙床尾那櫃子裏,洗完了就不會伸手拿一下穿上麽?就這麽光赤赤地倒床上就睡,我回來的時候你身上的被子卷成一團正被你抱在懷裏呢,哼,也不知夢裏邊想著誰呢,下麵那壞東西直挺挺地差點兒沒捅到天花板上去。幸好沒別人跟我進來,要不然的話若是看到了,你倒是睡死的無所謂,我可得多丟人啊……”


    一邊拆著被子的外套,語氣埋怨的秀秀又自扭頭瞪了全剛一眼,未待他有所反應,緊接著又道:“依我看哪,你這估計壓根兒就是故意的吧?是不是正巴望著有誰突然間推門進來看見呢?有的話趁早說,告訴我是誰,我正好幫你牽線搭橋去……”


    “呃,這個……真沒有啊!我……這不是一時忘了麽?”穿手褲子的全剛順手扯過上衣,邊穿邊結巴著解釋了起來,剛說沒兩句突然間似又想起了什麽來,臉上的神色驀地便是一緊,偷眼打量了幾下一臉假怒的秀秀,確定了著實看不出別的什麽情況之後,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對了,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啊?這都六點了呢,冷不丁居然睡了一下午啊……”抬手看了看腕表,嘴裏故意地說著廢話的全剛扣上最後一粒扣子,很是“隨意”地突然又問道:“那個,你回來的時候咱屋裏還有人嗎?就我在這兒睡呢?”


    “咦?你什麽意思啊?不就你在這兒睡,難道……你還想找個妞來陪你一起睡不成?”秀秀手上清理被褥的動作一滯,滿臉奇色地扭頭向著全剛望了過來,上上下下地將他好一番打量之後這才陰陽怪氣地道:“看不出來啊,分開這段時間你的胃口倒是越來越大了嘛,怎麽著?嫌我的身子玩膩歪了?想換換口味了?還是……壓根兒就是想左擁右抱享享齊人之福了呀?”


    “沒有沒有,看你說的……我這不就隨便一問嘛……”全剛賠罪似的腆起臉衝秀秀風騷的一笑,心中大定之際心情居然陡地就好了三分,扭頭望了望房門的方向,看到門是關上的之後,臉上突然間便浮起了一個壞笑,身子猛地向著一竄便從後麵摟住了秀秀的身體……


    “小流氓,剛睡醒就不老實,也不看看什麽時候了,收拾完被子我一會還得化妝趕著去上班呢……”秀秀的身子半倚在全剛的胸膛裏,臉上的一抹微紅和略顯粗重的鼻息透露出她顯然已經動情的訊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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