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裏握著方向盤的,赫然便正是全剛了。


    或許是因為心底下有事兒,這會兒的狂虎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恍惚,壓根兒就沒仔細去看。又或許是兩輛車子相隔得雖然不是很遠,但也有個小二十來米,以致於狂虎根本就看不清,反正直到全剛的車子停在了倪文馨那丫頭的樓下,緊接著跳下車“嗖”地一下竄進了樓道之後,這邊隔著百八十米遠的豐田越野裏邊,狂虎和軍痞二人猶還絲毫未覺……


    “你你……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我可就要叫了。”看著一臉凶神惡煞的霸龍直接竄進了臥室裏來,心頭已經接近絕望的倪文馨一邊暗自地咒罵著全剛,一邊慢慢地移動著步子向著臥室的裏側退去,嘴裏毫地底氣地警告著霸龍,手裏的菜刀雖然護在了胸前,但那隻捏著刀柄的右手卻已經開始不斷地輕顫起來。


    毫無疑問,別說這會兒手裏擰的還隻是一把菜刀了,即便是把關刀那刀青龍大刀給她現扛過來,憑著倪文馨的本事,都絕對無法給人家造成任何的威脅。


    這一點,闖入臥室之中的霸龍顯然比倪文馨了解得更加清楚。


    “叫啊,你倒是叫啊?今天你就算叫破了嗓子,也沒人救得了你了。”嘴裏甩著這句早已經被用濫了的無恥話語,霸龍一邊慢慢地向著倪文馨逼近著,一邊已經解起了身上上衣的扣子來,三兩下的工夫便已經將上衣甩落到地板,緊接著,一邊瞪著一對被欲火燒得通紅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倪文馨,一邊又開始扯起腰上的皮帶來。


    這廝也夠沒臉沒皮的,對麵的丫頭手裏還捏著菜刀


    ,他自個兒倒先就兩三下把身上的衣褲扒了個精光,一臉淫笑地晃蕩著胯下的那條大毛蟲一步步向著倪文馨逼近了過去。


    這些個剛從“山上”下來的家夥可是多少年都沒聞過女人的腥騷味兒了,就算是一頭長得稍微順眼一點的母豬擺在麵前,我半都能心猿意馬,這可不是吹牛亂蓋的。去年看守所裏還真就發生過這麽一件事兒,一名在山上的死監室那點火柴盒大點的空間裏關了三年的家夥,一放出來做外牢,偏偏分了個養豬的活兒,第二個星期就把豬圈裏的那些老母豬給輪了個遍,後來還是一位獄警晚上值班的時候聽見豬圈裏的豬叫聲**得古怪,一時好奇跑過去看看,正好給逮了個正著。最後這小子雖然隻有一個多月就能下山了,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危險,壓根兒不怕跑,卻仍然是關到死監室裏去過完了那一個來月。倒不是害怕那些個母豬長年累月地受不了摧殘尋了個短見什麽的,主要是怕這小子弄多了萬一哪次中了標,到時候看守所的豬圈裏生出一窩子不人不豬的“豬星人”,那特麽樂子可就鬧大了


    。


    “你你……你再過來我……我就自殺了啊!”又羞又怒間倪文馨全沒了主意,見嚇唬不了對方,幹脆將心一橫,直接便把菜刀往自己的脖子橫了過去。


    一看這陣勢,霸龍倒還真個狠狠地嚇了一跳。


    瑪勒戈壁的,這麽水靈的一砣好白菜,老子都還沒下嘴


    ,若是就這麽香消玉殞了,多浪費啊?奏算是要自殺,也特麽等老子弄完了行不行啊?


    心下這般想著,霸龍的心頭頓時也來了火氣,趁著倪文馨手腕發抖的工夫,身形一竄便蹭到了她的麵前,抬手一捏那把菜刀的刀背,僅隻輕輕一用力便將菜刀奪到了手中。


    “瑪勒戈壁的,拿把破菜刀,你擱這兒嚇唬誰啊?要不是看你特麽胸扛兩座山,底下還有個窟窿眼的,老子管你死活啊?”說話間,霸龍用手一甩,直接便將菜刀扔到了身後,“咣當”一聲撞到牆上,反彈回來又滑到了床底下。緊接著一伸手,直接便扯上了冷不丁被驚呆的倪文馨的領口處。


    “哧啦!”


    隨著一聲清脆的裂帛聲響起,呆滯中的倪文馨整件上衣被霸龍一把撕壞,從領口處一直破到了小腹上端,露出了裏麵僅隻穿著一件半罩杯內衣的赤裸身軀,白花花的晃得人眼睛生疼。


    “次奧,真大,真大啊!”猛然間看到兩座被半罩杯內衣托起,正自若隱若現勾人魂魄的朵朵,霸龍整個人頓時便瘋狂了起來,緊緊地盯著兩座朵朵的眸子裏射出了兩道炙烈的光芒。嘴裏更是忍不住連聲讚歎了起來。


    “啊……”


    直到此時,感覺到胸前微微一涼之後,緊接著頸部被撕裂衣服時勒到的疼痛才體現出來,倪文馨嚇得雙手捂胸,閉上眼睛尖叫了起來。


    “嘎嘎,叫吧,叫吧,我早就說了,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救得了你的。哈哈哈……”


    “砰咚!”一聲響起。


    就在這一瞬間,客廳的鐵門突然間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全剛風風火火地直衝了進來,竄到臥室門口中一看,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正將倪文馨按在床上,腦袋埋進了倪文馨的大腿深處。


    這一瞬,全剛氣得目眥欲裂,直接抬腿便一記撩陰腿甩了過去:“敢拱老子的白菜?我廢了你的破鳥銃!”


    陡然間聽到外麵大廳的鐵門一聲巨響,緊接著,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聲音便憤怒地咆哮了起來,吼出來的話語,其內容還是如此地駭人。正自趴在倪文馨的腿間啃著粉木耳的霸龍心頭陡然升起了一抹子不祥的感覺,下意識地一鬆雙唇放開了兩片木耳肉,抬起頭來一看,正好便看到了一記撩陰腿向著自己腚後的kua間踢了過來,越來越近……


    更讓他魂飛魄散的顯然還不僅如此。


    全剛?踢來這記撩隊腿的家夥居然是全剛?


    這一瞬間,霸龍整個人都驚恐得如同篩糠一般顫抖了起來,麵對已經撩到了腚後的這一記撩陰腿,竟是連閃避一下的意識都已經欠奉了。


    “砰咚!”一聲撞擊的大響傳出。


    隱隱間似乎還聽到一兩聲雞蛋被敲破殼的崩裂聲。


    “嗷嗚!”


    緊接著,才有一道如同狼嚎般的慘嘯聲從霸龍的嘴裏響起。


    下一瞬,腦袋已經從倪文馨的裙子底下鑽出來的霸龍整個人如同一隻駝背蝦一般蜷縮了起來,雙手抱在了胯下,慘呼著在臥室的地麵上翻滾了起來。


    “霸龍?居然是你小子?”到了這會兒,全剛才看清楚抱著胯下在地麵翻滾的家夥到底長著什麽樣子,說話間臉上的驚愕越來越濃鬱起來,張著嘴巴接著道:“你小子不是要判死刑的料麽?怎麽居然還放出來了?”


    “不對!你特麽不會是逃獄出來的吧?”腦內靈光一閃,全剛立刻便發現了問題,說話間眸子裏已經泛起了一抹子欽佩。


    瑪勒戈壁的,能從那座高牆大院裏逃出來,這小子莫非是頭能打地洞的土刨鼠麽?


    “全剛老大,我我……我勒個去,我也不知道這妞是你的白菜啊。饒了我,饒了我吧!”臉上的表情早已經痛得糾結成了一團,此刻的霸龍嚇得心膽俱裂,全剛的身手他可是深有感觸的,特別是現在他還是逃獄出來的,好不容易暫時地獲得了自由,沒想到一出來,居然又碰上了全剛這個冤家,而且好死不死的,自己居然還拱了人家的白菜,雖然還沒真個拱上去,但至少粉木耳是啃了好一會兒了吧?以這位爺的脾氣,這會兒一記撩陰腿還是個輕的,估計後邊兒還不知道怎麽折騰自己


    。


    一想到這裏,霸龍嚇得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強忍著胯下蛋碎的痛苦,勉強地跪到了地麵上,伏在牆角,直接便衝著全剛嗑起了頭來。連聲地討饒。


    形勢急轉,由於之前趴在裙底下猛啃粉木耳的霸龍已經放開了她的身體,差點兒陷入迷亂之中的倪文馨丫頭這會兒終於稍稍清醒了一些,再加上耳中不斷地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和討饒聲,算是徹底地將倪文馨迷亂的情緒拉扯到了現實之中。


    一抬頭,猛地一下便看到了站在臥室門口,正自一臉怒容地盯著地麵上不斷嗑頭的霸龍的全剛,倪文馨突然間自心下升起了一抹子慌亂無比的情緒,雙腿一夾,嘴裏輕啊著,趕緊雙手攏向了kua間。下麵光溜溜的,粉木耳剛剛還正被人啃著,而且這一切居然正好被全剛看了個正著,倪文馨差點兒羞憤得想找塊地縫鑽進去躲起來了。


    “流氓。王八蛋!你去死!”


    “砰咚!”


    帶著心頭的羞憤,倪文馨起身便一腳向著跪在地麵上的霸龍踢了過去,冷不丁地由於這一腳動作太大,直接帶起裙角飛揚,又將她光赤赤的美好和秘處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特別是那片茂密黑線頭之下的粉色木耳,幽幽地泛著光澤,就連踢人的時候下意識地低頭看到這一幕的倪文馨自己都看得心頭怦然而動。


    “啊!”再次一聲驚呼,受驚的倪文馨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裙擺,條件反射般地扭頭向著臥室的門口望去,發現全剛正怔怔地盯著自己剛剛蓋上裙子的隱秘部位,一臉的呆滯饞相,連嘴角的哈漱子都淌了下來一些,倪文馨心頭一蕩,嬌羞中不由得想起了全剛剛衝進來時從嘴裏暴吼的那一句“我的白菜”。


    這種被心愛的男人視作私有寶物的感覺讓倪文馨心頭陡然浮起了一抹子幸福嬌羞的感覺,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子平時少見的小女人嬌羞,微微地白了全剛一眼之後,雙手一捂裙角,擠過臥室的房門,直接便向著客廳另一側的客房跑了過去。


    “霸龍,咱們可真是冤家路窄啊!”看到倪文馨並沒有真正受辱,全剛倒是放下了心來,之前剛進來時的那股子怒火慢慢地也強行壓製了下來,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頗能令人玩味的笑意,說話間走進臥室,一屁股便坐到了倪文馨的大床邊沿,腳前不遠處的牆角落裏,便正好就是不斷地嗑著頭的霸龍那家夥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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