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隻是一位血氣方剛的青年小夥,在學校時確實也交過女友,可那些青澀的小姑娘哪裏比得上郭秀楠這位放蕩淫邪的熟婦?


    天啊,居然愛玩女王控,把自己當成奴仆一般虐待,一想到這些個場景,顧大飛突然間覺得自己隱隱間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憑著郭秀楠那**的樣子,今兒晚上回去,估計又有一番豔福了罷。


    心下如此這般地想著,顧大飛終於徹底地蘇醒了過來,下一瞬,扭頭向著酒店的一層大廳門口望去,當郭秀楠的身形出現在他視線中的時候,顧大飛臉上的表情卻瞬間凝滯了下來!


    視線中,僅僅一夜的工夫,在他的心中便已經高貴如同女王一般的郭秀楠,此刻正小鳥依人一般,臉上帶著動人的媚笑,半個身子都伏在了一位高大雄壯的中年男人懷裏,腰肢兒還被人家右手托著,正自一步步地向著車子走來。


    顧大飛微微怔愣了一瞬之後,臉上立刻便浮起了一抹子不滿的憤怒之色。


    聯想到之前郭秀楠讓他把車開過來時所說過的,要回別墅的話語,這位看起來健壯無比的男人,她顯然是要帶回別墅裏去的。


    都這麽晚了,領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回別墅,還能有什麽好事兒?


    顧大飛的心中,陡然間便竄升起一投濃濃的怒火。隔著車窗玻璃,都恨不得用眼神將那名正摟著郭秀楠的男人直接一刀刀直接紮死了。


    “biao子!真特麽欠噪啊!”


    狠狠地暗罵了一句,車外的兩人已經到了近前,顧大飛強忍著心頭的怒火將後麵的話咽了回去,臉上的憤怒也不得不漸漸地隱藏了起來。


    憤怒歸憤怒,他自己是什麽身份,顧大飛卻是一刻未敢忘卻的。


    車門開啟。


    令顧大飛稍感意外的是,摟著郭秀楠過來的這位高大中年男子居然直接拉開的是竟是後廂門,緊接著,兩人的身形當真不出意外地一起鑽進來坐在了後排。


    顧大飛心中一痛,忍不住抬眼從後視鏡裏向後瞟了一眼,微微有些發紅的眼眶子裏透出一抹子嫉妒的幽芒。


    正好,便對上了拓跋雄同樣掃去的目光。


    啞然一笑,人精一般的拓跋雄幾乎是眨眼的工夫便確定了前麵開車的小白臉絕對也是有郭秀楠有一腿的,這一點並不難猜出來,那乳臭未幹的小子,此刻正用看仇人一眼的眼光偷瞄著自己呢。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娘們居然連自己的司機都好意思下嘴?


    心下一邊感歎著郭秀楠果然**無雙,拓跋雄對前排的顧大飛也大感鄙夷,奶油小生似的,估計連司機都隻是個幌子,真正的本職,就是在床上侍候這娘們的哩。


    一想到這裏,拓跋雄心下立刻便浮起了一抹子鄙夷。


    多少年來,他玩的女人少婦不知凡幾,但平生最看不起的,便是這種給女人包養玩弄的小白臉,大老爺們的,被一個女人呼來喝去地壓在身上隨意馳騁,算個什麽事兒嘛。


    這會兒,居然還好意思偷摸著衝老子瞪眼?


    也不看看就丫那小體格,老子一指頭就戮死你了。


    暗自冷笑連連,拓跋雄特意將摟在郭秀楠腰間的大手又緊了緊,後者自然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一時不防,嘴裏“嚶嚀”一聲,嬌羞著整個身子都幾乎全埋進拓跋雄的懷中去了。


    “哎呀,雄少,你這是!要把人家的腰都勒斷了麽?瞧你這胳膊,跟人家大腿似的,得有多大勁兒啊?”


    整個身子都伏在拓跋雄的懷裏,郭秀楠似乎已經全然忘記了前頭開車的顧大飛的存在。嘴裏的語氣嬌嗲無邊,簡直就和發lang一般,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玉手輕輕地在拓跋雄粗壯的胳膊上捏了幾下子,媚眼如絲,幾乎都能滴出水來了。


    這一幕被正開著車的顧大飛收入視線之中,氣得他差點兒都將滿嘴的大牙都嘎崩碎了,心下更是大罵賤貨、biao子。


    若不是此刻親眼看到眼前的一切。顧大飛絕對無法想象,下午的時候還和他在一起這麽“快活”的郭秀楠,居然一轉眼的工夫,居然就直接無視了他的存在,當著他的麵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如此地打情罵俏。


    太欺負人了,真把老子當成奴隸,一點兒都不顧忌感受囁?乃乃個胸的,大半夜的叫老子開車送你們倆回去妖精打架,把老子當成什麽了?逼急了信不信老子一會兒把車開進水溝裏去?一身泥巴巴,看你們還怎麽弄那事兒,瑪勒戈壁的,撞不死也惡心死丫的!


    咬著牙胡思亂想著。車子很快便開到了郭秀楠的別墅大院前。


    “行了,小顧,今天晚上你也別回去了,一樓有客房,你自己找一間休息吧,我和雄少上去談點事,稍晚些時候!你送雄少回去。”


    一邊說著,郭秀楠已經挽著拓跋雄的手臂下了車,整個靠在他的身上,向著別墅小樓走了過去。


    雖說她背著鄒老爺子在背後偷人的事兒在整個鄒氏集團早已經是半公開的秘密了,但偶爾偷個腥和把男人留在別墅裏過夜,那性質可是完全不同的,再怎麽說,這別墅還是鄒氏集團的哩,老爺子自己不行了,一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她也不過就是眾多情fu當中的一員罷了,可是,凡事都有個底線,對於鄒老爺子來說,留不留男人過夜,就是一條絕對不能觸碰的底線。


    這一點,郭秀楠心知肚明。


    顧大飛將車停好的時候也跳了下來,前頭的兩人剛剛走到別墅小樓的門口,轉身進入小樓的瞬間,他分明看到正摟著郭秀楠的那狗屁“雄少”仿似不經意地扭頭朝這邊掃了一眼,眸中流露出一抹子毫未掩飾的鄙夷之色。


    “瑪的,當著老子的麵要睡老子女人,居然還敢鄙視老子?我,我!”


    顧大飛憤怒地眼中都快迸出火花星子了,狠狠地捏了幾個拳頭,腦海中冷不丁地浮顯拓跋雄那粗壯得如同女人大腿一般的胳膊手臂兒,後麵的話語,愣是吼不出來了。


    進了別墅小樓之後,郭秀楠直接便領著拓跋雄上了別墅二樓。


    二樓的會客廳同樣不小,而且小客廳的一側還有一個室內的小型酒櫃吧台,櫥窗裏放著一支支各種紅酒和洋酒。看得出來,郭秀楠平時也好這一口,倒是一個情趣不小的現代都市女性。


    “雄少請隨便坐,我給你倒杯酒去!”進入二層的會客廳,郭秀楠直接便放開了挽在拓跋雄胳膊上的玉臂,一邊示意他隨便落坐,一邊扭著誘人的俏臀向著小酒櫃走了過去。


    “嘿嘿,給我一杯伏特加的就行,男人就得喝這種烈酒才夠味兒。”


    拓跋雄咧嘴一笑,自顧自地在小會客廳的鬆軟沙發上坐了下去。


    嘴裏的話語,卻顯然有些不盡不實了。


    伏特加這種烈酒他平時雖然也喝,倒自從脫離了黑道開始漂白之後,喝得更多的卻是附庸風雅的幹邑,這會兒故意如此說話,不過就是看出了郭秀楠似乎對這種猛男型的漢子最沒抵抗力罷了。


    雖說對於眼前這位**放蕩的少婦,拓跋雄的心底也早已經蒸騰起了一個正常男人應該有的強烈欲念,但是,在他心中,更重要的,卻還是徹底地將這個女人征服,也好為他後續進入j市的礦藏業打下堅實的基礎。


    “伏特加?雄少真的喜歡喝這種酒麽?果真和我猜的一樣啊!”郭秀楠臉上浮起了滿意的笑容,扭頭瞥了拓跋雄一眼,美眸中所躍動的那一抹欲芒,隱隱間有了愈燃愈烈的趨勢。


    嬌笑著嗔瞪了拓跋雄一眼,已至酒櫃前的她轉身拉開櫃門,從裏麵取出兩個水晶高腳杯之後,拿起瓶子便倒了起來。


    “蹬蹬蹬!”


    樓梯上傳來了輕快中略顯急促的腳步聲。幾秒之後,臉色微顯得有些窘迫的顧大飛便出現在二樓樓梯的通道口了。


    “呃,大飛,你上來幹什麽?不是叫你自己找個客房先休息一下麽?”剛剛倒好兩杯酒,正從酒櫃前轉身走向二樓會客廳的郭秀楠,冷不丁地看到顧大飛居然也跑到二樓來了,眉頭一皺,臉上微微浮起了一抹子不太愉快的表情來。


    “呃!我是上來問問郭!郭總您穿著高跟鞋一晚上了,要!要不要我幫你捏捏腳什麽的。”


    顧大飛被問得滿臉通紅,嘴裏結結巴巴地支吾著。


    “啊?捏腳?”


    郭秀楠聞言臉上顯然一怔,對於顧大飛此時突然間提出這種事兒,即便是她都有種嚇一跳的感覺。


    不過,視線一掃對麵沙發上正坐著的拓跋雄,她腦海中靈光一閃,眼珠子攸爾一轉,嘴角立刻便浮起了一抹子頗能令人玩味的笑意,竟是故作恍悟一般的神色,輕“哦”一聲便道:“哦,看我這記性,你不提醒我還忘了呢,上次扭了腳雖說好得差不多了,可跌打醫生畢竟囑咐過,每天回來得好好揉揉腳踝的。行了行了,過來吧,趁著我和雄少談事兒的工夫,你就在這裏幫我捏捏吧。”


    說著,郭秀楠已經走到了拓跋雄的身前,將手裏的那杯透明如水般的伏特加遞給了拓跋雄之後,便又返身回到了他對麵的一張沙發上,身子一側便如同美人魚一般輕輕地側躺了下去,一隻手支在沙發上撐著臻首,另外一隻手托著酒液腥紅的水晶杯,似乎正在等待著顧大飛過來服侍一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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