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聽說雄哥也玩黑市拳,嘿嘿,正想和你交流一下


    。”


    “怎麽?鄒兄弟也玩這個?”


    “可不是麽?剛打了一場,還是入場頭一仗


    ,被對方給弄趴下了,哦對了,那個拳全叫什麽阿剛,對,就是全剛。”


    “次奧,那家夥?兄弟,猿糞啊咱倆……”


    心照不宣地交談中,兩人勾肩搭背、勾搭成奸!


    “這是你女朋友?怎麽不給介紹一下呀?”坐在奧迪Q7的後座上,此刻早已經冷靜了下來的夜蛾抬眼看了看全剛,說話間視線便已經落在了前頭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小愛,嘴角帶著一抹子頗能令人玩味的笑意,上下地將她打量了起來。


    未待全剛回話,從來沒當麵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的小愛,此刻顯然有點兒被夜蛾那種超凡出塵的美貌和氣質嚇著的感覺,整個人都顯得有點兒緊張,感覺到夜蛾在上下地審視著自己之後,竟是從心下略微生出了一抹子淡淡的自卑感,慌不迭地解釋道:“不不不,這位漂亮的姐姐,我不是剛哥的女朋友,我……他是我老板,你叫我小愛就可以了。”


    “老板?”夜蛾聞言一怔,扭頭掃了全剛幾眼之後,又往身側的車內看了幾眼,好似到了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正坐在一輛上百萬的豪車內一般,微怔了一瞬之後自嘲地一笑便道:“難怪開得起這種車,我早該想到才是,哼哼,全剛,看不出來啊,你小子原來是個大款


    。”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夜蛾在說這句說的時候,語氣中顯然有點兒酸溜溜的感覺,正好配上她用在語句中的那兩個“哼哼”,直接便將那“大款”兩個烘襯得有點兒變味的感覺了,聽得全剛渾身都不自在,跟有無數螞蟻在身上爬似的。


    當下直接便搖著頭苦笑了起來。


    “大款?嗬嗬,我說你可真敢給我蓋高帽子啊?這丫頭說什麽你都敢信囁?”無語地搖了搖頭,全剛從後視鏡裏看了夜蛾一眼,咧嘴便道:“實話告訴你吧,我也就是個打工的,和這丫頭一個單位,嘿嘿,她在月世界當侍應生,我擱那兒當保安,什麽老板不老板的,壓根兒就是同事嘛。這丫頭剛才還說請我客


    ,估計這會兒看你來了,想訛我一頓好的吃,這才扣我一頂高帽子的。”


    說話間,全剛沒好氣地橫了坐在身側的小愛一眼,這麽一個玩笑開下來,這丫頭顯然也從之前的緊張中解脫了出來,捂著嘴偷笑了一會兒之後,扭頭便向全剛吐了吐舌頭。


    “保安?月世界我倒是知道,不過……發展這麽快麽?保安都配這種車了?”很顯然,對於全剛的話,夜蛾還是有點兒不信。嘴裏夾槍帶棒的。聽得全剛直翻白眼。


    半個小時之後,三人挑了一處檔次中等,環境還算優雅,看起來也挺順眼的酒店,要了一個包間之後,便開台祭起五髒廟來。


    菜上來之後,小愛這丫頭估計是因為頭一次這麽早起,又沒有吃早飯的關係,肚子早已經咕咕大叫了,於是毫不客氣地端起飯碗便幹了起來。


    倒是全剛和夜蛾兩人,顯然心裏對於對方都有一些疑問,正好夜蛾剛才又受了驚嚇,於是當她提出要喝酒的時候,全剛微微一怔,卻是壓根兒就沒有阻攔,立刻便叫服務員拿來了幾瓶檔次一般的紅酒。


    看得出來,夜蛾的心情很不好,喝點酒,也算是消消愁腸吧。


    “什麽時候出來的?”和夜蛾碰了一下杯之後,全剛直接便將紅酒杯裏的小半杯酒液一口倒進了嘴裏。


    “兩個小時之前!”同樣一口幹掉了杯裏的紅酒,夜蛾的語氣很是淡然。


    不過,這幾個再簡單不過的字眼傳入全剛的耳中之後,卻差點兒驚得他一口將嘴裏的紅酒直接又給噴了出來。


    “咳咳咳……”連咳了幾下之後,終於將倘佯在喉管裏的酒液全都吞了下去,全剛望向夜蛾時,臉上早已經是一臉的古怪:“兩個小時前?”


    言下之意,這丫頭出來才兩個小時,居然就擱大街上發生這種事情了,這……這特麽得是什麽節奏的黴運連連哪?


    “怎麽?不信?”夜蛾嘴角一勾,麵對全剛,第一次露出了一抹子調皮的神色,或許,是因為此刻的他臉上那一抹子古怪而滑稽的表情吧。


    “對了,你怎麽和拓跋雄那家夥扯到一塊兒去了?”避開了回答夜蛾的問題,全剛直接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你認識他?”夜蛾,嘴裏的話說出口之後才啞然失笑,之前全剛不是早和拓跋雄對過話了麽,聽起來好象還有點仇怨的樣子


    。


    “嘿嘿,算不上認識,不過……有仇倒是真的,不過……是他跟我有仇,我可跟他沒仇。”說話間,全剛聳了聳肩膀,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一直以來,可不就是拓跋雄把他當成仇人麽?


    “我小妹在他手上。”冷不丁地說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夜蛾眉宇中突然間浮起了一抹子濃烈的憂傷,一仰頭便將杯裏的杯再次倒進了嘴裏。


    嘎?聞言再次被驚了一下,突然這會兒連怎麽回話都不知道了,怔了小半會兒之後,看到夜蛾已經連喝了三杯,這才趕緊攔了下來:“慢慢喝,總得吃點菜吧?”


    “我是J市人,家裏開了一家不算小的稀土礦,不過,自打小的時候我二妹突然走失之後,我們一家就過得不快樂,幾年前,礦裏突然出事,父親和一批礦工被困在了礦井下,最終沒有上來,家裏的資產全被賠給了那些遇難礦工的家屬,母親受不了這個打擊,很快就病逝了。”


    “好在那時候我和小妹都已經長大,通過父親當年的一位朋友,姓許的,我們來到了這裏,他告訴我,我們家那次的礦難有貓膩,是有人在害我父親,為了弄清楚這件事情,他讓我到省裏去做一位大員的情fu,答應照顧好我的小妹。”


    “後來,那位大員出了事,我也因此而受到連累,進去坐了一年,我跟了他整整兩年,他卻壓根兒提都沒提過我父親礦難的事情,隻隱隱約約說過一次,說什麽鄒老爺子手眼通天,不是我可以撼動的……”


    “直到他出事之後,聽他親口告訴我,我才知道,父親那個姓許的朋友,把我送到他好裏去當情fu,壓根兒就不是為了給我父親的礦難申冤,他完全就是為了自己的仕途在巴結領導,當時,我氣得差點把他供出來,可是想想小妹還被他在照顧著,我……”


    說到這裏,夜蛾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子淒慘而痛苦的表情來,看得坐在對麵的小愛丫頭目瞪口呆,很顯然,就這麽幾句話的工夫,便已經深深地被夜蛾的慘痛經曆所震憾了。


    而全剛,卻一直默默地聽著,時不時幫夜蛾的杯裏添上一些紅酒的時候,握著瓶子的手都箍得緊緊的,熟悉他的人就知道,這是在強忍著心頭的憤怒。


    “上午出來之後,我就打了那個姓許的的電話,想把小妹要過來,誰知道,來的卻是剛才那幾個人,居然還想把我給擄走……”


    “砰咚!”一聲,聽到這裏,全剛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下拍在了桌麵上,幸好這是包廂,沒有別的客人,不然必定引來一番竊竊私語和指指點點。


    “太過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狠狠地咬著牙,全剛嘴裏嘎崩亂響,恨透了那位許姓的偽君子。


    “嘿嘿,我是不是不該說這些?影響你們心情了吧?來來來,我們喝酒……”看到全剛的表現,夜蛾的眼中浮過一抹溫暖,不得不說,這絕對是一位極為堅強的女人,即便是說到這裏,她的眼裏卻沒有泛起一絲的水氣,倒是坐在她對麵的小愛那丫頭,卻冷不丁聽得已經是淚眼朦朧,差點兒都快哭出聲來了。


    “放心吧夜蛾,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衝著咱們相識一場,你小妹,我一定幫你從拓跋雄那混蛋的手裏救出來。”不得不說,夜蛾淒慘的故事激起了全剛心中那抹子一直隱藏著的正義感,此刻,他手裏緊緊地捏著一杯紅酒,端到了夜蛾的麵前,嘴裏的話語說著,臉上的神色嚴肅得有些過分。


    “謝謝!”沒有過多的話語,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夜蛾一仰頭就將杯裏的紅酒灌進了嘴裏。心底卻在暗暗地下著決定:小妹曾說過,誰能幫她找到二妹,今生就是他的人,今天,我夜蛾同樣盟誓,若是你真能幫我救出小妹,我夜蛾,雖然早已是殘花敗柳,不敢奢求名份,這一生,卻生為君人,死為君魂……


    心下如此這般地許諾著,夜蛾嬌美的臉人頰上攸爾間便浮起了一抹子平日難得一見的嬌羞,看得桌麵上的全剛和小愛不由得齊齊呆住了。


    半個小時之後,早已吃飽了的小愛如坐針毯,看到全剛和夜蛾聊興正濃,強忍著沒有提出先走的打算。最後還是看出了她不斷地打著喝欠的全剛猜出了這丫頭的心頭,搖搖頭便讓她先回去。


    丫頭如蒙大赫,立刻便哈欠連天地告辭而去,顯然是回家補她的回籠覺去了。


    整個包間裏隻剩下了兩個人,全剛和夜蛾都顯得自在了許多,一邊聊著在看守所裏那一天的有趣往事,一邊盡興地喝著酒,不知不覺,七八瓶紅酒便已經被兩人解決了,就連全剛都微微地有了一點醉意,夜蛾顯然就更是醉態可掬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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